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以均入主星藝娛樂動作不大,由于他之前在李母公司幫過忙,蕭父直接安排他做經紀人,分配三個新人,晉升條件和蕭一獻一樣,培養出一線明星,就算打通關。

金牌經紀人的辦公室全集中在八樓,裏頭一張小辦公桌,一張雙人沙發,就沒有大件了。蕭和李兩人辦公室挨得近,但兩人都忙得很,偶爾見到也就點點頭了事。

蕭一獻最近常常在公司,分析公司內部藝人名單,出差過兩三回,一次帶岳應晗參加外地歌友會,兩次帶丁曉外地試鏡。丁曉能感覺到蕭一獻的重視,自己也非常努力,通過了一個電視劇女三的角色。而張向顯那邊,蕭一獻一直讓助理跟着,有事電話聯系。

由于常在公司,下班也較為規律,蕭一獻晚上也常去跑跑步,和席來州見面的次數還多過手下藝人。随着蕭一獻和岳應晗的漸入佳境,蕭、席兩人的關系直線上升,晉升到了登堂入室的關系。

這天下班早,蕭一獻到超市買了芋頭,準備給岳應晗做拔絲芋頭。他以前也常常給岳應晗做點小點心,心疼她為了練歌消瘦的身子。

結果在停車場偶遇席來州,席來州得知蕭一獻要為岳應晗洗手做羹湯,雙手抱臂嘆道:“我說人岳應晗給你點甜頭,你非但不順棍往上爬,直接睡了,反倒走回老路子,你是老媽子嗎?”

蕭一獻想想也有道理,但席來州居然用“老媽子”三字形容自己?

“滾!”蕭一獻踢了席來州一腳,席來州後退一步躲過,以踢足球的腳姿反踹蕭一獻,蕭一獻原地一磞,讓他撲了個空。

這種幼稚的相處算是兩人的日常,兩人反應敏捷配合默契,反倒是停車場裏一個小朋友大驚小怪,指着蕭一獻同他媽媽說:“媽媽,他們打架好幼稚。”

席來州面露窘迫,連忙攬過蕭一獻的肩,往自己別墅方向走,道:“你那天不是說要給我來場謝師宴嗎?折日不如撞日,給我嘗嘗你的手藝。”

席來州的別墅三層,簡歐式風格,定期請鐘點工清掃,再加上他常常外飛,室內十分整潔,同他性生活截然不同。

蕭一獻在他廚房找着一次性手套、盤子、鍋鏟等物。他先套上手套,再給芋頭削皮,切塊,一邊跟席來州講話:“晗晗的唱片即将告一段落,我打算帶她去玩,你有沒有什麽地點推薦?”

席來州斜斜倚着竈臺,形成銳角三角形,頗有興致地看着蕭一獻動作,聞言挑眉道:“你能約到她再說吧!”

蕭一獻翻白眼:“我約不到她,你也別想吃我做的芋頭……啊,我忘了我尿急!”說罷,他匆匆放下芋頭,小跑去廁所。

“別告訴我你腎不好。”後頭席來州幸災樂禍地嚷嚷。

“去你的!我本來下車就要去放水的,”蕭一獻的話在廁所裏斷斷續續傳來,帶着點空曠感,和某種水聲,“還不是被你截胡了,一下子就忘了……啊啊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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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聽出蕭一獻的痛苦,席來州大步走向廁所,敲門,“你怎麽了?”

“我……”蕭一獻欲哭無淚。

“不要告訴我你尿到褲子上了。”

“……沒有。”蕭一獻的聲音急促起來。“我剛忘了脫手套了……”

“……”

蕭一獻血淚教訓——切完芋頭,尿前記得脫手套。

結果最後芋頭做不成,蕭一獻窩在席來州廁所不出來,坐在坐便器上撸着軟肉,癢得想自宮,眼眶裏滿是生理性淚水。現在流的淚,都是當時腦子進的水哇!

外頭的席來州一陣爆笑後,替蕭一獻問問百度:“诶,百度說‘當雙手因刮芋頭皮而發癢時,若将雙手放在爐火上方略烤一下,即可止癢。但使用此法時,須注意別灼傷手皮。’你要不要試試,但你要注意的是……哈哈哈哈……別灼傷你的咳咳咳……”

蕭一獻随手掃了洗手臺一物什就掼在門上,挽回了席來州僅存的良心。

“第二個辦法是用醋稀釋水,然後泡泡。”

“趕緊的啊!”蕭一獻哭着吼。

席來州找來食用醋,但廁所裏沒有浴缸,蕭一獻也不知道該怎麽泡。不得已,席來州找來一個一次性杯子塞給蕭一獻。

過了一會兒,席來州琢磨着蕭一獻應該泡着了,問:“有效嗎?”

“有。”蕭一獻悶悶地說。

“全泡着了?”

“嗯。”蕭一獻依舊悶悶地。

席來州摸摸下巴,“蕭一獻原來你弟弟這麽短啊,一次性杯的長度。”

蕭一獻氣得狠揣了廁所門幾腳,色厲內荏:“你他媽軟著的時候能長到哪裏去!”

“要比比嗎?”席來州挑釁。

蕭一獻已無力回答,連泡了幾回,不怎麽癢了,他這才虛脫着走出廁所,在客廳沙發上趴着,表情如喪考妣。

席來州居高臨下,看到蕭一獻腰塌臀翹身段妖嬈,雙腿無意識分開曲着,深綠色腳繩襯得腳踝越發削瘦白皙,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

沙發很寬,蕭一獻又趴得深,席來州就側躺在他身邊,手戳戳他的翹臀,問:“現在感覺怎麽樣。”

蕭一獻聞言雙眼濕漉漉地看着席來州,聲音哽咽:“都是醋的味。”

“沒事啦。”席來州攬着蕭一獻的腰,安慰說,“反正沒人給你口交。”

“……”蕭一獻把頭偏到沙發背的方向,拒絕理會席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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