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弄死的,哥哥放心吧。”

君墨言回頭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房內,不由地用力碾着扳指,瞧着手指上的那段傷痕,那是救出司空之時留下的。當時不甚在意,現下,卻是異常疼痛,把扳指套到那只受傷的手指上,他站了會兒,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等待君墨言離去了,司空才從床上走下來。

推開窗,赤足站在窗前,無法想象司家已經葬身火海,她不敢閉眼,怕眼前都是一片紅豔豔的火光沖她而來,看着整個府裏亂成一團,人心惶惶。火勢蔓延,把侍衛和奴隸燒死了不少,他們手上,背上,都被火纏繞着,黑壓壓地燒焦了一片,滿地都是掙紮和哀嚎的人。

“呵!”

司空被一雙手搖醒了,她扶住額頭。眼前的是個嬌小的女奴,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司空:“主人,這是公子命人送來的藥,是治療燙傷的好藥,主人,我幫你上藥吧?”女奴拿着藥瓶,惴惴着不敢上前,司空取過藥瓶,拿在手裏看了會兒,輕哼了一下,讓她退下了,随手把瓶子丢入火盆。

翌日。

司空一早便回到了司家,連君墨言黑了臉色也全然不顧。

走在廢墟間,都是焦土一片,可見昨晚的火勢之大。司空來到了餘霜華的院子,她精心養育的花朵早已不在,倒塌的房屋內根本看不到一絲曾經住着一位明豔女主人的痕跡。司空徒手扒開了幾根木樁,在一堆壓糊了的東西間找到了一根翠綠色的簪子,這根簪子陪伴餘霜華數十載,每天,她都會精心梳理着她烏黑的長發,戴上這簪子。司空緊緊握在手裏,心猛然一抽,這些年來,她對餘霜華除了厭棄,還有什麽?可細細一想,是不是這将軍府,困住了她的一生呢?

司空收好了簪子,準備到奴隸住的地方去,這時,一個君家的侍衛上前委婉地攔住了,說那地方如今很是混亂,靠着侍衛強行鎮壓住的才沒出事。司空執意要去,那侍衛跟在後頭,到了鐵門外,司空讓他留在外面,不得跟她入內。

“可是。。。。。。。”

“我說了,你在外面,裏面都是我的奴隸,我豈會有害怕的道理?”

司空走進了鐵門,那些奴隸不管男女都坐在地上,狼狽不堪,都睜着驚恐的眼睛盯着司空。她走了幾步,站到他們中間,即便現在她手中無制服他們的鞭子,可她輕輕一開口,還是讓奴隸們想起了那些鞭子無情落下的聲音。

“昨日,有誰見到縱火之人?”

環顧了四周,奴隸們紛紛低頭。

“好,我換個問題,夜染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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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們把頭低得更低了。

天河把身子往徐落身邊靠了靠,徐落使了個顏色,天河便不再動靜了,學着其他一樣,默不作聲。大家都心

知肚明,那個夜染對于主人的意義,奴隸中也有不少知道夜染那日的去向,可就是無人敢開口。

司空怒笑道:“好啊,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用吃喝了,直到有人說出來為止!”帶着怒氣離開,司空踩着腳下的焦土,牽挂着夜染的去處,平日裏她不會無故苛責奴隸,可現在一想到君墨言那句‘他死了’,心裏便是空蕩蕩的,恨不得殺了那些奴隸才解恨!

眼睛一眯,那人。。。。是誰?

司家的親屬在司浩死的那日,司空都已經見過了,此人。。。是誰?

那人站了許久,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司空,作了一揖。此前進宮司空也是熟習了不少達官貴人,可這身通體華貴的衣物,也定是個君臨貴族。

“敢問閣下是。。。。。為何到我府前?”

“呵呵,原來你是她的女兒,像,真像。。。。。。。。。”

如此一來一回,司空也明白了這人是誰,她從袖子裏拿出那根簪子,交到他的手上,看得出來,他很是珍惜,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怕弄壞了,不敢用力拿着,唯有雙手捧着。他擡頭,雙唇有些哆嗦,司空知道他此刻想說什麽,只交代了一句:“娘和你說的事,希望大人還作數。”

那人苦澀一笑,收攏了簪子:“放心,我答應她的,定然會做到。”身邊跑來一個奴隸,彎腰催促他快些上馬,他才離開,踏上馬車之際,他回頭,凝視了司空好一會兒,道,“你真像他。”

“真正像她的,該是司淵。”

那人身子一怔,跌跌撞撞地上了車,司空忽然被抽了力氣,竟能如此平靜地面對着餘霜華的情人,司淵,便是他和餘霜華的孩子。

待了半天,司空才回到了安國君府。等待她的,是此刻在房內懶懶躺着的君墨言,手執杯子,仰頭喝盡,司空走了過去,奪過酒杯也喝了一杯。坐在塌邊,握着手指。從腰間傳來了一陣灼熱,一順,她被圈在了君墨言的胸前,腰間的手不斷地在縮緊,君墨言含笑着咬住了她酒香溢出的紅唇,慢慢品嘗。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每到一處,都肆意點燃着熱情,可漸漸地,君墨言退了出來,用力一咬,司空伸出舌頭一舔,那竟然是血!

君墨言揚起頭飲盡了她唇上的血,微微

的刺痛和難耐的酥麻異常地交纏着,和那只正在下滑的大手,撫過她的嬌臀,在她優美的曲線上流連忘返。

“今天你去做什麽了?”

嘶!

他再次咬破了她的唇,鮮血直直落到了他雪白的衣衫上。

“嗯?”

“是去找那個男奴了?”

他的手正一顆顆解開她的扣子,笑道:“我可不喜歡這樣的衣服,脫起來太過繁瑣。”撕拉,一下露出了大半個肩膀,司空一動未動,任由君墨言索求,這反倒讓他生生減了欲/望。

司空瞥了眼:“想要,就快點拿去。”

“呵呵。”君墨言大笑出聲,抱着司空到了床上,擁着她睡,“真是好笑,我竟與一個死人計較什麽。”明顯察覺到了司空在顫抖,因為提到了那個人,可君墨言此刻心情甚好,從身後圈住了她,“司空,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一直一直,是我的。”

君墨言的手勁很大,司空難受地扭着,不經意間也點燃了他一觸即發的欲/火。她嬌翹的臀不安分地摩挲到了他的分/身,君墨言倒吸了一口氣,拼命壓下的欲/望又席卷而來,司空也不敢動了,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火熱正不安地躁動着,在她的敏感之處。他嘶啞着聲音,愈發圈緊了司空:“別動。。。。。。”

“你可以找女。。。。。。。”他是怎樣的為人,那日能在鬥獸場當着衆人的面要了她,如今,卻在床笫之間壓抑着,司空不甚明白,也不想明白。

咬着手指,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身後的君墨言也沒好多少。

“明日。。。。。。和我一道進宮。。。。。。。”

“所謂何事?”

“呵呵,你的女奴,難道不想獻給大王了?

司空忽然轉身,見君墨言強行忍奈,額間冒着細密的汗珠,唇邊挂着一抹牽強的笑,司空皺眉,心緒不平。他若要,她無法拒絕,也無法抵抗。若是強取,司空心中對他的恨便會越發清晰,可為什麽。。。。。。他一舉動,竟。。。。。。。竟讓她。。。。。。有了動搖。。。。。。。。。

作者有話要說:

本濕太估計,下章是肉

輕微SM

冏,瓦也在YY,可能也不一定是

但肯定是肉的。。不小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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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司淵寫成司浩了

瓦特意從床上爬起來修改。。。。

32

一如既往地進宮,君臨的貴族早已習慣了大王的心血來潮,今日是為了大王晉選女奴,原本女奴的挑選都是由宮中總管選中,經過□之後送到大王的床上。可惜,當今的大王別出心裁,親自挑選女奴,随後将落選的女奴一個個玩弄致死,這也是那些貴族不厭其煩地往宮裏跑的原因。

那些貴族,骨子裏永遠在渴望着鮮血。

浮蕩的王朝岌岌可危,外有奴隸作亂,內有權力争鬥,不過都礙着大王和君墨言手中的軍權,可他們躁動不安的心,唯有肆意地虐待奴隸才能得到平息。

大殿上,大王高坐,倚靠着美人,那美人淺笑嫣嫣,拿過酒杯放到大王的嘴邊,大王笑着斜眼看了來人,飲盡了一杯,緩緩從高座上走下來。松散的華服懶懶地披在身上,長長地托着臺階而下,不得不說,君昔的容貌和君墨言着實相似,若是個年輕個歲數,不再飲酒縱欲,也是一俊朗的男子,只是,他好看的終究是皮相,心似毒蠍。

“開始吧。”

總管拍怕手,一群女奴被拉上了大殿。

趁着這期間,大王走到司空面前,随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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