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43)

給哀家處理,哀家只當竭盡全力去辦好。”那溫和的語氣,就像一位真正疼愛自己孩子的母親。

盛淵祈恭敬地站起身行禮,“讓母後費心了。”

給她一個和外臣接觸的機會,一定會顯露出她的邪惡用心,只要讓她行動起來,才能抓到錯處,不是嗎?

盛淵祈和白淩鳳是上演了一場虛情假意的母子情深,但是坐在身側的栗妃和容妃,心中那卻是異樣的難看。

她倆可是皇上名正言順納入後宮的妃子,這三年來雖然知道皇上對他們無情,但是卻總奢望着能夠得到臨幸,成為名副其實的後宮女人。

但是因為有白權的鎮壓,加上白落月想要成為皇後意圖,原本是盛淵祈無疑踏入後宮,卻被兩人認定為白權的幹澀,所以兩人對太後是有怨言的。

就算你白家的女兒想要當皇後,皇上也不可能有你白落月一個女人吧!你這樣晾着我們不就是欺負我們身後沒人支持嗎?

而今天又親眼目睹了一場,盛淵祈對于白淩鳳的順從,當然心中就更加對這名太後怨恨了起來。

“妹妹聽聞姐姐宮中有一株金色菊花開的正豔,不知可否去觀賞一番。”栗妃笑臉盈盈地道。

此刻的兩人,已經用餐完畢後,識相的告辭離開了。

容妃唇角輕勾,“妹妹宮中的花束,可要比姐姐宮中的多太多了。”她的飛揚跋扈可以點也不輸給盛淵歡。

“姐姐大可放心,妹妹就是去欣賞一下,絕對不會占為已有的。”那種花草的事情,以前不重要,現在就更加不會放在眼中了。

容妃淺淺地一下,“要說話算數哦。”那可是她精心培育出來的品種,絕對不能讓給任何人。

“好好好,知道了。”栗妃白她一眼,然後催促着向容妃宮中的方向走去。

不遠處,一道明黃的身影站在着,幽暗的雙眸中閃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她倆是怎麽恰巧出現的?”低沉的聲音帶着詢問之意。

身後的趙福全微微上前一步,俯身在盛淵祈耳邊道,“最近栗妃在宮中走動平凡,不但對各宮的宮女示好,就連每一隊值班侍衛也進行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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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人去盯着,聽聽他們說些什麽?”這三年多的事情,盛淵祈自認并沒有苛待着兩位妃子,也希望她倆能夠不給他惹麻煩。

“是,皇上。”趙福全躬身應道。

盛淵祈分辨一下現在所出的方位,“回禦書房。”

可能連他本人都不知道,這一刻的他整個神情是放松的,仿佛裏有什麽重要的人,在等着他一樣。

當然了,說成他在期盼着某人的等候,會更加貼切一些。

主子的好心情,當然就會直接影響到侍奉在身邊的奴才。

“是。”趙福全回應說的聲音中,也帶上了很多的歡悅。

鳳翔宮。

“姑母,你看看那兩個賤人,她們既然敢……”白落月一臉怒氣地開罵。

“月兒,注意你的言行舉止。”白延易看到長姐沉下的臉色後,馬上開口阻止女兒的行為。

“爹,我有說錯嗎?她們不過就是被硬塞到後宮的女人,憑什麽……”白落月真的很生氣很不服。

“就憑她們現在已經名正言順是皇上的女人,就算沒有得到臨幸,那也是記載在皇家族譜上的女人。”白淩鳳嚴厲的聲音響起,給予提醒。

“姑母、我……”白落月無話可說,然而卻換上了一臉悲傷的表情,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罷了。”白淩鳳擡手揮一揮,然後頭疼地看向白落月,“你真是白家的女兒嗎?遇到一些事情就沉不住氣,将來怎麽能夠期盼你母儀天下、震懾群臣。”

“長姐莫生氣,月兒還小,臣弟一定會多加管教。”白延易馬上開口,為女兒承擔罪責。

“就你?”白淩鳳一臉的嘲諷,“她會成為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你放任的,看看現在的她,在回想一下三年前的她,還是同一個人嗎?”

“夢想着當皇後,那也是有才能,讓大家信服的,就她這樣為所欲為完全不考慮後果的處事态度,就算真的當上了皇後,也是會被廢棄的。”

她需要的是能夠幫助白家長立不倒的人,而不是随時會給白家惹來麻煩的人。

“姑母是不讓月兒當皇後了嗎?”白落月為聽到的話,而感到震驚不及。

白淩鳳狠狠地瞪她一眼,“現在知道害怕了,在做事的時候,怎麽不動動腦子。”

如果不是來了到她,何至于忍受那兩個賤女人的暗諷,早就解決掉了。

“月兒,知錯了,請姑母息怒。”白落月滿臉乞求的跪倒在白淩鳳的腳下。

然而她這一舉動,更加讓白淩鳳生氣,“起來,你的膝蓋的那麽不值錢嗎?”還真是有出息啊!

“那姑母還……”白落月想到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還不起來。”白延易嚴厲的聲音響起。

對于在白淩鳳手下,活過來幾十年的白延易,對于這位長姐的脾氣,那可是十分了解的。

女兒這樣的反問,無疑停在她的耳中會成為一種威脅,這樣的結果只能是,女兒放任不管。

雖然白家就只有這一個女兒,但是要想找一個女人安排在盛淵祈的身邊,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随便出去就能找到一個。

這樣的險,是絕對不能冒的。

一向對她很是疼愛有加的父親忽然冷臉,讓白落月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在有任何的造次,馬上聽話的起身站立在旁。

234忍耐成為妥協

皇宮中,發生的那些勾心鬥角,杜茗當然是不會知道。

但是從盛淵祈不在禦書房中,可是猜測出一定是被太後叫去了。

雖然他這個皇帝是沒有真正的掌握實權,但是在皇宮裏能夠臨時把他叫走的人,還就只有掌控着大盛王朝實權的太後了。

而太後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白落月登上皇後的寶座。

她不知道,盛淵祈隐藏着多少的實力。

但是卻清楚的知道,他在白權和張勢面前的隐忍。

如果隐忍變成了妥協!

“不會的,他絕對不會那樣虐待自己的。”杜茗搖頭否定着心中的猜測,然而那有些慌亂地心跳卻是騙不了人的。

“原來、原來就連想想都是這樣心痛的感覺,難怪、難怪他會在青煙出現的時候那麽生氣。”杜茗雙眉皺在一起,一直手掌緊緊抓着胸口處的衣服。

他杜茗怎麽就把自己搞到這種境地了,明明在醒來的是只想要出人頭地之後,大快人心的報仇解恨一番的。

可是現在卻……

杜茗揚起嘴角,柔滑的臉頰上是悲情一片,身體無力的向後靠在石壁上,緩緩地滑坐在地面上,雙臂環繞在圈起的雙腿上。

這種嬰兒在母體中的動作,是一種下意識的一種自我保護,加上四周昏暗的光線,顯得杜茗更加的獨單、寂寞。

她現在身處的位置,就是書院通往禦書房的密道中,只有轉個彎再走上幾步,推開一扇木門,就能出現在禦書房內。

被佰仟源驅逐出來之後,感到無聊而冷清的她,還是回到裏密道中,想着禦書房而去。

之所以會躲在這裏不出去,是想要對失約的盛淵祈施行一個小小的處罰,卻沒想到會放任思緒胡思亂想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

負面情緒,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沖破了壩體,而一發不可收拾。

回到禦書房的盛淵祈,沒有看到杜茗等待的身影時,心中是失望的。

但是想想一向不安分的她,能夠乖乖聽話還真是見鬼了。

“杜公子,可能是擔心一個人待在這裏不安全吧!”趙福全在看到主子陰沉下來的臉之後,馬上開口為杜茗找着理由。

盛淵祈輕輕地掃過他一眼,“守好禦書房。”

自己不比他了解杜茗嗎?既然還想着當和事老,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是。”趙福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多次一舉,馬上給予回應。

就見盛淵祈直接打開同道入口處的門,快速閃進去之後,門和了起來。

“還真是着急呀!”趙福全呢喃着,雙眸中卻是對主子能遇到相守之人的欣慰。

盛淵祈進入的身影是有點匆忙,但進入同道之後首先做的卻是去看留在的紙條,想要确定她有沒有來過。

他可以對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和人掌控的很好,但杜茗偏偏是個例外,一定也琢磨不透,但是卻甘之如饴。

然而當看到留下的紙條位置發生了變化時,提到嗓子眼的心采訪了下來。

嘴角勾起噬魂的微笑着,轉身向着書院的方向而去。

然而在剛剛踏出幾步,就聽到了細微的哭泣聲,然後随着他的前進,聲音變的更加清晰可見,而且還帶着熟悉感。

“茗兒?”低沉而壓抑地聲音,試探着叫着。

沉靜在悲傷情緒中的杜茗,耳邊似乎聽到了呼喚聲,靠在膝蓋上的頭擡起來,想着禦書房的方向望去。

“茗兒,發生了什麽事?”盛淵祈在看清楚牆角蹲着的人兒時,一個健步過去蹲下。

然而在他的身體,還沒有真正蹲穩之時,杜茗卻一個猛然之力想着他撲去。

結果盛淵祈直接抱着她摔倒在地,“到底發生了……嗯。”一頭霧水的他,都不知道要給予怎樣的表情,開口詢問就被對方用唇堵上。

杜茗那因為流淚,而微微帶着鹹為的親吻,讓盛淵祈有另一番感受的同時也意識到事情很嚴重。

這一次的親吻,沒有了以往的激烈和纏綿,擁有卻是另一番心疼的呵護。

“到底……嗯。”

一吻結束之後,一向實事求是的盛淵祈,開口再次詢問緣由,卻讓杜茗用同樣的方式對待着。

盛淵祈眨眨情欲還美歐褪去的雙眸,“這是不讓問的意思嗎?”

他的好奇心并不重,但是唯獨對于她的事情,總是想要知道的多一些,再多一些。

杜茗睜着羞澀而深情地雙眸道,“你就不要問了,很丢人,即使再問也會告訴你實情的。”

不喜歡有人對你撒謊,那就如實告知自己的想法好了。

“真的不能說?”盛淵祈再一次追問着。

“嗯。”杜茗爽快地回應着。

“那……”盛淵祈深邃的雙眸中閃過狡黠的光亮,然後在她唇上用力親一下,“這樣也不說嗎?”

這家夥,是想使用美男計嗎?

哼,才不會讓他得逞了,真的是很丢臉的事情,既然能夠胡思亂想到滔天大哭。

“不說。”輕柔的聲音帶着堅定的語氣道。

“哦。”盛淵祈一副了然地點點頭,然後再次親一下唇,看到她依然不為所動之後,再請親一下、再一下、再一下……

最終不只是,這樣淺嘗即止的行為,讓盛淵祈感覺到了不滿,還是杜茗想要結果這個話題,反正最後的最後,兩個人又擁吻在了一起。

寂靜地通道中,男人的呼吸聲和女人的輕喘聲,此起彼伏、緩緩地向着四周散去。

聽過這一次,杜茗的‘無理取鬧’她認定了一個事實,不能愛繼續推延下去了,有很多未知的事情在發展着,如果她不加快腳步,盛淵祈可能就要委身在別的女人床上了。

哎!果然女人一旦陷入到愛情中,智商就是無下限的下降着。

如果一個男人真的能夠委身在別的女人床上,證明也不怎麽唯你不可,又何必讓自己全部的投入呢?

而杜茗的反常,也讓盛淵祈意識在對他的保護不夠,都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所以他決定找個時間,讓她了解一下自己真正的實力,讓她明白,自己并非只是一名傀儡皇上。

235所有特權

次日,随着學子一個個的前來報道,書院中又恢複了以往的熱鬧非凡。

盛禮珏在喬宇翔在到來的第一時間,就把選定的名單交給了杜茗。

名單上詳細地記載着每個人的信息、專長,楊思會出現在名單上,杜茗一點也不意外,必究算是盛禮珏的替身護衛,和主子一起行動,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是喬宇翔的名單上,出現喬宇晞就感到意外了?

“不管我的事,是她非要來參加訓練的。”喬宇翔在杜茗的眼神飄過來的一瞬間,已經開口給予了解釋。

杜茗無奈地笑着,“我并沒有說什麽,而且喬小姐的身手我是有親眼見過的,她絕對有資格參加這次的訓練。”

從那天‘清風寨’的祭祀大典上,已經見識過喬宇晞的脾性,一點也不會輸給盛淵歡啊!

“這些人都已經進入書院了嗎?”時間緊任務重,還是抓緊一點為好。

盛禮珏點點頭,“都安排在書院的外廳,只等你下命令後進來參見。”這樣的氣派,也虧得是杜茗,不然他還真是懶得理一下。

“好。”杜茗開口應着,然後明亮的雙眸一沉,“明日卯時集合,訓練正式開始。”

“你不見見嗎?”喬宇翔有些驚訝地道。

杜茗聳聳肩,然後一臉信任地道,“我相信你們都是用心做事的,明天先進性一個簡單的訓練之後,不久都見到了嗎?”

只要是耽誤時間的事情,能跳過就跳過,以後大家有的時間一起暢所欲言。

三人簡單地碰頭之後,就開始了今日要上的課程,一節連着一節還真是讓人感到頭昏腦漲。

終于在用過午餐之後,有一點休息的時間出現了,杜茗卻接到山長李昌鳴有請的傳告。

來到山長房間,李昌鳴一如往前那樣,臉帶威嚴地坐在主位上。

“學生拜見山長。”杜茗躬身行禮。

“嗯。”李昌鳴簡單地回應一下,然而微微眯着的雙眸去在幾近嚴苛的觀者的杜茗。

越看越不明白,怎麽就選定他了?

“沒行到你會是魏儒安魏夫子的徒弟,昨日魏夫子約老夫見面,說你是他選定的剪刀,進入書院只是為了隐藏身份,而且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借助書院這個地方來完成。”

“魏夫子乃是老夫所敬仰之人,也是他滿意的接班人,既然他已經交代了,老夫自然會給予支持,以後你想要做什麽都随意,只要記住不要給魏夫子丢臉就好。”

也只是把交代的事情交代一下而已,并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

雖然杜茗從進入書院只有,就成為了風雲人物,但是卻沒有真正去了解過,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大的驚喜。

“謝山長的支持。”把事情全部搞明白的杜茗,開口對山長言謝。

原來是師父親自出面做事了,這真是讨好了,這樣一來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嗯。”李昌鳴輕輕應着,好像對于杜茗要做的事情并不抱什麽希望。

杜茗的威信确實給人一種嬌小的感覺,畢竟是女兒身,當然沒有那種寬厚的肩膀,讓人感覺心安了。

此時,西城一棟民宅中。

柯汗仁在十日前的‘清風寨’的祭祀大典中,被杜茗用火槍打中之後,雖然逃了出來,卻昏迷了過去,接着更是高燒不斷,知道今日才算是穩定了下來。

“少主,在您昏迷的時候,王爺失心瘋發作,要去攻打清風寨,屬下無奈只好把王爺囚禁于密室之中,還請少主責罰。”

下屬如實的禀告着現在的情況,并沒有對任何事情進行隐瞞。

柯汗仁蒼白的雙唇微微顫抖了幾下,“就先關着把!以防他做出什麽事情出來。”他現在根本沒有經歷去管這些。

在昏迷的這些天裏,腦海中不斷浮現的就是杜茗那充滿仇恨的雙眸。

她現在還好嗎?那些人有沒有為難她?

哈,還真是可笑,既然在病情穩定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既然是差點讓自己送命她。

“少主。”公事已經說完,而私人這部分,作為下屬的他還是有些為難的。

“說。”柯汗仁把身體靠向床頭,靜靜地聽着彙報。

下屬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尴尬,“少主在昏迷時,口中不斷的叫着杜茗的名字。”

柯汗仁原本無神的雙眸中冷光一閃,“還有誰聽到了?”

下屬馬上退後一步跪下,“只有屬下一人,屬下絕對會為少主保守秘密,請少主相信。”

窺看到主人的秘密,如果不能被相信,就只會被滅口了。

“阿茶,是不是對本王失望了?”如果記挂的是名女子,大家都會認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偏偏是名男子,就會被當成異類看待吧!

“少主,其實……”阿茶不是知道該不該說出來觀察到的情況。

“說。”既然現在的他在精神不及,只要是和杜茗有關的事情,就還是想要知道。

“由于少主的挂念,屬下私自命人去跟蹤了杜公子,發現、發現他和盛淵祈有着親密舉動,兩人似乎已經……”

原本是震驚少主的舉動,但是在對杜茗進行調查之後,才知道根本就是杜茗的錯,是那家夥的性取向有問題,所以才會導致少主被吸引。

“你是說杜茗和盛淵祈,他倆……”柯汗仁震驚地睜大雙眼,完全不敢相信。

“是屬下親眼所見,絕不會錯。”阿茶認真地道,沒有任何的虛假成分存在。

柯汗仁此刻的心中是五味俱全,有驚喜、興奮,又有着憤怒、怨恨,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杜茗現在的位置?”無論要做什麽,還是要把目标認為鎖定才行。

“鳳華書院。”阿茶快速的給予回應。

“好,交代下去,先好好盯着。”柯汗仁雙眸堅定地道。

“是。”阿茶應聲回答。

柯汗仁似乎意識到,自己太過于專注杜茗的事情了,臉上略顯尴尬地道,“也不要放松對六皇子盛淵逸的監察,本王要知道他的每一個舉動。”

杜茗是個意外,那就當做一個意外來處理,正事還是不能有任何松懈的。

236皇叔缪贊

京城,中心街的‘春晖園’。

只見一名身穿白衣長袍、頭戴紫色金冠的俊美男子站立在魚塘邊,修長纖細的手指,不時地把魚食投喂給游動的魚群。

“六爺。”随着一道低沉而恭敬的聲音響起,一名五十歲左右、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出現在男子身後。

而看那老者的容貌,根本就是那日纏着慶王的老漢。

“袁卿何事?”被稱作六爺的男子溫和的聲音響起,淡然的态度仿佛對來人的出現,并沒有任何的興趣可言。

“剛剛得到消息,再有三日田将軍進京。”袁正陽開口告知。

“好,知道了。”六爺清淡的聲音,并沒有任何的不同。

袁正陽并沒有在告知後離開,而是略帶着急地道,“六爺冒險提前進京是想要約見親王,看現在……要老臣,再次傳消息去慶王府嗎?”

這位六爺,就是現在被慶王和柯汗仁都密切關注的六皇子盛淵逸。

只見他輕勾嘴角,雙眸中神采堅定,“袁卿以為,我門在這裏的一舉一動,皇叔不知道嗎?如果他真相見自然會出現。”

做為京城的禁軍統領,如果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到,大盛王朝早就易主了。

“王爺不來相見,是否別有深意?”袁正陽一臉的深沉,那滿是滄桑的容顏下,是為主子的擔憂。

盛淵逸握着魚食的手指用力,再次張開只見粉末落下。

“我們只要做好決定的事情就行,至于其它無須顧及。”既然是不能肯定的事情,就不要去在意。

“爺真的要……”袁正陽雙眸中出現這掙紮不不忍。

盛淵逸淺淺一笑,“已經是确定好的事情,不用在做規勸,老十一和老十三現在走到哪裏了?”

有些錯誤,是能夠找到機會去挽回的,而這個機會絕不會多,有些該擔負起的責任,還是要做一些的。

“依照爺的吩咐,已經讓兩位皇子回合,在爺沒有示意之前,是不會讓他們進入京城擾亂局面的。”袁正陽開口回答着。

“好,很好。”盛淵逸的深邃而陰暗中雙眸中閃過一些欣慰。

當年的事情,兩人就是被連累的,而現在當然就不需要介入其中了。

“爺天氣轉涼了,還是回屋吧!”袁正陽關心地開口道。

那單薄的身體,總是讓人看着心疼,這些年不但要承受大家的指責,更是要尋找反擊的機會,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盛淵逸微笑着搖搖頭頭,“這樣的日子過不了幾天了,你下去吧!”

袁正陽還想說些什麽,但也知道說什麽都不會有用,所以最終只能行禮之後退下。

盛淵逸把手中的魚食放心,從衣袖中拿出手帕輕輕擦拭着雙手,“皇叔已經已經來了,就請進屋喝杯熱茶吧!”

溫和的聲音,并沒有擡高音調,但卻讓遠處慶王聽的一清二楚。

即使被發現,慶王也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一個躍身站立在盛淵逸面前,“看來這三年的時間裏,功夫并沒有落下,就是這人比以前消瘦了很多。”

說着,就要伸手抓盛淵逸的手臂,想要把脈一番,但是卻被對方躲過。

“皇叔缪贊,淵逸一向對皇叔的教導都銘記在心的。”盛淵逸雙手抱拳行禮,仿佛剛剛的閃躲,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慶王的雙眸一沉,臉色陰沉了下來,“銘記在心?本王可有讓你自毀身體。”

就算是不進行把脈,也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态,回來這麽一招,只是想要明确一下彙報的情況是否屬實而已。

盛淵逸嘴角勾起淡然的笑容,雙眸中落着堅毅地光芒,“淵逸就知道,皇叔是整個盛家裏最有人情味的人,這三年多如果沒有皇叔的保護,根本就沒有現在的淵逸。”

最開始、最艱難的時候,如果不是還能得到這一絲絲的親情關照,可能在就撐不下去了。

“那些都是本王該做的,如果當年不是你的故意涉險,老七也不會順利登上皇位,讓戰鬥暫時得到平息,還老百姓一個安逸的生存環境。”

若是比起才能和背影來,當年的盛淵逸處處都要強過盛淵祈,就是因為太惹人注目了,所以一但登上皇位,只會引起更多的權利紛争,到時候大盛王朝就會被各個勢力瓦解。

就是太明白其中的厲害關系了,所以盛淵逸才會暗中聯合白權,其實是為了滲入其中了解更多內容,好讓盛淵祈能夠‘對症下藥’。

“老七這三年多的時間裏,做的很好。”盛淵逸開口評價着盛淵祈的所作所為。

“是,他做的很好,所以不需要你在來做些什麽。”慶王贊同他的說法,但是卻不認同他現在的舉動。

盛淵逸淡淡地笑着,并沒有任何的不滿,只是淡淡的開口,“作為盛家的男兒,能夠為朝廷做些事情,絕對是榮幸的。”

他現在的身體狀态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既然都是要死,為什麽不能選着一個轟轟烈烈的死法,讓後人銘記。

盛淵逸視死如歸的态度,讓慶王很是心疼,“真的無解了嗎?讓魏儒安幫你診治一下,也許……”

“看來皇叔的日子過的不錯,既然都和魏夫子何解了多年的恩怨。”盛淵逸嬉笑着道,用意當然是阻止慶王給予的希望了。

沒有人是願意死掉的,只有有一點點生存下去的希望,都會毫不猶豫的抓緊,所以他寧願沒有那樣的希望,這樣做下的決定才不會進行任何更改。

盛淵逸這種陰暗的情緒,慶王很是不滿但卻無計可施。

“如果那日你出現了,皇叔本想引薦一位很有意思的小娃娃給你相識的。”慶王的語氣中滿是失望。

如果知道他的情緒會怎麽悲觀,就帶杜茗一起出現了,那家夥樂觀陽光的生活态度,因為會對他有所影響的。

“能夠得到皇叔的贊賞,可見那小娃娃一定很有意義,有機會到是可以見見。”盛淵逸一臉的平靜,看上去就只是禮貌的給予回應而已。

其實內心還是很好奇的,必究皇叔可是連自己的堂弟都不會誇獎一下的人。

237這只是第一步

無論是柯汗仁的掙紮,還是慶王的誇獎,對于杜茗來說都是體會不到的。

而她現在最為首要的任務,就是快速的讓火槍隊建立起來。

“卯時集合,辰時必須爬上書院後的‘鳳鳴山’,未到達之人就被淘汰出局。”看上去并不算太苛刻的條件,但是真正在指定時間出現的人,卻不到二分之一。

當杜茗宣布淘汰名單的時候,盛禮珏選定的人中有兩名是不服的,但是當杜茗指着氣息不穩的喬宇晞時,那兩人閉嘴了。

必究來連喬宇晞一名女子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了,他們又能說些什麽呢?

“好,現在通過第一項考核的十九位人員,自己想辦法從後面的懸崖上下去,回到書院休息。”

毅力是首要考慮的要素,而服從命令就是第二項考核點。

被說冷血也罷,殘忍也罷,她現在都不在乎。

她只知道現在的時間很緊張,她必須留下精英人員進行核心的訓練,以在不久的将來派人更大的用場。

如果是平時,盛禮珏當然是要開口子抱怨的,但喬宇晞已經是一個例子,當然了可以說是她從小習武,體力驚人。

但他可是知道杜茗的真是性別的,也知道她毫無武功底子,連她都能完成的事情,要怎麽開口抱怨呀,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爺撐得住嗎?”楊思在盛禮珏身邊小聲問着。

“當然。”盛禮珏利落地給予回應之後,邁步想着懸崖而去。

然而對盛禮珏很是了解的楊思,并沒有因為他的回應而放下提着的心,深吸口氣看向梁平的方向,正好他也看過來。

兩人的眼神一對,無聲的傳遞着保護好盛禮珏的消息。

而另一邊的喬宇翔,也非常不放心喬宇晞的安危,只是他所表達的關心方式可就不能茍同了。

“你還要繼續下去?”那微微上揚的尾聲,就像是在對喬宇晞進行嘲諷。

“當然。”喬宇晞堅定地給予回應。

依照喬宇晞的性格,就算是此刻有了退縮之意,也會全部滅掉,挺身而上的。

“你怎麽就……”喬宇翔真的是很擔心她會發生什麽意外,但是還沒有把話說完,就遭到了喬宇晞的回怼。

“我就是怎麽不知好歹,所以你管好自己就行。”高傲地說完之後,喬宇晞擡腳向着樹林而去。

懸崖并不是很高,但是即使是對于有武功的人,還是需要借助一下樹藤的力量,而對于沒有武功的杜茗來說,那就需要一條很長很長的樹藤,把她送到崖低了。

‘咔咔咔’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坎木聲音,而其中有一個很明顯的帶着發洩的味道。

杜茗明亮的雙眸中閃過無奈。

喬宇翔再被自己揭穿的時候,都理直氣壯的承認對喬宇晞的心思了,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他所表達愛意的方法,就是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哎!怎麽有種看到幼稚園小朋友的感覺,那種明明喜歡去非要揪辮子的壞小子。

“別再砍了,樹木也是由生命存在的。”杜茗也不想理會的,但是都是自己手下的冰,如果有隔閡不解開,将來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時,還不是要讓她頭疼。

“不用你多管閑事。”喬宇晞語氣很沖地道。

杜茗秀氣的雙眉輕佻,“我确實是在多管閑事,但是能怎麽辦呢?将來有一天你可能會成為我的媳婦呀!”

喬字令牌,還在她的手中,如果她是男兒身,這樣的結果是很容易發生的,必究喬宇翔對她也很是欣賞呢?絕對夠格成為他的妹夫。

“誰會成為你的媳婦,我就是出家當姑子,也不會嫁給你的。”喬宇晞怒氣沖沖地回怼着,完全不在乎四周看過來的眼神。

這種敢愛敢恨的女子,杜茗是真的很欣賞。

但是愛情這種東西,有時候是要講究策略的,并不能一味的橫沖直撞。

作為輕薄過她的回禮,就好心地給予一點提醒呗。

杜茗微笑着一步步地向喬宇晞靠近,“當姑子?這麽漂亮的一張臉蛋卻要當姑子,那不是非常可惜了,既然已經來紅塵中走一圈了,沒有體會一場男女之間的親愛,不是太可惜了,不如……”

伸手想要撫摸喬宇晞的臉蛋,卻被對方狠狠地用手甩開,“杜茗,你無恥。”

就算喬宇晞是出生在綠林,對于男女之事并沒有多少隐晦,但那也沒有這樣當面說起的。

必究還是未出閣的小姑娘,怎麽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挑釁。

那微微泛紅的雙頰,看上去比塗上胭脂還有美豔動人。

“真美。”杜茗完全是下意識的給予誇獎。

身為女人,愛美之人當然會有,即使是杜茗也不例外。

可惜礙于這身男兒裝的行頭,那些胭脂水粉、薄紗長裙都不屬于她,還真是心塞呀!

然而那兩個字聽到喬宇晞的耳中,就是對她的一種輕薄,怒意橫生的她直接一掌想着杜茗的面部而已。

杜茗當然快速的進行閃躲,只是躲是躲過去了,可腳底下也猜到了一根樹枝,直接向後摔去,下意識的進行自救,卻扯住了喬宇晞的衣袖,兩個人一通倒了下去。

“嗯。”後背着地的杜茗痛哼出聲,緊接着的就是喬宇晞壓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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