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不是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梁夏居然不怕別人對她和顧辰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她突然不見,多少和你有點關系吧?”顧辰用一種咄咄逼人的表情看着梁夏,讓旁邊的不明所以的周寒都捏了把汗。

“我、我……”梁夏無言以對,案子結束以後她真的忘了淩琪。

“你不知道就算了。”顧辰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态度過兇,這麽說對梁夏也不公平,但他實在壓不住怒火,梁夏在這件事上太自私了。

“停停停,我不知道你們三發生了什麽,但、食堂真的不适合說這些,淩琪做任何決定都是思慮周全的,我相信梁夏左右不了她。”周寒畢竟和淩琪同宿舍兩年,對她的行事作風還是很了解的。

“如果淩琪和你們聯系,請和我說一聲,抱歉。”顧辰說完便離開了,他大概了解了淩琪家裏的案子,包括她老爸入獄,所以對于出庭前一晚和淩琪說分手的事感到很抱歉,而現在想站在朋友的立場安慰一下她都不可能。

“你沒事吧?”顧辰走後,周寒發現梁夏整個人都軟了一截。

“你可不可以找下淩琪啊,我應該和她說一聲對不起的。”梁夏和周寒也出了食堂,在回宿舍的路上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說了一遍,當然有關季澤峻的部分含糊帶過了。

周寒只能說盡力找找,但聯系不上也沒辦法。

下午上課之前,梁夏收到了季澤峻的短訊。

『老婆,知道你下午只有一節課,四點普德路路口。』

普德路是O大門口那條路的交叉路,季澤峻考慮得真周到啊。

26、教授睡身邊

幸好周寒下了課要去與普德路相反方向的面包房打工,梁夏不必擔心自己的行蹤會被她發現,但還是忍不住一步三回首,生怕有別人尾随。

終于安全到達目的地,梁夏翹首以盼季老師的出現。

“老婆、老婆~”後方傳來了男性極低的氣聲,梁夏像觸了電一樣停頓了兩秒才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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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澤峻坐在一輛灰色的別克裏,臉偏向窗外,正朝着她抛媚眼。

梁夏确定周圍沒有熟悉的同學才朝別克車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了副駕駛座,“叫你妹啊!”

“這離校門口有五百多米,這個點沒人啦!”季澤峻嚣張地揉了揉老婆的頭發,“哎你上課的時候是紮着的哎,為了見我還特地放下來嘛。”

梁夏拍開了季澤峻的鹹豬手,果然只有好基友才知道她心情好就會披頭散發。

“開你的車!”

安靜地度過了大約五分鐘,梁夏瞧着前面的方向,問道:“回家?”

“嗯,你婆婆想你了。”季澤峻瞥了梁夏一眼,偷笑了。

“唉嘛,才兩天沒見。”梁夏心裏有點小顫抖,自從上次婆婆拉肚子都都好久沒跟她說話了。

“你怎麽不問我去當老師的原因啊?”季澤峻相當失望,老婆表現不出一點驚喜。

“我在思考。”梁夏的表情很嚴肅,略頓了一下,“從哪裏切入問你比較好。”

“哈哈,你那一屁股坐地上腦袋都坐傻了吧。”季澤峻得意而張狂的笑容讓梁夏恨不得把他踢下去,但,踢下去就沒人能開車了。

其實季老太爺進手術室的時候,季增就把季項銘和季澤峻叫到旁邊談了一會兒。

“澤峻啊,上次那個案子打贏了,爺爺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

“爸你說這幹什麽,老太爺身體不好,你都不告訴兒子,澤峻的官司只是小事。”季項銘插了一句,如果爺爺不能從手術室出來,那真是要變天了。

“爺爺要說的不止這個吧?”季澤峻很善于觀察別人的眼睛來判斷信息。

“恩,案子的前因後果項銘都和我們說了,老太爺聽後的意思是這樣:你和你父親不一樣,你父親打了幾十年的官司早就有職業病了,你讓他三天不碰案子就手癢,但你接案子的時候壓力太大,這對一個律師來說不是什麽好事,所以我們的想法是讓你緩停一陣子,不要急着去接下一個案子。”季增在中央也是大人物,說話很分輕重緩急,如果不是擔心老太爺出不來,也不會這時候說這些。

“我是因為一些外在的…”

季澤峻話還沒說完就被季項銘打斷了,“外在的因素你曾爺爺和爺爺都知道,你的問題不僅僅在這裏,還有你對律師打官司手段的誤解,魏翎的那一套對你影響太深,你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季項銘畢竟是父親,說話比季增直接許多。

季澤峻無力反駁,父親說的話他也想過,耍小聰明去贏官司不是長久之計。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小夏這學期要住校,曾爺爺擔心沒有人照顧她,你去O大當老師可以多關心她。”季增循序漸進說出了重點。

父親他們從來都喜歡掌控一切,而他自己也習慣性地接受,不過這一次,他們是徹底說服了他,季澤峻不得不佩服老太爺遠在京城還對他了如指掌。“我知道了。”

“O大那邊已經叫人去安排了,你明天回去收拾一下,這裏有你父母在。”季增拍了拍季澤峻的肩膀,“好好待小夏,讓曾爺爺和我們放心。”

季澤峻一五一十地向梁夏交代了原委,順帶說了季項銘和姚麗琴剛剛飛回Y市,讓他帶着梁夏回家一趟。

梁夏內心還是激動的,這一來可以經常看到老公,二來嘛,期末的時候,拉拉績點什麽的。

怎麽說現在給她當司機的也是教授,梁夏調整好心态,極盡妩媚地看着季澤峻,“老師你這車不錯哎,奢華而又低調。”

季澤峻沒想到梁夏這麽快就改口了,聽着還挺享受,“代步工具嘛。”其實是爺爺送的,說他還年輕,開個二十萬的差不多了。

“老師,人家今天上課都沒有心思聽,就顧着看你了。”梁夏繼續賣嗲,谄媚是最不用動腦筋的了,只要豁得出去就好了。

季澤峻突然猛踩剎車停在路邊,“你給我正常點。”其實老婆裝嗲的感覺還蠻新鮮的,但老師要有老師的樣子,職業操守面前神馬都是浮雲。

草!特麽的吓唬誰啊!梁夏撅着嘴轉頭望向窗外,要不是看在成績單的份上,誰巴結你啊。

******

梁夏沒想到婆婆讓她回來的原因是給她買了很多衣服,一進門就被婆婆拽到房間去了。

“夏夏啊,澤峻已經把你的課表發給我了,你以後每周五就回來,我讓司機去接你!”姚麗琴興奮地把衣服一件件往梁夏身上套,還不停對着鏡子比劃。

“婆婆,你、你怎麽會突然給我買這麽多衣服?”梁夏絕對是站立不安,俗話說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啊,婆婆雖不如黃鼠狼惡毒,但她比雞還柔弱呢。

“疼你呗,來來來試試這件!”姚麗琴假裝不理會梁夏的焦躁,她才不會說是因為那天被媳婦感動了呢,還有她不想等寒假才能吃到媳婦做的菜。

吃完飯後稍作休息,季項銘關心了梁夏在學校的狀況,待到七點,季澤峻和爸媽說了晚安,也不問老婆的意見就拎着她的行李,拖着她的人出去了。

“不用你送,這麽晚了來回一個小時哎。”梁夏反握住季澤峻的手腕,阻止了他前進的腳步。

“老師喬遷新居,你怎麽也要去看看吧?”季澤峻挑了一下梁夏的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啊?”梁夏一時沒聽懂季澤峻的意思,只是被他拉着直到塞進車裏。

“我在學校旁邊租了一套一室居,昨天剛搬進去,想給你一個驚喜就沒說。”季澤峻看着梁夏木讷的表情忍不住捏了幾下她的臉,才發動車子。

跟學校宿舍比起來,真的是好驚喜,梁夏O着嘴參觀了季澤峻的單身公寓,什麽都是全新的,華麗麗的。

“鑒定完畢,我走了。”梁夏拎着包就朝門口走去。

“哎哎哎,急什麽,坐下喝杯茶啊!”季澤峻快步上前,伸手一攔。

“除了這個床能勉強擠兩個人以外,杯子餐具毛巾座椅都是一人份哎,好像沒有我的立、足、之、地,是吧?”梁夏的一陽指從卧室的床指到客廳的小沙發,一字一頓以自嘲的方式說明了要走的原因。

“就說你膚淺嘛!”季澤峻搶過梁夏手中的包放回地上,重新摟着她參觀起來,“你看好!”随手按了一個開關,客廳和廚房的櫃門都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梁夏忍不住捂住嘴巴,屬于她的那一份全在不起眼的各種櫃子裏。

“合同上說這房子有四十平米哎,結果十二平米都被上一個房客打造成壁櫥了,我就借花獻佛了。”

梁夏突然就回頭抱住季澤峻,帶着哭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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