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媽,媽,媽的,嗚嗚嗚

雪瓊眨巴眨巴眼睛,追問道:“有什麽用啊,小師叔?難不成……師叔打算罰二師兄跪冰塊?”

天吶,那二師兄也太可憐了,她趕緊搖頭,“不行的,不行的,那肯定很痛的!小師叔饒了他罷!”

白秋意:“……”

罰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不罰,依舊是你提出來的,敢情什麽話都讓你給說了。

“要不然,小師叔罰二師兄吃冰塊吧?”

雪瓊此話正好中了白秋意的心思,但她約莫不懂,吃和吃是有區別的,而且還是本質上的區別,入口不一樣。

白秋意意味深長地笑道:“好,就聽你的,去取冰塊罷。”

雪瓊高高興興地應了一聲,趕緊提着裙子轉身小跑着取冰塊去了。

用盒子裝了滿滿當當,正準備拿回去給小師叔。

但轉念一想,光吃冰塊是不是太便宜二師兄了。

她可是足足三十六個時辰,不能下山玩,連胭脂水粉和漂亮裙子都買不了。

還得待在山上,成天到晚學法術,背心法,練習劍術,能悶出病來。

雪瓊方才來時,先去探望的陸昭明,見他被打得跟狗一樣,只能趴在床榻上,臉色煞白煞白的。

滿屋子都是血腥氣。

陸昭明當時言之鑿鑿地告訴她:“雪瓊,林時桑以往的老實,可能是裝的,他不僅扒了我的衣服,将我丢進竹林裏,還在大師兄面前搬弄是非,裝模作樣。否則,我不可能被大師兄罰成這樣!”

竟閉口不提,他嘴賤,大師兄說一句,他頂十句的事兒。

Advertisement

反正什麽事都得怪林時桑,山上養的仙鶴不吃食了,都得怪是林時桑吓唬的。

陸昭明還說:“小師妹,你幫師兄一個忙,現在去尋我師尊,務必讓師尊知道,林時桑私底下玩的鬼把戲,不能讓師尊被林二騙了!”

頓了頓,還咬牙切齒道:“若是可以,讓師尊狠狠罰一罰林二!昨夜,他能扒了我的衣服,明日也許就能扒師尊的衣服,我絕不會讓他得逞!”

玄天墟雖然門中弟子衆多,但親傳弟子少之又少。

山中的長老們,多是些花白胡子的長老,潛心修煉,無心教養徒弟,偶爾看見資質尚可的,也只是收為入門弟子,隔三差五會親自點撥一二。

雪瓊的母親去世的早,父親是一門宗主,素日公務沉雜,又不似母親體貼周到,身旁也沒個姐姐妹妹。

玄天墟的功法與劍術,更适合男子修煉,因此,山中多是男修,女修屈指可數。

從小到大,雪瓊也沒什麽玩伴,幾個師兄中,大師兄冷肅,二師兄愚鈍木讷,四師兄沉默寡言,早些年,還背棄了師門,獨自下山不知去向。

唯有一個三師兄,與她年紀相仿,時常帶她下山采買。

因此,雪瓊跟陸昭明的關系最好,對陸昭明的話,自然信以為真。

琢磨着,明明兩位師兄都動手了,不能光陸師兄一個人被罰得皮開肉綻,林師兄怎麽着,也得吃點苦頭,那才公平。

可雪瓊又覺得,林師兄雖然愚笨木讷,但對她還行。

思來想去,索性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既沒有辜負陸師兄的信任,也沒有太傷害到可憐的林師兄。

那就是偷偷将冰塊,放在辣椒水裏滾過一遍。

從外表看起來,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跡,但只要吃到嘴裏,必定能辣得人嗓子冒煙。

雪瓊做完這一切後,便将滾過辣椒水的一盒子冰塊,送了過去,嘴裏飛快地說:“小師叔,我還有重要的事,先去忙了!”

也不等白秋意答應,做賊心虛一樣跑開了。

白秋意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然而打開蓋子,伸手一摸冰塊,放在鼻尖細嗅,便什麽都明白了。

轉身回到洞府,揮袖在周圍設下結界,确保在此期間,不會有任何人打擾。

白秋意緩步走至床榻邊,居高臨下地審視着榻上,幾乎扭成了麻花的徒弟。

看着他身上紅得烈烈如焚,渾身的汗水,都将身下的被褥打濕了。

幹裂蒼白的唇,一直蠕動。

白秋意湊近一聽,便聽見林時桑低喊:“媽……媽……”

哦,媽就是娘的意思,原來在喊娘,真沒有出息。

你娘來了也沒用,難道要……?

似乎……也行。

正欲直起身來,哪知就聽見林時桑斷斷續續地道:“媽……媽……媽的……”

白秋意:“……”

他的臉色又沉了許多,原本皮膚就白,眼下更顯得陰氣森森。

“阿時,這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師妹,親自送來的,你不好好嘗嘗,怎麽對得起她的一片苦心?”

白秋意微微一笑,修長的二指夾着一塊核桃大小的冰塊,在林時桑眼前搖晃,“她真是個知道心疼人的姑娘,知道你喜歡吃辣,還特意滾了辣椒水。”

“師尊親自喂你。”

說着,白秋意随手一揮,林時桑整個人翻了個面,好像攤煎餅,從躺變趴。

還要死不死的,被褥蜷了起來,好像一個小枕頭,全部擠壓在他的腹下,以至于他的後臀高高翹了起來,腰窩深陷下塌。

顯得曲線越發分明。

白秋意将冰塊先放在了林時桑的後頸,果不其然,引得他渾身一個顫栗,嘴裏不清不楚地低喃:“涼,涼……”

“不是你自己說的,喜歡冰塊,想要冰塊麽,為師現在就滿足你。”

那冰塊順着白秋意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動,從後頸到琵琶骨,貼着頸椎,一點點滑至了尾椎骨的部位,就突然不動彈了。

留下了很長一條水印,

蟄得雪白幹淨的皮膚,都開始發紅了,好似雪上紅梅,嬌豔欲滴。

白秋意奇道:“不過就是被辣椒水蟄了一下,竟能将皮膚染成這種鮮豔顏色,若是行事,豈不是……真是好嫩的一張皮子,倒是能剝下來做成人偶。”

他從不知道何為憐香惜玉,因此,也不會體恤林時桑究竟是不是個童子雞。

林時桑今日,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這是他自讨苦吃,那就休怪白秋意為人師表心狠手辣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