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會有怎樣的下場。”君墨言笑容和煦,大王很是滿意,拍拍手,一排粗壯的木樁從空中落下,鐵鏈在空中厮磨的尖銳之聲,讓每個人既害怕又興奮。
那些奴隸有的綁在木樁上,有的被淩空吊起,一幅幅詭異又豔麗的景色,似乎這樣淩虐的前奏早已撕裂了人至善至純的僞裝,盛宴,在此開始。殿上之人,或選擇女奴在曼紗後翻/雲/覆/雨,或用手中的利器一點點折磨不能反抗的奴隸,不論哪種,都只會讓人熱血沸騰!
司空帶着夜染來到曼紗之後,遠遠看着司浩玩得不亦樂乎。
也是了,這場游戲是大王所愛的,旁人自然不能是掃興的,怕是整個君臨都知道當今大王君昔最恨南人,造反不斷,弄得他是不得安生。
“先在這裏呆着。”
話語剛落,一個黑衣男子緩緩走來,倚靠在柱上,雙手疊加,那把利劍上泛出的青色光芒,令人不寒而栗,他用劍跳開曼紗,好笑地看着司空和她的奴隸,道:“哦,你不享用你的奴隸嗎?”
“哥哥,原來你在這裏啊。”
這窒息的氣氛,這嬌俏的聲音打破了。
司空不自覺地松了口氣,對上了君墨言毫無溫度的眼,他忽然勾唇,似是捕捉到了方才她細小的動作。
“這人是。。。。。”
“她是司将軍之女。”
君墨依上下打量着司空,司空也不着痕跡地觀望着,她身着紅衣,整個人也如烈焰般,雲髻峨峨,紅唇一點,嬌媚連連,雖是盈盈淺笑,眉目之間卻散發着泠然的高傲,瞥過司空之時,她的眼從來都是帶着鄙夷。
“哦。”君墨依淡淡地落下了一句,轉身笑嘻嘻地和他撒嬌,“哥哥,你帶我玩啊,我要好好給那些奴隸看看我的厲害!”
君墨言略過了司空,笑着揉揉君墨依的頭,俨然一副好哥哥的樣子,帶着她去挑選個奴隸好下手。身後的夜染雙手糾着,神色痛苦,他盯着被綁住的族人,遭人淩/辱,臉色一瞬間白了下來,那雙漂亮的藍眸早已被怒火覆蓋了。司空上前,雙手捧住他的臉,方想說些什麽,君墨依的聲音又近了。
“哥哥,我看,還是這個女奴好。”
順着她指,司空也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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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奴,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跡,想來是那些男人留下的,半遮半掩下美麗的酮體瑟瑟發抖,愈發誘人。君墨依走到女奴面前,捏住她的下巴,仔細打量了,對這君墨言撒嬌道:“哥哥,這個女奴比我漂亮,我要毀了她。”
“好,你想如何玩呢?”
君墨依眼珠一轉,目光狡黠,指着他手上的劍。
君墨言笑笑,環住她的身體,說道:“還是讓哥哥陪你玩吧。”握住君墨依的手,劍鋒在女奴的臉上停留了會兒,司空能感覺到,夜染那咯吱作響的骨節,全然壓抑着他的怒意,和傷心,此後,當司空明白了其中的真相,她很後悔,為何當初沒
有好好‘伺候’這個女奴!
忽然劍鋒一轉,女奴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纖長的口子,鮮血直流,女奴慘叫了起來,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饒有意味地看着他們。輕輕一挑,她的衣物順着兩肩滑落,她羞澀地蜷縮起身子,奈何雙手被綁,微微一動,那片雪色便晃動起來,刺激着這裏男人的弱脆的欲/望。
更有甚至,按到身邊的女奴,撕了她的裙子,在地上馳騁起來,淫/笑着看君墨言的手藝。
整個殿內,充斥着叫喊聲,夾雜着痛苦與歡愉。
君墨言俯低了身子:“讓你看看更有趣的。”他的視線,若有似無地略過她的,暗勾唇角,握着劍柄的手順着女奴的脖子下滑,輕而敏感地挑/逗她的身軀,一陣陣的羞恥與快/感襲來,女奴漲紅了臉,從未赤身在如此多認面前,更何況。。。。。。。。不遠處的人是。。。。。。一絲細弱的聲音從口中溢出,不為其他,因為那把劍已然在她胸前。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一怔,繼而一陣痛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執劍刺入她的乳/尖,瞬間抽出。
女奴垂死地綁着,臉色慘白。
“哥哥,真是不錯。”君墨依接過他的劍,用力在女奴的胸前切了口子,準備一點點切下她的整個胸。女奴痛得慘叫,撕心裂肺,那般尖銳的慘烈,司空不忍直視。司空不算什麽好人,可絕對不會無故折磨一個奴隸,若是那些奴隸背叛了她,怕她的手段只會更令人發指。
夜染的手緊抓着,卡擦一聲,司空回頭,那截木頭已然斷在了他的手裏,原來。。。。。。他會武?司空忖度着,捧住了夜染的臉,空出一只手翻開他的手,藍眸深不見底的,看不到任何的倒影。覆上他手上的傷口,她的聲音很是好聽,凝着他,異常認真:“你要我幫忙嗎?”
這時,他的眼才有了一絲光彩。
“可是,她是安國君的女兒,我又為什麽要得罪這樣的人呢?”
“若是你。。。。。”
“我答應!我答應!你想要什麽,都拿去!”
他的眼神淩亂,虛靠着才能支撐住他的身子,環顧了一眼在大殿內的族人,各個都在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他們有什麽錯?他們沒有錯!高高在上的王能将人命踐踏在腳下,肆意玩弄着他們茍延殘喘的他們!他恨,他恨,可又不得不。。。。。。。。握緊的拳頭又松了下來,看着滿手的血,再次握緊,尖銳的痛
直達內心,他咬牙,那般隐忍的神色讓司空動容,實在,太過美了。
“好,記住你今天的承諾。”
拿過匕首,司空走上前去,君墨依靠在君墨言的懷裏嬉笑,眼看着那個女奴的胸已經被切了一個,空洞無物,唯有汩汩的血不斷溢出,染紅了地面。君墨依見她過來,高傲地擡起下巴,司空不理,撫上女奴的臉,輕輕說了一句,原本已經死寂的身軀頓時鮮活了起來,雙手用力地掙紮。
霎時,掙紮的鐵鏈聲沒有了。
她死了。
匕首送入女奴的腹部之時,司空沒有絲毫的猶豫,與其被慢慢折磨,死得痛快些,也是種幸福了。
“你!”
“墨依小姐何故如此生氣?”抽出匕首,用女奴的衣物擦拭着,司空拿下了她指着自己的手指,撇了眼莫不做聲的君墨言,“公子,這裏的奴隸都是任人玩弄的,我想讓她死,沒有什麽不可以吧?”
“可是這是本小姐看中的!”
君墨依橫着劍,指着司空,只要她在近一寸,劍鋒就會隔開司空的脖子,然後,她就死了。司空眯起了眼,漂亮上挑的丹鳳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君墨依,紅唇微微上揚,那是絕妙的嘲諷:“我想大王也會同意的。”
“哦?何以見得,孤也會同意呢?”
及地黑衣松松地披着,面色泛着情/欲退卻的紅潤,犀利利的眸子如鷹隼般緊鎖着眼前的女子,白衣素顏,是個美人。君墨依見大王過來,忙收起了劍,撲進了他的懷裏:“大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你這小丫頭。”親昵地點點君墨依的鼻子,眼神轉至司空身上,忽然冷了下來,司空蹲身行禮,見急忙走來的司浩,輕輕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
“大王,與其給各位大人玩弄,不如将這麽奴隸都放到菜市口處決了,倒能讓那些南人們個警惕,我君臨豈容他們放肆。”
司空的話音柔軟,卻是字字珠玑。
君昔頓覺眼前一亮,點頭首肯了,立馬有侍衛把沒死絕的奴隸都拖出殿外,倒是安國君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司将軍倒是有個好女兒。”一旁的君墨言不明意味地笑着,司空避開了那樣的目光,對上了君墨依的,不由嘆氣,想來,她此後是得罪了這位大小姐了。
一場盛宴就此結束。
回去的路上司浩先行,說是軍營中有事,原本想要派龐副将護送她回去的,被她回絕了,說是公事要緊勿需管她。走出王宮,踏上馬車之際,側面徐徐路過一輛華麗
的馬車,簾子掀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孔,司空頓然放下簾子,作了手勢,讓車夫快些駕車。君墨言那抹意味深長的笑,真是讓人渾身不舒服。
此時的夜染跟在車後,那跟長長的鏈條連接着他的脖子和馬車,來來往往的人群将他沖散,可脖子上的疼痛提醒着他,他必須跟上馬車的主人。這時,馬車停了下來,裏頭傳來了司空的聲音:“讓他上來。”
“可是主人,他是。。。。。。。”
“我說了,讓了進來。”
“是。”
車夫跳下馬車,解了夜染脖子上的鏈子,帶他上了馬車。
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