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掃,笑道:“孤倒是聽說将軍府燒了,既然如此,孤念在司将軍過去忠心耿耿的份上,那件事,就既往不咎了。”未等到司空躬身行禮,大王就走開了,司空跪下之時,她的雙肩都在顫抖,發着冷笑。司浩原本就是大王害死的,卻在這裏惺惺作态?着實令人反胃!
君墨言想垃司空起身,她淡淡一笑,委婉地推開了他的手。
“大王,這些就是這次獻上來女奴了。”
總管彎腰着,殷切地為大王開路,衆人都對此興致缺缺,他們更甚關心的是怎麽淩虐那些沒選中的女奴。
女奴們一字排開,渾身赤/裸,只在胸前和腰間圍着一圈金黃色的鏈子,女奴在上殿來之前都需沐浴,後塗上了香軟的膏藥,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發髻高高聳起,每一寸肌膚都刺目地暴露在空中,赤足而立,如一尊漂亮的雕像,等待着主人的采撷,她們的到來讓殿上的男人都熱血沸騰了起來,大王也是如此。
總管笑着問道:“大王,可是都要了?”
“不。”大王走到女奴面前,打量着她們,這時,他把酒杯交到總管手上,随手捏住了一個女奴的酥/胸,細細捏揉着,女奴輕吟了一聲,身子止不住地往後仰着。大王忽然把手指深入了她的腿間,抽擦了幾
下,指上粘着紅白相間的液體,在總管身上一擦,瞥道,“女人的價值可不止在臉上。”
“是是是。”
走到一個模樣清秀的女奴面前,大王意外地停下了。
司空的手抓緊了杯子。
君墨言瞧了瞧她,不動聲色地轉頭。
大王把手指也探入了她的腿間,只是故作試探,那女奴變渾身輕顫,面色潮紅眼眸波動,他猛然刺入,只覺手指在灼熱的肉璧內無法動彈,微微一抽也能感受到那份難得的緊致。大王笑了起來,把手指送到女奴的嘴邊,她羞澀地張口,不時地看着大王的神色,小口小口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一點點吞入了他指上的液體。
“真乖。”
“那大王的意思是?”
“就要她了。”大王抽出手指,拉出了女奴口中暧昧的銀絲,順着嘴角慢慢流下,如此暧昧的場景,他卻很是喜歡,含笑着擁過女奴,“其餘的,諸位可以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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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
總管跟在大王後頭,想着今日總算是了了一樁事了,不料聽得大王吩咐:“拿根玉勢過來,孤倒是想知道,她下邊的小嘴到底有多緊。”
司空一聽,有些不安,玉勢是什麽東西,她自然明白,若是這個女奴被大王玩弄而死,那她的計劃豈不是。。。。。。全然毀了?君墨言此時抓住了她的手,司空沒有回頭,她微微一瞥,倒是和一個人的視線對上了,那人點頭,随即隐沒在朝臣之中。
嘶。
君墨言加大了勁道,露出陰冷的笑:“難怪你敢和我生氣,原來你是另尋他人了?還是個大靠山,司空,我真是低估了你,連先王的義子都能收買,真是不錯。”攬住司空腰,垃下了幔莎,轉身之際,把兩人都纏繞在一起,君墨言一用力,把司空固定在胸前。沉重的呼吸流連在她頸側,他的唇一路沿着頸項向上,最後駐留在她小巧的耳邊。君墨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聽得她輕聲一吟,他沉下眼眸,聲音嘶啞,“利用完我,就想一腳踢開?真是無情的女人。”
這時殿上的人都在忘乎所以地玩弄女奴。
君墨言攬過司空直接走出大殿,把人毫不憐惜地丢入馬車。
唰!
司空看着那把插在她指縫的匕首,驚起了冷汗,不敢亂動,君墨言扣住她的下巴,拔起了匕首,把刀插到
案幾上:“不要考驗我的耐心,今日不管用任何手段,也會讓你知道,你只能留在我身邊!”車夫以最快的速度駕車到了安國君府,君墨言從馬車抱出了掙紮的司空,丢了個眼神,“你動吧,若是不怕死,盡管跳下去。”司空愣愣地看着他,雙手緊抓着他的肩,他一腳踢開門,驚得管家跌到了地下,君墨言越過了她,把司空按在她的腿上,對着管家吩咐,“讓墨依把她的狗牽過來!”
司空心下一緊,這裏,不是房裏,更似宮裏的大殿,毫無多餘的裝飾,唯有中間一張大到出奇的床。一道幔莎将兩處隔開,君墨言抱着司空望床上一仍,他點燃了床四角的蠟燭,吹滅了火折子,他站在幔莎之外靜靜地看着冷靜如常的司空,唇邊乍現一抹殘忍的笑意。
“想知道你的男奴去哪兒了嗎?”
君墨依踏門而入,不滿地堵嘴,身後跟着的兩個男奴,其中一個是。。。。。。是夜染?
他沒有死?
他居然還活着?
司空的心嘭嘭跳動着,手下意識地抓緊了床單,忽而放松了下來,他沒死,他沒死!這樣的想法一直萦繞着,司空望着夜染,有些心疼,他居然落到了君墨依的手上,如此說來,那麽君墨言也是脫不了關系的。微垂了眼簾,和夜染的視線糾纏在了一起。太好了,至少,他還活着站在她面前。
君墨言側目,冷冷勾起唇,她的這幅樣子,是做給誰看?
“哥哥,怎麽了?”
“墨依,你的狗暫時讓哥哥玩玩。”
拉過夜染脖子上的枷鎖,輕蔑地掃過一眼,垃下他的枷鎖,迫使他向他跪下。夜染淡然地回了君墨言一個眼神,透過他,望向他身後的司空,給了個安定的笑。君墨依站在夜染,萬分着急,想着哥哥昨兒才把這人給她,怎麽就要回去了呢?上前掰開君墨言的手,求饒着:“哥哥,這人你可是說好了給我的。”
“滾開!”
推開了君墨依,她身子不穩向後倒去,幸好有個男奴接住了她才不致出事,她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她的哥哥:“哥哥。。。。。。。。你。。。。。。。。。”
“怎麽辦,你們都喜歡他的臉,那麽。。。。。”
夜染來不及閃躲,他忽覺臉上一冷,随即而來的是一股難忍的刺痛感,火辣辣得。血順着匕首劃出的痕跡,一滴滴往下流,君墨依驚訝地說不出話
來,被男奴扶着出去了。君墨言正準備下第二刀,司空的手橫空握住了匕首,他用力,她也用力,毫不退縮。君墨言冷笑着抽出匕首,司空的整個手掌都被劃傷,鮮血直流,君墨言此刻注意到了她的傷口,不悅地蹙眉,想伸手扶住她,司空厭惡地躲開。
強行拉過她的手,司空吃痛地叫出了。
君墨言一個眼神,進來了兩個侍衛,扣住了夜染的肩膀,逼迫他跪下。司空回頭,被君墨言掰了過來:“我說過,不要讓我不開心,你真是不乖。不過一日,就這麽想念你的奴隸,可是,你在我身下的時候,不也叫的很爽?”他滿意地看到夜染一怔,啧啧了幾聲,“既然你喜歡他,那我就要毀了他,你說,讓我們一起看着他和女奴歡/愛,可好啊?嗯?”
不一會兒,一個女奴進來了,跪□來柔媚地圈住夜染的脖子,此刻夜染被兩個侍衛押着,無法動彈,只得由着女奴攀着他的身子。夜染極力忍耐,低垂着頭,偶爾的眼神也不過是為了讓司空安心,司空閉眼,怒着說道:“君墨言,夠了!”
“你的身子為何這般冷呢?你在他為揪心?啧啧,在宮裏不也是看到過這樣的場景,不過此時換了個人罷了。”
那女奴解開了衣帶,探入了夜染的腿間,這一幕生生刺痛了司空的雙眼,她掙紮在君墨言的懷裏,叫着夜染的名字。那個她珍愛的少年,居然被一個女奴染指,她握緊雙拳,渾然不覺她掌上深入血肉的痛,只覺那根本不足以比得上她心頭的抽動!
女奴張開了腿,就要跨坐到夜染的身上。
此刻,司空對君墨言僅有的動搖也消失殆盡,化為全然的恨意,無以複加,倒抽了口氣,笑道:“想讓我更恨你,你就命人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忽然想到了,覺得男人從來都是YD無恥的
因為摩西10戒中有一條是:不得奸/淫。
就是說,當時強奸犯很多,所以需要出這麽個戒律
可見啊,男人自古以來都是。。。。。
哎,要是在荒島上,男人都是狼。。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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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願。”
君墨言低低笑來,放開了司空。
女奴也乖乖離開了夜染,司空松了口氣,跑過去準備扶起夜染,她的夜染只得臣服她一人即可,何需跪他人?君墨言長臂一撈,讓侍衛把他綁住,點頭,看着處變不驚的少年,嘴角浮現一抹敬意,他能如此,倒是難得,只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