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有一種恥辱不用言語

第六十七章 有一種恥辱不用言語

一行人寒暄結束,就入座了,沐肖揚在此期間,除了颔首示意了一下,就沒有說過話,眼睛一直看着韓雪鴛,真正知道她是司徒漠洌的人是一回事,見到又是一回事。

沐肖揚的眼神,熱辣的,讓旁邊的錢總咳嗽了幾次都沒有打混過去,司徒劍南始終保持着微笑,明顯一副我就是過來看戲的樣子。

韓雪鴛面對沐肖揚直接的眼神,盡量的低頭不去觀看,保持着鎮定,知道自己很對不起沐肖揚可是司徒漠洌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玩起了二十四孝老公的游戲,不停溫柔的幫着自己夾菜,倒茶,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氣沐肖揚的可還是沒有辦法去阻止,只能無奈的承受着。

一頓飯吃的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司徒集團和沐易建設兩個房地長界老大不和,那些建材,鋼材公司可要看情況站隊了。

飯後意猶未盡的幾個人都喝的有些微醉或者裝的微醉,錢總接着酒勁說着:“我在樓上已經訂好了包廂,連各位的晚上下榻的房間都安排好了,各位盡情的玩。”

司徒漠洌挑眉看着沐肖揚,湊到韓雪鴛耳邊低聲的說着:“去玩會在走。”

韓雪鴛微微的推開一點距離卻被腰間的手用力的拉扯的更近,司徒漠洌幾乎是用嘴唇貼着她的耳朵說話,想起昨晚耳朵的感觸,韓雪鴛配合的臉紅了起來。

在一旁別人看起來就是一個絕美的男子側臉貼着一個害羞女子的耳邊,誰也不會想到兩人私下卻像仇人一樣。

司徒漠洌看着韓雪鴛臉紅的樣子,輕聲笑了出來,一旁的沐肖揚面色微微有些慘白,還帶着一些哀傷,想要離開不在參與,可是想起韓雪鴛經常會出現的傷痕,又坐了下來,眉頭緊蹙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桌上各有心思的笑着,都沒有注意司徒劍南緊握着桌布的手,骨節泛白,之間深深的嵌在手心裏卻絲毫不覺得疼痛。

一行人上了電梯,這樣的陣容怎麽看怎麽覺得有些詭異,看着大家都不講話,錢總打趣着一旁的王總說着:“王總啊,你上次看中的小麗啊,現在可是紫金的紅牌了,幾乎所有人來了都要她陪呢。”

王總不在意的笑了笑說着:“哈哈,女人嘛,就是個玩物,這個不好就換個,為了女人傷和氣可真是不明智的選擇啊。”

王總若有所指的說着。大家自然知道指的是什麽,韓雪鴛從對話裏終于知道他們要去哪裏了,有些不悅,對于那種地方是說不出來的反感,自己在那裏生活了十幾年,連寫作業都是在媽媽換衣服的後場完成的,現在要去到這種地反,不自覺的有些害怕,攥着司徒漠洌的衣袖,眼神中都是顫抖的樣子,只是司徒漠洌一直注視着沐肖揚沒有注意。

電梯終于開了短短的幾十秒,卻讓韓雪鴛緊張的大汗淋漓,看着開着門的電梯怎麽也邁不出腿去,司徒漠洌拖着她的腰把她往外推去,換來的确實她的推擋。

韓雪鴛聲音輕柔帶着點害怕問着司徒漠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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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想去……我可不可以不去?”

司徒漠洌看着一行人在在電梯口等着自己,有看戲不明白的,有擔憂蹙眉的,還有微微有些不耐煩的,司徒漠洌一蹙眉,用力的把韓雪鴛的腰肢攔在懷裏,湊近耳邊說着:“你最好乖乖聽話,不要給我丢了面子。”

說完就攬着她走出了電梯。韓雪鴛無奈跟着司徒漠洌進了包廂。

包廂明顯十分的豪華,金色的錫紙抱住牆面,豪華的音響設備,還有尺寸需要訂做的液晶顯示器,琉璃的臺幾上放着幾個煙灰缸。現代風格的家具沙發,還有側面一個酒家,都顯示出這裏貴的體質。

一行人剛剛坐定,就看到一個濃妝豔抹,面容妖魅的女子走了過來,女子大約三十,穿着套裝,身材嬌小卻凹凸有致,一步裙把雙腿顯得修長,十幾寸的高跟鞋駕馭的破有風情。

女子向錢總抛了個媚眼,可能是知道今日是他付錢吧,帶着一點點主人的架勢說着:“各位老總能來真是讓紫金蓬荜生輝啊,今個都別跟我客氣啊,必須每個人老總選兩個姑娘,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們紫金。”

女子嬌笑的說着,還帶着撒嬌的眼神看着錢總,像錢總身上依偎,嬌媚的問着:“錢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錢總沒女子魂都勾走一半了,連忙的說着:“對,燕兒說什麽都是對的。”

得到了金主的肯定,燕兒笑的更加嬌媚,輕輕的推開錢總說着:“我去幫各位老總挑姑娘去。”

說完就一搖三扭的走了出去,這些對于他們不是陌生的,對于韓雪鴛也不是陌生的,這個地方明顯比起媽媽以前上班的地方要高級,但是做的事卻是大同小異的。

韓雪鴛低着頭,盡量的不去聽不去看,但是有些回憶就像是困不住的猛獸,拼命的襲來,不斷的充斥着自己的腦袋。

媽媽被迫喝酒的樣子,媽媽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的樣子,都讓韓雪鴛現在忍不住發作,那樣的感覺,好像身體所有的器官都叫嚣着,逼迫自己離開,但是腦袋卻是清醒的,壓制住自己,不允許自己的離開,逼迫着自己看着眼前那些最殘忍的回憶,直到看完。

韓雪鴛痛苦的樣子,自然被司徒漠洌發現,司徒漠洌連忙的護住身旁的人,看着她低着頭,小臉慘白,明顯是在承受一些不知名的痛苦。

司徒漠洌蹲了下來,想要把韓雪鴛的臉擡起來,她卻像受到驚吓一樣,不停的說着:“不要……不要……”

聲音很小,就像是小獸的哀鳴一樣,柔弱讓人不忍用力,司徒漠洌還是沒有強行擡起她的臉,溫言的問着:“韓雪鴛,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是不是哪裏痛?”

韓雪鴛沒有回答,緊緊咬着自己的唇,多用力都不覺得痛,旁邊也有人開始注意到韓雪鴛的情緒不對了,沐肖揚更是難以忍受旁觀的上前,焦急的問着:“韓雪鴛,你怎麽了?韓雪鴛是不是胃痛,還是手痛?你說話啊?”

明顯的關心,自然引起了司徒漠洌的不滿,但是那麽多的人在場也沒有辦法發怒,只有往韓雪鴛身上在靠近一些,看着她瑟瑟發抖的樣子,突然明白了, 帶着肯定的語氣問着:“你是是不是不想呆在這裏?是不是讨厭這裏?”

韓雪鴛沒有回話只是嘴唇咬的更緊,想起自己小時候,無意推門進入,看着男子在亵玩媽媽的身體,就覺得全身的害怕,也是一樣沙發上,電視,音響,一樣的消金窟。

這時候,剛剛出門的燕兒折了回來,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帶着愉快的嬌笑說着:“先生們,姑娘們來了。”

說着讓姑娘們站成了一排,錢總那裏沒有理會韓雪鴛的插曲,對于他們來說,女子除了自己聯姻的時候有用,剩餘的就是伺候自己了,所以沒有在意韓雪鴛的樣子,倒是仔細的挑着眼前的十幾名女子。

挑了一個之後,還不夠的看着燕兒說着:“燕兒,我可是為你來的,等會你可要來陪我。”

燕兒嬌笑的說着:“有了玲玲還不夠,真壞。”

明顯的嗔怪,引得錢總不停的大笑,一旁的玲玲順勢倒在錢總的懷裏,用手勾着錢總的脖子說着:“錢總,你有了燕兒陪,就不要玲玲了嘛。”

那聲音說不出的魅惑,明顯的勾引,讓錢總一時間把在燕兒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看着玲玲,手在她身上不停的吃着豆腐的說着:“要,我都要。”

錢總選定好了人選,別的人也就順着都選了幾個作陪。

司徒漠洌和沐肖揚還在關注着韓雪鴛根本沒有空去理會旁邊的人,司徒漠洌覺得韓雪鴛的狀況十分的不對,帶着點不耐聲音重了起來。

“韓雪鴛,你要是在不說話,我就讓你一直呆在這裏。”

韓雪鴛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玲玲的說話了,帶着濃重的疑問問着:“韓雪鴛?姜蓉的女兒,韓雪鴛?”

韓雪鴛聽到了女子叫着媽媽的名字,突然擡頭,看到的是一個面容十分精致,表情妩媚的女子,韓雪鴛知道那個女子,以前和媽媽一起工作的,她認得,只是好像比起以前要漂亮了很多。

玲玲認真的看着韓雪鴛,然後微笑确認的連忙上前問着:“真的是你?我以為同名呢,不是說你被韓家接回去了嘛?韓家又把你趕出來了?”

聽着女子的問話,韓雪鴛臉色更加的慘白,雙手緊緊的攥着身上的衣裙,那種被人掀開疤痕的恥辱和羞迫,讓她開始連說話都顫抖了起來。

“你……你是……玲姐?”

韓雪鴛有些顫抖的說着,玲玲顯然沒有注意這樣的工作時間聊天有什麽不好,還稍稍得意的說着:“是啊,我現在在紫金上班,這賺錢比原來那地多,姜蓉可能不行,年紀大了,你要是沒有地方上班,我幫你介紹紫金來?紫金工資可不低。”

聽到這樣的話,韓雪鴛連忙的搖頭說着:“不……不用……我……我不用……”

玲玲好像覺得這樣還不夠一樣的說着:“怎麽還和以前一樣,讓你下海又不是要你幹嘛,你以為你媽媽養你容易,現在該是你養你媽媽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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