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38)

年。”

“不過現在還不是出來了,還真是多虧了……”說着別有深意地看向杜茗。

“父王,孩兒帶來的人不多,還是先護送父王離開為好。”柯汗仁馬上開口,講述現在的狀況,實則根本就是打斷鬼王的話,不想在杜茗再一次成為替罪羔羊。

“鬼王,既然我能放你出去,自然能夠把你抓回。”杜茗雙眸盛滿怒氣,這還是第一次被這樣欺騙過。

幸好沒有讓鬼王和喬宇翔見面,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小娃娃,你這話……”鬼王一臉不屑地道。

然而在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嘭’一聲響起,如果不是柯汗仁反應快速的把鬼王扯到一邊,鬼王身上出現一個血窟窿是一定的。

因為在剛剛要出入口處出來時,盛禮珏把随身攜帶的火槍,拿給杜茗讓她防身,而剛剛那一聲‘嘭’,就是火槍發出的聲音。

除去慶王和盛禮珏,其他人都被火槍的威力震懾到了。

尤其是盛淵祈和柯汗仁,作為統領者,既然不知道有殺傷力這麽大的武器。

“你這娃娃,既然敢對本王出手,來人把這些無能之輩全部殲滅。”鬼王完全不顧及,現在所出的位置,大言不慚地道。

“那就試試。”慶王完全不失威嚴地道。

接着就是雙方人馬開始的厮殺,作為不會武功的杜茗,毫無疑問成為衆人保護的對方。

杜茗其實還想着發揮一下火槍的威力,但是礙于把自己圍着水洩不通的衆人,怕不小心誤傷,所以并沒有再次開槍的機會。

“廢物。”鬼王看着沒有任何勝算的自家隊伍,直接一個揮手之後,提起想着杜茗攻去。

既然他們都想要保護這個小娃娃,你就讓你們知道一下失去他之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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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嘭”一聲,鬼王揮出的手掌,在空中與一道黑影相撞。

“二叔。”喬宇晞驚喜地看着出現的人。

“鬼王當年能把你囚困在此,今日照樣可以。”喬驚雷厲聲道,揮動雙臂再次攻去。

柯汗仁本就想着快速離開,但是又不想駁掉父王的面子,而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縱身一躍來到鬼王身邊,虛晃一招避過喬驚雷攻來的一掌,然後扯住鬼王的手臂,“父王這些年你受苦了。我們先離開,等養精蓄銳之後,再來報仇。”

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當然首要任務是帶回去了,至于其他都是不重要的。

而此時看到勢頭不對的鬼王,也知道今日并不是複仇的好機會。

“好,先離開。”陰暗的聲音中,沒有任何的猶豫。

“保護王爺,撤。”柯汗仁大喊一聲,所以對敵的人開始向着兩人靠近。

這樣的結果無疑是在衆人想象中的,即使在拼打下去,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在看到柯汗仁所帶的人都紛紛褪去之時,衆人也開始拔出守衛的姿勢,等着對方散去。

然而對這樣的結果,無法接受的杜茗,當然不敢示弱,直接把站在身前的盛淵祈推開,舉起手中的火槍想着逃離的敵人射去。

“砰砰砰……”幾聲之後,圍在柯汗仁父子兩身邊的人倒下幾名。

“咔”一聲,沒有子彈射出,杜茗向盛禮珏的方向伸手,“子彈。”

這樣殺紅眼的杜茗,是盛禮珏所沒有見過的,本想開口阻止,但是卻接受了盛淵祈制止的眼神,所以只能從懷中取出子彈,向着杜茗的方向扔去

擡手接過、上堂、舉槍、瞄準、射擊,一起合成。

“砰砰砰……”又是幾聲槍響,每一次都彈無虛發,眼看着守護在柯汗仁父子身邊的人越來越少。

杜茗卻并沒有想着收手,再次扣下扳機。

“砰、噗嗤。”柯汗仁轉身護着鬼王的後背,但是去被子彈打中。

明明是該感覺到疼的,但是偏偏嘴角勾起鬼魅的笑容,這樣的結果也不錯,完成父王已經救出,他活着的意義也已經完成,就這樣死掉、死掉也不錯,何況還是死在他的手裏。

那看着杜茗的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神情,面容上的表情更是欣慰。

可惜這樣的神态,卻沒有被杜茗看到,因為她此時正低着頭裝子彈。

但是盛淵祈和盛禮珏卻是看在眼中,在杜茗将要再次舉槍射擊的時候,盛淵祈一個躍身站到她的面前,“夠了。”

絕對不能讓他看到對方流落出的那個眼神,不然他的內心一定會伸手折磨的。

210組建戰隊

一場謀劃已久的營救,最後以對方把鬼王救出,柯汗仁受到牆上而結束掉。

“如果下次再遇到……”杜茗心中的氣憤難平,依然在不聽的數念着。

“絕對不會再有機會遇到。”盛淵祈堅定地再次回應道。

“為什麽不會在遇到?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是一定會卷土重來的。”對于那種野心勃勃的人,杜茗還是有所了解的。

“他們是卷土重來,但是卻不會和你有見面的機會。”無論是出于那種原因,盛淵祈都不會讓杜茗再次卷入道,兩國的糾纏之中。

“為……”杜茗一臉的不明白。

“你并沒有射死他,等到對方把傷養好之後,一定會找你的麻煩,所以你一定要躲好。”盛禮珏并沒有糾纏在嗎,要不要讓兩人見面上,只是說出了事情的嚴重性。

“為什麽要躲?”杜茗更加的不解,“我現在要做的是建立一支無比強悍的隊伍。”這才是她該有的行事作風。

“老夫喜歡這娃娃。”在一旁和慶王說着什麽的喬驚雷,忽然介入到他們的談話中。

杜茗歡笑地伸手抱拳行禮,“謝前輩的賞識,晚輩一定不虧負你的喜歡。”

“又開始賣弄。”慶王瞪他一眼,其中更是沒有隐藏任何的不滿。

“嘻嘻。”杜茗聳肩微笑着,然後卻一臉震驚地道,“剛剛前輩也見識到火槍的威力,前輩認為建立一支火槍隊如何?”

這次來‘清風寨’的目的就在于此,當然不能因為任何的事情而擱置下。

喬驚雷看一眼坐在上方的盛淵祈,又看看坐在自己上手為的慶王,“此時如果重大,還是請皇上和慶王也做決定為好。”

他必究已經脫離了綠林,即使有事情要解決,也應該要交給侄兒,可是如今有兩位位高權重之在場,當然要給足排場了。

而同樣的,盛淵祈雖然是皇上,但是慶王是長輩、喬驚雷是前輩,也不易直言自己想法,“皇叔覺得如何?”

慶王雙眸微沉,腦海中快速思考着事情的可信性,還有權利的歸宿問題。

“依本王之見,建立火槍隊當然可行,但是要如何選人确是一道難題。”火槍的威力之大,還真是不好預料,如果真建立起這樣一直隊伍,那會帶來這樣的變化,現在還真是說不準。

“這有何難?”喬驚雷一副胸有成竹的氣派,然後慎重地看杜茗一眼,“就讓這娃娃當統領,我家那不成器的侄兒和王爺的公子當副統領,至于隊伍中的人員嗎?就讓他倆各自去選。”

畢竟是綠林中人,行事作風講究簡單明了,很簡單地就把一件看似複雜的事情給解決掉了。

只是……

不成器的侄兒!

喬宇翔很不喜歡這樣的評價。

但同樣的,既然喬驚雷這樣評價了喬宇翔,盛禮珏當然也就半斤八兩了,所以盛禮珏也心中不快,但是卻礙于對方的身份,而不敢有任何的抱怨。

想想好像和杜茗在一起之後,他的人生就處在低微的位置上了。

以前沒有她的時候,他可是想怎麽耍威風就怎麽耍的,現在卻平白無故的受氣。

想到這些,心中非常氣憤的盛禮珏恨恨地瞪向罪魁禍首杜茗,然而在下一秒就接受了一個鋒利的威脅眼神。

不用猜也知道,那道威脅的眼神是出自于盛淵祈的眼中了,他真的很不滿盛禮珏和杜茗之間那種默契的相處。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怪異了起來,個人心中都有了各自的盤算,而引起這一變化的杜茗,只能想着辦法化解一下氣氛了。

“不能夠被前輩看中,杜茗當然很是感激,但是前輩這不是在為難我嗎?這一個事大盛王朝的小王爺,一個是享譽綠林道上的‘清風寨’寨主,我怎麽敢對他倆進行指使呀!”

關于火槍隊的組織,從最開始設想的時候,就是想要把盛禮珏推上去,這樣就能保證這支隊伍對盛淵祈的忠心。

所以喬驚雷反而提議,杜茗在聽到的第一瞬間還是震驚的,但是想想想對方穩定慶府和清風寨的目的,也是能夠理解的。

“你指使的還少嗎?”慶王在杜茗話落之後,就調侃地說道。

“王爺,不帶您這樣拆臺的,至少讓我的形象,在前輩心中保留的完美一些呀!”杜茗嬌嗔地道,仿佛就是對長輩撒嬌的晚輩。

“只要接觸三天,二爺就能摸清楚你的底細了。”慶王完全不收斂着,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利。

“王爺。”杜茗實在是感到異常的無語。

“你就放手大膽地去做,有老夫在後面給你撐腰呢。”喬驚雷嚴肅而認真地給予支持。

杜茗深吸口氣,然後嚴肅地看向喬宇翔和盛禮珏,“你兩都聽到了吧!我一定會非常大膽地對你們進行教導的。”

“你大可放馬過來。”盛禮珏和喬宇翔異口同聲,然後相互望一眼,又一致性地避開雙方的互望。

看着別扭的兩人,杜茗的心中感到好笑,不過相信自己和盛禮珏最初開始的互怼,相信這兩人以後的關系一定會很好。

“好吧!這只隊伍就由我接手了,那關于武器這方面……”還有一部分重要的事情沒有解決呢?

“包在老夫身上,等你的隊伍初見規模的時候,可能每人一把。”制作兵器可是他的強項,當然有足夠的信心了。

“好,此事就擺脫二爺了。”杜茗慎重其事的抱拳行禮。

想要做到的事情,因為柯汗仁的出現,似乎變的簡單了一些,杜茗的心中忽然有了這樣一個怪異的想法。

但是很快就被自己搖頭,所否定了。

跟他有何關系,既然敢明着出現搶人,打他一槍都是輕的。

“各位雖然你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但既然來了就參加完明日的祭祀大典再行離開吧!”喬驚雷主動開口挽留。

“那是自然。”盛淵祈雖然低沉清冷的聲音依舊,但是卻加入了一些恭敬之意。

“二爺入有事想要,就無需照料我們了。”既然盛淵祈都答應了,慶王當然也就只能開口符合了。

211你們見過

‘清風寨’因為住入很多綠林中人,自然晚間就會比較熱鬧。

但是和皇宮中的娛樂項目不同,這裏沒有什麽歌舞詩詞,有的是各種武藝間的切磋。

雖然杜茗是想要增強一下自己的身手,但是對于完全沒有武術功底的她來說,就連比試兩人中的輸贏都看不出來。

所以在強忍着觀看了兩場之後,就不着痕跡的起身退出了。

說不着痕跡,只是對那些并不認識的人而言,而真正和她結交過的人,又怎麽能夠忽視掉她的消失不見呢?

“你這是故意出來,給喬小姐制造機會來了?”盛禮珏調侃地聲音響起。

杜茗不滿地看他一眼,“小王爺是出來為了解圍的,等一下如果喬小姐真的出現了,擺脫你們施展一些男性的魅力,把她迷個七葷八素。”

本不想那他和喬宇晞的婚約說事的,但是誰讓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如果不是中了喬宇晞額計策,根本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那所謂的鬼王也就不會沖囚禁之地擡走,這可是她人生中出現的最大污點,既然敢提起,當然要狠狠地給予回擊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盛禮珏當然會狠狠地怼回去,但是現在知道她才深深地受到打擊,就不和她計較了。

“今天就算沒有你的誤打誤撞,那些人也不定會把‘清風寨’搞的雞犬不寧,他們跟本就是踩好點出現在這裏的。”

盛禮珏是玩世不恭了點,但是憑借着優秀的基因遺傳,在很多事情上,還是看的相當通透的。

杜茗眨眨眼睛,然後一臉震驚地道,“你是出來安慰我的?現在天上挂的是月亮嗎?”說着擡頭向上看去。

盛禮珏嚴肅的表情龜裂,一副恨得牙癢癢的瞪着杜茗,“算我多事,一點都不知好歹。”氣憤的說完之後,轉身邁着步伐離開。

杜茗臉上的嬉笑不見了,換上的是微微的苦澀。

“你幹嘛要駁他的好意。”盛淵祈低沉而清冷的聲音響起,後背依靠在紅色柱子上,雙手環與胸前,完全一副桀骜不馴的氣勢。

“錯了就是錯了,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都要承擔帶來的後果,鬼王是被我放走的,這根本無法改變。”

她有時候固執的很厲害,雖然被很多人認為太矯情、認死理,但是她卻并不想做任何的改變。

盛淵祈深深嘆口氣,“鬼王是被我和你一起放走的,我也要承擔一部分的責任,所以你要是想到什麽好的辦法,對鬼王進行報複,一定要讓我一起去。”

有些堅持的東西,必須自己想開,不然別人的勸解,只會讓他更鑽牛角尖而已。

“好,一言為定。”杜茗欣然的接受盛淵祈的提議。

然而讓兩人不知道的時,在不遠處一道亮麗的身影,不但看到了兩人之間舒服而默契的相處,還把兩人之間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

“小姐,我們回去吧!”丫鬟開口輕聲提醒着喬宇晞。

“哥哥他不肯出來見我是嗎?”喬宇晞原本柔和的聲音中,帶着很重的傷痛。

丫鬟探出身體向着宴會廳看去,“寨主他現在正忙着應酬綠林中的同道呢?看情形不會很快結束,我們明天再找寨主好了。”語氣中盡量隐藏起對喬宇翔的不滿。

今天發生的事情,雖然起因是小姐,但卻是杜公子自己闖入的‘棋院’,然後所發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意外。

寨主怎麽能夠為了一個外人,數落起小姐的不是呢?

以前寨主對小姐很好的,是從什麽事情開始竟然變的如此惡劣了呢?

“明日?就算在出現十個八個明日,哥哥他也不會想要見我的。”喬宇晞雙眸低沉,腦海中回憶起的是在對大結束之後,喬宇翔看向她的眼神,其中有着太多的質問與失望。

“小姐不會的,寨主還是很疼愛小姐的。”丫鬟馬上開解的喬宇晞。

而後者完全不信,嘴角勾起苦澀的笑容,“回去吧!”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後悔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他想怎樣就怎麽吧!

兩人離開之後,杜茗才輕輕撞擊一下身側的盛淵祈,“喬小姐長的很漂亮,你真的不想……”舊事重提,完全就是在感覺無聊是打發時間而已。

“如果你想再大庭廣衆之下,上演一段激情的表演,就繼續說下去。”盛淵祈用清冷的聲音笑聲呢喃着。

杜茗不爽地撇撇嘴,然後無奈地聳聳肩,“就只是看個玩笑而已,看喬小姐的神态,人家已經有心上人了,就算你是皇上,也不會動搖的。”

“不稀罕。”盛淵祈開口給予的回應直接了當。

“呵。”杜茗真的是打心眼地對他服氣了,就差在他面前表演一個五體投地了。

杜茗冷然下的神情,讓盛淵祈深深吐口氣之後,開啓了他跟随而來的目的,“你認識那些人?”

不是問句嗎?幹嘛用了堅定的語氣。

杜茗心中吐糟着,然後認真地點着頭,“領頭的那個人,就是在秋獵上射傷我的人;也是在魏宅進攻的那些人。”

這樣連串的講一下就好,事情不要搞的太複雜了,不然很容易出現事端的。

“就只是這樣?你和他沒有單獨接觸過嗎?”那個眼神真的是太深情了,想要忘記都不可能。

如果沒有交集,怎麽可能出現那樣的情況。

“沒有。”杜茗利落地給予回應。

媽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不然怎可會問兩人有沒有單獨接觸過。

不行,就算他把證據拿到面前,自己也不能說那家夥穿入過‘鋆軒’,那些人可是很用心的在對她進行保護,絕對不能讓他們受到任何的處罰。

哎!說的還真是大義淩然呀!

其實還不是害怕,盛淵祈的醋意又犯,會不知道做出什麽震驚的事情出來。

不過,這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杜茗這樣做也是很正常不過的。

杜茗沒人任何猶豫的回應,讓盛淵祈微微詫異,這并不像是他的處事風格,但是想想那個眼神他并沒有看到,還是不要糾纏在這個話題上為好。

212加強守衛

祭祀大典,說穿了就是衆人對你的一種認可,一種尊敬。

以往綠林中人,都以‘清風寨’馬首是瞻,當然派來參加祭祀大典的都是在各大門派之中身份高貴之人。

但是經過了三年前的那件事情時候,聲望已經大不如前,所以前來參加祭祀大典的人,也就沒有了以前的貴重。

但是衆門派礙于喬驚雷的聲望與俠肝義膽,也不會随随便便那無名小卒應對。

這也是為什麽已經退隐江湖的喬驚雷,每年會在祭祀大典之前回來的原因。

然而在今天的祭祀大典上,有幸和盛淵祈會面,對他的為人有所了解之後,喬驚雷認為‘清風寨’重現當年輝煌的日子,也已不遠。

杜茗一行人在參加完祭祀大典之後,就找借口離開了。

盛淵祈可是皇上,已經有兩日沒有上朝,如果再不出現,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要自己給自己添亂為好。

一場宮廷中人與綠林之首的會面,就這樣還算是比較平靜地度過去了。

而杜茗的傷口也已經痊愈,并不想總是待在‘鋆軒’,所以開口和盛淵祈商議回‘鳳華’書院讀書之事。

原本想好了,說服的一些手段,但是沒想到盛淵祈一口就答應了。

深感意外之時,确定到盛淵祈幽怨的聲音響起,“你回到書院,我們見面會比較方便。”

這裏雖然是他的地盤,安全系數很高,但是和皇宮的距離去很遠。

“你……”杜茗是真的感覺無語了。

好好的一件事情,怎麽到他這裏的就變味道了呢?

杜茗雙頰氣鼓鼓的表情,讓盛淵祈忍不住伸手去捏捏他的臉蛋,“茗兒,不會是有什麽嚴重的事情在瞞着朕吧?”

這種氣憤賣萌的神态,他做起來既然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或許他根本就是不是……

盛淵祈心中大膽設想還沒有完成,深邃的雙眸就帶杜茗的脖頸處,停留了下來。

有喉結!

自己剛剛既然有那種荒謬的猜想,還真是瘋了!

盛淵祈突來的深沉,讓杜茗的心‘咯噔’一下,他不會是看出什麽了吧?

然後在看到他的眼神定在自己的脖頸間看時,心中的擔憂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我能有什麽事情瞞着皇上呀!”既然他都自稱為朕了,當然杜茗也是很自然的把他稱之為皇上了。

一個簡單的稱呼,在兩人之間畫出身份的象征,也預示着各自該進到的責任。

在她以杜茗的身份,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就想盡了一切的辦法,讓衆人相信她的男兒身份。

其中最為讓大家在意到的,當然就是聲音和喉結了,為了這兩項特征,她特意調配了一種雄性激素比較高的湯藥,喝了足足兩個月的時間。

如果不是因為她能夠對自己狠下心,又怎麽可能走到如今的地步呢?

只是現在會想要維持男兒身下去,一方面是因為這樣有便于幫助盛淵祈做事,另一方面當然是不想讓自己成為盛淵祈攻擊的對象。

也許她是把自己在盛淵祈心中的重要性擴大了很多,但是讓自己爬到無人能夠捍衛的位置,是堅定的沒有任何退讓的。

杜茗語氣中的淡然,和盛淵祈對自己猜測的推翻,讓這件事情就這樣暫時揭了過去。

次日回到‘鳳華’書院的杜茗,心中既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感。

這裏明明就是一塊她人生中的跳板,但現在卻發現已經對這裏存滿了感情,也很想念這裏的夫子。

雖然這裏的暗湧也不少,但是大多數人還是奔着學識而來的,只要他們能夠堅持自己最初的目的,就一定能夠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大商王朝的未來,還是需要靠這些人撐起的。

“杜茗出事了、出事了。”盛淵歡大叫着進入書堂直奔杜茗而來。

正在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晃動着毛筆而胡亂寫這的杜茗,來拿眼眸都懶得擡一下,只是在盛淵歡靠近的時候,語帶指責地道。

“您是大盛王朝的公主,注意自己的儀态,等一下讓夫子看到,又要領罰了。”哎,已經被提醒很多次了,就不能記住一點嗎?

盛淵歡狠狠地翻個白眼,“本宮在不在乎呢?他們又不敢來真的。”

杜茗看一眼,把身份權利利用的淋漓盡致的盛淵歡,也不再糾結于這樣話題,“你着急的跑進來,是為什麽呀?”

這種跑題的習慣是會容易傳染嗎?為什麽身邊出現的人,都有着同樣的毛病。

哎!還不是從她身上傳染上的,她可是跑題的鼻祖。

“對了。”盛淵歡着急地道,“剛剛山長不是說,為了加強書院的護衛,準備籌建護衛隊嗎?堂兄跟人打起來了。”

杜茗淺淺地皺眉,“打起來?你說的應該是切磋吧!”

既然要憑借武力,當然要進行一番比試了。

盛淵歡搖着頭,“不是比試,而是山長說要建立兩支隊伍,一直是以堂兄為首的學院隊,另一支要從學院外招人。”

“但是不知道是為什麽,現在堂兄和對方的首領就打了起來,現在正打的難舍難分呢?”看情形,對方并沒有拼盡全力對抗堂兄,應該是不想讓堂兄丢臉吧!

“既然有這樣的事情?”杜茗不解地道。

書院建立護衛隊,也只是方便盛禮珏建立去屬于自己的火槍隊而已,而這個外來的……

不會就是喬宇翔吧?

看來這個書院的控制權還是在盛淵祈手中的,而會出現這樣的結果,應該師父有出面協助吧!

那山長李昌鳴就是師父的人了,哎!這種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感覺,還真是爽呀!

“杜茗,你怎麽還在笑,我是叫你去救場的,堂兄都要輸了。”盛淵歡着急地伸手去拉杜茗的手臂。

“公主沒你想象的嚴重,男人之間友誼的建立,是要有些血腥場面出現的,我能和小王爺結交,還不是因為一場差點流血的事件。”

杜茗平靜地道,完全不為盛淵歡的着急而動。

可是……

“杜茗你根本就不關心堂兄的安危。”盛淵歡大聲指控道。

213來到副手

盛淵歡的指控,那真的是讓杜茗啞口無言,盛家的人根本就都是無理取鬧的主。

所以……

“小王爺加油、加油……”訓練場上,書院中的學子都異常統一的選擇支持盛禮珏,這一現象還真是讓杜茗沒有想到。

不過,看着場中打鬥的兩人,就連杜茗這種不懂的武功的人,也看得出來喬宇翔根本就是在有意相讓。

所以導致的結果,就是盛禮珏臉上的怒氣越來越盛,都已經要到陰沉的地步了。

“杜茗,怎麽辦?快想想辦法,不然堂兄就要‘殺紅眼’了。”盛淵歡是真的很為盛禮珏擔心。

必究在人生的道路上,他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什麽挫折,這個跟頭這麽大他會承受不起的。

“想辦法?我能有什麽辦法呀!我可是連一點武功都沒有呢?而你至少還能揮動一套鞭法。”這種打鬥到如此激烈的現在,她還是覺得應該要早點離開為好,免得被殃及。

可是……

看看身邊纏着自己的盛淵歡,杜茗知道這樣的想法是不可能達成的。

所以……

“我去找山長問問,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管的。”在她這種微不足道的人遇到事情,當然是要找人幫着解決了。

“山長在介紹完事情的決定之後,就離開了,說是要見什麽重要的人。”盛淵歡講述着自己知道的情況。

杜茗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看向場中,“那我們就在這裏,等到他們打到精疲力盡是,自己停下來好了。”

“你這是想的什麽辦法呀!”盛淵歡不滿地瞪着她

“那我、我根本就解決不了這種情況呀!”杜茗覺得自己很冤枉。

而且能夠再次回到出院,她可是對盛淵祈做出保證的,絕對不會在想着強出頭,讓自己受傷或者成為別人攻擊的目标。

所以在想想往後可能會失去自由的情況下,還是安分守己一點為好。

“你……”杜茗的認慫,讓盛淵歡不知道該怎麽發洩心中的不爽,只能鼓起臉頰一臉怒意地看向她。

“好好好,我想辦法、想辦法,可以了吧!”上輩子是欠他們姓盛的祖先了嗎?不然這輩子幹嘛要為他們操碎心呀!

杜茗的大腦是高速運轉着,忽然有一個人的治療出現在腦海中。

“讓人去找佰仟源佰夫子,他可是書院中的武術教頭,讓他來看看他所交學子的能耐。”盛禮珏是他的學生,即使沒有教受幾天,那也是和他的聲譽聯系在一起的。

學生受辱,他怎麽能夠無事一樣高高挂起呢!

“他能行嗎?平時在課堂上,就連一個騎馬射箭都不演示一下的人,真的能控制得住現在的場面。”盛淵歡并不抱任何希望地道。

杜茗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我的公主呀!‘鳳華’是什麽地方?為大盛王朝培育棟梁之才之地,如果夫子們是些無能之人,朝廷的未來不就堪憂了。”

“可是……”這種的重要性,她當然是知道的,但是那個地方不存在一兩個無能之輩呀!

“他是武術教頭,不管能不能制止的了現在的情況,有武功總是沒錯的吧!就說慶王的公子被人欺負了,同時他還是魏夫子的外甥。”

有着兩大靠山壓身,就不信佰仟源他不會出現平息這場争鬥。

佰仟源那可是開國大将軍佰仟家族的後人,佰仟源的特立獨行為佰仟家贏得很多名譽的時候,也忍下了很多的仇恨。

在十六年前,被不滿之人連翻設計,最終以失手殺人而被判刑,十年前刑滿釋放之後,佰仟家人來接他回府,但是卻遭到拒絕,一門心思想要拜入魏儒安名下學習,可是沒有達成,反而被安排在書院任教。

也算是變相的磨練他身上的傲氣和殺意吧!

這些人雖然脾性改了很多,但是同樣的也有些意志消沉了。

而杜茗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情,一方面是因為在‘鋆軒’閑得無聊,随便翻看書籍的時候看到的,有些是想盛淵祈那裏了解到的,必究她還是要回書院讀書的,淡然要知己知彼了。

佰仟家也因為佰仟源當年所犯下的錯,而開始遠離朝堂。

雖然到現在已經可以說不問世事了,但是在軍隊中的影響力,簡直可以和慶王媲美,絕對不能忽視。

杜茗的信心十足,讓盛淵歡只能放手一試,而佰仟源也很給面子的,不到一刻鐘就出現在了現場。

但卻只是站立在一旁觀看,沒有采取任何的手段阻止。

“杜茗你看他。”盛淵歡不用要着杜茗的手臂。

杜茗想要用力收回,但是卻沒有得逞,“你看不到他雙眸認真的觀看嗎?他是愛向怎麽才能一舉擊中,不然會影響他在衆學子之間的形象。”

“你覺得本宮還會相信嗎?”盛淵歡瞪她一眼。

我……

杜茗心中真是可不堪言,用人不疑這樣淺薄的道理,堂堂的大盛王朝公主,定然是不會明白的。

不過,自己幹嘛總是在她身上受氣呀!

杜茗明亮的雙眸中閃過晦暗的光亮,“你等一下,我去和佰仟夫子說幾句話。”還是先讓争鬥停止下來吧!

而盛淵歡,她有的是機會對她進行‘報複’。

“快去、快去。”盛淵歡馬上開口催促着。

杜茗爺不再和她糾纏,直接向着佰仟源所在的方向而去。

而不得人緣的佰仟源,只獨立站立在一處的,所以當杜茗靠近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戒備起來了。

“夫子該讓這場鬧劇停下來了吧!”杜茗開門見山地道,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

佰仟源雙眸微眯,并沒有看向杜茗的方向,“是你讓人把老夫诓來的。”想不到,書院中還有對他很了解的人存在。

“诓?”杜茗雙眉皺起,“學生不喜歡這個評價,會這樣做只是不希望書院的聲譽受損而已。”她的想法一向都是十分高到的。

“你不過是一名學子,用不了多久就會離開了,說什麽書院的聲譽,還真是不自量力。”佰仟源可是一點也不客氣地回怼着。

214你到底是誰

佰仟源的評價無疑是比較偏激的,當然會導致這樣的結果,也是因為從杜茗進入書院之後,就一直不斷在‘闖禍中’的原因了。

雖然那些事情的起因不是她,但是每一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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