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來,他微微眯眼,忽然抱住司空的腰,轉身之際作了個口型,他和司空也消失在了人群中。。
夜染攬住司空,朝着方向走去。兩人躲到了一處,他快速地垃下了鋪子上頭的帳篷,結結實實地蓋住了兩人,此刻,他們以相互擁抱的姿勢倒在地上。四目相對,身體緊貼,這個狹小的帳篷下,只能看到對方的眼,那淺淺的呼吸在靜靜流轉,緊張之中兩人是兩根緊繃的弦,稍稍一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
如此刺激,如此,暧昧。
司空轉過了微熱的臉,她并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了,可為何這一次。。。。。。。。。。瞥了一眼,夜染也沒比她好了多少,他的手圈住了她的腰,可腰間傳來的濕/意讓司空明白,他也在緊張,顯得局促不安。
四處擁擠着逃竄的人,紛紛踏着屍體跑開,集市雖說是四通八達,可巷子畢竟太過狹窄了,容不下如此之瘋狂的人,一下子就把巷子擠得滿滿的,前無出路,後有奴隸,那些人變得更加狂躁,幹脆掐住別人的脖子準備多死幾人,這樣,就可以讓出更多空間。
奴隸們從籠子跳下,随手拿過豬肉鋪子的長刀,一路走來,是一刀一個,拿起頭,重重一扔,有好些婦人和孩子都尖叫起來:“南人,這些不得好死的南人!”藍眸奴隸輕蔑地一瞥,望了望方才夜染消失的地方,提劍準備追上前去,吩咐了旁邊的人:“你們趕緊逃出去,我一個人去追就可以了。”
“可是。。。。。。。。”
司空帶來的士兵都停留在集市之外,得知此事,必定會來,眼見兩派拿着盾牌和長矛的士兵井然有序,長矛敲在盾牌上的響聲讓衆人安心了不少,藍眸奴隸點頭,看着他的族人逃開了,這才準備去找夜染。躲到了一個地方,破布遮掩的小鋪子已經沒人了,他劈開脖子上的枷鎖,也顧不得鮮血直流,沖到了人群中,放下袖子,如今沒了枷鎖,只要不露出手上的烙印別人是不會知道他奴隸的身份。士兵一到,人們讓出了一條道。
這時,一個嬌蠻的聲音從某個巷子裏傳來。
是鞭子的聲音。
一個盛裝女子正對跪着的女奴抽打着,那女子端莊的發髻有些淩亂,臉上還帶着些塵土,有士兵上前想要勸阻,見那人是君墨依後,紛紛跪下行禮:“見過小姐。”
“是司家的?”
君臨城除了君墨言,也只有司家能調動軍隊了。
“是。”
“知道了本小姐是誰,還敢攔着?”
>“此地恐有作亂之人,還請小姐先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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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依握着鞭子,冷笑一聲:“笑話,本小姐正在教訓我的奴隸,何況,有你們在,何愁那些作亂的人敢我的主意?”
“這。。。。。。。”士兵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領頭的見不遠處的小姐來了,這才松了口氣。
“墨依小姐再這麽打下去,這個女奴可就要死了。”
“是你?”君墨依輕蔑地扯着嘴角,理理她淩亂的發絲,擡起驕傲的下巴,微微斜眼,在她眼裏司家不過是靠着軍功爬到了将軍之位,就是擺脫不了平民的那股子氣息。她拉過女奴的枷鎖,拖着女奴走到了司空的面前,笑道,“我在教訓我的奴隸,你也要參與嗎?這個賤人,虧我平日裏待他不薄,今日發生□居然想棄我而去,你說說,她是不是很該死?”
“主人。。。。。。。我只是害怕。。。。。。。。”
女奴蜷縮着身子,匍匐在君墨依的腳邊,拼命地磕頭。
司空心中一動,眯起了眼眸,她的心思也跟着飄忽了起來。
君墨依繞過司空,拿起鞭子勾起夜染的下巴,唇角甜甜一笑,她還不知一個男子,不,或者該稱作少年更為合适,還未見過如此漂亮如瓷器的少年,纖塵不染,如一塊通透的琉璃,很是清澈,幽深的藍眸像極了她愛不釋手的珠子,淺淺地擡眼,不帶任何的情愫卻早已誘人。彎起她笑意越深的嘴角,有這樣的少年,她還需要那些粗壯的男奴做什麽?
“司小姐。”
司空蹙眉,君墨依何時正眼瞧她了,還喚她司小姐?
“我的那個女奴背叛了,我正愁着找個可心的奴隸,你就把你的奴隸給我吧。”單刀直入的語氣,司空有些反感,君墨依的名號是和惡女二字聯系在一起的,司空垃過夜染,渾身軟軟地靠在他身上,也回了個笑,“可惜,我舍不得。”
“你!”
“墨依小姐,還請你快些離去才好,免得說我司家人保護不當,那樣的罪名,我們小小司家自是擔當不起的。”
“你!”
君墨依只得看着司空帶着士兵走了,她含恨地盯着司空的背景,一字一句頓來:“司空,我記住你了!上次敢當我的面殺了女奴,這次竟然還不識相,這個梁子我是和你結定了!”一腳踢開趴在地上的女奴,賞了幾下鞭子,把人
活活給抽死過去,未了,她厭惡地飄過被女奴的髒手碰了的鞋,頓覺今日出門真是倒黴透了!
回到了将軍府,司空命人不許将今日之事透露一字,梳洗了下,去了那些塵土,阿奴親自幫她包紮了手臂,司空拿着一卷竹簡随意地看着。阿奴跪着收拾東西,察覺到了司空今日的不安,輕輕轉頭看到了門外站着的那抹身影,看不成發生了什麽?司空拍拍她的頭,笑了:“怎麽了?”
“小姐,你。。。。。心情可是。。。。。。”
“讓夜染進來,阿奴,你去門外守着,沒有我的吩咐不得進來。”把竹簡丢在一旁,整個人懶懶地躺在榻上,側着身子,順着那一道光線探去,盡頭是一個白衣的少年,神色清冷,就如他清冷的聲音,“主人。”
“和你說過有趣的事情。”手指點點放在一旁的竹簡,司空為自己倒了杯酒,淡淡的酒香纏繞在舌尖,她緩緩靠近夜染,捧起了他的臉,用指腹去描繪他的劍眉,他的鳳眸,他的挺鼻,繼而到了唇邊,薄薄的唇,簡簡單單的線條,手指來回地摩挲,刺激着夜染敏感的神經。司空笑了笑,暫且先放過他了,“那些都是枯燥的東西,但是家裏沒有男丁,也就自然而然落到了我的頭上。其實很多年前,我也是有個弟弟的,那是全家人的希望,可是,我卻恨不得他死,他死了就不會奪走我的爹和我的娘,所以,在他發燒死的那天,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夜染不解地看着司空,像是在笑,可有不橡,嘴角的那抹弧度不過是牽扯出來,毫無溫度。
兩人咫尺相對,一個神色悠然,帶笑,一個隐忍淡漠,不語,一個側躺,一個半跪,一個欺身,一個後退,而一個是主人,另一個是奴隸。司空垃過他的枷鎖,只要她一張口說話,她的唇便會劃過他的。
此時,已然是黃昏了。
陽關懶懶地散去,只剩幾縷依然不舍離去,那幾縷光芒似金絲般停留在眼前,刺的有些發酸。漂浮在空中的塵埃一點點浮現,此景此情,該是品酒閑談佳話之時,實在不該如他們般,似這浮雲的不僅是塵埃,還有人心。
“承認心中的欲/望,遠比要抛棄它,來得痛快。”手指往下,直指着他的心口處,司空的眼瞬然冷了下來,抓過了他微微彎曲的手,冷哼道,“就比如說你,一直很想殺了
我,是嗎?”
出奇的,夜染沒有絲毫意外:“主人知道了。”
司空起身,半跪着的夜染依舊保持方才的姿勢,半分也不動搖,等來的卻是悉悉索索的解衣之聲,他這才慌了,司空面無表情把他推倒,他向後退了幾步,倒在了柔軟的床上,随即讓他更慌神的,是司空壓住了他的身子,手已經探入他的衣內。
這一次,沒有如往常般的挑/逗,而是直接。。。。。。。
夜染的臉染上了不自然的紅,身子輕微地顫抖。
撕開他的外衣,只剩那件純色的白。
司空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垃下了簾子,一手解開了腰帶,一丢,白色的綢緞蓋住了他的頭,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的白色,腿間一重,他本能地曲起雙膝,哪料司空順勢一倒倒在他的胸前。她雙手撐在他左右,夜染倒吸一口氣,眼前一亮,雙手被綁在床頭,他一垃,換來司空的一記冷笑:“怎的,想用那雙手來殺我?”
“這還多虧了君墨依,她的一句話真是驚醒了我這夢中人啊,方才奴隸□之際,若是換作尋常的奴隸早就逃走了。還有,人群中的那句,那個奴隸是藍色眼睛。”司空一點點撕開他的衣,抽出他腰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