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再次去海邊

第六十八-第六十九章 再次去海邊

玲玲自覺比韓雪鴛大幾歲,看着她一直啃着自己媽媽的薪資,就有點覺得不順氣了,自己可是十六歲就出來上班了,她倒好,哪怕媽媽在辛苦,也不讓她下海,現在看到她以為被韓家又抛棄了,數落的情緒更高昂了。

聽着玲玲的數落,韓雪鴛更是覺得被人拔了層皮,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像了韓雪鴛,錢總,王總他們的輕蔑,司徒劍南的冷言旁觀,沐肖揚的探究,還有一旁幾個姑娘的好奇,所有的目光像是看着赤裸的自己,讓韓雪鴛不知道要怎麽面對。

司徒漠洌聽着女子的話,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看着司徒劍南,知道他今天目的不是要羞辱韓雪鴛而是要連帶自己一起羞辱。

司徒漠洌無情的推了眼前的玲玲,帶着淩冽的話語說着:“你認錯人了。”

玲玲被推開,還有些不悅,看着韓雪鴛和司徒漠洌,久經風月場合的她,靠的就是個察言觀色,現在這樣的場景大致也猜到了幾分。

玲玲嬌笑了一下,帶着點自責的語氣說着:“哎呦,瞧我這眼神,可不認錯了,我去拿酒,罰酒一杯。”

聽着玲玲打着圓場了,一旁的錢總趕緊的說着了起來,帶着下流的語氣問着:“罰酒一杯,怎麽夠,罰酒十杯最好。”

玲玲趕緊的到了錢總的身邊,帶着嬌嗔說着:“真是,讨厭,人家喝醉了回不了家去,可怎麽辦啊?”

錢總挑着玲玲的下巴說着:“回不了家,不是正合你意。”

“讨厭……人家去拿酒了……”

玲玲嬉戲的去旁邊的酒櫃拿酒去了,經過這一調和,氣氛明顯的好了起來,只是那三人,還是沒有融進去。

司徒漠冽看着韓雪鴛,微微嘆氣的說着:“已經來了,就坐會吧,等會我送你回去。”

韓雪鴛機械的坐了下來,沐肖揚做到了旁邊,心裏有些深深的打擊,她居然是那種人,難道她和司徒漠洌真的是剛剛女子說着那種關系。

沐肖揚仔細的看着韓雪鴛,精致的瓜子臉,現在臉色很白,沒有血色,紅唇因為被咬着鮮豔欲滴,水靈靈的大眼睛還有些驚魂未定的顫抖,睫毛像是羽刷一樣又濃又密,沒有上妝的臉清麗,不占世俗。

這樣的女子真的是那樣的環境出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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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肖揚看了很久知道,司徒漠洌明顯提醒的咳嗽聲才把自己喚了回來。

看着屏幕上濃妝豔抹的女子,怎麽都想側頭看看韓雪鴛的樣子。

韓雪鴛知道了自己剛剛的失态,現在才慢慢的緩過神來,看着眼前的場景,還有有些不能适應,小聲的和司徒漠洌說着:“我去衛生間。”

司徒漠洌準備一同陪伴的,韓雪鴛根本不給這個機會,已經低頭出去了。

韓雪鴛在衛生間,不停的用水沖擊着自己的臉頰,還好她并不習慣于化妝,不然現在臉都花了,知道自己在衛生間呆了很久,可她還是不想出去面對這一切。

大約又等了一會,有人進來,韓雪鴛準備側身讓過的時候,發現來人正是玲玲。

玲玲等着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帶着一些得勝的氣勢看着韓雪鴛,語言依舊難聽。

“我以為你混的多好呢,原來是跟了一個不敢露臉的老總,雖然很年輕,但是那張面具下面一定醜的很吓人吧,你是不是每晚都做噩夢?”

韓雪鴛不明白的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得罪她了,自是不知道有的人總覺得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玲玲看着韓雪鴛并不回話,接着說着:“其實……你長的也不賴……你跟着的那個金主,一看就是脾氣不好的,長的還醜,不如別跟了,我幫你重新介紹,保證比那戴面具的有錢,省得你媽媽跟你在過苦日子了。”

韓雪鴛扯了個難看的微笑,自己是被韓家賣到司徒家的,自己連選擇金主的自由都沒有,談何換金主呢,自己可能還比不過玲玲他們把,他們至少還有錢貨兩訖的時候,自己連什麽到頭都不知道。

韓雪鴛語氣有些悲涼的回應着:“玲姐,還是好好的過你的日子吧,我有自己的選擇。”

玲玲看她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沒有在堅持,懶懶的說了句:“不要算了。”

玲玲進去了衛生間,韓雪鴛卻立馬出來了,總覺得和她同呆一個屋子,連空氣都是窒息的。

走了沒有兩步就忘記了自己要去的包廂號。

韓雪鴛看着指示牌自上的A區,B區,C區,D區。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在哪裏了。

只有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停留,在門口的毛玻璃上,看着隐約的人影,尋找着自己的房間。

直到一個人影拉住了自己,韓雪鴛看着現在自己最不想面對的人,沐肖揚。只能低着頭,不去面對。

沐肖揚看着韓雪鴛的低頭的樣子,自己漂亮的星眸都染上了憂郁,俊眉擰着,那樣王子一樣的氣質,溫潤的面容,染着濃濃的憂郁,讓人一旁路過的女子,都頻頻注目。

韓雪鴛似乎不喜歡被四周的人觀看,開始了抽動自己在他手掌心的手,可是怎麽也抽不動。

沐肖揚察覺到她的反抗,有些不悅的問着:“韓雪鴛,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嘛?”

聽着沐肖揚的話,韓雪鴛一時間更加不知道怎麽解釋了。兩人就在走道上,那麽僵持着,直到另一手把韓雪鴛拉在了懷裏,霸道的宣布着所有權說着:“我想她并不需要給沐總任何解釋,只是沐藝的普通員工,沐總未免管的太寬了吧。”

司徒漠洌那麽霸道的說着,明顯的宣告着所有權,沐肖揚對着司徒漠洌的眼神,星眸也泛出平常不會有的淩冽,語氣公式化的說着:“我想員工的私生活,我作為老板還是有必要的了解,如果太過混亂的話,勢必會影響公司的名聲。”

聽着這樣尖銳的話,司徒漠洌笑了,笑得很開心,挑着韓雪鴛的下巴說着:“看到沒有,這個世界能夠接受你身份的除了我,就沒有別人了,你以為你還能在過別的生活嘛?沐肖揚不能接受,田安錦也不會接受。”

司徒漠洌高興的宣布着剛剛沐肖揚說明的問題。沐肖揚聽着這樣的話語,微微有些着急,看着韓雪鴛,上前一步,解釋的說着:“韓雪鴛,你聽我說,我不是他說的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而已,你是什麽身份我根本不會在意。”

沐肖揚的解釋,沒有絲毫的用處,韓雪鴛只是想起了那句,田安錦也不會接受的,像是複讀機一樣重複在耳邊,田安錦也不會接受的。

韓雪鴛聽着這樣的話,久久的不能回神,看着眼前的司徒漠洌,帶着點無奈的問着:“你不是能接受,你是不得不接受。”

說完也不給沐肖揚解釋的機會就自己一個的走了,司徒漠洌追了上去,牽着韓雪鴛的手,就到了包廂,有個剛剛那樣的事情,司徒漠洌是一番怒氣沒有地方去撒。

看着眼前的玲玲憑憑注視着和韓雪鴛,那樣打量的眼神讓他十分的不爽,司徒漠洌拿起一瓶酒打開,遞到了玲玲的面前,看着他,帶着厭惡說着:“把這瓶酒喝完,我點你鐘頭一個月,送給錢總。”

他們這群老總這麽玩人也是經常的,不過沒有那麽大手筆的,看着玲玲因為司徒漠洌的話覺得為難又有點雀雀欲試的樣子,一旁的人看着司徒漠洌也都是笑着,都在等着玲玲的表現,倒是旁邊的莉莉,打起圓場起來,看着玲玲不停的眨眼說着:“難得客人們有這個性質,玲玲你看看能喝多少喝多少,能喝完,你這個月就不用上班了,不能喝完,你也盡力,是不是?”

這樣的話說的體面又給玲玲找了臺階,玲玲笑了起來,看着莉莉感謝的眨眨眼。

拿起酒瓶就對着口喝了起來,韓雪鴛看着玲玲喝酒的樣子,想起當時媽媽也被人這麽灌酒過,看着玲玲的場景,韓雪鴛在也忍受不了,推開司徒漠洌從門口走了出去,直接按了電梯,下樓。

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司徒漠洌追到,拽住雙手停了下來,韓雪鴛帶着一點哀求的樣子說着:“我真的很累了,我想回去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司徒漠洌看着韓雪鴛的樣子,直接拉着她去了停車場,把她帶上了車,系好安全帶,看着停車場遠處的司徒劍南,一直噙着微笑看着他們,那種無言的宣揚勝利的樣子,讓司徒漠洌十分的惱火,司徒漠洌大力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開動引擎,直接出了地下室的停車場,一路上沒有目的的狂飙。

最後竟然停在了上次沐肖揚帶自己過來的海邊,同樣的場景只是人不一樣,兩人坐在車子裏都沒有什麽話說,黑夜的海邊沒有什麽風景可以看,只是燈塔格外的亮,亮的讓人炫目。

司徒漠洌保時捷的氙氣大燈透過雙光透鏡,漂亮的切割線把海上的風光都照射了一清二楚。

兩人看着深藍偏黑的海岸,好像互相都在等着對方先說話一樣的比賽,安靜的只能聽到海浪的聲音。

兩人看着海邊出現了一名女子,都沒有怎麽在意,只是簡單看着,不一會兒那名女子居然從海灘走到了海裏,而且越走越深,明顯是要自殺的樣子。

第六十九 救了柳家小姐

韓雪鴛趕緊轉頭,眼睛瞪得渾圓的看着司徒漠洌,司徒漠洌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得到了韓雪鴛的眼神,二貨不說拉下車門沖了過去,韓雪鴛愣了一下也沖了過去。

夜晚的海水還是比較涼的,韓雪鴛跟着司徒漠洌的腳步,看着那名女子喊着:“姑娘,姑娘……不要想不開,有什麽事都可以解決的。”

沒有回聲只有往前走的更快,但是海水的阻力在那裏,快也快不到哪裏去。

司徒漠洌三步并作兩步快要接近女孩的時候,女孩沉了下去,韓雪鴛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海水已經淹到了下巴了。

司徒漠洌拽到了女子的衣服,然後是手,最後是腰,韓雪鴛連忙的上前幫忙,把女子的頭部先露出來,方便呼吸,女子明顯已經被水嗆暈過去了,兩人半擡半拽的終于把女子弄上了海岸。

看着女子閉着眼睛,好像沒有什麽呼吸的跡象,司徒漠洌趕緊的雙手合十,對着胸口一陣的按壓,等了一會女子“嘔”的一聲吐出了海水,不停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概有一會才慢慢的平息下來,看清楚司徒漠洌和韓雪鴛之後,又激動了起來,拉着兩人的手問着:“為什麽,為什麽要救我,讓我死了算了,為什麽要就我。”

韓雪鴛看着女子清麗的面容十分的美麗,身上的衣服也是華麗的衣裙,怎麽會自殺呢。

女子哭的有些哽咽,來來回回不過是幾句話。

“為……為什麽……為生……要救我……讓我去……”

女子不停的說着,司徒漠洌看着女子緊緊的蹙眉,看着女子不确定的喊了句:“柳紫婷?是不是?”

女子眼眸中還有着淚水說着:“你是?你是誰?”

司徒漠洌眉頭蹙的更緊,稍稍有些尴尬的問着:“柳氏集團前幾日宣布破産,我看到新聞了。”

柳紫婷點點頭,面容哀傷的說着:“家裏破産了,爸爸已經去世了,媽媽……媽媽……改嫁了,居然要把我賣給洪氏總裁,我……我……沒有辦法……嗚嗚嗚嗚……你們讓我死吧……”

聽着女子的話,韓雪鴛也蹙眉,深深的那種無力感因為家族要被迫屈于人下的感覺,讓她一時間感同身受起來,緊緊的握着柳紫婷的手說着:“在怎麽樣也不能自殺啊……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

柳紫婷擡着迷茫的雙眼看着韓雪鴛,大大的圓目,像是洋娃娃一樣閃閃動人,精致的小臉還挂着淚痕,只是神情有些落寞。

“真的還有希望嘛?”

韓雪鴛堅定的說着:“有……肯定有……”

韓雪鴛說完就看着司徒漠洌,那眼神的裏的意味明顯的表達着是什麽。他自是明白,可是現在有這一個更加讓他無奈的問題,就是,柳氏是自己一手擊垮的,自己現在救了她會不會很麻煩。

司徒漠洌深邃的眼眸不加修飾的看着柳紫婷,腦袋裏卻在盤算柳家的現狀。

柳泉自殺了,夫人改嫁了,只有一名獨女,自己當時雖然不想至柳家破産可是,商場如戰場,自己當時不抓住這個機會就是別人抓住壯大實力了,可是面對着要自殺的柳家女兒,還是微微有些自責的。

韓雪鴛自然不知道這麽多司徒漠洌公司上的事,但是她要救這個同病相連的人。

韓雪鴛看着司徒漠洌在猶豫,但是她知道只有司徒漠冽是有能力救她,帶着一點哀求的語氣和司徒漠洌說着:“你……你……能不能救救她……我保證……以後你要是在帶我去今晚的那種地方……我……我絕對會乖乖聽話。”

韓雪鴛的話更是司徒漠洌有氣沒有地方撒,今晚明顯是司徒劍南的挑撥,故意要讓兩人一起丢面子的,自己還幫着韓雪鴛整了那個叫玲玲的了,現在被韓雪鴛這麽理解着,司徒漠類頭一次覺得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司徒漠洌在韓雪鴛灼灼的眼神直視下,無奈的妥協了起來,看着柳紫婷自己也是十分的不忍心,讓這個看起來大約只有十八的歲小姑娘就這樣給了著名荒淫八卦雜志常客的洪氏總裁。

司徒漠洌拿開柳紫婷因為緊張拽着自己的手,看看四周,沒有什麽人在,無奈的說了句:“先把她帶回家吧,明天我去洪氏走一趟,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先把她帶回家吧。”

說着就往車子方向走去,韓雪鴛扶起了柳紫婷,柳紫婷幾乎是全身都依偎在韓雪鴛的身上。

看到了車子,柳紫婷稍稍有些窘迫,是富家千金的她自然知道這輛車的價格,可是自己這樣濕漉漉的上去會把車子的真皮作揖弄濕的。

看的出來柳紫婷是個有教養的女孩,韓雪鴛毫不在意的先上了車,帶着笑容說着:“我已經把座墊弄濕了,你不要在意了。”

韓雪鴛也是全身濕漉漉的,是因為救自己的時候,弄濕的,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安慰自己,覺得這個陌生的大姐姐,真的很好。

司徒漠洌對于這樣的等候明顯的有些不耐,帶着一點不悅的語氣說着:“這輛車髒了最多幾百萬,明白去洪氏那裏不知道那麽大的人情,幾百萬能不能夠,你別捏什麽。”

聽到了這樣的話,柳紫婷臉突然的紅了起來,哪怕是父母都沒有人願意為自己砸幾百萬過,他們反而偏愛寄居在自己的家的堂姐,第一次有陌生人對自己那麽好,柳紫婷的心跳不停的跳動,用力呼吸兩下,才能平穩的進了車子。

柳紫婷上了車,剛剛關上車門,就有兩條幹毛巾扔了過來,直接扔到了自己和韓雪鴛的身上。

司徒漠洌啓動着引擎沒有好氣的說着:“這是我健身會帶的毛巾,你們先用着。”

說完不給兩個人說謝謝,就發動車子,起步了。

當進入天山島嶼的時候,柳紫婷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真的很有錢,這裏是他爸爸提過很多次的地方,如果這次不倒閉,生意做成功的話,也可以在這裏買棟別墅了,可是呢,被別的公司吞并了。

對于公司上的是柳紫婷是不知道的,但是她恨那個讓自己家破産的人,不然爸爸也不會自殺,媽媽也不會改嫁了,一直養在自己家的表姐,更是直接拿了家裏值錢東西跑了,法院查封那天只有自己一個獨自面對,對于這樣的變故,那個害了自己的人怎麽能不恨。

沒有多久就到了司徒家,司徒漠洌先下來車,韓雪鴛下來之後,連忙的去扶着柳紫婷,這樣的舉動讓司徒漠洌微微蹙眉,要是韓雪鴛知道柳家是自己害的不知道又要和自己別捏多久。

看着需要攙扶,柔弱的柳紫婷司徒漠洌也稍微有些愧疚了,讓這麽一個千金小姐發生這樣的巨變,自己好像做的是有些不地道了。

司徒漠洌站在車子旁邊發呆,韓雪鴛走到門口了才發現司徒漠洌沒有跟了上來,看着在車子旁邊的發呆的人,眼神那樣複雜,不知道為什麽韓雪鴛這一時刻的司徒漠洌和自己距離的很遠,好像自己就可以脫離他一樣,可是時間并不長久。

韓雪鴛進門的時候,司徒漠洌已經回神走了過來。

司徒劍南明顯沒有回來,家裏等都沒有開,韓雪鴛連忙去開燈,柳紫婷突然少了人扶,失去重心向一邊倒了過去,幸好司徒漠洌眼疾手快扶住了柳紫婷,把她圈在懷裏。

柳紫婷嬌笑若軟的身體靠着司徒漠洌的懷裏,讓司徒漠洌微微蹙眉。有些不悅,不是因為她不好,是因為自己做的事,總是覺得對于柳紫婷自己會有虧欠。

尴尬的又拉開一點距離,把她扶到了沙發上面,這時候燈才亮了起來,韓雪鴛看着三人身上明顯的水痕,雖然一路上空調已經吹幹了很多了,可內衣還是濕漉漉的黏在身上。

韓雪鴛對着柳紫婷說着:“你跟我去卧室洗個澡換套衣服好嘛?”

柳紫婷點點頭,連忙的小聲說着:“謝謝。”

韓雪鴛帶着柳紫婷上樓去了,司徒漠洌坐了一會覺得自己怎麽也沒有想好要怎麽辦,先上樓去客房洗澡換衣服了。

司徒漠洌洗過澡穿着睡袍去卧室拿衣服的時候,韓雪鴛正在洗澡,柳紫婷穿着韓雪鴛的睡袍在卧室沙發上明顯窘迫的不知道手放哪,看呆司徒漠洌過來連忙的站起來,然後發現他只是穿了一件睡袍,臉立馬紅了起來,把頭低了下去。

司徒漠洌看着她那樣眉宇蹙的更深了,這樣處事未深的丫頭,沒有了父母要怎麽活。

走過柳紫婷到了衣櫃邊上,找到自己的睡衣,就往門口走去。

站在沙發邊上的人,還是那樣低頭,含羞帶臊的樣子,讓司徒漠洌想起來在床上的韓雪鴛也是這樣的,突然有種想要逗逗她的想法,不過礙于兩人的關系,司徒漠洌還是離開了。

等到韓雪鴛出來看着柳紫婷站着低頭的樣子,以為是來到陌生的環境不适應,趕緊的寬慰着說着:“你不要那麽緊張,就當是……當是朋友家……姐姐家裏好了,肚子餓不餓啊,先吃什麽和我說,我給你做。”

韓雪鴛盡量的放柔語氣讓柳紫婷不緊張,柳紫婷點點頭,聲音還是一樣的懦小。

“姐姐,你叫什麽啊,我……我叫……柳紫婷。”

韓雪鴛了然的笑了笑,想起自己第一次來韓家的時候好像比她還害怕,因為沒有人會給自己機會介紹與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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