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鬧喬氏
二人一直在車上沒說一句話,陸煥的憤怒還在心中,她一定要見到溫庭初。親自問問事情的原委。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把喬染接到她租的房子裏,以後的事情再從長計議,至少那時候她是安全的。
而闫安勳心能知道她前去的目的。但是喬染弄走,溫庭初是不會答應的。從剛才說的話。他大概能清楚,陸煥是不知道合同的事情。他本想現在告訴的,但是這和他确實沒有什麽關系,欲言又止的心又挺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已經來到了。陸煥看着這個最高的建築,以前來這裏都是為了找喬父,告訴他。今天喬染又闖什麽禍了,要喬父親自去才行。沒想到物是人非,現在去是為了求別人放了喬染。
她無力的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闫安勳能看的出。每一步她都走的緩慢,想着剛才怼他時候的力氣呢。都跑哪裏氣了,現在變得這麽緩慢了。闫安勳也走出車外,“你這是學烏龜嗎?現在這氣勢能吓住誰?”
“你根本就不懂,有一個人的回憶是多痛苦,你們對喬父沒有感情,可是我有,我不會像那個人渣一樣,什麽感情都不顧的!”說着,她的鬥志滿滿,重新走進去,可是剛走了兩步,就慢搓搓的退回來。
上次的事情,那幾個保安記得她,不知道現在進去,會不會像之前一樣,這樣她可就丢大臉了,公司有的領導還是知道她的,要是現在再丢出去,以後喬染拜托他們點什麽,還真的狗眼看人低了。
她一臉壞笑地看着闫安勳,把他整個人看毛了,陸煥向保安那個地方挑挑眉,他才會意是什麽意思,帶着她走進喬氏門口,門口的保安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闫安勳直接張口說道:“是我的人,你們不用管了。”
二人點點頭才讓她進去的,之前來這裏太匆忙了,都沒有仔細看喬氏,感覺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員工見人都微笑問候,但是現在都一張張死魚臉,讓她看着很變扭,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溫庭初就是這樣管理人的?果然有什麽樣子的員工,就有什麽有樣子的老板。”陸煥不禁吐槽了一番,一個個都是死魚臉,喬父看到了一定不高新,曾經他就教導別人,一定要謙謙有禮,長笑就會有好報。
闫安勳看着她的樣子,有一些無奈,看來這個小妮子,是要和溫庭初鬥一輩子了,他和陸煥對視着,随即說道:“這是專業懂不懂,你又沒有經過公司,你怎麽會知道這些,有壓迫感才能出好的策劃案。”
聽到這裏,她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和他分析着不足:“哦,我知道了,所以你屬于是另類,還是和別人格格不入,要不就是你不受污染,油鹽不進的那種對吧。”
闫安勳對她實在沒有太多話要說,所以就只能帶她像去找溫庭初了。
而此時的白落衡正在溫庭初的辦公室,因為一個臨時的會議,他讓白落衡先待在這裏,看着這裏的裝潢,還是留有洛傾的風格,他不知道溫庭初是有多喜歡姐姐,讓她都覺得羨慕,桌子上的照片,是叫姐姐。
她記得以前那是洛傾,還沒有生病時的樣子,清秀的面容,白皙的皮膚,烏黑的秀發,很多人都說這二姐妹就是天使一樣,但是她也從聖經中學到,墜落人間的天使,都會感受人間重重的苦痛,來洗刷自己的罪惡。
白落衡不知道,這是不是對她們兩姐妹的懲罰,她的衍生從溫柔,變得冰冷,眼神中帶着憤怒:“姐姐,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你要記住,以後整個喬氏都會是我的天下,我要她喬染看這個她的一切,慢慢的消失殆盡。”
為了姐姐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她也是在為過去,姐姐為她攢上學的錢,而對她的報答,要不是她這麽累的話,也就不會出現生病,說不定現在正在和溫庭初生活,兩個人可能有了屬于他們的生活和寶寶。
就在白落衡還幻想着,本可能實現的未來時,闫安勳帶着陸煥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只見外面的助理一直跟在身邊說話:“闫總,溫總真的去開會了,裏面還有重要的客人,請你等他回來再進去吧。”
“不用了,秦助理你先下去吧,這裏有我接待就好了。”一個謙遜溫柔的聲音,傳進連個人的耳朵裏,他們同事向辦公室看去,一個長發女子,坐在溫庭初的辦公椅上,像是再宣誓主權一樣。
她的樣子讓闫安勳的心裏,有一絲的不爽,這個女人不像是洛傾,就算真的是她,也不會見了自己這樣的反應,他和洛傾的關系,就像是兄妹一樣,而這個女人的感覺,更像是再提防他們一樣。
白落衡看了兩人一樣,來之前在國外已經找了私家偵探,女的是陸煥,喬染最好的朋友,不是什麽有錢人家,但是是知道喬家全部事情的人,男的是闫安勳,溫庭初最好的朋友,和洛傾關系不錯。
她的笑容由冷漠變得開心,站起來直接走到了闫安勳的身邊:“安勳哥哥,你應該還不認識我…”還沒有等白落衡說完,陸煥就把水直接潑在她的身上,把在場所有的人都吓到了,她到是覺得沒有什麽。
陸煥站在飲水機旁邊,一副“我不知道是誰幹的樣子”,嘴裏還振振有詞的說道:“罪人最重要的是人心,你都被狗吃了,也怪不得有人潑你了,這就是天譴,你要是沒做錯事,也就沒有人欺負你了。”
白落衡聽着她的話有一些想笑,她灑脫的把濕漉漉的頭發,甩到身後,拿着一個杯子,打了一點水,假裝喝水的樣子,但是嘴裏也沒有停下來:“果然什麽的人就交什麽樣子的朋友,這句話一點也不加,但是在西方有一句話說過。”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說完這句話,将水也潑向了陸煥,這水和剛才的水不一樣,一個是涼白開,一個是熱水,闫安勳剛才觀察到了,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什麽來歷,沒有想看這麽狠毒。
闫安勳替她擋下了熱水,有的水滴也濺在了陸煥的手上,她能感覺到那水就是熱的,這時候她本來還能冷靜的心,在也沉着的心,再一次被眼前的女人點燃了,她沖到那個女人的面前,“你是不是瞎的,熱水冷水分不清楚?”
“我能分清楚,只是有的人心裏分不清楚,我叫白落衡,是洛傾的雙胞胎妹妹,認識你真的很高興,替我向喬染問好,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問她比較好。”白落衡的心理素質,是一般人都學不來的,看樣子是個恨角色。
白落衡心裏有些抱歉,連忙地和闫安勳道歉:“安勳哥哥,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呀,就是見不得被人欺負,經過我姐姐的事情,我也想清楚了,誰對我不好我就欺回去,這樣也算是扯平了。”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講給陸煥聽,她覺得這個女人真是無可救藥,比溫庭初還惡心,伸手就要扇她的嘴巴子,但是被白落衡接住了,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你如果不不幫助喬染,說不定我們還是朋友,我聽看中你的義氣的,不如你跟我吧。”
陸煥覺得她就是一個瘋子,調整了一下情緒,“我告訴你,我願意和狗做朋友,至少她們忠誠,也不會騙人,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咬人,而你和它們恰恰相反。”這比“你連狗都不如”來的激烈,就算她想罵人陸煥都不行。
白落衡不緊不慢的,把陸煥的手放下來,“我可以認為,你說的是自己,還是喬染啊,不過狗狗是人類的好朋友,我不反對,我也不建議你在有一個好朋友。”
陸煥自己嘴裏說不過她,就想要和她打架,她剛上前的時候,白落衡一個閃躲,她就吃了一個狗吃屎,白落衡打了打身上的吐,不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陸煥:“忘記告訴你了,我散打可是在國外拿過冠軍的,所以不要逼我。”
就在陸煥還想說什麽的時候,溫庭初從門外走進來,看着現場的一幕,冷笑一聲,“我是錯過了什麽好戲,對了,闫安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白落衡。”
還不等他說完,闫安勳就把手上的燙傷給他看了,。“不用你介紹,我已經認識了,這小妮子還挺辣的。”
白落衡一臉愧疚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來想教訓一下,剛才這個沒有禮貌的朋友,沒想到就潑到安勳哥哥的身上,你現在對我的印象一定很差吧。”
陸煥就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個戲精,剛才可不是這樣的表情,現在自己裝的像一個受害者者一樣,看來這個女人,喬染是不可能鬥過的,她起身走向溫庭初,“現在你有你的新伴侶,喬染應該可以還給我了吧。”
“還給你?她是的你東西嗎,如果她是的話,那她現在已經和我簽了三年的契約,為我當牛做馬,你現在是拿不走你的東西。”溫庭初不給留死路,一定要做的趕盡殺絕,陸煥知道已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
她拽着闫安勳的手,“好,喬染的事情不說,南闫安勳的事情怎麽辦,是不是要有一個解釋,你對待兄弟就是這樣的?”
闫安勳被她這樣一說,心髒突然加快,耳根開始紅了,很少有人會這樣在乎他,陸煥是第一個,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看錯這個女人,對她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溫庭初看着後面的少年,沒有說話,只是讓助理把他們轟走了,眼不見心不煩,白落衡以為他心軟了,“怎麽就放過那個女人了?她可是害死姐姐的幫兇!”
“陸煥心不壞,而且闫安勳對她有感覺,我不想破壞我兄弟的感情。”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今天的文件,和白落衡解釋道。
她知道,這個男人會心軟,所以她更不能讓溫庭初來傷害喬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