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章節
倔強地不放手,走近她的跟前,輕聲說着:“我。。。。。。是想。。。。。。。。”
司空譏諷地笑了:“為什麽要回來?”另一只撫上了他的臉,修長的手指滑過他面上那道疤痕,細細摩挲着,微微低垂了頭,扯了扯無力的嘴角,“當你決定起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們之間。。。。。。。曾經我日思夜想,後來我想通了,你不過是我的一個奴隸而已,我玩夠了,決定丢棄了。”
指尖來到他的肩窩,明顯覺察到了他身子一怔,“你精打細算,為的不就是今天嗎?”
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動,那顆美麗的頭顱就會落地,司空盯着他,眸色冰冷,“來啊,殺了我,你可以向外頭的奴隸炫耀,曾經把你當成禁脔的主人,今日死在了你的手上。”
夜染甩開了司空的手,腳步虛浮了一下,繼而緊握雙拳,望着她的眼滿是霧氣。他緊抿着雙唇,距離她不過幾步,卻生生被定住了身子,不敢前進也不想後退,他早就知道了有這樣一天,只是不知真正來臨時,是這樣得難以面對。司空性格剛強,絕不容許他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利用,夜染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我從來,都沒有利用你。”
他一頓,握住了她的手,覺着是異常得冰冷。
“喜歡上你,是我最艱難的決定,可是,我從未想過放棄。”
圈着面色煞白的司空,扶着她坐到別處,她厭惡似地推開了他的手:“不妨告訴你,那天我們若是逃出了君臨,我們就不會如此,而那天告密的人,就是你一直在暗中維護的阿奴。夜染,你殺了我吧,從前有一個奴隸試圖在我睡時襲擊我,那時我就知道,他不會是最後一個,能死在你的手上。。。。。。。”
“我并不是來殺你的。”夜染蹲在她面前,“我是來帶你走的。”
此話一出,司空竟笑了起來,她一笑伴随而來的咳嗽,讓她原本蒼白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挑逗似地勾起了他的下巴:“跟你走?”她的腳來到他的腿間,摩擦着他,夜染一手握住了,“如今你都是奴隸們的頭兒了,還要我去做什麽,要我當你的身下奴嗎?你在礦場起事,可曾想過,那裏是司家的地方
?”
一陣吵鬧聲傳來。
在庭院裏的奴隸因地上的金銀珠寶打鬥了起來。
夜染回望了一眼司空,眼眸一深,拽起她的手:“我一定要帶你走。”見司空不為所動,夜染的眸子越發氤氲,彌漫的霧氣似要将他吞沒,他輕輕地問出口,每一個字眼都小心翼翼,“要我怎麽做,你才會相信?”
司空垃過夜染,推至牆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竟會有這樣的力氣。渾身貼着夜染的身軀,她探手入內,一直都知道他雖削瘦,可無處不是緊繃的肌理,娴熟地調情。司空嗤嗤一笑,覆口咬上了他的肩膀,直至嘴裏感受到了血的味道,也未停下,問他:“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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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搖頭,把她攬入懷中,嘆氣:“我都明白。”
一句再平白不過的話,司空竟覺眼眶濕潤。
外頭就是為金銀瘋狂的奴隸,随時都有可能進來,司空大着膽子解開了他的衣物,兩人一垃一扯後,都是半露着身子。一個反轉後,夜染已把司空放到牆上,觸到了冰冷的牆面,司空本能地往前方靠去,夜染憐惜看着她:“司空。。。。。。”
“閉嘴。”司空俯視着半抱起她的夜染,十指深深嵌入他的發,根根用力,稍稍一垃,他的唇就會貼近她的胸口,司空淡淡笑了,捧住他的臉,用命令的口吻暧昧地說道,“和我做。”
夜染低了頭,埋在她的胸前,雙手拖起她的身子,猶豫了半響,他還是緩緩進入了。不料司空按住了他的肩膀,未經滋潤的甬/道讓兩人都疼痛無比,夜染停下了動作,輕柔地問道:“只要你說停下,我就停下。”
“不用。”
他痛,她也痛。
她纏住他的脖子,異常兇狠地帶動了他前所未有的激/情,就在這随時會被人驚擾之地,他們的歡/愛來得不可收拾,一次比一次洶湧。她的情愫,她的憤恨,她的矛盾,全都化在這纏綿入骨的銷魂中,她咬上了他流血的肩膀,嗚咽之聲,刺激他敏感的耳垂。夜染從未如此沉溺在男女□上,只覺他整個身子都要被司空掏空了,他眼前一片迷糊,只看得到她雪白的肌膚,和她痛苦又歡愉的神情中,無法自拔。
褪去了她礙人的衣物,一層一層,他越發兇狠,不似那個沾染□便會臉紅的夜染了。
雙手又拖高了她幾分,抵着牆,他用牙齒輕輕地扯開她的衣物,忽然身下的動作停滞了下來,
目光瞧了她胸口那排鮮紅的牙印,有些深邃了起來。
司空放開了雙手,整個人懶懶地靠在牆上,目光對着遠處。這些是君墨言留下的,不管用多少名貴的膏藥,至今都無法去掉,夜染他,是第一次見到。
她閉上眼,情/欲的浪潮還殘留在身上,可心上卻一點點冷了下來,到了現在她越發确定了一件事,即便夜染做了讓她痛恨的事,對他的心意,她。。。。。。。竟是這樣清晰。。。。。。。
想念他。
想念他的微笑。
想念他的溫柔。
這個少年,司空想,她無法忘記他。
夜染放下了司空,一手環着她一手在在齒印上來回,最後他吻了上去,如珍寶一般。
“你。。。。。。。。”
“一定很痛。”
她搖搖頭,早就麻木了。
夜染幫她理好了衣物,抿了抿嘴,幾次想說的話又被吞了回去,給司空系好了帶子,忽覺她的臉色竟如此難看,難道是方才他忘乎所以了?
“夜。。。。。。。”
一個奴隸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見夜染竟和這家的女主人多做糾纏,不由分說地跑到夜染面前,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司空,司空也回了個冷眼,這時奴隸才開口:“有士兵!”
夜染警覺地起身,轉身拉過司空:“跟我走。”
她還是搖搖頭。
夜染急了,仿佛他還是那個容易害羞的少年,面紅地說道:“難道你還認為我在利用你?”
奴隸不滿地催促:“快走了,要不我幫你殺了這個女的?”他大步上前扛起大刀,一刀子準備下去,夜染眼疾手快地擋住了他的刀柄,一推,厲聲說道,“誰都不準動她。”轉頭,神色不禁凄迷了起來,司空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即便她心裏有自己,她也無法放下這份猜忌和他一起走。
若是當初阿奴沒有告密。。。。。。
夜染雙眼霧氣彌漫,若是她沒有告密。。。。。。他們也許不會這樣。。。。。
等了許久,等來了司空毫無溫度的一句:“你走吧。”
“司空。。。。。。。我從未。。。。。利用你。。。。。。。”
狠狠甩下這句,夜染和那奴隸轉
身出去了,府裏的暴奴也逐漸散去,司空這才走出屋子,看着滿地狼藉的樣子,她緩步到了大廳,冷冷清清,偌大的府邸此刻空蕩蕩的。掃了幾眼,角落裏有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奴,看來奴隸們雖然沒有殺了她們,可他們倒是毫不含糊地享用了。司空走過去,在女奴面前蹲下,柔聲說道:“不要哭了。”
“主。。。。。主人。。。。。。”
幾個女奴也跟着哭了起來。
司空起身,環視了一周,冷着臉大喝一聲:“哭什麽哭?我既然沒死,就是你們的主人!都給我起來,該做什麽做什麽!”
女奴們吓得不敢哭了,屋外的男奴也陸陸續續進來了,司空坐到了主位上,笑着威脅:“你們若是有能耐就和那些奴隸一樣,否則,就乖乖當奴隸!”
吱呀。
“君夫人。”
這聲音似乎是。。。。。君洛?
司空起身迎了上去,繼而是整齊的士兵到了,邁着同樣的步子朝着這裏前來,那聲過後,司空看到的是君洛下馬而來。
“君夫人沒事吧?”
“無礙。”司空對君洛既疏離又禮貌,飛鴿傳信不過眨眼功夫,可他竟然要拖至現在才來,況且她在信中說得明明白白,君臨有難,不得不說,這個君洛,真是捉摸不透。
“這些。。。。。。”他望了望地上還剩的金銀。
司空撿起了一些:“奴隸一來怕死,這二來就是貪財,見了財自然會忘了殺人,我們也能撿回一命。闖入府裏的奴隸搶了這些財務,別的奴隸會眼紅,到時候內讧是少不了的,更何況,也給追查他們找到了條線索,一旦有發現奴隸私藏財物,便是那些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