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印下了一記鮮紅的掌印,随後也沖進了後邊的□。

阿奴前後夾擊了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痛得大叫出來,這叫聲在男人聽來像是動聽的呻/吟,身下的動作越發兇猛起來,肆意地蹂/躏着她的胸前和後背,活活掐出了可怖的印子。

“将軍,這。。。。。”

君墨言勒了缰繩,淡淡笑道:“那是司空的逃奴。”

将領不再說話,跟着君墨言走了。

後面又來了幾個男人,興奮地看着草地上的三人,紛紛解開褲頭,把漲得如鐵烙一般的分/身塞入她的口中,不由分說地抽/動起來。

阿奴吓得哭了出來,她如何見過這樣的陣勢?這些都是那些最低賤的女奴伺候人才會的,可。。。。。她竟然。。。。。。現在,她滿嘴都是男人射出

的東西,還被迫吞咽下去,她含着淚,不敢造次。源源不斷的男人前來,一人抽出了後,會有另一個男人前來,可憐她的兩個小/穴被抽地已經紅腫不堪,痛到毫無知覺了。

一人把她翻轉過身來,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冰冷的劍貼着她的臀,慢慢來到她敏感的花/穴,緩緩拍了幾下,她覺着冷,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可劍橫亘在腿間,一夾,血順着白花花的腿流下,如同處子之血。

“分開腿!把臀翹起來!”

“你看她。。。。啧啧,真是濕啊!騷貨!”

“兄弟們,我先來的!”

一個接着一個的男人上來,淫/言浪/語和身體內猛烈的撞擊,都将阿奴折磨地不成人形。她半趴在草叢上,眼裏閃過和夜染相識的過往,一點點,她忽然笑了出來。

“你看這騷貨笑了,果然喜歡被我們幹啊!”

那人學了個騎馬的姿勢,在阿奴身上馳騁起來,一旁還有許多看着的男人,他們火熱的分/身都根根□,蓄勢待發!忽然那人覺着身下人一軟,倒了下去,還惹得衆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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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麽快完事了?”

“不對啊,你看她。”阿奴側倒在地,腿間抽搐了幾下,那人掰開她的雙腿看着,只見兩片花瓣變成了詭異的鮮紅,汩汩的血往外流。“她死了。。。。。。”

男人面面相觑,這幾下就死了?他們還沒開始呢。

“要不,給我也玩玩吧。”即使死了,現在也是暖的,更何況他們早已忍耐不住了。這時一個将領上前走來,拿起地上的劍,直直刺入阿奴此刻被掰開的腿間,抽出,血濺了他們一臉。

“玩夠了?”

士兵們讨了個無趣,徑自回去了。

“那好,出發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最近家裏出事了,更新這幾天慢了。。抱歉哈

留言瓦明天或者後天會回的,握拳

44、反擊

船在緩緩前進。

一大塊烏雲飄來,讓整片天都變成了密不透風的黑色。

夜染站在船頭,凝神望着遠方,距離港口的城牆上駐紮着守軍,燃着火把,人雖不多,可一旦動起來手來,難保不會有增兵。徐落看真奴隸們從底層一箱一箱地往外運,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那些東西。。。。。到底。。。。。。。”

“現在天色正好,徐落,派一只船先靠近。”

濃濃的黑霧彌漫開來,一只小船慢慢駛在最前方,盡管有黑霧遮掩,可當小船的輪廓乍現,守軍的號角已開始吹響了。夜染巋然不動,見到對方的船也朝着他們開來,他才下令:“倒!”

奴隸們分別站在船側,打開把東西倒入海中,完了後他們紛紛跳入海中。夜染轉身把一直點燃了的弓箭交到徐落的手中:“朝着那船射,這裏的人只有你的箭術最好。”

徐落點頭接過,垃滿弓,利箭飛出,那只小船轟然引燃了一片火海,燒得附近的敵船都毫無還手之力。

“快,上去!”

守軍見派出的船被毀于一旦,下令城牆上的士兵都放箭,剛登上岸的奴隸們紛紛中箭,他們這些天趕制的盾牌根本不能阻擋,死了一大批人,有一人拔出箭來,大叫了起來:“箭上有毒!”

奴隸們一片嘩然,但也不得不前行,否則只能死在這裏。夜染眼疾手快地背起中箭了的徐落,他一只手撐着盾牌,一條腿上已經不能動了。夜染拖着他到了城牆下邊,這是一個死角,即便是他們仍石頭也不會砸死他們。夜染撕了衣服的一角,在他的膝蓋上用力紮住,瞥了眼源源不斷上岸的奴隸,想着他還可以拖延一會兒。徐落擺擺手,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抓着夜染的手:“有件事。。。。。我死。。。。死之前一定要告訴你。。。。。。。”

“先別說了,現在你的毒要蔓延開來了,為今之計,只有把腿上的肉切了,你忍着!”

“你先聽我說,其實。。。。。。”

夜染猶豫了一刻,認真地看着徐落,此時他的手心冒汗,握着劍的手都有些微微地顫抖,下一瞬,他揮劍刮下了徐落腿上的肉,痛得徐落差點昏死過去。最後纏完了最後一層布,夜染打算起身加入戰鬥,徐落輕顫的手拉住了夜染,用僅有的力氣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随後他靠在了牆上,閉着雙眼。

夜染低垂着頭,渾身顫抖,提劍就走。

守軍打開城門,一批士兵殺了出來,夜染一馬當先沖了上去,和士兵厮殺在一起。守軍不過百人,被勇猛的奴隸們打得節節敗退。守軍的頭領在城牆上揪心地看着,猶豫着要不要關閉城門死守住,就在這時,從東邊殺出

了一支軍隊,頭領眼前一亮,大號:“援兵來了!”

夜染回頭,只見為首的君墨言騎馬而來,一手執劍,微微側身,割下了一個奴隸的頭,一挑,換用左手抓着頭顱:“給我殺,一個都不留!”

奴隸和士兵厮殺在一起,只剩下夜染和馬上的君墨言一動未動,緊盯着對方,直至君墨言唇邊溢出一絲冷笑,夜染聽到了滾滾而來的馬蹄聲,他皺起了眉頭,君墨言是鐵了心要趕盡殺絕了!

徐落跳着單腳來到夜染身邊,垃着他跑:“還不快走!”

走何其容易,第一次正面與君墨言交手,可錯過了這次機會,便再也沒有了!夜染緊握雙拳,他夢中一遍遍想要殺的人,他都可以感覺到手中的劍在叫嚣。君墨言手一丢,馬兒揚起蹄子把那顆頭顱踏碎,握着缰繩的手一垃,馬兒朝着夜染這裏沖過來。

徐落一推:“走!”

夜染點頭,奪過了徐落的盾牌,護着他走:“撤退!”

“來不及了,殺!”君墨言大手一揮,身後的幾萬大軍滾滾而來,揚起的塵土迷糊了視線,奴隸們一見自然怕地逃起來,“活抓夜染!”

咻咻咻!

頭領在城牆上命士兵射箭,如箭雨一般飛來。

弓箭與盾牌的刺耳的叮當聲不絕于耳。

夜染拖着徐落殺出了重圍,有幾個奴隸也逃命到了船上,見他們上來了,便不顧他人開船了。好些奴隸已經跑到了海邊,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船開走,身後是追殺而來的士兵,他們只能做着垂死的掙紮。

徐落嘆了口氣:“沒想到他居然會。。。。。。哎。。。。。。。”

船漸漸駛遠了,那些哀嚎聲和厮殺聲也漸漸聽不到了,可船上所有的人都是神色凝重,不光是戰敗了,而是擔憂着他們的未來,是否會像同伴一樣,即便奴隸拼搏,也落得個被屠殺的下場。

船槳吱呀吱呀地響着,像極了他們此刻沉悶的心情。

“去火山城。”

夜染靠在船邊,整個人随着船晃蕩着,徐落拍拍他的肩,夜染回了個勉強的笑。照理說他們突襲港口,即便君墨言知道也是幾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可竟然。。。。。。。。如今想這些已經太遲了,夜染轉身望着遠處的一點猩紅,那是舉國唯一的火山,也是。。。。。。至高至險之地。

被俘虜的奴隸投降了,君墨言騎着馬威嚴地掃視了一圈,解下他的匕首往地上一仍,看得那些奴隸們一愣,君墨言笑笑:“想要活命的,親自刺瞎自己的雙目,或者被押往君臨,處死極刑。”

一排跪着的

奴隸都低着頭,看着被鮮血染紅了的土地。

士兵們站在後面,饒有意味地觀賞一場自刺雙目的表演。

一個高大的奴隸搶過匕首直刺君墨言而來,驚得馬兒仰起蹄子,君墨言用力勒住缰繩。兩個士兵上前按住了奴隸的肩膀,把他整張臉邁入土中,等候君墨言的發落。

“既然不敢自己動手,那好,把他釘死,對了,一天一根,待滿了十天之後再讓他死。”

十指般粗大的銅釘釘入身體,那樣撕心裂肺的疼痛絕不是常人能夠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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