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形式還有相當了解。

再經過上一次杜茗的‘挑釁’之後,關于杜文宇是如何起家的經過,已經在學子中各種流傳開來。

獨立!這不是在公然打杜文宇的臉嗎?

臺下學子們的怪異眼神,讓臺上的杜文宇直接黑了臉,“獨立?杜少爺能夠破格出現在這裏,難道不是依靠着杜尚書的權勢?”

輕寥寥地一句話,不但道出了杜茗的身份,也說明了出現在這裏的額特殊性,當然再次引起了學子們的關注。

杜尚書?杜少爺?

不就是杜茗嗎?

學子們之間的竊竊議論,杜茗當然聽到了,這樣的局面在決定到來之前,就已經設想到了,所以并沒有給她造成什麽樣的困擾。

“敢問杜大人,學生可有說出父親大人的名字,或者借用父親大人的官職,給大人們施壓、破格讓大人們對學生通融?”

杜茗不卑不亢的姿态,仿佛帶着一股不畏強權的氣勢,震撼着在場的所有人。

“說道破格,杜大人能夠勝任戶部侍郎一職,不也是受到皇上的破格提拔嗎?”杜茗輕佻的語氣,讓杜文宇感受到嚴重羞辱。

“那是皇上英明,賞識本官的才能,才會……”杜文宇厚着臉皮道歪曲事實。

“哦,那照杜大人的意思是,皇上看重的是你的才能,并非因為側夫人為洛大将軍遺孤,皇上格外加以關照了?”

杜茗一手背後身後,一手在胸前微微指畫着,“但是據學生所知,杜大人就任戶部侍郎的聖旨,是在洛大将軍平反之後下發的,其中還有任命杜大人為戶部侍郎的原因吧!”

雖然用了疑惑的語氣,但是所說的是件卻是非常的可定。

“你……”杜文宇震驚了,她既然連這樣的事情也知道,還選擇在這種場合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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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是在故意針對他嗎?為什麽每一次見面,都要揭他的短?

到底是什麽時候得罪那小子了?

“杜大人借用側夫人之名高升,可以說成是側夫人有旺夫之命,但是杜大人的膽子真大,既然敢拿‘朗斯匕首’作為獎勵品。”

“敢問杜大人,可知這柄匕首的來歷?”杜茗雙眼帶笑地看着他。

“它、它不過就是一件女人的貼身之物,能有什麽來歷。”杜文宇歷聲道,并不為她言語中的惡意提醒,而感到任何的威脅。

“不過女人的貼身之物?……”杜茗冷笑道,“此匕首為先皇禦賜之物,目的就是為了讓洛小姐防身之用,必究那些年洛大将軍常年在外,府中之有洛小姐和幾名仆人常在。”

“杜茗,你胡說?如果是先皇禦賜,怎麽能夠讓她一直保留?在洛府被抄時,就被記錄在案了。”

憑借杜茗的三言兩語,杜文宇才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反而認為她是在胡編亂造。

“哦,看來杜大人是不相信了,再坐的大人們,洛府當年有多受先皇重視,相信應該有大人了解吧!”

既然洛府的冤屈已經平反,那當年洛府的風光,也就能夠好好的提一下了。

“洛大将軍當年确實深受先皇的恩寵,雖然經常征戰在外,但對于洛府的關照去是常有之事,只是這禦賜之物必然要又有宗卷記載,這個……”以為年老的大人,開口對杜茗的說詞給予回應。

30.這個給你

“李大人,不要聽信這小子的胡言亂語,她根本就要在攪亂今日的宴會,來人……”杜文宇發現讓杜茗參加聚會,就是一個大錯特錯的方式。

所以在想到,是誰讓杜茗出現,讓他受到這種侮辱時,狠狠地瞪向杜子游所在的位置,可惜那裏還有杜子游的身影。

臭小子都是跑得快,很,很好,有你受苦的時候。

“杜大人你身為朝廷命官,掌控着皇上賦予你的信任,你這些年所有的經歷,都要檔案記載,想要滅掉你那些所謂的不光彩,怎麽絕對不可能的。”

杜茗的言辭已經接近憤怒,此刻的她已經不知道,是杜茗還是洛雲錦,只覺得心中有一股怨氣不吐不快。

“我并不認為,洛雲錦給予本官的是什麽不光彩,只能說和她之間的緣分是上天的一種捉弄。”

“這些年來,衆人都說是我負了她,可她何曾真心對待過本官,她所認為的那些情義,又何嘗不是一種對我們之間感情的一種壓迫。”

“本官不知道,你小小年紀并無在京城中走動,怎麽會知道本官這麽多的家事?而且還自認為講的情真意切。”

“今日本是,本官和幾位大人一起為學子們籌辦的宴會,看在你是尚書大人兒子的份上,讓你破格參加已是對比賽規矩的破壞,卻沒想要你講出處處攻擊本官。”

“就算本官有罪,也只有刑部官員進行調查取證,何時輪到你道處揚言破壞規矩了。”

杜文宇知道不能再由杜茗信口開河下去了,一定要快速的給予回擊、制止,不然自己的威名就會成為過去。

“哦,……”杜茗一副後知後覺的表情,“原來我是破壞規矩了,那現在就轉回到正題來吧!”

想要鬥誇杜文宇,并不是一次兩次就可以的,杜茗當然明白這一個道理,既然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就先暫時放他一馬。

來日方長,他欠洛雲錦的債,她杜茗是一定會加倍讨回來的。

回歸到正題的杜茗,當然就開始了像背書一樣的闡述,各種偉大理想、抱負,在她言語的宣揚之下,仿佛她設想的一切都能實現。

結果嗎?在大家不記名的投票之下,杜茗成功的成為了第一。

而那些投票之人,真正欣賞杜茗口才的沒有,有的是想要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上,等着看戲;

有的,只不想讓她走上仕途,成為官場上的一個毒瘤;

還有的,當然是想要讓她成為杜文宇的眼中釘,好借此來得到巴結杜文宇的機會。

朗斯匕首,最終成為杜茗的戰利品,等她拿着進入包間的時候,煙青馬上恭維的給予奉承,而她在微笑地回應之後,直接把匕首遞給了盛禮珏。

“這個送給小王爺。”杜茗一臉真誠的表情。

盛禮珏陰暗的雙眸中,出現一絲亮光,心中的不悅被抛于腦後,然後言語上還不以為然地道,“女人家的東西,給爺做什麽?”

杜茗暗中翻了白眼,“就算是為将來的小王妃提前準備着吧!”

還不是看在這位爺你不高興的份上,只能給予一些東西讨好了。

然而人家是小王爺什麽都不缺,能給什麽呀!

這把匕首算是一個稀罕物,就直接借花獻佛一下了。

那邊包廂中,杜茗在極盡所能的讨好着傲嬌、別扭的小王爺。

而盛淵祈這邊的包間中,卻是寂靜到可怕。

“爺,時辰不早了,您看……”趙福全小心地道。

盛淵祈收斂起沉思的态度,“查一下,杜茗和杜文宇之間有什麽仇恨,為什麽會公然進行對抗?”

“是,爺。”趙福全馬上躬身行禮。

“那小子不為強權的态度,倒是有點當剪刀的料,就是還有待磨煉一番。”盛淵祈看似自言自語,但是眼神中卻帶着暖意。

“皇上說的是,想要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大人們鬥,只拼一腔熱血是做不到的。”趙福全開口符合着。

盛淵祈涼涼地看他一眼,“你倒是會拍馬屁,朕要的是解決之法。”

“這……”趙福全一臉為難地道,“奴才就只是一個奴才,如果不是跟随在皇上身邊多年,只不過就是一個替主子端茶倒水的下等奴才,哪能夠格幫皇上分憂呀!”

他的那些小手段,對付一些不聽話的宮女、太監還行,怎麽能夠在皇上面前班門弄斧呢?

盛淵祈涼涼地看他一眼,他的那點能耐确實也就只能維持一下後宮的安寧,想要對付前堂的事,還真是沒有一點心機和城府。

而這個杜茗……

“杜書敬這個人行事,一向墨守成規、兢兢業業,卻沒想到這個杜茗卻和他的性格完全不同。”盛淵祈幽暗的雙眸變的更加深沉不明。

能夠在衆多皇侄中脫穎而出登上皇位,盛淵祈怎麽可能沒有一點獨到之處,至少在知人善任這一方面,做的就比較突出。

現在的朝堂之中,雖然大多數還是一些老臣子,但除去以太後白淩鳳白家為首的那一派,處處與他的皇權進行對抗之外,其他人還算是格盡職守,沒有什麽大的錯誤出現。

“爺,這是想要提拔杜尚書?”趙福全試探地道。

盛淵祈雙眸看着自己手中轉動的茶杯,“如果他有那本事,早就在朝堂上脫穎而出了,提拔他還不如對杜文宇多加照顧,至少後者還能為朝堂帶來一點變動。”

既然現在的朝堂波濤暗湧,那還不如投入一粒石子掀起風暴,來看清楚所有人的真面目。

“爺這是要……”趙福全一臉的不明所以。

雖然跟随在皇上身邊多年,多他的生活起居很是了解,也得到他很多的信任,可以說了知無不言,但是很多話卻是有聽卻不懂,思路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盛淵祈嘆口氣,把搖晃的茶杯遞到他的面前,“魏夫子,還在嗎?”

到來的時候,就見到魏儒安在角落的位置坐着,派趙福全去請卻遭到了回絕,現在賽事已經結束,總該見上一面了吧!

“魏夫子,在杜少爺進入賽場的時候,就起身離開了。”趙福全恭敬地回應。

“呵,他倒是放心。”盛淵祈嘴角輕勾,一副自得地姿态。

31 愚笨之人

杜府。

杜茗和煙青剛剛踏進院門,就被傭人通知,杜書敬在書房等着她。

杜茗眼眸一暗,杜子游的速度還真快,“好了,我知道了,煙青你先回去。”

“少爺,煙青還是……”煙青擔憂地道。

雖然這段時間,少爺的表現很好,老爺的态度有有了改善,但是書房給她留下的印象總不好,這些年少爺在裏面得到得到處罰很多。

“不會有事的。”杜茗給予她安定的眼神,然後轉身向書房走去。

書房裏,杜書敬坐在書桌前,右手執筆正在寫着什麽,杜子游直立地站在一旁,在杜茗進入書房時,那眼神中得意的神采一點也不做隐藏。

“孩兒,拜見父親。”杜茗完全無視杜子游小人得志的樣子,向着杜書敬行禮。

杜書敬并沒有馬上回應,而是在落下最後一筆後,把毛筆放到筆架上之後,才緩緩地擡起眼眸。

“茗兒,這是一封寫給‘迎風’出院的推介信,去準備一下,這個月底送你過去。”平靜地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但是卻徹底的把杜茗放任到京城之外。

“爹,孩兒是做錯什麽了嗎?為什麽……”杜茗實在不敢相信,就這樣決定了她的未來。

“做錯了什麽?……”杜書敬雙眸嚴厲地看着他,“別的學子都是辛辛苦苦的,想要來京城得到一個好的前途,而你卻公然挑釁杜……”

“爹說過杜文宇這個人心術不正,不要與他接觸為好。”杜茗小聲的反駁。

“你閉嘴,什麽時候輪到你指責為父了。”被兒子當面揭穿自己的用心,杜書敬心中不免有些窘迫之感。

“爹。”杜茗雙膝跪地,一副飽受委屈的表情,“孩兒一直都很愚笨,不懂的如果讨的爹的歡心,但是孩兒卻知道何為男兒骨氣。”

“你……”杜書敬被杜茗的一跪吓到了,雙眸圓瞪地看着她。

“今天孩兒陪小王爺逛街,您是知道的,我們就只是恰巧到‘福星樓’用午餐而已,‘福星樓’是什麽地方,是能随便洩露客人名單的地方嗎?”

“少游,卻知道我們在樓上包間用餐,還邀請孩子去觀看比賽,說是可以增長一些見識。”

“孩兒想,我身為父親的長子,即使不能把杜家發揚光大,也是要進些微薄之力的,誰知道會點名讓孩子參賽。”

“孩兒知道這件事情,和少游是沒有關系的,肯定是杜大人私自安排,想要看杜府的笑話。”

“孩兒怎麽能夠讓人對我們杜府進行欺負,所以才會出現後面對杜大人的挑釁,而後來的結果更是孩子所想象不到的。”

“孩兒是愚笨之人,怎麽可能成為第一?這其中一定有着什麽陰謀存在。”杜茗聚生淚下地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下來。

杜書敬有多在乎杜府的名聲,她可是再清楚不過的,當然要是事情扯到他在意的地方了。

“少爺,你根本就是在颠倒黑白。”看着杜書敬臉上出現遲疑之色,杜子游馬上出言進行指責。

“少游,怎麽會……”杜茗一副不敢相信地表情。

杜子游馬上正義淩然地道,“爹,事情并不是少爺所說的那樣?當孩兒去邀請少爺一起……”

“你怎麽會知道,茗兒在那件包間和小王爺用餐?”杜書敬清冷的聲音響起,并沒有給予杜子游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是、是店小二告知孩兒,少爺所在的房間號。”

“我杜書敬身為禮部尚書,有多少人想要給予我的位置,你知道嗎?就因為店小二的一句話,你既然就去找茗兒。”

“你是想要借機拉茗兒下水,然後再以此結交上小王爺吧?”杜書敬的腦海中出現,早餐時杜子游提議,想和杜茗一起陪伴盛禮珏的畫面。

“爹,孩子沒有。”杜子游不明白,是怎樣被看穿了,馬上跪在一旁。

“沒有?哼。”杜書敬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今天茗兒沒有好好表現,就會坐實杜府長子為癡傻之人,我杜府就會成為坊間之人談論地笑話,你有考慮過杜府的名聲嗎?”

“孩兒……”當然考慮過杜府的名聲了,他還有等着繼承呢?

但是在趕走杜敏之前,她的所有不利消息都會和杜府存在關心,他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讓杜書敬放棄杜茗啊!

所以現在也就顧及不到杜府的名聲了,但是他有信心只有杜茗離開,想要建立杜府的名聲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父親,孩兒會成為坊間的笑話,孩子一點也不介意,孩子選擇揭穿杜文宇大人的事跡,其實也是希望少游在外行走時,能夠結交一些對他有幫助的人。”杜茗語重心長地道,看上去看真在為他們考慮。

“你看看、你看看……。”杜書敬伸手指着杜子游,“這些年你對茗兒所做的那些事,別以為為父不清楚,選擇不說是覺得有事一些小打小鬧,是增進兄弟感情的一種方式。”

“看來茗兒是有真的把你當成兄弟,而你呢?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情,還真是讓為父失望,你……咳咳……”

一時情緒激動,讓杜書敬開始出現氣息不穩,咳了起來。

“爹,您消消氣。”杜敏馬上站起身,向着杜書敬靠近,并用手撫摸着他的胸口,幫忙順氣。

“茗兒,茗兒這些年你受苦了。”杜書敬神游感慨地道。

“爹。”杜茗聲音沙啞,像是在忍耐着什麽,然後搖搖頭,“孩兒不苦,是孩兒讓爹寒心了。”

“唉。”杜書敬雙眸中泛着愧疚之色。

這下,該輪到杜茗用得意地神情看向,跪在地上的杜子游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出現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來告狀。

你……

杜子游的心中存滿憤怒,但是卻不會造次,他絕對不能失去杜書敬對他的信任,不然想要對付杜茗就更難了。

而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杜敏當然不用去什麽‘迎風’書院讀書了,而搬弄是非者——杜子游,在剛剛放出祠堂之後,在一起被關入祠堂好好反省。

并且夜裏,杜書敬也沒有休息在姜氏的別院,而是久違地踏進了孟月茹的院樓,次日整個杜府的風向就開始起了變化。

32章 我是因為

慶王府。

“父王,您找我。”盛禮珏立于慶王面前。

慶王伸手把桌上放置的幾張請柬,拿起遞到他的面前,“這是最近召開的幾場學術宴會,你好好……”

“不去。”盛禮珏回應的倒是利落,不帶有任何的遲疑。

“你……”慶王那火爆脾氣馬上就要點燃,但是自己的兒子自己還是清楚的,你越是硬,他就會比你更硬,所以只能尋求迂回的途徑。

“上一次,從‘福星樓’回來,你不是挺高興的嗎?我會以為你挺喜歡看比賽的,你就是去看看,當給那些大人們面子。”

想想他這個當爹的也很是不容易啊!為了能夠讓兒子有出息,真是費勁了心思,就說這些請柬吧!

如果不是‘暗示’了很多次,那些人根本就不會發請柬給兒子,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就是在說他這個兒子呢?

所有人都害怕,他出現在宴會上,會整出什麽幺蛾子出來。

“我又不是為看到比賽而高興,我是因為……”盛禮珏快速的開口給予反駁,卻發現有些話說出來不妥,即使地停了下來。

“是因為什麽?”慶王卻緊追不放。

盛禮珏慌亂是向四處看看,然後無賴了道,“反正不是為了那無聊的比賽,我不去。”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但身後卻響起慶王不清不淡地聲音,“這請柬已經到手了,總不能浪費吧!不如就便宜杜茗那小子吧!她好像蠻喜歡……”

“好,我去。”盛禮珏離開的腳步又轉回來,并一把奪過那些請柬。

那小子根本不懂與人相處之道,上次就把杜文宇得罪了,這要是再參加了這幾場聚會,直接就要被人追殺了。

慶王眼神中閃爍着笑意,臭小子終于抓到你的把柄了,看你還不服服帖帖的。

“珏兒,帶上杜茗那小子一起去,這兩天杜書敬在四處尋找進入‘鳳華’書院的名額,應該就是在給他找,讓他露露臉,說不定會被其他學院的夫子看重,那也不失為她的一個機會。”

那小子,是有一點鬼才,但完全不是做正道的料,還是進正規學院學習一下為好,免得走偏了。

“進‘鳳華’還不是父王一句話的事嗎?他只要來求父王不就好了嗎?何必那麽麻煩。”盛禮珏傲嬌而嘚瑟地道。

“我憑什麽為那小子說話?本王的兒子還沒有進‘鳳華’呢?”慶王怒氣盎然地道。

“父王你……”盛禮珏明白了父王的用意。

杜茗想要進‘鳳華’可以,但是他也要一起進去才行。

那種地方,他才不要進去呢?在外面多自在呀!為什麽要被困到那種地方去。

慶王看到兒子明白自己話語中的意思,微笑着道,“你可以好好考慮,我不着急。”反正他這邊已經沒轍了,只能把杜茗扯上,成與不成都無關緊要。

真狡猾!

盛禮珏握着請柬的手指用力,恨不得用力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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