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章節

的奴隸了。”

“君夫人考慮得甚是周到。”

“所以,那些一直抱怨抓不到人的大人們,怕是沒借口了吧?”司空別有意味地望了君洛一眼,他含蓄地笑笑,随後分撥了十幾個士兵給司空,說是讓她好生整頓整頓。

“不用了,大人來了,我自然放心了,相信君臨城也不會被區區幾個奴隸占領了。”

望了眼奴隸們擡着的架子,上面蓋着塊刺目的白布。君洛見了,也不再多問,點頭應下了此事,而後帶着他的士兵走了。待棺材來了,司空命人好生把君墨依裝進去,把府裏布置了一下,即便散去了財物,憑着君墨言的家底,那些不過是九牛一毛。

司空想着是,待君墨言回來,又該如何面對呢?

她守在大廳,半夜也不曾離開,有奴隸上來好生勸着她也是不聽,并非對君墨依的感情有多深,不過是借着這事,司空心生內疚。司家的礦場出事了,他們今日才會遭受此劫。

馬不停蹄趕回來的君墨言,經過君臨集市,從未見過如此殘敗的樣子,他在路途中也聽說了些,只是沒想到如此嚴峻罷了。眉頭深鎖,他心中擔心,用力抽了抽馬鞭,直接騎馬進了府門。

嘭。

馬蹄子還未碰到就撞開了大門,這扇大門被奴隸們撞擊後早就不堪一擊了。

君墨言下馬,見府裏的一切都變了樣,直直奔向了大廳,裏頭只有一身白衣的司空跪在一副棺材前。

棺材?

是。。。。。。難道是。。。。。。。

司空聽到了腳步,回頭對上了面色鐵青的君墨言,她輕輕一點頭,讓站立着的君墨言怒火中燒。

“墨依!”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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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stenPrice-Gone

很贊,瓦最近碼字都是聽這歌的。。喵嗚。。。

42

一步一步,走來。

君墨言步履沉重,伸手觸摸了黑色的棺木,一手掀掉了白布,他準備推開棺木被司空制止了,搖搖頭,嘆着氣說道:“讓她去吧。”君墨言十指扣着木板,目色冷斂,司空覆上了他青筋凸顯的雙手,反被握住,他盯着司空,啓唇冷笑,“一路上我便聽說了君臨有奴隸暴亂,可有膽子進府的,一定是他。”

司空收回了手,垂下的睫毛微微顫抖,轉頭不語。

夜染來過這裏,想必君墨言心中早有了定數。

司空輕輕說了一句:“府上的人無礙,不過出了幾個逃奴。”遂将前因後果和他道來,話到了一半,看着君墨言充血的眼睛,她停了下來,輕柔地撫上了他的眼,勸道,“這裏我守着,你去休息吧。”

不想,君墨言伸手抱住了她,緊緊地,似怕她逃走一般。他靠着司空的肩膀,閉眼說:“墨依的仇,我會一并算進去。”深深吸了口氣,“現在,我只有你了,司空,我只有你了。”在腰間的力道一點點加重,緊到讓司空難以呼吸。

他凝視着司空。

黑夜裏,他的眼出奇地明亮,一動不動地打量着她。司空的身子被他輕按在冰冷的棺木上,不知他想要做什麽,此時的君墨言正像是一只危險的猛獸,他雙唇翕動,皺眉猶豫之際,他放開了司空,道:“我累了,就寝吧。”

司空不解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方才是想說些什麽的,不過被吞入了腹中,他不說,司空也不會勉強,權當沒發生過。踏入房中,君墨言眉頭一緊,奴隸連這裏也染指了?司空趕忙讓奴隸收拾了下,君墨言揮退了人,坐在床上對着她招手:“過來,陪我睡。”

她緩緩走去,君墨言大手一撈把她圈在懷裏。

尋了個舒适的姿勢,君墨言感覺到了司空的身子緊繃,他嗤嗤笑了:“我很累了,不會動你,安心睡吧。”

司空這才放下了警惕,跟着他一道沉沉入睡。這也許近來是司空睡得最安心的晚上,沒有暴亂,沒有擔心。待君墨言睡後,她睜開眼仔細地凝着他,不過幾日,他就憔悴了些,即使在夢中他也是緊鎖眉頭。司空浮現出莫名的心情,心中默念着他的名字,強勢的君墨言,殘忍的君墨言,當然,也是深情的君墨言。。。。。。。

“哎。。。。。。。”

她輕聲嘆氣,輕手輕腳挪開他的手起來。

月色分外清冷,她靠在窗頭想了很多,也許至此開始,她和夜染便是天南地北,她會做她的君夫人,而他會為他的族人而戰。

“唔。”

從身後伸來一只手圈住了她,幽幽道:“在想什麽?”

“這天,會不會變?”

君墨言帶着

困意的雙眼忽然清醒了不少,沉聲說道:“變了又如何?我自會給你一片天,你安心便是。”

司空扯出了笑來,望着遠方,此時她想着,若是沒有阿奴的告密,她和夜染,會不會至始至終在一起?

“怎麽了?”

搖搖頭:“此次你回來,會呆多久?”

“呵呵,想我了?”随後君墨言目光深邃,“想必大王。。。。。。又出了這等亂子,怕是呆不了多久。我倒是很期待,把那個奴隸一點點撕碎,你說,可好?”

司空低頭不語。

徐落和齊恒一道去了冬城,這座被遺棄的死城到處充斥着野獸,茹毛飲血,便是形容這裏的。徐落指了指前方的一條小道,知道齊恒看不到,又說了一遍:“前面那條小道是通往冬城的必經之路,那些侍衛好吃懶做,不會比我們快到哪裏,我們。。。。。。”

“走。”

齊恒先行上前了。

徐落在背後跟着,直直搖頭,怎麽和這個怪人一道了。

走些了路,才過了城門,這裏的城門已經沒了士兵把手,只剩些雜草和一塊破舊的牌匾。早在冬城被君臨鐵蹄踏破之後,這裏已經杳無人煙,留在冬城的,都是些老人,不舍地離開祖祖輩輩呆過的地方。問了幾個老人,一見是君臨來的人,他們都是閉口不開,直至徐落把手上奴隸的印記給他們看時,他們才相信,來人不是君臨士兵。

他們順着老人大約指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天也沒見什麽人。

“聽,有聲音。”齊恒停下了腳步。

徐路也靜下來聽着,确實,遠處有微弱的聲音。

“去看看。”齊恒說道。

他們小心地靠近,徐落見到了司家出來的兩個侍衛,在他們腳邊被綁住的就是要找的阿奴,此刻像狗一樣被捆着,衣着多出破了,暴露在空中的肌膚都是帶着血跡。徐落一眼便認出了那些都是鞭痕,他方向前去,齊恒抓住了他,問:“什麽位置?”

“右前方是兩個侍衛,阿奴就在他們的腳邊。”

齊恒思索了片刻:“我去解決他們,你去救人。”

徐路點頭,習慣了齊恒的發號施令,他也沒有多加反對,在齊恒沖進去的時候,他迅速來到阿奴背後,拿出匕首要割開繩子。阿奴以為有人要侵犯她,拼命掙紮着,徐落喝道:“是我,徐落。”

繩子割開了,可兩個侍衛并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徐落拉過阿奴,把她安置在角落裏,她吓得顫抖,抓着徐落的衣角硬是不讓他離開。徐落無奈,把匕首交到她手上:“我要去幫齊恒。”

“齊恒。。。。。。”阿奴冷冷笑了,“他來得好。”

“你說什麽?”

“徐大哥,不要去。”死死地拽住他。

徐落不解:“阿奴你這是怎麽了?”

阿奴咬牙:“我與他的仇,哼!”她看準了時機,抓了一把石頭朝着四面八方丢去,齊恒是瞎子,原本靠的就是聽力,被這一幹擾齊恒倒有些辨不清侍衛在什麽位置了,他喊道,“徐落!”

徐落方想開口,被阿奴捂住嘴巴:“徐大哥,你喜歡我,是不是?”徐落一怔,萬般沒有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可是,他也不否認,反拿開阿奴的手,盯着阿奴。

“你。。。我。。。。。”

“你可知道我就是因為他,才會被人玷污!你喜歡我,難道不該為我報仇嗎?更何況,我只要徐大哥不去幫忙,不算殺人。”

阿奴又抓起了一把石頭。

齊恒漸漸招架不住,兩個侍衛也是多有受傷,可總是占盡了上機。

“徐落,你在哪裏?”

“徐落,快來!”

“徐落!還不過來!”

一聲聲嘶喊下,徐落有些過意不去,可阿奴整個人撲了上來纏住了他,按住他的胸膛。這時,一個侍衛被齊恒刺中了,齊恒大吼一聲用力一推,把人退至牆邊,眼看着另一人要上來了,徐落用腳挑起了地上的大刀,一飛,刺到了那人。

阿奴一看不妙,正在齊恒把劍之時,忽然從身後刺入一把短小的匕首,他若是記得沒錯,那把匕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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