第24章

若是平常祁連瑾會走上去問一下, 像普通朋友那樣,但是想起雪莉的再三叮囑後祁連瑾的腳沒有邁出去,安席城的身份很特殊,劇組這個地方又這麽複雜, 她還是等等下私下裏還能不能見到安席城。

安席城就這樣見她看過來幾秒後又平淡的收回視線, 停留在他身上的關注度只有短短的幾秒,如果不是有這短短的幾秒他都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沒有看到自己。

另一邊正在化妝的許藍月叫停化妝師, 然後帶着半臉妝朝着安席城迎了過來。

“安先生, 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你,你是來這邊視察工作的嗎?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介紹。”許藍月的語氣特別的熟稔, 在外人聽來就覺得許藍月一定跟安席城很熟。

就在劇組的人意外許藍月這個女N號竟然認識投資方的大鱷安席城時, 只見安席城連眼神都沒在許藍月身上停留一下,他直接朝着單理的棚子走去。

安席城身後的助理倒是很客氣的說了一句:“你好, 麻煩讓讓。”

許藍月垂在寬袖下的手徒然握緊,不用看她也知道周圍的視線變得有多鄙視,顧不上會不會暴露身後的金主, 她急切的沖着安席城離開的背影說:“安先生,張董總說讓我見到您的時候,一定要替他好好招待您。”

安席城的腳步如她意料的一般停了下來,安席城對身邊的劇組監制說:“換了吧,劇組是個嚴肅的地方,別讓亂七八糟的人影響古導拍戲。”

監制立馬點頭,“好好,我馬上就去安排。”

安席城點點頭, 同時又招來身後的助理“安排兩個人幫助一下監制。”

“是。”助理應下。

許藍月難以置信的看着不知從那個角落冒出來的兩個黑衣男子,她還沒來得急驚呼就被人捂着嘴給拖走了,這個過程總共沒有幾分鐘。

這麽大的動靜古導不可能注意不到,等人被拖走之後他才有些幸災樂禍的對祁連瑾和薛清晨說:“這個難伺候的主終于被人收拾了,不知道經過這次之後以後會不會有點自知之明。”

薛清晨附和的點點頭,這個人能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也省的她出手,不過安席城的做法還是在她心裏存了疑,那個男人平常的行事作風不是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安席城如此簡單粗暴的解決一個人。

想到這薛清晨的視線移到祁連瑾身上,之前許藍月弄出來的有關祁連瑾的傳聞她也有聽說,許藍月身後的人是張董,能讓他都無能為力的人會是安席城嗎?

祁連瑾倒是沒注意到薛清晨的打量,此時的她內心有些感慨,曾幾何時她也這樣誰礙了自己的眼直接一個眼神就有人上前把障礙給她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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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祁連瑾發呆,原來沒說的話古天現在有機會說了,他說到:“連瑾,那個女人當初還想頂替你的位置,還好我跟投資方堅持了,否則讓這樣一個女人做我的女三號,非得毀了這部劇不可。”

古天不知道這事祁連瑾早就聽雪莉說過了,但是這個時候她能說的只有四個字“謝謝導演。”謝謝他們的賞識。

另一邊拍完定妝照正在卸妝的單理見安席城走了進來,他揮揮手讓棚子裏的人都下去。

安席城誰不認識,所以原本就有些忐忑的人一見到這個手勢立馬放下東西退了出去。

“怎麽不多休息幾天?”安席城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眼神裏有着顯而易見的責備。

單理笑了笑,外面的人都說安席城特別的冷酷,但他身邊的人卻都知道這個人是個面冷心熱的,能走到他心底的人都是他珍視的人。

單理和安席城結識于小時候,那個時候安家還沒有徹底的洗白,有好幾次安席城都差點遭遇意外,其中有兩次都是靠着單理化險為夷,所以後來兩人成了生死之交。

“放心死不了,既然來了我總要的完成我的工作不是。”單理毫不在意的說着。

安席城:“你……”

“聽說你前段時間去了一趟s市?”單理故意打斷他的話轉移話題。

安席城與他對視了幾秒,最後還是妥協了下來,然後順着他的話題回答:“嗯,有些人活的太滋潤了。”

單理的家人不靠譜,安席城的族人不靠譜,他們倆從小就是難兄難弟。

“對了,那天你不說劇組裏有個演員幫了你一次嗎?是哪一個我幫你把人情還了。”安席城一下子想起這事。

單理搖了搖頭,從這兩天的觀察來看那是一個安分的女人,并沒有以為幫助過他一次就以此在劇組興風作浪。

見安席城對這個女人有興趣,他說:“挺安分一個女人,你出手反而會對她不好。”不過這麽一說單理也想起一事,他繼續說:“那個女人在你們公司是不是有什麽背景,聽人說之前差點被人換角,後來不知怎麽又定了回來。”

“叫什麽?”

“祁連瑾。”

單理倒不是刻意調查過祁連瑾,而是他這人過目不忘,聽身邊的人唠叨了兩句就記下來了。

“祁連瑾?”安席城難得向上勾了一下嘴角。

單理本就是觀察入微的人,安席城的變化他怎麽會錯過,“你認識?”

“如果你想說的是換角這事的話,我想我可能就是你說的那個背景。”安席城突然有些感嘆,這個世界還真是太小。

單理:“哦?”

見他疑惑安席城便将之前祁連瑾救了妹妹,也幫了他一次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她就只要了你五萬塊?”單理詫異,安席城妹妹的救命之恩呀!五萬塊就把這恩情了斷了,那女人也太不會做生意了吧!

随即他又想到另一方面,于是猜測說:“她會不會是別有目的?”沒辦法安席城的身份太紮眼,很多看似簡單的事都會讓人陰謀論。

別有目的?安席城想了想後搖頭“之前琪然去找過她一次,那時候她的角色剛被人換掉,但她沒想通過琪然把角色争回來,至于後續我想她也不知道是我出的手。”

要真是這樣,那倒是自己小心眼了,單理揉揉疲憊的太陽穴沒再說什麽。

安席城來的快走的也快,等祁連瑾私下裏找到機會想要見他一面時,這人已經走了。不過祁連瑾也因為知道了一些事情,原來《蘭妃傳》這部戲的總投資既然是安席城公司名下的,還有安席城跟單理是很好的朋友,有單理的地方經常能見到安席城,所以對于安席城的出現劇組的人并沒有多大意外。

雖然只是看別人演戲,但是祁連瑾還是累得不行,她以前根本沒有像想着這樣一站就站一天,所以一回到賓館她就一頭紮進浴室裏,簡單泡了一個澡後她才覺得舒服一點。

“嘭嘭嘭嘭!”瘋狂的砸門聲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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