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他咬牙,盯着司空,一字一句道來:“最後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關于夜美人的臉。。。額。。。
我仔細思考下下要不要給他恢複
瓦感覺有了疤痕很man的。。。
嘿嘿
34
天氣漸漸轉涼,奴隸們被關押在破舊的地方,不由地直打哆嗦,侍衛們守着鐵門,烤着火盆,一個侍衛打着哈欠,笑着和一旁的人說道:“公子為何要我們管這些奴隸,幹脆放把火燒死他們算了。”
“管他的呢。”
那人踢開他,繼續烤着火,這鬼天氣要他們看着這些奴隸,無非是因為公子娶的那個女人罷了。這些話,奴隸們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從開始的憤怒到麻木。徐落和天河對視了眼,天河壓低了聲問:“夜染去哪兒了?”
“你問這個做什麽?”
“你們的。。。。那次的計劃。。。。。。還算數嗎?”
徐落鄙夷地掃了眼天河:“你不是說你不參與其中嗎?當你的男寵,比我們這些人不是好得多?”天河語塞,此話也是不假,只是如今主人嫁給了安國君之子,他的那點子幻想也沒有了,這時阿奴裹緊了衣服,穿過橫七豎八躺着的人,悄悄來到他們面前,挨了個位置。
“你們可曾見到過他?”
徐落見她面色蒼白,問了句:“你怎麽了?”阿奴有些詫異,從前見徐落也不過數面,想不到他還會關心自己,搖搖頭,又問了旁人,也都是一無所知,阿奴抖了幾下,禁不住冷水,徐落起身想把外衣套在她身上。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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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們都站了起來,盯着大門的方向。
從一輛華麗的馬車上,下來了君墨言,接着他抱着司空下來,冷冷掃過,侍衛們立馬醒過神來,都哈着腰巴巴地跑過去。君墨言望了懷中虛弱的司空,很是頭疼,不見到夜染她就是不肯動口,崩着臉吩咐:“把黑牢的門打開。”待侍衛離開,他冷哼着對司空說,“現在,你滿意了?”
“是啊,很滿意。”
君墨言能想到把人藏這裏,确實不錯,至少現在将軍府已經在他的管轄之下了,即便是她,在這裏的一舉一動也逃不過他的眼睛。抱着司空來到黑牢,一路上就是不讓她下地,司空有些無奈,他這又是何必呢,他此刻百般溫柔也抵不住那些恨意。
夜染是被關在黑牢的一個屋子,也就是,他曾經受刑的地方。君墨言定是打聽了這些,讓夜染再次見到他曾被□的地方,無疑是讓夜染徹徹底底學會臣服。
腳方落地,君墨言抓住她的手,眼眸閃動,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司空扯了個虛弱的笑,轉身走進屋裏,踏入門檻之時,
她微微側臉,說着:“一刻之後,我自會出來,你不必花別的心思。”
君墨言冰着臉,不再言語,雙目随着那個背影,撞到了黑漆漆的木門,整個人陷入了沉默中。作為一個男人,他幾乎能想象得到裏頭的兩人會做些什麽,他完全可以進去一刀劈了那個奴隸,把司空囚禁在身邊,憑着他的手段,一個女人乖乖臣服于他絕不是難事。
難的是。。。。。。。。他。。。。。。。
君墨言在外冷眼瞧着,絕不允許司空背叛他。
見着了夜染,他一人坐在地上,目光盯着吊在空中的鐵鏈,愣愣出神,直至司空進來了半響也未發覺。他低垂着頭,司空一直不明白為何他如此喜愛低頭,輕輕托起他秀氣的下巴,瞥到了他臉上突兀的疤痕,她有些心痛。輕撫了上去,順着那條疤痕細細摸着,明知很傻,可還是想問:“疼嗎?”
夜染笑着搖頭。
司空額頭抵着他的,環住他的脖子,夜染渾身輕顫,司空笑了,這個少年無論何時都是青澀無比。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了。”
夜染的笑僵滞在了唇邊,眼眸黯淡,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獸。那日他被迫看到了不堪的一幕,讓他想了很多,反圈住司空的腰,下巴抵了她的肩窩處:“終有一日,我會讓君墨言付出代價。”司空點頭,在他敏感的耳邊說着,“夜染,我只有一刻,所以。。。。。。。”望入了氤氲霧氣的藍眸,她吻上他的眉心,“我要你這一刻,是我的。”
夜染越發低垂了頭。在礦場,齊恒已經警告過他,不要和司空多做糾纏,可他偏是不聽,直至昨夜。。。。。。。。霧氣彌漫的眼眸凝着司空,他不語,司空也明白他眼底的無奈和哀傷。
司空起身,帶起了夜染,環顧了四周都是一片血紅色,髒兮兮的牆壁上到處是攀爬着的蟲子,可司空不覺着厭惡,因為夜染也曾呆在這裏。司空靠着牆,垃過了夜染,兩人的身軀緊緊貼着,毫無絲毫嫌隙。她拉開了衣帶,繼而解開了他的,手摸索到了他的灼熱,稍稍用力,夜染本能地悶哼出聲,司空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用眼神示意。手還在繼續,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經,夜染出手阻止了:“你的身子。。。。。。。”
“無礙的。”
“可。。。。。。。。”
“夜染,我想懷上你的孩子。”
夜染斂下了
眼簾,他濕潤了眼眶。悶哼一聲,司空痛得咬住他的肩膀,他進入得很輕很柔,可昨夜君墨言的瘋狂之後還未消散,她只得拼命咬住,承受着他。兩人站着,司空靠在夜染身上,擡腿勾住了他的腰,夜染放慢了動作,忽然他察覺到了肩上一陣濕意,還未多想,他再也忍受不住在她溫熱的體內釋放了。
嘭!
君墨言在外已經等不下去了,原以為看到的是他們□的一幕,可不料司空正面走來,冷冷說道:“可是到時間了?”他眯起眼來,指腹劃過她的眼角,不鹹不淡地問,“你哭了。”
背對着他們的夜染心下一抽,雙拳握得更緊了。
君墨言擁住司空:“跟我走。”
她頓了頓,想回頭,可君墨言如鷹隼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司空還是沒敢回頭,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了他,點頭:“好。”
兩人踏出屋外,夜染才轉身,看着他的手心發呆,司空在這裏寫下了三個字‘活下去’,讓他心頭異常難受。幸好,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活下去,是啊,不管和狗一樣,也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見到希望。。。。。。。。
經過了奴隸的地方,司空掙脫出君墨言的懷裏,君墨言只是淡淡蹙眉,跟在後面,不作聲響。有侍衛立馬打開鐵門,司空走進去,掃了一眼,注意到了蜷縮在角落裏的阿奴,她指了指,侍衛立刻把她拉到司空面前,在她膝蓋後一頂,阿奴順勢跪在司空面前。
徐落想起身,天河趕緊拉住他,搖頭。
捏住阿奴的下巴,如今的她瘦得不成人形,尖尖的下巴,惶恐的雙眼,若不是她是司空心頭的一根刺,她怎麽也不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來人,把她發配到冬城,永生不得踏入君臨!”
侍衛看了眼君墨言,得到了他的首肯,他們拖着阿奴下去了,整個過程十分安靜,奴隸們只要事情不落到自己的頭上,他們是不會多出半分關心的,阿奴學乖了,她低着頭,最後竟然嘴角含笑,沒有半分掙紮,這個時候任何的舉動都會讓司空有将她殺了的沖動。
“呵呵,即便見不到你的奴隸了,也要将他身邊的人都除去了,真是好手段。”君墨言拍着手掌,望着司空,笑道,“冬城?可是個苦寒之地,何不殺了她?還是你想讓求死不能?”
“那裏是她的故鄉。”
司空只留下這一句,轉身走向馬車,君墨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莫不是,她根本沒有讓那個女奴慘死的意思?跟着上了馬車,見司空疲倦地靠着,君墨言把她攬入懷裏,讓她靠得更舒服些。司空有些厭惡地推開,君墨言柔聲說:“別動,好好睡一覺。”司空這才放松了下來,沉沉睡去。
待他們離開,徐落忍不住站起來,沖到鐵門,看着兩個侍衛把阿奴拖到一處,給她的脖子和腳上加上粗重的鐵鏈,兩人對視了一眼,拿根鞭子催促着阿奴快些走。徐落沖着阿奴大喊:“阿奴!”
“你想死嗎?”天河從後圈住了他,可力氣不如徐落,被徐落一甩到地。
阿奴停下了腳步,身後便傳來了侍衛的鞭子,破口大罵:“媽的,老子要和這人去那個鬼地方,真是晦氣!還不給老子快點走!”另一個侍衛露出黃色的牙齒,暧昧地頂了頂他,“這一路也可以玩啊。”
“呸!玩個屁!誰不知道她剛小産,都說女人這個時候最髒了,我可不想惹出什麽病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