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去醫院

陸煥和闫安勳從喬氏出來,看着他的手臂燙傷,心裏多的是愧疚。她摸着闫安勳的傷口。嘴裏說着:“真的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麽惡毒,讓你也受傷了。”

闫安勳看着她快哭的樣子。自己的心也跟着難受,還真沒有女人能為他這樣。見過太多的女人。但大多數都是各有所需,他也習慣了。

“沒事。真女人我真沒見多,我知道洛傾絕對不像她這麽壞,只是為什麽她姓白?闫安勳還是覺得不太對經。陸煥氣憤地說着:“你能确定她就是洛傾的妹妹?別的我不知道。但是喬染和我說過,洛傾眉心有顆痣。”

她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額頭。闫安勳也注意到這了這點,和他一起思考這個問題。“也許是為姐姐報仇呢,喬染确實是害人的那個。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就算你是她的額朋友。那也是存在的事情。”

陸煥聽着他污蔑自己的好姐妹,心裏怎麽可能咽下這口氣。對着他的傷口就是使勁一按,很快。疼痛感傳遍全身,闫安勳立刻就坐了起來,一臉疑惑地看着她:“你想幹什麽,我說她,你也不至于多大的反應啊。”

陸煥不滿意地看着他,什麽也沒說,但随後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跟你說,你要也不會明白的,我先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說着,就拉起他的手,向遠處的一個地方走,闫安勳倒也是聽話。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地方,他看着上面的字,嘴裏念出名字:“760路公交車站。”

陸煥回頭看了看他,完全沒有嫌棄的意思,她不禁感到奇怪,怎麽說也是富家公子,不是應該厭惡這樣的地方,沒想到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沒有別人說的格格不入,對他這個人又多一個新的認識。

車站很清靜,這個車開往的目的地很少,所以人也不是太多,二人就站在一個東面,一個西面,誰也不願意先開口,陸煥真是想着應該怎麽和喬染說,畢竟那個女人真的不好對付,盡然已經告訴她真是身份,就一定是有備而來。

喬染那個小心眼鬥不過她的,這女人下手可比溫庭初狠多了,這次想要逃出他們的手,看來是有一些困難,不過,要是找南黎川會不會好一點,畢竟他對喬染還是有感情的,利用他父親的關系應該可以。

闫安勳看着她一臉認真的表情,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思考什麽,但風險比較大,想要告訴點她什麽,又害怕剛才說的話,她心裏會排斥自己,所以也只能在旁邊受着了,她思考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很快車來了,陸煥帶着他上了車,車上的人不多,他們選擇了一個靠後的位置,陸煥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他坐在了她的旁邊,陸煥不語,看向窗外,街道上的建築,很快就由慢到快,快速的移動着。

讓人不能記住好看的時刻,不大一會兒,高樓大廈就變成了平房,這個車也通向庭園附近,那裏的醫院,更适合他們這些有錢人,順便還能回去看看喬染,她知道不能在陪她多久了,但是現在至少還有時間。

陸煥突然張開口說道:“喬家對我恩重如山,你是不會懂,一個窮人的辛酸,但是他們一家人不嫌棄我,喬染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很難過,可是你們就這樣随便的踐踏別人的生活,喬染真的這樣做過嗎?”

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那時候陸煥是一個特優生,高分錄取進貴族學校,她沒有錢支付學費,只能用成績去抵押學費,周圍的同學都看不起她,經常拿她開玩笑,她都忍過來了,知道她遇見了喬染。

那時還有她也以為是,和其他的同學一樣,想要欺負她,但是她想錯了,喬染一直真心對她,什麽好吃的好喝的,都是和她一起分享,這樣她的心暖暖的,洛傾的事情發生後,她也是寸步不離的留在她的身邊。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闫安勳聽着她的回憶,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不容易,他不是沒有經歷過,只是一個男人沒有什麽好說的。

“我不是讓你道歉,我知道你和溫庭初是好朋友,但是你也看見那個女人了,喬染和她就是上天地下,我只求你不要再管,其他的你想怎麽樣都行,他和你想的不一樣。”陸煥想告訴他,那天捐獻的事情,可是說了他會覺得是真的?

闫安勳不在說話,他沉默了很久,直到下了車,看着點這家醫院,是洛傾待得醫院,最後送她走的也是這家醫院,那天的記憶還在他的腦海中,洛傾臉色蒼白,已經不能說話了,就像一個白瓷娃娃一樣,不論誰看着都會心疼的,但是她臨終的時候,還是笑着給給人帶來溫暖,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可是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了,已經沒有什麽回憶可言,他這個人就是讨厭傷感,所以他從來不提洛傾的事情,只會讓他覺得都是多餘的,陸煥拉着他走進去,挂號,繳費,等着在醫生辦公室裏,給他包紮傷口。

“謝謝你的請客。”闫安勳提手舉着傷口,陸煥無奈的笑笑,“你這算什麽,就一句謝謝?就沒有什麽實際的嗎,整的也太虛了吧,你當時拍電視劇呢。”她看着護士已經處理好了,也放心了很多。

從醫院出來,她的肚子發出了“咕嚕”的聲音,闫安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這又算什麽,是現在提醒我,讓我請你吃飯?”

陸煥聽着他的話,從臉紅到了耳朵根子,不再他的臉色,嘴裏磕磕巴巴低說着:“我…我就是這個意思,怎麽還不想請客呀,一頓飯應該對你來說小意思吧。”她看着他的眼神,有一些猶豫。

“這東西還用思考,我又不是吃大餐,我是真的餓了。”

闫安勳請陸煥吃飯,在一個安靜的餐廳,闫安勳認為是陸煥喜歡這種風格的地方。

陸煥聽到闫安勳請自己吃飯,有些吃驚,更多的是感到意外,但是還是答應了。陸煥看到餐廳設計的簡約大方,以為是闫安勳喜歡這樣的風格,沒想到他能喜歡這麽安靜的場合。

闫安勳看到陸煥來了,就給她招了招手,并起身給陸煥拿椅子,非常的紳士。讓陸煥感覺都有點不想本人了。

“闫大少爺,這頓飯請的實惠,也不枉我照顧你這麽久,是不是?”陸煥看着桌子上的菜,口水一直流,闫安勳看着到是覺得挺可愛的,。

“等下次,我一定找到讓你請我吃飯的機會。”闫安勳堅定地說着。

陸煥沒想到闫安勳會這樣說,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跟你說,其實我家也挺苦的,所以你之前說的事情,我都經歷過。”他回憶着,給陸煥将以前的事情。

闫安勳以前上學的學費都是硬擠出來的,高中都是半工半讀。本來大學是不打算上的,但是家裏人執意讓上,說讓大學是唯一的出路。

在大學的時候,和溫庭初是不打不相識,他看起來挺高冷的,他那也就是看不順眼,所以老是找茬打架,在最後竟然成為了好朋友,有的時候,不得不說,世界真奇妙。

直到洛傾去世,他才變得這麽冷漠,才會對喬家這麽狠,也導致後面一系列事情的發生。

陸煥聽了之後對闫安勳的經歷表示同情,沒想到他看起來這麽開朗活潑,過去也有過這麽慘的生活,看來兩個人是同命相連。

但是聽到闫安勳說溫庭初好,她就不樂意了,“為什麽還會對喬家做到那麽絕的地步,把喬父逼到自盡,喬母逼瘋,現在還不放過喬染。”

“洛傾和溫庭初先認識的,喬染是不是橫刀奪愛?”闫安勳的一個詢問,讓陸煥更加生氣。

“闫少爺,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不是喬染不去救白落傾,而是再去醫院的路上出了車禍,等到喬染醒來的時候白落傾已經去世了。”

這事喬染為此還內疚了好多天,但是溫庭初一直不相信,就是認為是喬染不想就白落傾,

其實喬染并不是不想救她,只是想用這件事來讓溫庭初和她結婚罷了,兩個人都有錯。

闫安勳是溫庭初摸爬滾打的兄弟,聽到陸煥說并沒有和陸煥争辯,因為如果陸煥說的都是真的,那麽就是溫庭初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報複,那麽做的就過分了。

可這事又和自己有什麽關系,溫庭初的情結,讓他自己去解決。

“這事情不是你我可以解決的,你還是想想你怎麽請客吧。”闫安勳用其他的事情,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這女人要是倔起來,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不知不覺,他已經很了解她了,只是闫安勳自己不清楚。

辦公室裏,白落衡已經從溫庭初休息的房間裏出來,她換了一身古香古色的長裙,但和她看起來又格格不入,也學在國外,審美标準都奇怪了。

“庭初哥哥,我換好了,這衣服洛傾姐姐最喜歡了。”她偷瞄了一眼溫庭初,她就是想要時時刻刻提醒着,喬染這個女人不能留,喬家的一切都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溫庭初捕捉到了她的小細節,猜到白落衡這次回來是想複仇,但是卻不想讓喬染受到傷害。

“如果是想見喬染,就直接說,不用和我拐彎抹角的,沒意思。”白洛衡既然被揭穿了,也就大方得承認,說想看看她,要先知道敵人,你才可以接着往下想辦法對付她。

白落衡說着就流露出一絲的狠毒,馬上就過去了,因為溫庭初還在這裏,溫庭初看到白落衡眼裏的恨意,有些害怕她會做出什麽傷害喬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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