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先回房間了。”好不容易“收”回手的蕭一獻匆匆起身。

蕭一獻等人定的私人溫泉和房間是連在一起的。他說要回房間,大家不由聯想到按摩師身上。

李哥暧昧的笑:“今晚弟妹不在,你膽大點,有事我們給你兜着。”

一旁的席來州摩挲着杯沿,擡頭對蕭一獻笑,笑得蕭一獻不自覺地攏緊浴袍,轉身出了包廂。

他走得特別慢,跟釣魚似的,待瞥見席來州出了包廂,步伐才逐漸加快。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房間,不約而同抱住對方親吻,口腔裏席來州混着燒酒的味道蕩氣回腸,蕭一獻急促地呼吸,修長的手搭在席來州脖頸不住往下壓,席來州則扯開了蕭一獻的浴袍綁帶,迅速揉捏他那光滑緊繃的翹臀。

推拉門外有個服務員高聲道:“先生,按摩師——”

“嘶。”蕭一獻唇被狠狠咬了一下,疼得眉頭緊皺,稍一遲鈍,耳垂被咬着磨。他趕緊揚聲對門外的服務員說,“不要了。”啃咬立刻變成濕熱的舔舐。

“是。”

房間內依舊是日式風格裝潢,原木色的家具,盡顯淡雅古樸。

兩個人許久沒做愛,撫摸的動作都有些激烈,蕭一獻浴袍半褪,被壓在榻榻米上,席來州粗重的呼吸打在蕭一獻削瘦的脖頸上:“蕭一獻你越來越大膽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也敢——”

“誤……”蕭一獻急聲為自己辯解,下一秒聲音陡然變調,“嘶——別咬脖子!”

“看在你主動理我的份上,”席來州濕熱的吻一路往上,滾燙的掌心則在蕭一獻的性器上摩挲,興奮地說,“不計較你的錯了。”

“我都還沒跟你計較你的問題,”蕭一獻推開他坐了起來,席來州撲倒他,急迫道:“等做完再吵。”

吵完估計又沒機會做了,席來州身體往下挪,作弊般地含住蕭一獻的性器,一邊舔一邊往上看蕭一獻。

“席來州……”蕭一獻鼻音很重,左手撐在身後坐了起來,右手捋起席來州的頭發,飽含情欲的雙眸近距離地盯着吞吐間變得濕漉漉的淺色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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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眼流出些許前列腺液,席來州抹了一指湊到蕭一獻嘴邊,蕭一獻往後躲,兩個人雙雙滾作一堆,唇齒相吮。

後來席來州翻滾到床側找潤滑劑:“這邊沒找到,你看看那邊……”

蕭一獻也沒找到,席來州随口就說:“讓服務員送過來——”

“當然不行。”蕭一獻毫不猶豫地拒絕,翻坐起來,抖起浴袍穿上,起身心不在焉地系帶子,只露出格外修長筆直的小腿,泛着誘人的紅色,“可能在溫泉旁邊。”

他打開房間盡頭的原木色推拉門,門後是一個露天庭院,四周有樹,樹下有地燈,泉水經竹筒彙入右邊朦胧着水霧的圓形溫泉,涓涓的水聲和着淡淡的硫磺味兒。

蕭一獻走下去,伸腳去探水溫,冬天浸泡在微燙的水裏,真是一種享受。他幹脆脫了浴袍下水:“要是找不到,我們泡泡溫泉說說話得了?”

“你給我回來。”席來州腳步聲越趨越近。

蕭一獻看到池邊有個黃銅色的端盤,上面有不少瓶瓶罐罐。他随意拿起一個白色瓶子瞧了瞧,正是潤滑劑,又拿起一個沒有任何文字的黑色瓶子,好奇地打開扇了扇瓶口:“是精油嗎,怪香的……”

席來州進來時,就看到露天樹下,蕭一獻白裏透紅的背在袅袅水霧中顫着。看得他口幹舌燥地下水攬住蕭一獻的肩,還沒低下頭去吮吸背上的水珠,懷裏的人兒陡然拽着他的手往下探。

“嗯?”席來州握着那尺寸不對勁,想低頭看一眼,蕭一獻已起身坐到池邊,兩條長腿還濕淋淋地淌着水,右手就急躁地扣住席來州的後腦勺,往昂首挺立處壓,喘着粗氣催促:“來州,吸吸。”

席來州訝異地挑高眉,兩個人的性愛多數是他主導,蕭一獻少有如此主動的話。

他低頭含住,一邊撩高眼皮看蕭一獻,後者眼尾都潮紅起來,他一個深喉,蕭一獻哼得唇都顫了,表情煽惑無比。他忍不住扳低蕭一獻的頭來吻,舌頭剛探過來,蕭一獻立刻亢奮地吸住,分開時唇間還帶着一絲晶瑩的唾液。

握着比平日大了許多的性器,席來州哇了一聲,調侃道:“難道這裏的溫泉還有壯陽的功效?”

“不是,”蕭一獻閉着眼,難耐地說,“剛才不小心聞到助興的……”說到一半,又想壓低席來州的頭。

席來州一聽,頓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迅速反扣住他的手,摁在黑色瓷磚上。

“席來州?”蕭一獻睜開眼。

“剛才你不是說泡泡溫泉說說話,就好了嗎?”席來州一本正經地回視,“不是還想批鬥我的問題嗎?”

蕭一獻另一只手也被扣住,他勾起長腿,去磨蹭席來州的側腰,急促地說:“你不是說做完再吵嗎?”

“我現在覺得你說得對。”席來州忍着笑,“吵完再做。”

“只要你以後不派人跟蹤我,我就不吵了。”蕭一獻濕漉漉的眼眸看着席來州,語氣很軟。

席來州根本沒打算撤走人,便回避式地低頭含住蕭一獻的,舌頭不住地勾纏,纏到蕭一獻爽得哼叫,又退開來,說:“那你不準再去見李以均。”

“你講點道理。”蕭一獻不滿地頂胯,腳往下探,在水底碰到席來州的劍拔弩張,啞着聲音說,“我們同在一個公司,父親又……怎麽可能完全避開不見面?”

席來州十分厭煩蕭一獻和李以均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當即抓起蕭一獻的手,洩憤地咬一口。

“你不能因為他單方面想跟我複合,就把我當犯人啊。”蕭一獻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手,順着側腰磨了磨牙印,又去摁席來州的頭,這次怎麽也摁不下。

“萬一你也想跟他複合呢?”

“不可能。”

“為什麽?”因為不能原諒李以均的背叛?因為無法緩和李以均同他母親的緊張關系?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和他複合。”蕭一獻哭腔都出來了,還主動拿出潤滑劑,要拖席來州上來,“我們別吵了行不行?”

兩個人還沒走到卧室,就在庭院推拉門旁的沙發上擁吻,後來蕭一獻跨在席來州身上,讓他給自己口交。

蕭一獻不得不承認席來州的口技特別好,還時不時深喉,爽得他唇都抖着,放出一陣陣喘聲,更別說探入穴中摁壓的中指:“席來州……”

席來州扯他坐在膝上,纏着親,手上還給他撸。庭院遠遠的燈照過來,溫潤着兩個赤身裸體的青年。

感覺到席來州的劍拔弩張在他臀下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蕭一獻忍不住說:“進來啊。”

席來州低沉的聲音不停地蠱惑他:“你坐進去。”

蕭一獻不肯,席來州就只是親他,不給他撸了。

“席來州!”

“席來州!”

蕭一獻終究還是抵抗不過內心的渴望,跪在沙發上,翹高臀,扶着席來州的巨大對準他濕軟的穴,艱難地往下坐,每一寸被擠壓的腸肉都十分酥麻——

席來州下身被套入了又軟又熱的穴中,所到之處都被緊緊吮吸,看着蕭一獻還慢慢地往下坐,簡直像折磨,席來州喘着氣捧住他的臀瓣就開始猛烈沖撞。

“啊……”蕭一獻雙手扣着席來州的肩,被操得直哼,幾縷略長的銀灰色頭發上下晃着,有汗珠綴到黑色朋克耳環處,不一會兒又甩到席來州身上。

“爽嗎?”

“嗯。”蕭一獻給自己撸着,就快要到高潮的他抵着席來州溫熱的額頭,聲音隐隐帶着哭腔,“要到了。”

席來州用粗重的鼻音問:“喜歡我這樣操你嗎?”

蕭一獻無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待感覺不到強有力地進入時,他自己動了幾下,累得跪坐在席來州身上,只能自暴自棄地将臉埋在席來州冒着薄汗的肩裏:“喜歡,來州快點。”

席來州輕笑出聲,嘚瑟地吮吸蕭一獻的脖子,說:“明天我要把他家的春藥買回去……”

蕭一獻悲憤地扳住席來州的脖頸,俯身壓住他的嘴。

後來換幾個體位,被壓在床上時,蕭一獻腹部已一片狼藉,又陸陸續續回答了幾個毫無廉恥的問題。

席來州俯身下去低語幾句,這次不再是沒臉沒皮的話了,蕭一獻摟着他肌肉贲張的肩膀,難耐地頂胯去夠被自己吞沒得濕淋淋的巨大性器,意亂情迷地回應:“因為只喜歡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

席來州亢奮地按着蕭一獻的大腿內側,使勁頂弄,心滿意足地射了。

這一夜,蕭一獻難得跟得上席來州的步伐,連事後洗澡時席來州想再來,他也能挂在席來州身上悶哼享受。

後來躺到床上,被翻了一下身,蕭一獻就着趴伏的姿勢睡着了,朦朦胧胧間摸不到床伴,他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席來州要出門,啞着嗓子問:“你去哪裏?”

“給你買藥抹。”席來州壓上床親他的臉,蕭一獻困意滿滿地抱住他,說:“睡醒再去,都這麽晚了……”

席來州好像就沒有出去,蕭一獻抱着他睡着了。

再醒來時,床側放着開過封的藥膏,蕭一獻摸摸自己後面,翻身去親席來州。

席來州圈着他的腰,看到庭院推拉門外還一片漆黑,聲線惺忪地問:“怎麽醒了?不舒服?”

蕭一獻胃有些不舒服,但他的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發作了,他還能忍,想席來州再睡會兒,便道:“不是,突然做夢夢醒了。”

席來州閉着眼一通亂親:“我在呢,再睡會兒。”蕭一獻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次因胃痛醒來時,天已大亮,蕭一獻心口一陣惡心,猛地翻下床,還沒來得及跑到洗手間,就嘔出一口暗紅的血,在木地板上異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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