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是下過手麽?”然後我問他,“有套嗎?”
他擡眼看我:“我有健康證,體檢報告在行李箱裏,你需要的話我現在可以拿來給你看。”
我哦了一聲,伸手去脫他內褲,餘光看見他伸手似乎想攔一攔我,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所以我直接把他內褲扒了下來,他的東西硬`挺挺地朝我致意着,我摸了把他的大腿根,身子壓了上去,臉對着他的臉,問他:“我上次跟你做的時候你是什麽感覺?”
看見他眨了眨眼睛,伸手抱住了我的背,輕聲道:“大概是……”他想了想,“得償所願?”
我咳咳:“畢竟是第一次,雖然手`淫技巧無數,但是沒什麽實戰經驗,所以你當時有沒有很難受?”
我看見他楞了下,然後笑的一雙眼睛都彎了起來:“我哪有什麽機會去體驗難受啊?”
我深度琢磨了下這句話,瞪他:“你是想說我秒射還是想說我的東西太小以至于你感受不到?”
他哈哈哈大笑了出來,湊過來吻了下我的唇角,聲音一下變得十分溫柔:“我實在太高興以至于感受不到身體的感覺了。”
“這種滿足超過了肉`體的滿足。”
我伸手在他臀肉上揉了揉,從床頭櫃翻出潤滑液擠進他的身體,兩根手指伸進去後我告訴他:“那你現在好好感受一下,到底哪一種感覺比較好。”
我看見他額頭布上了一層薄薄的汗,他咬了咬唇,蹙了蹙眉頭。
我緊了緊喉嚨,克制着自己在他身體裏慢慢地擴充着,直到他啞着嗓子哼了聲:“可以了。”
我擡起他的腿,一點一點地把自己送了進去。
他裏面緊致灼熱,像是有無數東西裹着我、阻撓我,我一點一點地推進去,慢條斯理地感受着上次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兩條腿支在我腰邊抖個不停,我擡頭看他,見他一雙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直到跟我視線對視起來,他抿了抿唇說:“可以快點。”
我動了動,看見他仰起腦袋,張嘴像是喘不上氣來一般。
我問他:“什麽感覺?”
聽見他壓抑着呻吟低聲笑道:“你如果可以低下頭來吻我一下,那麽對我來說會是我到這個世界上目前為止最好的感覺。”
我湊過去吻了下他,離開他的嘴唇後下`身用力地動了動,滿意地看見他張嘴猛地吸了幾口氣,我問他:“那你知道我是什麽感覺嗎?”
他微微張着嘴,微阖着眼睛,好像不怎麽能思考了。
我說:“大概是一種被射`精沖動驅使的想跟你共度餘生的感覺。”
他射了。
第九個關鍵詞 相親
莫傑是大年三十當天上午飛回家的,本來就年近了,我要四處走親戚,他在我家住了幾天,除了晚上我們倒還沒什麽時間見面。
年三十晚上在奶奶家吃年夜飯,給老人家包了個紅包祝了祝她健康長壽。
幾個長輩飯桌上就操心起我的終身大事了,最後老人家過來拍拍我的背:“蕭寶啊,明年記得給奶奶找個孫媳婦來啊,好不好啊?”
自從上了二十五歲了,每次見到親戚一定得來這麽一出的,我都有些無奈了,嘴裏哄着奶奶:“好好,馬上找。”
還是幾個叔叔嬸嬸笑眯眯地幫着我說話:“哎呀媽,我們蕭寶長的又好有房又有車的還怕找不到個老婆啊,那不得慢點挑啊。”
奶奶聽見樂呵着拍上我的手:“不要太挑剔咯,能過日子就好了。”
我連聲應着。
沒料就這麽應上了一句,從大年初一開始家裏幾個人就致力于讓我輾轉在各個有單身未嫁女兒朋友的飯局裏。
我吃飯陪人聊天都無奈了。
晚上回到爸媽家裏就向他們表達:“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媽坐在小太陽面前看我:“你什麽時候能給我生個孫子來,這麽大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我控訴我媽:“得,我成了你們想要下一代的工具了。”
我媽說:“我懶得跟你說話,歪理學說一大堆。”
我試圖跟我媽講道理:“我何必要去跟一個陌生的女人見面,然後可能下半生還要跟這個陌生的女人共度?”
我媽白了我一眼:“見着見着不就熟悉了,哪有人一輩子陌生。”
我問我媽:“相親有什麽意思?”
我媽說:“提高你找到對象的可能性、擴大你找到對象的範圍。”她說,“萬一就在這些人中有看對眼的呢,你不是要講愛情麽,跟愛情相遇的方式是千奇百怪的,每一種都有可能,為什麽要抗拒相親?”
得,我被我媽說動了。
誰叫她是老師,三寸不爛之舌說過多少學生。
所以我繼續輾轉在每一個疑似相親的場合上,在某個下午茶我坐着跟一位女士聊天,雙方家長都十分有默契地有急事離開,我接到了莫傑的電話。
他問:“在哪?”
我給對面的女士遞過去了一個飽含歉意的眼神,然後指了指外面,得到同意後,我出了門,站在路邊給自己點了根煙,嘆氣:“你永遠猜不到我現在在做什麽?”
聽見他笑了下:“那你在做什麽?”
我吸了口煙,轉移話題:“你現在在哪呢?”
那邊說:“你可能一下就能猜到我在哪。”
我皺眉:“你不是後天就上班麽,還來我這?”
那邊頓了頓:“你這語氣……”他說,“會讓我覺得你很反感我的到來。”
我說:“我不在自己家,我在我爸媽這邊。”
那邊哦了一聲問:“晚上也不回來麽?”
我扯了扯自己的頭發:“天天被我媽逼着出來相親呢。”
那邊沉默了許久。
我低頭把煙掐熄了,回頭看了眼坐在玻璃窗後面的相親對象,很是無奈:“你生氣?”
那邊似乎笑了下:“感情上我确實是要生氣的。”他說,“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應該生氣。”停頓了會兒又繼續道,“這個事情誰也沒辦法。”
我沒忍住又從兜裏掏出了根煙,點燃後問他:“你家裏人也逼你了?”
那邊沉默了許久才道:“我是被我爺爺養大的。”
我嗯了一聲。
聽見他說:“我跟他出櫃了。”
我啞了片刻,有些不知道說什麽的問了句:“現在到哪了?”
他說:“正站在你家門口呢。”
我皺了皺眉:“你不是偷偷配了我房子的鑰匙麽?”
他啊了一聲,輕笑:“你不是不讓我枉顧你的意願做任何事情嗎,所以我走的時候把鑰匙放進你床頭櫃裏了,你沒看見嗎?”
我無話可說。
我總不能說你現在去賓館住着吧,兩天後自己回去上班吧。
電話兩頭彼此沉默了良久,就在我準備妥協的時候,聽見那邊輕聲道:“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他說,“我本質上不想這麽做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要這麽說話。”他頓了頓,“控制不住自己想讓你回來。”他說,“控制不住自己想讓你至少……”又沉默了一會兒,他輕聲道,“至少有一點心疼吧?”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跟陳應楷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總是能扯天扯地,牛頭不對馬嘴的聊天也能聊上幾個小時,但是我跟莫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能被他一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我沉默了許久,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又驟然生出種索性把電話挂了算了的想法,聽見那邊低沉着聲音說道:“其實……”他說,“我不應該說些讓你為難的話。”
我沒說話。
他便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清楚對于我而言,相對于我自己的幸福來說我更希望你能幸福。”他說,“但是如果這種幸福是我能給你的……”那邊頓了頓,輕聲,“那麽便最好不過了。”
我一時啞然,又有些一定要問的問題想要問出來:“莫傑,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喜歡我些什麽?”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能夠有這麽大的魅力能夠讓一個人對我這樣。
怎麽說?
死心塌地的認準了我一個?
第十個關鍵詞 深櫃
莫傑畢業從國外回來的那個夏天,我跟陳應楷的關系已經好到了一種可以說是誇張的地步了。
我們在出租房裏沒完沒了的聊天,有的時候甚至聊着聊着都可以不用睡覺。
莫傑給我打電話說在我這個城市要見一見的時候我跟陳應楷兩個人實在是已經捉襟見肘,感覺太久不識肉滋味。
所以接到一個說要請吃飯的電話,我立馬給陳應楷打了個電話叫他來蹭飯。
那個晚上我們吃的是火鍋。
隔了幾年再見到莫傑的時候這人變化沒有太明顯,大概就是更沉穩了些,也更不茍言笑了些。
反觀自己工作了幾年還是吊兒郎當,半點樣子沒有。
莫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