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結,“是不是,你的同黨呢?”
輕輕在他嘴上一點:“還是你早已知道他們不會傷害你?”
“他們。。。。。。。他們。。。。。。。。。”
夜染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面色酡紅,死咬着嘴唇,司空扯開了他的結,輕輕一垃,整個人如初生般渾身不着一物,雪膚藍眸,異常得美,司空有些微動心弦,可手下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繞着他的肚臍轉了幾圈,道:“都說男人在情/動之時是最誠實的時候,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細長的指甲來到了他的腿間,緩緩劃過,原本那東西如夢初醒,帶着情/欲的粉色豎了起來,司空笑笑,“你不必擔心,我知道你想要什麽,你只要答應了我一件事,我自然會給你自由。”
手握住了那份炙熱,此刻的夜染羞得連脖子都是緋紅一片,慢慢暈染,如遇了水的顏料,一點即化,化到他纖長的脖子。司空低頭,暖暖的氣息傳至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脖子青經凸顯,像是極力在隐忍着什麽。
“很難受是不是?”
他的雙手被束,用力掙紮之下被勒出了紅色的痕跡。
“需要我來幫你嗎?”
司空握住他炙熱的手緩緩地動了起來,奇異地感受到它在手心慢慢蘇醒,直至完全綻放,“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夜染的整個身子繃成一線,身下的酥/麻之幹遍布全身,一點點地要占據他的理智,司空的動作戛然而止,夜染迷離的藍眸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司空俯身,把他沉沉的喘息聲一一吞入腹中。被她吻過,腦海如同一支火藥被完全地炸開,轟然一聲,他眼前一片空白,呼嘯而來的情/潮将他擊退,他無法抉擇,只能随之那美妙的感覺,一點,一點,沉淪。
“成為我的男寵,待事成之時,我會給你自由。”
面對如此的可人,司空亦有些動情,但是她知道,身下的夜染比他更渴望。除了兩人之間的衣物,裸/身相擁,毫無一絲間隙,肌膚相貼的細膩,很是美好。司空懶懶地脫衣,那身白色衣物之下的身軀,泛着粉潤的色澤,夜染撇開了頭,想起了他第一次在池中見到的她,似乎,也是這般,撩人。
咽咽口水,可身子卻止不住地燥熱。
司空坐在了他的胯/上,不斷摩挲着他的分/身,引得他呼吸沉重。
“我。。。。。。。我。。。。。。。”
“說啊。。。。。。。。”
看着他分/身的頂端冒出了濁/色的東西,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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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
就像那次一樣,他回答地毫不猶豫,可這次不用,嘶啞聲中帶着的是躁動的欲/望。
“好。”握住他的分/身,她一點點沉□子,“姐姐好好疼你。”待整/根吞/入,司空也倒抽了一口氣,想不到它如此巨大,竟讓司空有了些疼痛,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是額間冒汗,方才折磨的不僅是他,也有她。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司空雙手熟悉地點燃了他的敏/感地帶,輕而有力地捏拿着紅豆,身子緩緩起/伏起來,從開始的溫柔纏綿到後來的瘋狂律動,司空竟然不知她會如此沉迷這樣一個少年的身體。
司空在上,有些疲累,順手解開了夜染手上的繩索,哪料夜染翻身将她壓倒,藍色雙眸不再波瀾不驚,眼底毫不掩飾他的渴望,他的情/欲,凝視了司空半響,兩人已是汗跡涔涔。他的眼掃到了她高高起伏的胸,便再也抵擋不住滾滾而來的欲/望,一口吞入嘴裏,手指小心地探尋着方才讓他癡迷的境地。冰冷的手指入侵,司空立馬蜷縮起雙腿,夜染默不做聲地打開她的雙腿,好奇地看着,憋紅了臉抿起嘴唇,這是他從未見過的領域,這個領域,很誘人。
“你。。。。。”司空薄怒,想踢走夜染。
無奈他輕易躲過,固執地握住她的腳踝。
“你下去!”
夜染低頭,猶豫了幾下,在司空微微起身之際直接欺身而上,将他的分/身抵住了她的花/徑口,試了幾處,貫穿了她的身體。司空痛得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從前的那些男奴哪個不是言聽計從,溫柔纏綿,沒有一個如這般全身心投入,那力道之猛,要将她整個人都撕裂了。
可慢慢的,從小腹蔓延出了一股熱源。
學着方才司空的樣子,夜染像個好奇的孩子一點點探索,搓揉她的柔軟,從起初的輕輕碰觸到後來的用力,這樣甜蜜漫長的折磨将她的理智全然抽離!雙腿纏上了他的腰,邀請着他蠻力的入侵,兩人緊密地貼合,動作越來越快,他雖生澀,卻是很大力,蠻沖直撞,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夜染看着身下的司空,沒了平日裏清冷孤傲,她媚/眼如絲,婉轉如水,口中不斷溢出媚/惑的呻/吟,原來,男女歡愛是這般得纏/綿入骨,銷魂入骨。
大床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外頭的阿奴聽得卻是面色煞白,心裏絞在了一起,每一聲響動,每一聲呻/吟,都深深地刺痛了她,主人她,終于。。。。。。。。。
作者有話要說:
無節操人士寫的肉。。。。
夜染的處男身破了!!!
滅哈哈
話說我碼肉的時候,碼得頭暈了。。
額。。。。
腫馬趕腳我就在現場觀看呢。。。額。。。。
夜染靠在池子的邊緣,這是一個奴隸專用,周圍的男男女女都下水來洗去一天的疲憊,只有在主人都安寝了,他們才有像人的時刻,真正地放聲大笑。夜染安靜地靠着,盯着波動的水紋,那是遠處一對交歡的男女蕩起的陣陣漣漪,他用手指劃開,柔和的光線下,他能看到還未退卻的紅潮攀在他的臉側,那雙藍色的眼,倒影着水中的影子,看着另一個自己。
撥開水紋,他思緒萬千。
想起了白天那個藍眸的奴隸,夜染握緊了雙手,陷入了沉思,微微低頭他脖上的枷鎖卡得他生疼,伸手摸着,雙目微冷,想來,那人一定會沒事的。
嘭!
一個酒瓶砸到了池子邊,突兀的巨響讓所有人都紛紛停下,而後一個男奴重重拍了拍他身下女奴的臀部,響亮又暧昧,那人一只腳架在邊上,狠很地用力抽了幾下,才從女奴的身上退出,走出池子,撿起了酒瓶,笑道:“天河,你連這東西都砸了?可見你真生氣了?”那人晃晃酒瓶,仰頭将最後一滴酒灌入腹中,引得衆人發笑。
“那可是主人賞給天河的,你小子居然也能舔到。”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奴走了過來,奪過他手中的酒,也是試了試,可惜,一滴也沒有,又是引來陣陣嘲笑。
阿奴曾說過,天河是主人的男寵,方才砸了酒,尋常奴隸一日不過也有口水喝,他居然能毫不猶豫地砸了,可見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夜染從池子裏起來,不想再聽到男寵二字,天河的出現似乎就能讓他不斷地想起那天的一幕,他和她的抵死纏綿。
走了幾步,夜染停了下來,順着地上的腳看清楚了他面前之人,一點點擡頭,見蜜色肌膚之上殘留的水緩緩地順着結實的肌理下滑,直至隐沒在白色的布條面,引人遐想。天河傲慢地瞥過夜染,仔細打量着這個少年,輕蔑地哼聲:“主人竟會讓你伺候?憑你也想動我的地位?”
夜染不語,從他身邊走過,天河抓住他的手,怒視着,是半分也不退讓。
“放手。”
“放開?”天河冷哼,拉過他的項圈,緊盯着他,兩人貼近,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他咬牙說完,随後厭惡似的推開夜染,“誰也別想動我的地位。”
方才喝酒的奴隸笑了:“你們都是。。。。。。”指指他的腿間,“都是靠下邊兒伺候人的,還分什麽彼此啊?”
“別我和這種人相提并論!”
天河甩下一句話,徑自離去了。
“哎,兄弟,別理他,天河他總是自以為高人一等。”喝酒的奴隸上前拍拍夜染的肩膀,讪笑道,“我叫徐落,哎哎。。。。。。。。。”哪料被他躲開了,得了個無趣,幹脆轉身大吼一聲,吓退了不少人,徐落在男奴中是出了名的大力,為人爽快,平生只有兩大愛好,美酒和美人。徐落嘀咕了幾下,“不就是男寵,驕傲的和什麽一樣。”
“什麽時候你徐某人也爬爬主人的床啊。”
“去去去,給老子滾開,老子只管有酒喝,有美人抱,哪管什麽男寵不男寵的。”
“也是,來來來!”
走出門外,侍衛領着夜染來到了他的石屋,粗粗看去,有十餘間,在這些石頭砌成的屋子便是将軍府奴隸的住所了,除了守夜的幾個被吊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