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季澤峻走到梁志面前略微彎了下上半身,“剛剛是我太沖動了,抱歉。”

“岳父謝你都來不及了,夏夏在你身邊我們很放心。”梁志相當不好意思,季家人的家教簡直好過頭了。

“應該的。”季澤峻繼續很有涵養地幫梁夏拉開座椅,呵護備至。

“謝謝你們這麽照顧我們家梁夏。”夏芸端起酒杯,向季項銘和姚麗琴致謝。她果然沒有看走眼,季澤峻和那時候一樣體貼。

梁夏還真不習慣自己的老爸老媽這麽客氣地說話,但不管她信不信,所有的事都在慢慢變好。

梁志和夏芸聲稱吃太飽,非要散步走回去,季項銘也就不堅持讓兒子開車送他們了,在海底撈門口便分手了。

“爸媽,我有話和梁夏說,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去了,車給老爸開。”季項銘毫無預兆地提出要和梁夏單獨出去,姚麗琴也沒為難,畢竟梁夏手沒受傷她還是很高興的。

梁夏還沒緩過神來就被季澤峻摟着離開了。

路過了百貨商場、摩天輪、旋轉木馬等一系列适合情侶呆的地方,梁夏開始躁動了,這尼瑪是要幹嘛?壓馬路麽。

“到了。”季澤峻停在了一家名叫“大黑”的樂器店門口。

“這麽晚還沒關門啊。”梁夏第一個反應就很煞風景。

“我請我朋友晚點關門,沒看見寫着暫停營業麽?”季澤峻還是很欣慰的,梁夏居然還能知道樂器行一般關門都很早。

“我只會吹豎笛,貌似還記不得了。”梁夏怔怔地看着季澤峻,什麽都不知道就先報了家底。

季澤峻略微蹙眉,梁夏的腦子裏想的跟他永遠不在一個次元啊,懶得說廢話了,直接拖進去。

“終于來了!”老板本在調試吉他,看見季澤峻進來便裂開嘴笑了,梁夏第一個反應就是原來搞音樂的笑容也這麽陽光。

“讓你久等了,這我女朋友梁夏。”季澤峻用眼神示意梁夏放乖點,然後走過去和哥們擊掌,“這是我大學最好的哥們大黑,現在是這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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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有所變化啊哈哈。”大黑沖着季澤峻擠弄了兩下眉毛,“很漂亮!”

“謝謝!”梁夏又小聲地嘟囔了句:“不是很黑啊。”

“看看這把合不合适,按你喜好挑的。”大黑把手上的吉他遞給季澤峻,起身示意季澤峻坐下試。

季澤峻彈了幾個和弦以後點了點頭,“OK!”

“那我先上去了,你好了叫我聲。”大黑拍了拍季澤峻的肩膀,又對着梁夏壞笑了一會才上樓去了。

梁夏剛目送大黑離開,耳邊就響起了季澤峻的聲音。

“wellyoudonedonemeandyoubetterfeltit

ItriedtobechillbutyousohotthatImelted

IfellrightthroughthecracksandI'mtryingtogetback

beforethecooldonerunoutI'llbegivingitmybestest

andnothing'sgonnastopmebutdivineintervention

Ireckonit'sagainmyturntowinsomeorlearnsome

Iwon'thesitatenomore,nomore,

itcannotwait,I'myours……”

在這三分鐘裏,梁夏的腦袋一片空白,同一個表情同一個動作傻裏吧唧的。

“喂。”季澤峻唱完之後發現梁夏沒有反應便在她面前招了招手,終于把元神召回來了。

“你狠俗哎,這都別人用爛的梗。”梁夏的呼吸明顯紊亂了,但還在假裝鎮定,用低八調的聲音“嘲諷”季澤峻。其實她斷斷續續聽清了幾個單詞,但印象深刻的就是最後一句I’myours。

季澤峻把吉他放到旁邊的櫃臺上,起身走到梁夏面前,突然伸出手抽掉了她的發圈,欣賞着樸素卻華麗的青絲一瀉千裏的美感。

等一根根完全服帖在梁夏的後背上,季澤峻挑起一撮來把玩,“那天晚上,我之所以請你喝酒就是看在它們的份上。”

“你想、說什麽?”梁夏開始吞吞吐吐地講話,每次季澤峻說這種不着邊的話她都有點不知所措,但自己又好像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

“我想唱首歌給它們聽。”季澤峻嘴角輕微上揚,順手把梁夏帶進懷裏,更加肆無忌憚地縷着她的長發。

“我還以為你親自寫了首歌呢。”梁夏一不頂嘴就不舒坦,該死的季澤峻,明明就唱歌給她聽,說什麽“它們”,“它們”只喜歡洗發精的滋潤好麽。

“等你為我們家做出重大而傑出的貢獻我再寫。”季澤峻低頭在梁夏耳邊暧昧地說了這句話,同時不露痕跡地從口袋拿出了今天的重頭戲。

左手無名指指尖上傳來冰涼的觸感,慢慢滲透進整根手指,梁夏條件反射地“呃”了一聲,試圖從季澤峻的懷裏擡起頭探個究竟。

但季澤峻沒輕易讓她掙脫,而是左手按住她的腦袋,右手摩挲着她的手指。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幸好你沒被燙傷,腫了就戴不下了。”

梁夏的鼻子瞬間泛酸,整個把持不住眼淚注滿了眼眶,但不想像上次一樣弄得他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于是拼命忍住了。

對哦,西裝呢?!

“你的外套呢?”梁夏嗖了一把鼻子,吃力地擡起頭看着季澤峻,“好像落在包廂了。”

節奏有點不對,不是應該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他狂吻麽?季澤峻悶哼了一聲,“那是上次打官司之前魏翎送的,本來就打算今天丢掉的。”

“她就送你一千二的啊?”一旦有了新話題梁夏就開始滔滔不絕,季澤峻好不容易渲染出的氣氛變了味。

“是啊,她當時就想套我的話,西裝只是手段。”季澤峻已經稍稍有點不悅,一是梁夏完全忽略了手上的鑽戒;二是想起魏翎用廉價西裝套他話的那副虛僞,如果不是老媽有次無意間看到,然後質疑他的品味,他都忘了看看價碼。

“是不怎麽帥氣,我拿它當被子的時候也覺得不服帖。”梁夏硬生生地把眼淚逼了回去,其實是換了個話題之後眼淚自己縮回去了,很快又想起季澤峻給她的驚喜,“我們結婚的時候不是交換過戒指了麽?”

還算有點良心,季澤峻壓住了差點冒出來的怒火,“那是爺爺準備的,不是我給你挑的。”

梁夏擡起自己的左手,屏住呼吸小心地看着,結婚的那枚戒指她只戴過一次就放抽屜裏了,也說不上來為什麽。

“你這手指頭不怎麽細啊!”輪到季澤峻“嘲諷”梁夏了。

“你管我多粗啊,自作多情給人家買戒指。”梁夏決定不感動了,誇張地把手舉起來對着燈光,“這好像是一克拉的。”

“等你為季家做出重大而傑出的貢獻再換兩克拉的。”季澤峻轉身又拿起吉他彈一些熟悉的純音樂,還是以前當學生的時候練的。

梁夏雖不再吭聲,但心裏甜得膩歪了,原來季澤峻那麽擔心她被燙傷是因為買了戒指要送給她。

24、教授睡身邊

雖說知道了婆婆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給她做點好吃的就能哄過去,但也不能總是先得罪再賠禮,沒幾天就開學了,現在應該盡量讨婆婆歡心,留個好印象,于是拖着季澤峻在十點之前回去了。

一到家就聽管家韓叔說夫人從回來就肚子不舒服,大概是晚餐吃得不幹淨。

梁夏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定定地看着季澤峻。

“你們回來啦?”季項銘正好從樓梯上下來,“你媽吃了點半生不熟的海鮮,鬧肚子了,還不肯吃藥。”

“我去給婆婆煮點小米粥,消食暖胃,吃藥有副作用,婆婆肯定是擔心這個。”梁夏跟姚麗琴待久了越來越知道她的習慣,婆婆都是靠打球和練瑜伽保持身材,活血養顏,從來不吃補品。

“那就麻煩你了。”樓上貌似傳來嘔吐的聲音,父子倆急忙上去了。

等梁夏熬好小米粥端到房間的時候,姚麗琴已經累得虛脫了,靠在季項銘懷裏小憩,季澤峻則被打發回卧室洗澡。

突然聞到谷香,姚麗琴的眼皮動了動,梁夏識時務地走上前,把碗遞到婆婆嘴邊,“婆婆喝一點點吧,讓胃蠕動緩和一點,睡一覺就好了。”

姚麗琴受不了香味的誘惑,加之梁夏說得挺有道理,便張開嘴含住伸過來的勺子,香薷清淡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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