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你好可愛哦。”
每一對夫妻都希望有自己的空間,開始和季澤峻沒有感情也就算了,逐漸有了那種感覺,尤其是季澤峻送她戒指那一晚之後,梁夏就在幻想這一幕的出現。
“屁股還疼不疼?”季澤峻邊說邊摸上了梁夏的屁股。
“喂!”梁夏被季澤峻的無恥行為一刺激,淚花都縮回去了,“你想幹嘛?”
“我擔心你早上摔得不輕啊,脫下來給我看看,哎乖,別動給我看看。”季澤峻試圖脫梁夏的褲子但都不得逞,因為梁夏在拼死掙紮,對他又打又啃。
“停!”梁夏大叫一聲終于制止了季澤峻的行為,喘了口氣勒了勒褲腰帶,正色道,“這都是借口哦?把我騙來這裏,關心我屁股什麽的,哦?要真關心,下午在車上你怎麽不關心,在家裏你幹嘛不關心,你就是耍流氓我跟你說,季澤峻你太陰了!”
季澤峻撐起雙手叉在腰上,低頭陰笑了一下,突然撲到梁夏面前,把她打橫抱起,大步邁進卧室,“我就是耍詐怎麽了,我想我老婆不行麽?”
梁夏沒料到季澤峻出這一招,現在被他死死鉗住固在懷裏動彈不得,嘴還被封住了。
舌頭瘋狂地在梁夏嘴裏汲取,完了索性騎到梁夏身上,從正上方更方便進攻。
剛剛還支支吾吾掙紮不停的梁夏慢慢就乖巧地躺在季澤峻身下,絕妙地配合着他,漸入佳境。
恍神間梁夏已經酥胸半露,原本就松垮的上衣早已被蹂躏的不成樣了。
但偏偏就在季澤峻解開褲帶準備釋放那個昂首燥熱的小寶貝兒時,梁夏阻止了。
“我,剛剛好像來那個了。”
季澤峻的眼神從被欲火充斥到被黑色漩渦印染只用了一秒鐘的時間,“你再說一次。”
“剛在你家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的,還用了婆婆的衛生巾呢。”梁夏既尴尬又窘迫,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季澤峻。
“誰讓你真的在說一遍啊!”季澤峻迅速回想了梁夏的周期,好吧是到了,真恨不得狠狠搗她一千下來洩憤,但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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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自己解決、一下下,我、先回去了。”梁夏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起來,迅速朝門口奔去。
直到“砰”地一聲響起,季澤峻才怒氣沖沖地進了浴室。
27、教授睡身邊
所謂天不随人願大概指的就是現在這個狀況吧,周寒問了所有她能想到和淩琪沾上邊的人,但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梁夏除了自責也只好暫時将這事兒擱淺了。至于顧辰那邊也還是周寒去說的,因為梁夏擺明了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盡管周寒本身并不知道是什麽讓梁夏下定決心遠離顧辰、珍愛生命的。
而前天晚上從季澤峻的小公寓慌慌張張地逃回宿舍後,梁夏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是了,她給季澤峻發的信息、打的電話都沒有回應,明天就是周四,經濟法的第二堂課,找個機會逼問他到底在忙什麽。
梁夏正興高采烈地部署着明天的行動,突然就被該死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思路。
“幹嘛?”來電顯示是周寒的電話,所以不用裝淑女。
“到陽臺上來啦,看到了你的菜!”周寒絲毫沒有察覺到梁夏口氣不善,明明是看到梁夏的菜卻比見着自己的還激動。
“黑燈瞎火的哪裏看的見臉啊?”梁夏還是很給面子的朝陽臺走去,以往她們都是欣賞湖邊那些熱血青年的動作,對話什麽的也能聽到一點,但臉是肯定看不清的。
“他站在月光下,那臉蛋光彩奪目啊!”周寒一邊解釋一邊探頭,終于看到梁夏的後腦勺了,“右邊第三棵樹那。”
“我看看。”能讓周寒這麽激動的迄今為止也不超過三個,梁夏雖心不在焉卻還是朝她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說嘛?”周寒聽到梁夏小聲地嘟囔了句,但沒聽清。
“看背影挺不錯的。”梁夏的腦子裏閃電般浮現出季澤峻在法庭上打官司時的背影,那身材比例,絕對比這個養眼麽。
“我就說嘛,你等他轉過來,絕比是你的菜色啊,比顧辰還更上一層樓。”周寒說完就後悔了,果然梁夏不說話了。
其實是樓下那人轉了過來,梁夏乍一看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又眯起來仔細瞧了瞧,那不是杭澈麽!
“喂我錯了,小夏子?夏公公?夏士蓮……”周寒一見情況不妙立馬主動道歉。
“夏你妹啊!”夏士蓮等于夏失戀,是梁夏跟顧辰表白失敗後有人取的外號,現在聽來不光是諷刺更是屈辱啊,“不許提那個王八羔子,我挂了,明天第一節有課呢。”
周寒還沒來得及跟梁夏描述顧辰今天那挫敗的樣子,就聽到嘟嘟嘟了,那就她代替梁夏拽成二五八萬吧。
糾結了許久梁夏還是決定洗洗澡睡覺了,反正肯定是杭澈沒錯,這也是人家母校,萬一是來和哪個妹子約會的,這一通電話過去就是搞破壞了。
第二天一早,懷揣着調戲老師的夢想,梁夏八點就去教學樓占位了,靠過道的位置下課交流比較方便。
季澤峻是八點二十五到教室的,一進門就看見第一排邊上埋頭呼呼大睡的梁夏,推了推昨天剛配的0度黑框眼鏡,沒有人看到他嘴角那微乎其微的笑容。
“你占的這什麽位置啊?”快上課了周寒才沖進教室,毫不客氣地砸了梁夏的腦門。
“草你大爺!”梁夏眼睛還沒睜開,脫口而出的竟是一句髒話,音量還不小,至少講臺後的那一位是聽見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又成了焦點,縮了縮身子,惡狠狠地瞪着周寒,“這位置怎麽了?”
“這只能看到帥哥的45度側臉!你來這麽早居然不占正中間的位置,節操全被吃了啊!”周寒野蠻地拱了拱梁夏,坐進她旁邊的位置。
“你、喜歡這個老師?”梁夏被周寒又打又推的睡意全無,看她氣成這樣,梁夏不得不問問清楚。
“這種成熟而不失天真的男銀絕比是老子的菜啊!”周寒說完還不忘羞澀地笑了一下。
你的節操才被吃了呢,梁夏趁周寒低頭奸笑的空檔翻了一記大白眼,“萬一人家名草有主了呢?”
“名草雖有主,我來松松土啊!”周寒不滿地瞥了梁夏一眼,“你怎麽老打擊我,以前我看上誰你都特支持的,不管哦,你喜歡那種俊秀的,離我的季老師遠一點。”
梁夏被周寒的一句松松土堵噎着了,早晚讓你知道誰是鐵鍬鏟不動的主,“我覺得他、太遙遠,你、抓不住。”
“你裝什麽瓊瑤呢,不管你信不信,我決定為愛勇敢一次,撲倒季澤峻!”
周寒這副必勝的表情讓梁夏不寒而栗,真相只有一個,待揭曉之日——不妙啊!
“你來回答一下。”低沉的男聲冷不丁地從頭頂上方傳來,梁夏吓得一哆嗦,擡眼發現全班都盯着她看。
“就是你。”季澤峻面帶笑容,但是相當陌生。
梁夏感覺到自己的血瞬間都沖到腦子裏去了,原來不知不覺上課了,問了什麽問題?該死的季老師故意整她嗎?伸手戳了戳旁邊的周寒求救,可惜周寒也渾然不知,這一小動作被季澤峻盡收眼底。
“上我的課,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要保證悄、無、聲、息。”季澤峻轉過身重新回到講臺後面,“上節課我們講了……”
梁夏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此仇不報遭天譴。
“你有沒看到他那隐忍的笑容?帥掉渣了,氣度不凡啊。”周寒忍不住又湊到梁夏旁邊小聲贊美了句。
第一次課因為震驚啥都沒聽進去,第二次課因為氣憤又什麽都沒聽進去。中途下課的時候,梁夏按照原計劃上臺問老師問題。
書本是用來裝樣子的,梁夏随便翻了一頁攤到季澤峻面前,指着其中的某一行說道:“你這幾天幹嘛去了?”
季澤峻看到梁夏朝他走來的時候就知道她要做什麽了,索性也裝了起來,“當然是解決、問題啊。”言辭暧昧,因為靠的太近,梁夏的耳根都紅了。
“你要解決兩天嗎?”但季澤峻明顯是在敷衍,梁夏不免有些上火。
“解決的不好會有陰影的。”季澤峻右手假裝寫點什麽,左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撩撥着梁夏的大腿,老媽竟然給她買短裙,春光都乍給別人看了。
梁夏知道季澤峻在耍流氓,但生怕被人發現,只好強忍着酸癢,“晚上給我說清楚!”再待一秒都忍不住要叫出聲了。
底下的群衆自然是不知道臺上發生了什麽,只是有幾個女生恨得牙癢癢的,看梁夏的眼神相當不善,其中當然也包括周寒。
“你早就計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