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一只啊。”席來州低頭看到泰迪攀着蕭一獻,微微皺眉,彎腰抓起來,把繩子挂到電視櫃的小把手上。“助理說泰迪很受歡迎,我就買了一只,喜歡嗎?”

席來州認真地看着蕭一獻,腳下的泰迪乖乖地蹲着,滴溜溜的圓眼睛看着蕭一獻。

“……喜歡。”蕭一獻忍着笑,走進卧室,打算拿平板電腦。

席來州跟進來,抱他的腰說:“我以後肯定說話算話,昨天做夢做懵了。”

蕭一獻這才想起自己應該冷着臉的,現在被泰迪一攪和,情緒冷不下來,坐在床上開平板,找話說:“以後我們分床睡吧。”

“沒到這地步吧。”席來州将蕭一獻推倒,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臉上帶着笑,說一句親一口,“我保證,以後如果你有重大事情要辦,我會克制自己。”

蕭一獻被他親笑了,仰着頭看他的長睫毛,深邃的眼眸,高挺鼻子:“你拿什麽保證。”

“人格啊。”席來州一本正經地說。

蕭一獻一聽就知道不靠譜,拍了席來州側臉一下,脆響:“你還有人格這玩意?”

席來州追着蕭一獻的手啄吻,笑問:“那你要我拿什麽發誓。”

蕭一獻眼睛往下看,席來州順着他的視線往自己身下看,鼓鼓的褲裆。

“不行,我要為你的幸福着想。”席來州摟着蕭一獻,果斷來了個熱辣的舌吻,承諾的事又不了了之。

鬧了一會兒,蕭一獻趕席來州去洗澡,自己拿着平板到客廳。

席來州一進浴室,泰迪就屁颠屁颠地要跑到蕭一獻身邊,因為狗繩的原因,一直挨不到蕭一獻,就讨好地唉唉叫。

蕭一獻放下平板,走過去蹲下來給他解狗繩,泰迪兩個爪子搭在蕭一獻的腿上,扭着身子,哼哧哼哧的。

“餓了?”蕭一獻疑惑地看向泰迪,揚聲問浴室裏的席來州,“你買狗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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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在鞋櫃旁邊。”

蕭一獻邁開長腿走過去,泰迪在他兩條腿之間來回蹦,一小段路,走了好久。好不容易走到鞋櫃旁,蕭一獻大袋子打開,裏頭一應俱全,狗窩都買了。

蕭一獻就地把狗窩安在鞋櫃旁,碗裏倒上狗糧,泰迪低頭嚼了幾口。他就轉身往客廳走,泰迪又追着他跑,最後還蹦到沙發,和蕭一獻玩,鬧得蕭一獻沒法工作。

“你看電視吧!”蕭一獻将泰迪抱到他隔壁,專門給他找了個動物世界看,然而并沒有多大作用。

最後蕭一獻只能抱着泰迪,一手拿着平板處理工作,另一只手專門用來撥開泰迪搗亂的小肉爪,和諧相處。

泰迪身體暖,卷毛軟,顏值高,蕭一獻抱着抱着,覺得它也還不錯,工作處理完後,又揚聲問席來州:“給它取什麽名字?”

席來州洗好澡出來,就看到蕭一獻盤腿坐在深灰色沙發上,而原本該給他腦袋枕的大腿上躺一只不停蹦跶的泰迪,他微微皺眉:“都可以。”

走過去,席來州一言不發将泰迪抓下來,才剛坐下,就看到泰迪複位,兩個爪子不停攀蕭一獻的肩,不夠高,就又扒着手臂不放。蕭一獻抱着它,摸着它的卷毛,笑着說:“要不叫它香槟?”

“好。”席來州應了一聲,又将泰迪抓下去,用腳隔絕它和蕭一獻,冷漠的眼神瞥下去,“一邊玩去!”

香槟有點發憷地原地坐好。

“咦,訓過的?”蕭一獻驚奇地問,一邊拿過茶幾上的煙點上,一支給席來州,自己又點了一支。

席來州點頭道:“專門買訓過的。”他可不耐煩教狗。

蕭一獻換臺換到喜歡的足球賽,咬着煙去拿啤酒,他一動,香槟就起身跟着走,走出客廳立刻蹦跶起來,回到客廳又特別乖巧地慢步走。

待蕭一獻開了啤酒,它蹲坐在蕭一獻腳下,用特別渴求的眼神看着蕭一獻。轉着腦袋看了枕蕭一獻腿上的席來州一眼,小心翼翼地将肉墊搭在蕭一獻另一條腿上。

蕭一獻彎腰将它抱起來,抖腿抖開席來州,拿起平板要和香槟自拍,将啤酒瓶假意放在香槟嘴下。

被趕開的席來州窩在沙發另一角,冰冷的眼神落在香槟身上,惹得它抖了抖。

蕭一獻一移動平板,席來州的腳下一秒就将香槟趕了下去,香槟自動自發跑得特別溜,在屋子裏繞了一大圈。

“你看,好不好看。”蕭一獻舉着平板,趴到席來州身上給他看,席來州摟得緊緊的,瞟了照片一眼,客觀來說很好看,香槟也會配合,“就這狗不好看。”

蕭一獻疑惑地拿回來自己看:“挺好看的啊。”

坐起來,蕭一獻直接發朋友圈,配字:我家香槟。最後還拿來當手機鎖屏。

席來州對嘴悶了一瓶啤酒,之前他想和蕭一獻拍照,蕭一獻都不肯,這條賤狗一來,就拍上了,還能榮登鎖屏……

帶香槟回家的第一天,席來州就想棄養了。

當天晚上席來州為表洗心革面的态度,沒有和蕭一獻做,實際上打着做早操的算盤。

蕭一獻長期設兩個鬧鐘,隔着一個小時。但通常都是席來州先醒,去關鬧鐘,接着就可以趁蕭一獻迷迷瞪瞪,來一場早操。

但現在被鬧鐘叫醒的不止席來州了,還有香槟。

第一個鬧鐘響起,香槟就在門外嗚嗚嗷嗷地叫,叫醒了蕭一獻……

從此,早操這道甜點,席來州是別想吃上了。

等蕭一獻和香槟熟了之後,他更怄氣了。

以前蕭一獻早上起來,迷迷糊糊就喊:“來州,席來州。”會把他喊得骨頭都蘇了。

現在呢,一睜開眼睛,就應和扒門的泰迪:“香槟。”

每天晚上把它的狗窩搬到玄關,早上起來肯定能看到狗窩在他們卧室門口。

席來州小的時候,也喜歡敲父母的門,但被父親暗地裏教訓幾次後,他懂事了。

香槟卻怎麽教訓都不懂事!

就像現在,蕭一獻幫香槟洗澡,洗得身上半濕,他看得撩火,将蕭一獻抱上洗手臺肆意妄為,兩個人都劍拔弩張了,香槟在下面使勁攀蕭一獻的腳,還嗚嗚唉唉地叫!

席來州一個眼刀劈過去,它倒是懂得後退幾步,但他視線一離開,它又沒臉沒皮蹭上來了。

“我先給香槟吹幹卷毛。”蕭一獻唇被吮得有點腫,皮膚微紅,誘人得很。

“不行——”

蕭一獻已經下了洗手臺,拿着吹風機到客廳去,香槟興奮地跟在身後,留一地水。

席來州舉着上膛的槍,寂寞地站在浴室,氣得踹門。

雖然後來他在浴室将蕭一獻操得腿發抖,狠狠滿足了自己兩次,席來州還是難消恨意。

香槟這條賤狗,是一定要送走的。

而這段時間總是被挑刺,加班加到哭的小蜜蜂,根本不知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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