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44)
身上,“嗯。‘又一聲痛哼響起。
“杜茗,本小姐今天要殺開了你。”喬宇晞惱羞成怒,也顧不得人什麽招式,雙手胡亂地向身下的杜茗揮去。
而為了免遭喬宇晞的‘無敵連環掌’,杜茗直接控制住對方的手腕,然後就見兩人以男下女上的姿勢躺在了一起。
“喬小姐,咱們有話好好說,這根本就是一個意外,誰都不想發生的,不是嗎?”杜茗開口自己辯解着。
可惜現在的喬宇晞根本就聽不進去,一臉的猙獰仿佛只有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而兩人這樣的糾纏,已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剛剛還只是在看着的衆人,已經開始向兩人靠近。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死就死吧!
杜茗在心中大吼一聲,然後直接拉着喬宇晞的手放到她的胸口上。
238你既然是…
杜茗大膽的動作,在喬宇晞震驚之後,就是激烈的反抗。
然而已經豁出去的杜茗,當然不會再放手,反而是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手,讓她體會手掌下的柔軟。
那軟軟的感覺……
喬宇晞是震驚而不敢相信的,下意識的兩只手用力抓了抓。
既然是真的!
“你既然是……嗯嗯。”喬宇晞震驚地不知道要說些什麽,而這樣直白揭穿身份的話語,杜茗當然是不讓她說出來了,伸手馬上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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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之間不會成親,也沒有所謂的輕薄。”杜茗微微擡頭在喬宇晞耳邊小聲說着。
“嗯。”還處在接受中的喬宇晞,根本就是不知覺的給予回應。
而兩人這不雅的動作,很容易讓人産生誤會,原本那些靠近的人,看到兩人動作停止之後,靠近的步伐也停了下來。
而此時才看到形勢不對的盛禮珏和喬宇翔也走了過來,當兩人穿過人群看到眼前的情景時,馬上飛快地奔了過來。
“你們在做什麽?”喬宇翔怒吼着,伸手把喬宇晞扯了起來。
“哥,我們是……”喬宇晞馬上給予解釋,只是才剛剛開口,就被喬宇翔臉上的怒氣吓到啞口無言。
“杜茗你怎麽樣?”盛禮珏伸手去扶仰面躺在地上的杜茗。
杜茗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疼。”說完緩緩地擡起手臂,盛禮珏馬上伸手去扶,“哪疼呀?你怎麽就被她撲倒了呀!”
喬宇晞那種習武之人,身體雖不比男子強悍,但也絕對不是杜茗這種小身份能夠承受得住的。
“哈。”杜茗被盛禮珏輕佻的口氣逗笑了。
“那是什麽……”她開口想要為喬宇晞解釋,但是……
“盛禮珏別以為你是小王爺,所有人就都怕你,什麽叫我撲倒她?明明是她摔倒的時候,把本小姐拉倒的。”對于這種被冤枉的事情,喬宇晞可是絕對不會容忍的。
“把你拉倒?就你的那體型、那武功身手,怎麽可能被毫無一點武功的人拉倒?”盛禮珏根本就一點也不相信她的說辭。
“喬小姐說的就是事實。”杜茗出現為喬宇晞證明。
可是……
“你就不要為她辯解了,就你這骨瘦如柴的體格,怎麽可能有那麽大的力氣?是不是啊!齊寨主。”盛禮珏看喬宇翔一直不說話,當然要把他拉下水了。
喬宇翔對于喬宇晞那是相當了解的,發起脾氣來真的會不顧一切,要說被杜茗拉倒的,其實他在心裏也是不相信的。
所以才會一直保持沉默,讓他們自己進行争辯。
可是現在,既然被點名要态度了,總不能還是不去理會吧!
喬宇翔的遲疑,讓喬宇晞感到一陣心寒,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如紙。
喬宇晞臉色上的悲傷,杜茗看在眼中很是心疼,那種不被自己最親之人信任的感覺,她可是深有體會的。
“疼,小王爺你看看我的後背上是不是受傷流血了。”杜茗柔弱的開口,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盛禮珏一聽杜茗受傷了,馬上側身看向她的背後,衣服外套上雖然沾染了一些草木屑,但是卻沒有看到血跡存在,提着的心馬上放了下來。
“沒有流血,你感覺那裏疼?”盛禮珏一臉的擔憂,害怕真的受傷,而沒有看到。
“我……”杜茗動動自己的胳膊、腰肢、腿,“沒有感覺特別疼的地方。”但疼是一定有的,只是在這種地方也不便進行查看。
所以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免得讓盛禮珏這個頭腦簡單,卻對自己很是關心的他,做出什麽影響不好的舉動出來。
“你呀!前不久才把箭傷養好,都不知道要愛惜自己的身體。”盛禮珏語帶指責地道。
杜茗無奈地翻個白眼,“喬小姐真的是被我拉倒的,你怎麽就不相信呢。”還真是執拗啊!
“算了,就讓他那樣以為好了,反正本小姐的名聲也已經被你破壞了。”喬宇晞揮揮手一副無所謂的态度。
“怎麽就是被我……”盛禮珏一臉的不服。
“小王爺、小王爺……”杜茗開口進行阻攔,“喬小姐口中的‘你’說的是我,雖說是意外摔倒,但畢竟受損的會是女子的名聲。”
想要阻止盛禮珏的‘胡來’,最有效的當然是提醒他,要隐瞞好自己的身份了,可是他們之間的秘密。
只是盛禮珏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秘密’也只是他自己所認為的秘密而已。
杜茗的暗意盛禮珏當然明白,所以也就真的安靜了下來,不在做任何的争辯。
喬宇晞看着盛禮珏對杜茗言聽計從的态度,在想想自家哥哥的态度,還真或事心中不爽到極致。
“事情已經過去,無需在去計較,還是先會書院吧!”喬宇晞豪爽的性格,再次讓杜茗流落出欣賞。
“好,各憑本事,看誰能夠先回去。”杜茗開口回應着。
依照喬宇翔現在的複雜心情和盛禮珏的不對盤,也只有杜茗給予一些回應了。
然後,知道杜茗真實身份的盛禮珏,當然不會往歪處想。
可是喬宇翔就不一樣的,一邊是自己對妹妹的居心不良,一邊是能夠同甘共苦的兄弟,如果他倆能夠在一起,那不是一樁美事。
只是杜茗卻已經知道了他對小妹的心思,不會打從心眼裏看不去吧!
喬宇翔還真是沒有這麽糾結過呢?
小小的插曲過去之後,并沒有影響到訓練的氣憤,所有人像是牟足勁一般,非要扣在訓練的隊伍裏。
攀岩對于杜茗并不陌生,所以就是是沒有武功,也是摔下扯着編織好的滕脈而下的人。
只是那一摔,真的傷到了她,以至于在快要落地時,手臂失去了力氣,身體向下落去。
雖然緊跟着的盛禮珏,采取了補救的方法,直接松手落下去,為的是能比杜茗落下快一點,然後接住她。
可惜……
“嗯。”杜茗悶哼一聲,又一次後背着地。
今天的她怎麽這麽衰,看來一會兒回去之後,一定要到書院的‘季思堂’去拜拜才行了。
239只是一點小傷
“杜茗,這已經是本公主第二次給你上藥了吧!”盛淵歡一臉的歡笑,仿佛在做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似的。
杜茗很無奈地翻一個白眼,“盛禮珏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只是一點小傷根本不需要勞動到您出手。”
這家夥根本就是來看戲的,真以為她能好心的給自己上藥嗎?
杜茗語氣中的拒絕之意很明顯,盛淵歡當然聽出來了,但是卻偏偏不去在意。
“你說,要是等一下皇兄看到我們這樣,會不會……”語氣中威脅的味道很濃。
杜茗側目看她一眼,“公主有事情吩咐就行,不需要威脅。”這丫頭做事是從來不會吃虧的,所以絕對不會無事獻殷勤。
“嘻嘻。”盛淵歡一臉微笑地伸手在杜茗的肩上拍打一下,“其實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你只要到慶王府把白夜放出來就好。”
自從那天魏宅受到攻擊,魏儒安被接入慶王府暫住之後,盛淵歡就沒有得到關于白夜的任何消息了,只知道昏迷的他被一起帶入了王府。
“公主,這才剛剛放完假回到書院,你讓我怎麽去慶王府放人呀!”這根本就是不可能過做到的事情,好不好?
“你可以說想師父了?或者是有事要向慶王做彙報?或者就說要去給盛禮珏告狀?”盛淵歡開口為杜茗提供者一件。
而杜茗越聽心中的疑惑越大,“聽皇上說,你只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可是現在這緊張的神态,根本就是有種以身相許的味道。”
對于認定的朋友,杜茗一向都是直來直往的,再加上這些年以男裝示人,在說話方面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但盛淵歡還是待字閨中的大姑娘一枚,怎麽能夠在聽到如此不堪的話時沒有任何的反應出現呢?
“啊!”杜茗痛叫一聲。
盛淵歡狠狠地瞪她一眼,“讓你亂說話,別忘記你現在的疼痛,可是掌控在我手掌之下的。”
什麽以身相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只是想報答一下救命恩人而已,把他從慶王府放出來,也只是一命抵一命而已,然後就各不相欠了。
依稀記得,以命抵命的事情,盛淵歡已經做過一次了,這救命之恩是要抵幾次呀!
“好好好,不亂說可以了吧!”杜茗在盛家這對兄妹人面前,好像總是處在下峰的位置上。
盛淵歡微笑着點頭,“這還差不多,說吧!這個忙你到底幫不幫?”
皇兄雖然答應了不對白夜進行處罰,但是白夜的存在就是一個隐患,只要有事情出現,就會強加在他的身上。
所以在皇兄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定還解決掉才行。
而即使在東窗事發之後,杜茗這個罪魁禍首,也絕對不會得到皇兄的任何處罰,當然要讓她去做了。
“幫還是不幫呢?”杜茗一臉的掙紮,仿佛這個問題很難決策。
“我是不會讓你白幫忙的,皇兄後宮的那些女人,你想知道嗎?”盛淵歡報出一個重重的誘餌。
“成交。”杜茗快速的答應,不做任何忸怩的矜持。
好不容易有一個這麽靠譜的內應,當然是不能錯過了。
房間裏的兩個女人的交談,守在門外的盛禮珏并不知道,而且也不方面去傾聽,一方面是男女有別,另一方面是的時刻警惕着盛淵祈的出現。
必究這個秘密,還是有守護的,而最不能讓知道的人就是盛淵祈。
抛開現在的朝廷局勢不管,如果讓盛淵祈看到盛淵歡又一次給杜茗上藥,那絕對是要發生‘血案’的。
“怎麽還沒好?”盛禮珏等的有些不耐煩,不就是服藥嗎?就是渾身塗滿也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吧!“再不出來,要是被……”
“你怎麽會在這?”盛淵祈清冷的聲音忽然想起,把原本就沉靜在焦慮和擔心中的盛禮珏下了一跳。
“皇、皇兄,這個時間你怎麽會來?”盛禮珏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
“出事了?”都不用去問,盛淵祈已經能夠猜了。
“那個、那個……”盛禮珏思考着要怎麽簡單地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卻在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之後,撞到了房間的門。
“那個,皇兄你怎麽來了?”現在想裏面通報信息才是最為重要的。
盛淵祈深邃的雙眸一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剛剛問過了,又來?
“那個、那個……”盛禮珏發現自己的大腦停止了運轉,既然在這個時候罷工,也真是太丢人了。
“說。”盛淵祈深沉地聲音,帶着王者的威嚴。
“是……”盛禮珏只能硬着頭皮而上。
然而……
“皇上你來了,怎麽不進來?”杜茗的聲音從裏面傳來,成功的為盛禮珏解圍。
盛淵祈狠狠瞪一眼盛禮珏之後,擡腳向裏走去。
“皇上您進來了嗎?稍等一下馬上就好。”杜茗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出。
盛淵祈轉身看過去,就見隔着屏風的身影正在穿衣衫,下一秒他就下意識的背轉身體,“今天第一天訓練,出事了?”
屏風上杜茗穿衣衫動作停了一下,然後繼續,“都是一些小事,我可以應對的。”
“小事?”盛淵祈低沉的聲音中帶着疑惑。
如果是小事,禮珏有出現那樣的反應?
“就是受了一掉小傷。”好吧!既然混不過去,那就說出一點點好了。
“你受傷了?”這下盛淵祈可顧不得去想,杜茗所說的會不會有什麽陷阱,已經在下一秒沖到了屏風之後,“傷那了?”
從頭到腳的掃一眼,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應該要放松的心卻更加提了起來。
杜茗一臉羞澀的把腰帶系上,然後把袖口往上捋了捋,“吶,這裏紅了一片。”
盛淵祈還真想伸手用力打一下,就指甲蓋不到的一片,也算是受傷,這是在逗他玩呢?還真是白擔心一場。
看着盛淵祈松懈下去的精神,杜茗提着的心也放了下來,想要瞞過他自己受傷的事情,只能以這種嬉鬧的形式,不然很快就會露餡。
240你到底要這樣
比起杜茗那邊的嬉鬧隐瞞,回到書院房間裏的喬宇晞就沒有那麽多人關心了。
“嘶。”喬宇晞倒吸一口冷氣,伸手緩緩體脫下內衣,腰間一片模糊的紅色,讓她不由的感到一陣疼痛。
剛剛在下懸崖的時候,不小心腰間觸碰到一處突出的石頭上,當時就意識到受傷了,但是沒想到會傷的這麽嚴重。
從臉盆中拿起毛巾,輕輕擦拭着傷口,然後拿出金瘡藥敷上,最後招來一條繃帶開始包紮傷口。
“杜茗的那一摔,應該也受傷了,我是不是應該去給她上點藥?她的傷在後背自己根本無法上藥。”
說來也真是奇怪,在沒有知道杜茗是女兒身的時候,喬宇晞對她存滿了恨意,恨她把哥哥帶壞。
可是現在知道她是女兒身了,哥哥和她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卻對她沒有了一點的恨意。
人還是真是很矛盾呀!
包紮好自己傷口的喬宇晞,順便也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然後拿起上藥離開房間。
然後才剛剛踏出院落,就迎面看到喬宇翔走來。
“你去那?這裏是書院,到處都有護院守護着,好好呆在自己的小院中。”喬宇翔嚴厲的聲音響起,不問任何的緣由。
喬宇晞的心一陣刺痛,雙唇用力的抿一下,“那一摔杜茗應該受傷了,我去給他送點藥。”
本想說讓他帶過去的,但是想想杜茗的真實身份,還是由她去送藥比較好。
然而,不知道緣由的喬宇翔,卻因為她的說法而敢到心中不快。
“杜茗受傷,自有小王爺照顧、上藥,你給我回屋呆着。”學院裏女子很少,雖然是教書育人之地,但也免不了有登徒浪子,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然而他如果能夠把後面的話講出來,兩人之間的關系也不會相處的這麽糟糕。
“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既然已經通過了第一下訓練,就意味着我的去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事情,所以你的命令我可以選擇不聽。”
剛開始真的是希望能夠和他多一點時間接觸,但是現在才經過一天的訓練,她就發現留在這裏是一個多麽重要的選擇。
原來她也可以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她離開了哥哥的保護,也能獨立完成任務。
尤其是在知道杜茗是女子後,她更加堅信自己能做的更好,因為杜茗一個沒有任何功底都能做到的事情,她必然也能做到。
“你……”喬宇翔從來沒有被這樣回怼過,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她所說的确實是事實。
而喬宇晞卻第一次覺得,這樣回怼喬宇翔的感覺不錯,尤其還是他無言以對的時候。
嘴角勾起一抹代表勝利的微笑,跨步與他擦身而過,繼續自己該做的事情。
但是……
伸手的手臂被一直寬厚的手掌緊緊地抓住,“你是女子,出現在男子的院中不合适,還是我去送藥吧!”
明明有想過,讓她和杜茗多加接觸的,但是真正看到她去找杜茗使,心中又是針紮般的痛。
“我去就好。”喬宇晞堅定地說着。
是你去才不合适呢!
然後用力想要甩開喬宇翔握着手腕的手,但是卻沒有得逞,而且在甩動了幾下之後,既然被用力拖着向裏走去。
“你做什麽?放開我?”喬宇晞掙紮着,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砰、砰、砰’
開門聲、關門聲、被壓制在門板上的聲音。
“你喜歡上杜茗了?”原本是帶着質問的話,但是卻聽出了深深的嫉妒。
“啊?”喬宇晞為着突來的問話,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明白怎麽會這麽問。
然而此時被憤怒所占領思緒的喬宇翔,根本就是把喬宇晞的疑惑,當成了給他的回應。
“杜茗确實很好,如果我是女人也會喜歡她的。”喬宇翔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向是在告誡着自己。
喬宇晞的雙眉皺的更緊,“哥為什麽要成為女人?”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嗎?怎麽會有這樣的如果。
喬宇翔看着面前一臉純真模樣的女子。
是的,這一刻,他并不想把她當成妹妹看待,準确的說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把她不當妹妹看待了,只是理智一直在強迫他,看清楚兩人之間的身份而已。
“晞兒有沒有希望過哥哥并不是哥哥?”喬宇翔原本清冷的聲音,此時聽上去那是那麽的悲情與傷痛。
“哥哥不是哥哥?那是什麽?”喬宇晞發現,今天的哥哥很反常,而且都用上了好久沒有叫過的晞兒。
“是?就是……”喬宇翔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龌龊的思想,但是在此刻他真的很想喬宇晞能夠明他的心思。
所以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就用行動來表示。
身體向前傾斜,頭微微低下吻在她的唇上。
那帶着微微顫抖,有絲絲涼意存在的唇瓣觸碰在一起,開始了輕柔的吮吸。
喬宇晞沒有料到,哥哥會有這樣的舉動,下意識的雙臂用力一推,當兩人之前分開距離之後,手臂又不受控制的揮出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喬宇翔的臉側向一邊,深邃的雙眸中帶着濃濃的厭惡之意。
這樣唐突的行為下,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他是有預料到的,但是當它真實的發生時,心中的傷痛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而看着喬宇翔一臉悲情的喬宇晞,心中也不好過,而且加速跳動的心和唇上殘留下的冷意,既讓她跟到害怕,又有着一股難以言表的甜意。
“我會送藥給杜茗,你呆在房間裏,不要出去。”喬宇翔底啞的聲音,顯示着悲情的濃重。
而就在他轉身,準備邁步離開的時候,手臂上傳來一股暖意,低頭看向那潔白的手指,耳邊出來柔糯的聲音。
“哥哥,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是不是?”她不想讓他離開,理智卻清晰的提醒她,這樣的接觸是不可以的。
喬宇翔的心,仿佛被柔軟的羽毛劃過,從喬宇晞話語中的掙紮與懷疑,他明确的知道,她和他有着同樣的心思。
原來他并不是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241假設的可能
“是啊!是不對的。”喬宇翔誠實的給予回答,為的是可能就此打住,兩人不可以再往下踏進一步。
但是……
“可是,怎麽辦?晞兒很喜歡呢?”喬宇晞直言自己的感受,那語氣中的歡喜,讓聽到的兒,都能體會得到。
“晞兒?”喬宇翔被她打大膽之言額驚到。
對自己的小妹,他還是有所了解的,是有些大膽妄為,但是這樣的事情并不能任性妄為,而且她怎麽可以連掙紮都沒有過。
喬宇翔雙眸中的驚訝,讓喬宇晞心中歡喜的同時,也出現了一絲苦澀,輕輕踮起腳尖與他的唇觸碰一下,“我喜歡。”
慎重的再次表明自己的感情,心疼他為此時的掙紮。
然而喬宇晞能夠什麽都不考慮,喬宇翔卻不行,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他非常清楚兩人如果真的走下去,将要面對的是怎樣的道路。
所以……
“你是我的妹妹,只能是妹妹,所以今天發生的事情……嗯。”喬宇翔的告誡還沒有完成,就又被喬宇晞的雙唇堵上。
這一次,并沒有想上次那樣,輕輕啄一下就離開,而是用力的吮吸着。
喬宇翔剛開始的時候,還能理智地雙手進行推拒,但是随着雙唇的淪陷,翻主動為被動的開始親吻後,他的理智就徹底淪陷了。
那激烈而又比較生疏的吻,雖然并沒有相傳中的那麽美好,但是卻讓兩人吻的難舍難分。
泛紅的夕陽,穿透門窗照射進來,灑落在擁吻的兩人身上,那絢麗的色彩奪人目光的同時卻泛着絲絲的血色,預示着兩人未來艱難的道路。
次日,當太陽再次升起,預示着新一天開始的時候,杜茗身體裏的生物鐘也一如往昔的響起,微微睜開雙眼喚醒沉睡的大腦,卻發現一張俊美的臉,出現在眼前。
“早。”盛淵祈底啞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慵懶。
“你用上早朝嗎?”杜茗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在看到對方沉下的臉色是,馬上微笑着道,“早。”然後傾身在他的唇上輕啄一下。
然而盛淵祈并沒有考慮,這是不是她想要逃避的手段,反而是一個翻身把杜茗壓在身下,加深這個用昨晚見到她就像想要實施的親吻。
但是……
“嘶。”杜茗倒吸一口冷氣。
原以為過了一夜,背上的傷應該已經好了,但是……盛淵歡那家夥,到底給她上的什麽藥呀!
“傷那了?”盛淵祈凝聚着風暴的幽冷聲音道。
杜敏疼痛到雙眉皺起,“後背、已經上過藥了。”
‘嘩’盛淵祈抱着她,兩人一下子坐起來,伸手就要去揭起她的衣襟,被杜茗快速地按住手掌。
“已經好很多的,剛剛是被壓到了,所以……”一揭起可以要露餡了,怎麽使得,但是對方黑下來的臉真的是太吓人了。
杜茗按在盛淵祈手背上的手緩緩移開,并轉過身,死就死吧!反正就算現在被發現了,看在她受傷的份上,也不會發生什麽事情吧!
就那麽不情願,讓自己看到她的傷嗎?
盛淵祈的心中不由得出現抱怨,傷在背上,是誰幫着包紮傷口的,禮珏嗎?
一定是他,不然昨晚怎麽會是那種怪異的表情?
随着衣襟被揭起,背對着盛淵祈的杜茗緊緊地閉上眼睛,等待着暴風雨的來臨。
但是……
“碰。”門被用力推來開,盛禮珏扯着嗓子進來,“杜茗還沒起床嗎?今天的訓練是不是要暫停了?”
“怎麽可能?”杜茗馬上回應着,并伸手拍開盛淵祈的手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就要下床離開。
“你都受傷了,還訓練什麽?”盛淵祈低沉中帶着指責的聲音出現。
“皇兄你昨晚沒有離開!”盛禮珏語氣中存滿着歉意。
盛淵祈狠狠地瞪向盛禮珏所在的方向,哪怕是隔着屏風,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伶俐的氣勢,“怎麽?朕的行程還要向你報備?”
“不敢。”盛禮珏馬航認錯。
杜茗眼看着盛淵祈是要把對她的怒氣,發洩到盛禮珏身上了,馬上開口道,“你先去吃飯,然後在昨天的集合點,把大家先集合起來,我馬上到。”
“好。”盛禮珏馬上回應後離開,安撫皇兄怒氣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杜茗為好。
留在屋裏的兩人,絕對不會相信,盛禮珏之所以會無力的闖入,完全是看到了院門外趙福全的身影。
忽然一下就心中來氣,直接闖了進去。
然後聽兩人的話語與态度,皇兄依然不知道杜茗的真實身份,關于這一點的認識,他可是相當滿意的。
別以為你是皇上,所有人就都要讓着你,對你俯首稱臣,在杜茗這件事情上,就要讓你載個大跟頭。
現在的盛禮珏雖然并沒有那種,要把杜茗當成他的女兒這樣的心态,但是對盛淵祈能夠擁有杜茗的心,就是感覺不舒服,所以當然就會使用一些手段進行‘報複’了。
屋裏一直在下沉的溫度,讓杜茗懷疑下一秒就要被凍僵了。
“訓練不能間斷,這點小傷不礙事的。”杜茗開口解釋着,臉上放柔的表情,顯示着對他的讨好。
“不礙事?剛剛只是輕輕的……”大膽的話,盛淵祈即使是作為男人,還做不到肆無忌憚的開口。
“嘻嘻。”杜茗為他的羞澀而感到好笑,“只是剛好壓在受傷的地方而已,你再來一次,絕對不會了。”
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她是完全可以避開傷口的、
“好。”盛淵祈陰深着道,然後作勢就要想要她壓過去,但最終還是沒有舍得,而是一把把她入懷中,并随着他一起倒下,讓她趴在懷中。
“我知道你很着急,想要把火槍隊建起來,但是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才行呀!”盛淵祈嘆口氣,悠悠地道出。
她的要強,在很久之前就見識過了,想要說服很真是不可能的。
“我絕對不會傷害到自己的。”杜茗信誓旦旦地道,但是在看到盛淵祈射過來的眼神後,閉上了嘴巴,“我找慶王來幫忙監督,總可以了吧?”
242你說真的
“皇叔?”盛淵祈雙眉皺起。
“皇叔已經說了,建立先鋒隊,并不是他的強項,你現在找他監管,不是在為難他嗎?”
一但被拒絕過,杜茗就不會再去找了,為什麽這次有點反常?
盛淵祈雙眸中出現的疑慮,杜茗權當沒看見,“我只是讓他監管,觀察每個人的情況,方案什麽的,都不用他插手。”
會想到找慶王監管,當然是找借口去一趟慶王府,把盛淵歡交代的事情辦一下了。
既然已經從她那裏,得到了自己所關心的事情。
那她所關心的事情,當然就要幫着解決了。
“皇叔這段時間會很忙,京城的安危全部扛在他一人的肩上,根本就沒有空閑時間來這裏當監管。”
盛淵祈當然也希望,有個人能夠出面幫杜茗分擔一些事情了,但是他的手下并沒有這方面才能的人。
杜茗本還想要說些什麽争取一下的額,但是心中一算計,‘那三位皇子應該也快要進京了,這件事确實有點棘手。’
“好吧!那就算了,只能我自己來了。”本就是自己的事情,假手他人總是不太好的。
聽着杜茗無奈而任命的口氣,盛淵祈是很心疼的,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如果覺得吃力了,就放慢腳步,我們不能着急。”
這件事情本來就應該要好好的籌劃一番,應對好每一步可能出現的意外才行。
“不急?”杜茗嘴角輕勾,露出一個鬼魅的笑容,“但是我急呀!我想和你光明長大的在一起,而不是只能在無人的地方這麽親近。”
明天會發生什麽事情,根本就是不是他們多能決定的。
他們現在能夠掌握的事情,就是抓緊時間讓自己強大起來,最好是能在被他們發現的事情,已經強大到他們不能夠撼動,這樣他們的勝算就是大很多。
盛淵祈心是感動的,但是嘴角卻勾起自傲的笑容,“就這麽想和我在一起嗎?”也不是道,最初是誰對這種關系很不屑的?
“是啊!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杜茗一臉的笑意,臉上看出去多少的認真,但是心裏卻是在發誓。
盛淵祈輕輕挑眉,深邃的雙眸中帶着異樣的光彩,接着低頭吻上她的唇。
以前覺得,當上皇上只不過就是身為盛家人應該要擔負的責任,但是現在卻很想為了眼前這個人,而好好的努力一番,為他撐起一片只有翺翔的天空。
親吻所帶來的甜蜜與纏綿,總能讓兩人的關系在無形中更近一步。
這種近距離的接觸,無論是地盛淵祈還是杜茗,心中都是很歡喜的。
但是每一個的接觸,對于盛淵祈來說都是一種甜蜜的折磨,那種想要更進一步,但是又害怕更進一步會帶來的後果,讓他總是不斷的克制身體上的變化。
就像現在,身體上的緊繃與體內的沖撞,讓他處在理智的臨界點上,很是難受。
而這種時候的杜茗,真的很想不管不顧,就這樣下去。
當然,如果能夠換一個時間和地點會更好一些。
“淵祈、他們還在等着呢?不能、不能……嗯!”杜茗喘息着道,迎來的是盛淵祈用力的一咬和抱怨的眼神。
“是真的,真的不能繼續……嗯。”再一次開口說明,迎來的是再一次的雙唇上的一咬。
“杜茗,你還真是懂得煞風景呀!”盛淵祈口氣陰冷,有種把對方吞入腹中的感覺。
其實他也清楚,并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但是自己停下來和對方開口阻止,是很不一樣的。
杜茗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壞壞地想着,等到性別被揭穿的時候,他心中一定是悔意滿滿吧!
說真得,還蠻像快一點見到他那樣的表情呢?
“等到火槍隊正式成立的時候,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個時候即使自己被揭穿了身份,至少給了他一支強大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