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
船漸漸駛遠了,那些哀嚎聲和厮殺聲也漸漸聽不到了,可船上所有的人都是神色凝重,不光是戰敗了,而是擔憂着他們的未來,是否會像同伴一樣,即便奴隸拼搏,也落得個被屠殺的下場。
船槳吱呀吱呀地響着,像極了他們此刻沉悶的心情。
“去火山城。”
夜染靠在船邊,整個人随着船晃蕩着,徐落拍拍他的肩,
夜染回了個勉強的笑。照理說他們突襲港口,即便君墨言知道也是幾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可竟然。。。。。。。。如今想這些已經太遲了,夜染轉身望着遠處的一點猩紅,那是舉國唯一的火山,也是。。。。。。至高至險之地。
被俘虜的奴隸投降了,君墨言騎着馬威嚴地掃視了一圈,解下他的匕首往地上一仍,看得那些奴隸們一愣,君墨言笑笑:“想要活命的,親自刺瞎自己的雙目,或者被押往君臨,處死極刑。”
一排跪着的奴隸都低着頭,看着被鮮血染紅了的土地。
士兵們站在後面,饒有意味地觀賞一場自刺雙目的表演。
一個高大的奴隸搶過匕首直刺君墨言而來,驚得馬兒仰起蹄子,君墨言用力勒住缰繩。兩個士兵上前按住了奴隸的肩膀,把他整張臉邁入土中,等候君墨言的發落。
“既然不敢自己動手,那好,把他釘死,對了,一天一根,待滿了十天之後再讓他死。”
十指般粗大的銅釘釘入身體,那樣撕心裂肺的疼痛絕不是常人能夠承受得住的,每敲打一下,渾身就如同被撕裂千百次,連皮帶肉一起,震碎了所有的骨頭。
十天,等于死十回!
奴隸們紛紛把頭埋入土中,不敢作聲響。
那個被拉下的人破口大罵:“君墨言你不得好死!”
“先撕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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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士兵反握劍柄敲碎了他所有的牙齒,反手一刀,将他整張嘴橫着割開!一個奴隸看了啊地大叫出來,拿起匕首直直刺入自己的眼睛,痛得佝偻起身子捂住雙目。有些膽子大的奴隸也一一照做,可大多數是不同的,他們寧可等着別人來動手,也無法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一個輪回後,僅有十幾人敢自刺,君墨言無趣地瞥了眼:“把這些人押回去。”
将領驅馬來到君墨言的身邊,問道:“将軍,那。。。那些逃走的奴隸,怎麽對付?”
“不急,他們無處可逃。”順着港口而下就是火山了,君墨言心中冷笑,這一次,一定要抓到那個賤奴!“派些士兵把俘虜押到君臨,免得我們後院起火。”
“将軍高明。”
“何必奉承?要知道那些奴隸連自殘換取自由都做不到,只
好管好手中的鞭子,他們就一直會是我們的狗。此次去君臨,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君墨言騎馬先回了營地,布置了一番後,撥出了一小部分人馬前往君臨。現大王駕崩,舉國是由安國君和君洛一起監國,旁人一眼就明白大王的心思,即便君墨言對那個位置并不在意,可也不能任人魚肉,有必要讓君臨的貴族們知道知道,是誰,在替他們除去隐患。
修養在家的司空意外地收到了君墨言的來信。
匆匆掃了幾眼,便糾在手心,信裏是捷報頻頻,可在司空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捷報頻頻也就是說,夜染他們。。。。。。
“主人,大王的靈柩就快到了。”女奴提醒了聲。
但凡君臨之主駕崩,所有貴族必須出門相應,對着靈柩匍匐,直至消失為止,這場儀式才算結束。在女奴的催促下,司空整了整衣物也跟着出去了。
街道很寬,司空他們都跪下了。
與大王靈柩擦肩而過的是被那些被俘虜的奴隸,他們被關在籠子裏,怒視着君臨城裏的每一個人。忽然有人喊道:“那個棺材裏的就是死的暴君!”奴隸們在籠子裏躁動了起來,由于儀式中所有貴族不得起身,奴隸們用力掙紮着,士兵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們就跳出了籠子,和士兵扭打在一起。
“去鞭那個暴君的屍體!”
上百來奴隸群擁而起,骁勇善戰的士兵在憤怒奴隸的沖撞下,竟然變得毫無抵抗之力。棺材滑落,幾個奴隸用手,用腳掰開了棺木,翻出了屍體,哈哈大笑起來。
貴族們早吓得魂飛魄散,一個勁地喊:“來人啊!”
司空跪在地上,按住女奴的手,示意她切莫亂動,奴隸暴躁,一旦發現了他們,說不定會和上次一樣。士兵們一會兒就會到,只要他們忍耐一下子,只要忍耐。。。。。。。
“快,關上大門!”司空叫了出來。
奴隸的暴動已出乎控制,士兵們應付不過來,幹脆逃走。
君洛執掌了天下一半的軍權,可他從來都把重兵安置在王宮內,君臨貴族的死活早已他毫無瓜葛,只要守住了王宮,到時再封些貴族即可。
“把大門死守住!”
“主人。。。。。”
府裏的奴隸都聚集到了大廳,等候司空的發落。
“放心,有我一日,你們便不會有事,容我想想吧。”
到了現在,司空也是冷靜地可怕。從外,奴隸們一時半會不會進來,鞭了大王的屍體,他們的怒氣也消了不少,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不過一日,君臨奴隸的□不得控制了。
君墨言收到消息,是愁眉不展。若是換作以前他立馬飛奔回去,可眼前戰事緊張,他一刻都不能懈怠,将夜染他們趕盡殺絕,機會只有一次!
“情況怎麽樣?”
“回将軍,那些奴隸的确往火山去了,我們還要追殺嗎?”
“追!把他們逼上山為止!”确切的說,他們一定會上山。火山之高之險都是天下一絕,的确是個暫時避難的好去處,可也是條險路,一旦上山了,君墨言就不會給他們任何生還的機會。
夜染和他的人下了船後,為了躲避被士兵追殺,他們叫出了下水道中的所有奴隸,一起往火山的方向出發。臨行前,阿奴還圍了上來,問道:“我們真的要去火山嗎?那裏可是。。。。。。”
給徐落拿了跟棍子,夜染轉身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是我們,但是,不包括你。”吓得阿奴眼睛瞪大,不可思議地盯着夜染,“夜染。。。。。你怎麽了?是我做了什麽嗎?”
背對着阿奴,他輕聲說:“齊恒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殺你,你走吧,從此我們恩斷義絕。”
掀開破布,半背起徐落。
徐落往後內疚地看了她一眼,其實當時他也參與其中,難辭其咎。阿奴望着他們,身子不可動彈地怔住了,她。。。。。是被夜染抛棄了?那麽多磨難都過來了,卻在如今的罐頭,被他厭惡了?
她的犧牲,有誰來同情過?
她的情愫,有誰來問津過?
只因為她是個卑賤的奴隸,注定就不配擁有?
齊恒當初的一句話就讓工頭奪走了她的貞潔,為了夜染她忍住了,可是後來呢?齊恒一而再再而三地勸夜染,又有誰知道她心底的恨?
“夜染。。。。我。。。。對你的心思。
。。。。你明白的。。。。。。”
阿奴哭得泣不成聲。一旁有許多奴隸看着,悉悉索索地交談着,從最初同情的神色漸漸變成了鄙夷,更有甚者,直接給了她一個耳光。
“你根本不知道齊恒對我們意味着什麽!他是這裏除了夜染最厲害的人!知道那又是什麽意思嗎?就是我們能多活一會兒,多和那些狗兵打一會兒!”
一個清脆的耳光後,再沒有人看她一眼。
阿奴啜泣聲慢慢小了下來,夜染回了一眼,和衆人走出了下水道,朝着他們的目的地出發了。偌大的地方,只有阿奴一人跪坐在地上,她深埋着頭,淚珠一串一串地落下。
那種從心底而來的絕望,幾乎将她整個人都埋沒了。
走出洞外後,阿奴也不知道所謂方向,走了許久也沒見個村莊。擦幹了眼淚,她又胡亂走了許久,想着還是回到冬城為好,一路往北走着。不知多久後,阿奴聽到了一陣馬蹄聲,她趕忙往回跑,為首的君墨言看到了前方一個人影,派了個士兵前去。
不一會兒,阿奴被士兵帶到了君墨言的面前,君墨言冷冷看了一眼,認出了阿奴,笑了,出奇殘忍地說道:“給士兵們享用吧。”
士兵們一聽興奮得雙眼發亮,趕忙把阿奴拖入草叢間,三五個士兵扒光了她的衣物,白皙的身體暴露在空中越發刺激了那些男人們。那些快速解開了褲頭,猛然沖入了她的身體,淫/叫:“真緊,你們快來,可以試試後面!”
另一士兵扒開了下邊的衣物,重重拍打了阿奴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