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書名:《奴顏媚主》

作者:莫悠

【文案】

YY無節操奴隸時代

女主人VS美少年奴隸的JQ

PS:重口有肉,慎入!

內容标簽:虐戀情深女強

搜索關鍵字:主角:司空、夜染、君墨言┃配角:┃其它:虐、重口

君臨。

将軍府。

花廳內,一只素手敲打着案幾,一下一下,低頭跪着的男奴沉默被按到在地,上身衣物已然被除,滿眼盡是交錯的鞭痕。忽的,那聲音停下了,男奴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還不招嗎?”細長的丹鳳眼若有似無地瞥了一眼,緋色雙唇微微抿起,一派笑靥如花,輕言冷笑,“那我便救不了你了,拖下去!”

冷眸一瞥,幾位身着勁裝的侍衛毫不留情地把那奴拖到了庭院,三下五除地扒了他的身上的衣物,一把狠狠地按在一根粗大的十字木樁上。司空優雅地斜躺在榻上,身着純白月牙裙,松松垮垮地在胸口處系了一個結,外套一件淡紫色的薄紗,一手撐着,身旁的一個女奴為她打着扇子,另一個女奴跪在她的腳邊,細心地幫她的指甲塗染上殷紅的花汁。

庭院的一處已站滿了司家的全部奴隸,都看着那個被捆在木樁上的男奴,心中都是一陣寒意。

只見幾個侍衛拿來了一根手臂粗壯的木棍和一把重錘,木棍的一頭被削尖,依稀可見上頭沾染了血跡,那些奴隸們看得吓破了膽,他們當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侍衛把男奴的雙手雙腳都綁住,行刑前還問了一遍:“你可要招嗎?”

那男奴緊咬雙唇,硬是半分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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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點頭,一人拿起重錘,另一人把木棍放在男奴的股/間洞/穴處,嗙!狠狠地敲了下去,男奴叫喊地撕心裂肺,奈何雙腳都不得動彈,只能死死地抓着木樁。

嗙!

“啊啊啊啊!”

嗙!又是一擊!

“啊啊啊啊!”

男奴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那個緊致的穴/口根本容不下木棍這樣的龐然大物,重錘之下,更是鮮血淋漓,男奴艱難地扭過頭用恨意到目光死死地盯着花廳的方向,司空一記冷笑:“倒是個硬骨頭,可惜,我最讨厭這樣的人。”

侍衛見問不出什麽話了,和另一個人點頭示意,重重地敲下了最後一擊,那木棍居然穿透了他的整個下/身,血順着木棍一滴一滴地往下,混合着他身上的髒物,濃烈的血腥味有些讓人作嘔。

司空緩緩起身,抽回了手,細細打量了一番:“阿奴,你的手藝見長啊。”腳邊跪着的女奴淺淺一笑,司空的心情倒好了許多,阿奴也跟着起來,雙手為她長長的發絲系上一根帶子。随後阿奴走到

庭院,揮了揮手,那些奴隸在侍衛的驅趕下,回到了他們該去的地方。

繞過花廳,方才拷問造反的奴隸已有些倦意了,司空想着去休息片刻,沒料到有奴隸前來回報:“小姐,将軍回來了。”

“哦?知道了,下去吧。”

司空的父親司浩乃當朝骁騎将軍,這次便是受了大王的命令平叛南方造反的部落,這些天都是捷報頻傳,君臨城的百姓把他都傳成戰神了,司空微微撫着眉心,她總覺着有什麽不好的預感。

“哈哈,莫不是空兒要這幅愁眉苦臉的樣子迎接為父嗎?”

笑着走來的人便是司浩了,常年征戰在外的緣故皮膚黝黑,孔武有力,一身铠甲襯得他英姿勃發。一手夾在頭盔,一手提劍,他笑得很是爽朗,引得一旁的副将也笑了起來,都向司空行禮問好:“小姐。”

司空一一回禮,最後緩緩上前,半蹲身來,柔聲喚道:“爹。”擡眼看着年過半百的父親,瞧見了這些年他鬓角的白發又多了,不由有些心疼,又喚了一聲,“爹,一切可好?”

這一問,倒是讓一旁的副将們連連對視一眼,拍拍手,那扇關着的大門慢慢開啓。吱呀一聲後是連續不斷的鐵鏈聲,一個個走出來的渾身帶血的奴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黑發藍眸,顯然是異族。士兵們把努力一字排開,強行逼迫他們跪下,司浩笑着看,轉身對司空說:“空兒,這些便是我們征戰時俘虜的奴隸。”

“是啊,小姐,這一路颠簸死了不少人,将軍打算把這些奴隸獻給大王,想來大王也會喜歡的。”說話之人是龐副将,司空也認得他,是父親身邊最為得力的左膀右臂,父親也曾玩笑地說過,若是龐副将的出生再高貴些,說不定他會把自己許配給他。

司空倒是不甚在意,龐副将出生奴隸,父親就算老糊塗了,也不會這麽做的。她走到奴隸們的面前,有士兵拿起刀柄一個個挑起他們的下巴,這些人多數面目全非,想來也是受了嚴刑拷打,她轉身,盈盈一笑:“爹,女兒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爹可否答應?”

“哦?無妨,說來聽聽。”

“女兒想要一個奴隸。”

司浩原本笑摸着胡子的動作戛然而止,他迥然的雙目看着司空,貴族之家的小姐擁有幾個男奴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可是。。。。。。。他思忖了會兒,輕輕開口:“空兒,爹明兒為你尋個,可好?”

“爹,我就要這個奴隸。”

司空一把捏住了一個奴隸的下颚,痛得他只得仰着脖子。将軍不由眯起了危險的雙目,這個男奴約莫十□的樣子,長得出奇得漂亮,那對冰藍色眼眸深邃迷人,淡淡地望着衆人,嘴角勾起一記嘲諷的弧度,略略別過臉他修長的發遮住了半邊帶血的臉。司空饒有趣味地打量着他,不錯,是個有脾氣的主兒,不過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引起她的興趣,垃過扣在他脖子上的枷鎖,他順勢一倒,倒在了司空的腳邊,就像條喪家之犬。似是牽扯到了他的傷口,他渾身抽搐了起來,司空眉目一挑:“看來路上爹的人倒是照顧了他幾回啊。”

幾個副将都尴尬地笑了,這軍營之中都是男人,難免有難耐之時,碰到了如此可口的少年,若是不動,那才奇了。

将軍記得這個少年是怎樣試圖逃出軍營的:“空兒,這是頭猛獸啊。”

“猛獸?”她柔柔一笑,“若是區區奴隸就能傷得了我,我還是怎麽當爹的女兒?”說罷,她親自砍斷了少年的腳鏈,當少年被士兵提到将軍面前之時,那些奴隸也跟着躁動了起來,拼命地想要上前,奈何他們腳上的鏈子都是連在一起的。

将軍猶豫了半響,随後哈哈大笑起來,一拍司空的肩膀,道:“好!好!虎父無犬女啊!好啊!那這個奴隸就交給你了。”

“多謝爹。”

司空點點頭,士兵立馬押着少年走了。

“只是空兒啊,還是小心為妙。”

“放心吧,爹,他若是敢咬人了,我定會讓他生不如死。”司空剛染好的指甲輕輕劃過一個奴隸的臉,鮮紅的痕跡下溢出了血,可她的指甲卻沒有絲毫藥離開的意思,少年渾身一怔,回頭看着司空,眼神冰冷徹骨。司空又把指甲靠近了一分,這次,她是對這那少年說的,“你猜,你要是不乖了,你的族人會怎麽樣?”

少年不動聲色,唯有那深藍的眼底早已溢滿了怒意。

士兵用劍柄敲了他的後背,少年被人毫不留情地拖走了。

将軍滿意地看着,他常年征戰在外,整個将軍府都是司空一手操持。司空素來手段狠辣,讓奴隸們個個貼服,如今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了奴隸造反這檔子事,心高氣傲的她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且說這個少年,頗有幾分習武的天賦,是個好苗子。

随後和将軍說了些家常話,也就退下了。

回到房內時,她伸手喚來阿奴:“方才怎麽沒見娘?莫非她的老毛病還是沒好?”拿出一本賬本,細細讀看,這些個奴隸的吃穿用度,都是些磨人的事。阿奴是從小跟着她的奴隸,乖巧安靜,她站在一旁,兩手交織在素色的衣服前,頭微微低下,恰好露出了脖間厚重的枷鎖。奴隸們的枷鎖一輩子都去不掉,夜間,他們枷鎖的一端會連接着鏈子,吊在一個地方,而阿奴是個例外,因為司空喜歡她。

“夫人。。。。。怕是。。。。。。。。”

見阿奴支支吾吾的,司空也大致知曉了幾分,這些年來,娘倒是越來越會裝病了。無奈笑笑,随她去吧。

“阿奴,你去看看那個奴隸,順便告訴他,在我身邊,該怎麽做事。”

阿奴應聲後退下,司空撫眉,這些天來她确實累了,也該好好休息下了。

舒舒服服地泡在水裏,半閉着眼,浴池四壁都是冰冷的石頭,她游到了出水口。幾個赤身的女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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