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占了司空的心。

君墨言的眼裏,無論如何也容不得一粒沙子。

從身後環住了司空,輕輕撕咬着她細嫩的脖子,不禁怒火中來,那個跪在地上的男奴,是否也這般深情地吻過這裏?重重咬了上去,他扯開了腰帶,邊走邊後退,兩人齊齊倒在床上,順帶還撕下了一片火紅的幔莎,罩住了司空的臉上。朦朦胧胧之間,她只覺手上一疼,君墨言掀開那層幔莎,司空扭頭方見她的雙手被他的腰帶束在床頭,想從床上起來,君墨言一腳定住了她不安分的雙腿。

回頭看着雙目紅通的夜染,君墨言心情頗好,緩緩解衣。

“君墨言!放開我!告訴你,你今日便是得到你想要的,也休想讓我低頭!”

手指挑開了她的衣物,一層,一層,君墨言似是很享受這般的感覺,他手指下是司空緊繃而溫熱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回頭看着被綁住的夜染,他嘴角噙着笑,那個奴隸終于有了奴隸的樣子:“噓,接下去,我們演出好戲,叫做活、春、宮!”

“你。。。。。。。。”

不顧司空的掙紮,君墨言冷着臉扯開了她的裏衣,司空雙手被縛無法動彈,她用力扭着身子想把手掙脫出來,幾次下來,那手掌的傷口再次裂開,順着她的手臂流下。君墨言的唇順着血跡一一吻過,來到她的唇上,重重吻上,與其說是吻,倒不是說是撕咬,整個嘴裏全都是鮮血翻騰。他撐着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司空微微一怔,這樣可怕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雙目血紅,唇邊帶血,整個人如詭異地散發地暴虐的氣息,他舌頭慢慢舔掉了血,瞥了眼夜染,說道:“我要讓他看着,你是屬于我的!”

司空頓覺腿上一涼,她還未多想,身下一個刺痛,君墨言猛然刺入,沒有溫存,沒有猶豫,這般毫無顧忌地沖撞進來。

夜染僵直了身子,渾身發抖,他的雙手被縛在後,如今他雙手握拳,手臂上凸顯出了猙獰的青筋,他望着撩人幔莎之後的兩人,君墨言正壓在司空身上,無情地攻城略地。夜染

止不住大叫了司空的名字,君墨言停了下動作,看着司空眼角處的淚痕,別過臉不想去看。

“你痛嗎?我會讓你更痛。”

低啞迷人的聲音,讓司空渾身一抽,她大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夜染。。。。。。不要看。。。。。。。不要看我。。。。。。。。”

“司。。。。。。空。。。。。。。。”

夜染低着頭,輕柔地喚着她。

那日沖進火中找不到司空的蹤跡,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可不想,他們的見面,卻是以這般慘烈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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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承/歡,他卻要跪地看着。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聲音越來越輕,司空放棄了掙紮。君墨言翻過她的身子,扶住她的腰從身後進入,他記得司空對這姿勢甚是反感,這現在他就是要在那個奴隸面前,用羞辱的姿勢,狠狠占有她!他的動作越發激烈,被汗水浸漬了的身體有一絲□的暈紅,搖着大床咯吱咯吱作響,每一個聲響,都漏入夜染的耳裏,他深深吸氣,不讓痛意蔓延開來。

直至昏迷的那刻,司空嘴裏還是呢喃着:“不要看。。。。。。”

君墨言放開了司空,看着她滿身都是青紫的痕跡,他蹙眉,可想起司空對夜染的情意,他僅存的歉意已經被代替。随手披上一件外套,走到夜染身邊,用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斜眼:“你這賤奴!”重重一腳踢開,“把他押下去,連墨依也不得前去。”

侍衛幾乎是拖着把夜染帶下去的,踏出門的那刻,夜染對他的恨意無以複加,不禁想起了齊恒的警告。

君墨言坐到了床邊,小心地凝視着,生怕驚擾了她。徐徐嘆氣,她真是有辦法讓自己生氣,方才那一幕,他遏制不住自己,她一定很痛。拿過了一個藥瓶,給她上藥,而後一想,輕輕分開她的雙腿,看到那裏紅腫一片,不免有些心疼。撐開她的腿放至被子上,此刻君墨言才看到那裏也出血了,拿了塊帕子擦幹了血跡,用指尖沾了一點藥,分開她的花朵,一點點擠入進去。絲絲涼意傳遞開來,司空難受地呢喃着,君墨言抽出了手指幫她蓋好了被子。

坐了好久,他也沒有離去的意思。

從袖子裏拿出一只耳環,怔怔出神。

等司空醒來,已是半夜。

睜開雙眼,見君墨言還未離開,司空起身,雙腳還未碰到地面就軟了下去,君墨言撈起了地上的司空,被她打落了雙手。

“不必惺惺作态了,你放火燒了司家,為的不就是這些?”

抱起司空,不顧她的亂動,漸漸地,她也放棄了抵抗。君墨言小心翼翼地把她輕放在床上,這時才看見她方才扭傷了,拉過腳踝,準備給她上藥。司空想逃出他的手心,君墨言用力地扣住,痛得她皺起眉頭。

“如果你認定了我借此手段要得到你,那好,那就是。我君墨言自問這輩子,唯一犯的錯,就是喜歡上了你這個無情的女人!”取出耳環,眯眼,不做任何猶豫,直直刺入了她的耳垂,鮮血染紅了那顆潔白無瑕的珍珠,君墨言捏着她的下巴,“這個耳環,除非你割下耳朵,否則你都拿不下來。”

司空幹瞪着他,赤足踩在地上,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出房間,腿間的疼痛還在提醒着,方才經歷的一切。

君墨言沒有上前,只望着她的背影,雙拳握緊,咯咯作響。

安國君府很大,也很冷清。侍衛們早已退散,監視着奴隸們,偶爾還能見到幾個奴隸穿梭在府上,不過是一些貼身伺候的或者是暖床的。司空走在回廊之上,稍作休息,剛想起身,迎面走來君墨依,二話不說就給了司空一記耳光。當第二個耳光下來時,司空冷着臉接住了她的手,順勢一甩,君墨依被推到了一邊。她含恨地瞪着司空,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賤人!”

司空一瞥,繞過她走開。

“站住!”君墨依走到司空面前,“你真是個賤人,不要臉的東西!有了哥哥,還想要那個男奴?呵呵,如今是好了,哥哥生氣了!夜染被關起來了,怎麽都找不到了!”

“你說什麽?”

司空往後一退,她不是沒有想到過,只是沒有料到君墨言會做得如此之絕。夜染。。。。。。。應該是被君墨言關押起來了。。。。。可是照着君墨依的說法,就是不在府上了?

暗吓一驚,不會的,夜染不會出事的,當初鬥獸如此危險,他都能淡然面對。。。。。。。。。

“你喜歡那個男奴對不對?告訴你,我也喜歡他!你要是真的喜歡他,就把讓給我,這樣哥哥才不會生氣,可是

現在呢?哥哥生氣了,這個後果誰沒法擔當!”

甩下這番話,君墨依憤然離去。司空咬着唇,君墨依的話讓她為之一震,想不到她對夜染的情愫,竟成了他的催命符。扶着柱子坐了下來,吹了半響的冷風,也算是定下心來,司空枕着手臂,忽覺水中晃動的倒影,那人,真不像自己。

她現在有什麽?

她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唯一有的。。。。。。。就是。。。。。。。。。她摸摸那只耳環,不知不覺間計上心來。就憑着君墨言的那番話,她就有把握能讓他交出夜染。一個女人天生擁有的本領便是控制男人,分寸拿捏的好,自然是手到擒來。司空回到了她的房間,看着桌上擺着的飯菜,頓時沒了胃口,吃了顆避孕的丸子,沉沉睡去了。一連兩天,司空都沒有動過飯菜,送菜的奴隸們悄悄談論着,難免落入了君墨言的耳裏。司空也不是不愛惜自己身子的人,只是現在也別無他法,更何況,近日發生了太多事,她的胃口确實不好,倒不如用這個來引君墨言出現。

這時司空還想着夜染如何,門口出現了臉色鐵青的君墨言。

“你是想死?”

她搖搖頭。

“最好不是,否則,在宮裏殺個女奴,這樣的本事我還是有的。”

司空毫無溫度地勾唇,他真是狠,居然能想到利用那個女奴來要挾她,不過那可是步險棋,拖下水的人不在少數。靠在床邊,她仰頭對着床頂的幔莎,輕聲而堅定:“我要見他。”

“先吃飯。”

“我要見他。”

“告訴你,你多說一句,他就多一分危險。”

“我要見他。”

司空忽然擡頭,含笑着對他,恍然之間,君墨言有了一絲失落,為了那個奴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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