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默認分章[5]
趙佑棠兀自喘息,身上汗珠不斷滲出,急促的伸手要褪掉裏衣。何星洲眉角上揚,若有若無一笑,指尖一劃,布帛一分為二,盡數褪下,露出身上蒼白細瘦的身軀。
趙佑棠擦拭掉嘴角血跡,閉着眼向他下身抓去,手中碩大火熱的性器滾燙,正自意興昂揚,隔着柱身,能感到底下青筋的形狀。
他呼了口氣,汗液順着鼻梁側面緩緩滑下,一滴一滴打落,淌到何星洲身上。
何星洲聳動腰身,将陽具往前推去,道:“幼棠,還不含住它?”
趙佑棠俯身跪在他腿間,低頭,張開嘴,任那粗長陽具進入嘴唇。何星洲那玩意生得大且長,他嘴裏含不滿,堪堪剩下一截在外面,饒是如此,仍感到唇角一陣疼痛,似是被撐爛了。
何星洲眉梢揚起,手足鐵鏈咔咔作響,身體已經開始動彈,将脊背弓起,一下下進攻着趙佑棠的口腔,每一次都似捅進他的嗓子,深入喉嚨,将他頂得不斷後退,卻又只能仰起頭承受。趙佑棠喉中幹燥,被連連擺弄,費力吸吮,卻被更加粗暴地侵犯,鼻下嗅到陣陣充滿情欲的麝香,只覺他的那根東西就要徹底将自己頂穿,咳咳的咳嗽幾聲,嗆得眼角紅潤,流出晶瑩的水液。
這種折磨并未持續太久,何星洲草草弄過幾下,忽然擰上他的乳頭,狠狠一拉,趙佑棠尖叫一聲,牙齒碰着的那條陽具向前用力一挺,頓時射出許多濃精,滑入他的喉間,湧向腹中。他自己恍惚間似也釋放,渾身抽搐,張開嘴無力地倒在何星洲身下。
何星洲掐起他的尖尖下巴,将性器抽出,剩餘的白灼精液一滴不落,滴到他的紅潤唇角,襯着那張情潮湧動的面龐,格外令人心動。
何星洲黑鴉鴉的發絲垂下,一張臉上布滿冷笑,嘿然道:“幼棠,我的陽精好吃麽?”
趙佑棠避而不答,暈紅着雙頰,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了。
何星洲雙手牽動,落至他的掌心,緩緩念起雙修的口訣,兩人體內真氣流轉,內力運作,護住心脈。
他心口一陣密痛,卻是那條蠱蟲在噬咬經脈,面上已有冷汗落下。
好不容易待真氣走了一個周天,何星洲一把将他翻到身下,扯得鐵鏈铮铮作響,垂到趙佑棠胸前、脖頸,道:“我的陽精到底好不好吃?”
趙佑棠雙目泛紅,本能點頭。何星洲指尖點過他的睫毛,如蜻蜓點水般,道:“我知道當是好吃的,不然你怎麽一點不剩地吞淨了?”
他分開趙佑棠兩條白嫩的大腿,将它們架到自己肩膀上,薄唇勾起,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腿間光景,嘆道:“幼棠,我壓制你的淫性,廢去不少體力。你卻這般不知足,又翹起來了。”
“鳥禽走獸,大有交配之期。幼棠你最近是發情期到了罷?這麽想要?一次還不夠。”
趙佑棠嗚咽一聲,眼神渙散,瞳孔漆黑,道:“我熱……我熱……”
何星洲身體向前,将他的腿折成兩半放到腰間,幾乎将趙佑棠折到自己胸口,手指如爪,按向他肩胛兩側的窩痕處。
趙佑棠渾身一個哆嗦,好似經過千萬道電流鞭笞,敏感不已的顫抖着細聲道:“何星洲……何星洲……”眼看快要哭了。
何星洲不管不顧,用力一按,趙佑棠“唔唔”悶哼,扭起脊背。
“嘩——”的一聲,趙佑棠光滑的手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兩支巨大的翅膀。
那是一對極其美麗的羽翼,羽毛雪白柔軟,只有最外面的一層絨毛是黑色的。
何星洲左手揉弄着他二度挺翹的陽具,右手撫摸着那尖尖羽毛,逐漸感受着那柔軟片羽在掌心抖動的愉悅。
鳥類但凡情動,多半都會張開羽毛,趙佑棠亦不例外,他本來就是只無法得道的鶴,被困在凡塵不得脫離。
趙佑棠啞聲咬上他的手臂,攤在床上的巨大羽翼無力的被壓在身下,鋪了半張床榻。
何星洲撥開他羽間隙縫,輕笑道:“幼棠,你離了男人還能行嗎?嗯?我只一晚上沒肏你,你就浪得翅膀都現形了。”
他手指插進密密的羽毛之中,仙鶴的細毛入手異常柔嫩,軟綿綿的,滑不溜秋,能從指間流走。
趙佑棠嗚嗚的叫着,睫毛上挂滿水珠,眼裏霧蒙蒙的罩了一層薄淚,面帶桃花,喉頭吞咽唾液的聲音清晰可聞。他的翅膀微微閃動,随即被何星洲按了下去:“幼棠,不是我說,鳥獸的發情期來得迅速猛烈,你還是就在這裏待上一陣子,衣服也不要穿一件。”
趙佑棠癱倒在床上,黑色的發絲垂到大腿內側,垂到潔白的羽毛上。
“何星洲……何星洲……求你……”哀叫聲不斷傳來,猶如細微的啼哭。趙佑棠淚潸潸地望着何星洲。他原型本是一只鶴,鳥類該有的特性,從未落下過,便是于情欲,也一點不差,渴望幾乎讓他失卻抵抗的屏障,只知道急切求得撫慰,不言他物。
何星洲勾着嘴角,耳邊那道火焰痕跡閃出紅色的亮光,滿面春風:“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趙佑棠顧不得他說什麽,自發挺動削瘦的腰肢,一下一下在他左手中頂撞,渴求舒解。何星洲常年握劍提槍,手中布滿繭子,即便在這裏被關久了,也依稀有着幾分粗糙。趙佑棠便借着與那不平表面的來回摩擦,傾洩體內火毒。
何星洲偏偏不如他願,看到他雪白面頰上漸漸燒紅,一派意亂情迷,雙眼朦胧已近失神時,一把捏住他的陽具,不再松手;一面騰出右手,倏然帶下一根潔白羽毛,直端端對準趙佑棠陽具前端孔洞,插了進去,好整以暇的說:“幼棠,你該換個稱呼。”
趙佑棠睜大眼睛,欲望驟然被打斷,垂下頭頸,輕垂眼簾,芭蕉扇似也的長睫如羽,好一會才辨清他說了什麽,嗚嗚搖頭。
複做出此舉動,何星洲就對準他腰側肋下數點,竟去逗弄他癢癢肉,趙佑棠啊啊低叫,渾身翻滾掙紮,如墜泥淖,越陷越深,直到地獄中去,哭泣道:“星洲、星洲!”
何星洲聞言高聲道:“錯了!不是這個!”他指腹用力,将趙佑棠扯得全身疼癢,恨不得以頭搶地,登時死去。
趙佑棠哭道:“星闌、何星闌!求……求……救我……”
何星洲縱聲道:“不對,再來!”說着,咬上趙佑棠充血的乳頭,一只手探到他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撫摸彈曲。
趙佑棠雙腿大分,人已在混沌的半空中,翅膀抖動,簌簌落下一床白羽,情欲頓如野火燎原越發不可控制,竟是如鶴唳般悲泣一聲,腫着眼睛,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