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等石板完全展現在衆人眼前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樂正蕊和幾位教授商量了一下,今天只是先進去探查下,晚上住宿還是在外面,完全的探查估計要等到明天才能确定,而且還得通知研究所那邊來人一起處理,不然到時候手續上不好處理。

想到這,樂正蕊轉頭對簡繁說道:“你先在這看着教授們,我去給研究所打個電話,就是不知道信號好不好。”

徐樾點了點頭,到是沒有出聲阻止她,轉頭好奇的看着下面忙成一團的人們,“很神奇不是嗎?”許文立的聲音傳入徐樾耳中,她疑惑的望向突然搭話的許文立,按理說這時候許文立應該是最忙的那一刻,現在怎麽有空來和她搭話。

不過也沒等徐樾去回答,許文立就已經離開了,就好像是随口一問,徐樾歪了歪頭,嘴角微微勾起,她可不會當做是随口一問。

等樂正蕊回來的時候,徐樾在拿着她寶貝的相機對着下方忙碌的教授,還有石板拍着,時不時的還拍了拍周圍的風景,到是好不惬意。

随着角度的變幻,當樂正蕊出現在徐樾鏡頭裏的時候,下意思揚起了嘴角的笑容,徐樾也開心的笑起來替樂正蕊随手拍了一張照片,“怎麽樣?”

樂正蕊搖了搖頭,自從他們進入峽谷之後就很少有新號的時候,所以剛剛去打電話也沒有抱着多大的心理,至于要不要先退出等研究所介入之後在開始,還得晚上等大家讨論下在看,想起團隊中的人員,樂正蕊覺得放棄繼續考古的可能很小。

“沒事吧?”對上徐樾擔憂的雙眸,樂正蕊到也不覺得煩惱了,随手遞給了徐樾一盒口香糖,口香糖帶着絲絲清香,沖散了鼻尖的泥土氣息,到是讓徐樾舒心了不少。

“接下來我們是需要去裏面看看嗎?”徐樾輕( ̄~ ̄) 嚼着口香糖問道。

樂正蕊點了點頭苦笑了一聲,“恩,不進去的話,估計這幾個教授今天更不會招呼了。”這不,她話還沒落音,那邊一位工作人員就喊她過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朝那邊走去,工作人員站的地方只是剛剛挖掘出來的泥土旁邊,泥土被洛陽鏟産出來,分成了好幾種顏色不一的土快放置在一旁。

樂正蕊低下身子戴上了手套将土塊分別用幾塊真空袋裝好,那人才繼續下面的清理工作,徐樾疑惑的看向樂正蕊,問道:“這是幹嘛?莫非着泥土也是寶貝?”

樂正蕊被她說的一樂,舉着土快對她說道:“這可是大寶貝,你要不要看看?”

徐樾皺了皺眉,猶豫要不要接過來看看,那邊不知道什麽從坑中爬出來的巫馬翰朝着邊看了一眼,直接說道:“那是判斷文化層。”

“判斷文化層?”

巫馬翰點頭接過樂正蕊手中的土塊,看了看幾塊土塊的顏色,才慢悠悠說道:“每次進行考古挖掘的時候,最先要做的就是根據墓周邊的一些東西來判斷墓主人是哪個朝代。”

“有時候是根據周圍的樹木來判斷,有時候是根據碳十四判斷,還有一種就是根據土地來判斷文化層。”

徐樾一呆,指着幾個土快小包說道:“土塊也能?”

“當然。”巫馬翰眉間帶着些許傲氣的接着說道:“在考古學上,包含有文化遺物等人類活動信息的土層,通通稱之為“文化層””

見着這邊還在科普,那廂沒什麽事幹的黎勇液跑了過來,截了巫馬翰的話繼續說道:“對啊,小姑娘,我跟你說,那北方墓穴的填土都是五花土,五花圖就是不同深度與範圍的土,其土色本就不一樣,混成墓葬填土後,其顏色好比五花肉般,所以稱為“五花土”,這樣一說你懂了吧?”

他這邊說的是吐沫飛揚,那邊已經清完石板的衆人,也開始試探着開石板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 ┗<|=`O′=|>┛ 嗷~~

☆、2.7

等到石板門破開封土真正被打開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鐘了,一群人激動的望着被開啓的石板大門,一條長而寬大的甬道出現在衆人眼前。

夜晚,幾個教授早早的就吃完了飯,一同圍在那塊石板上,仔細的研究着上面的花紋雕刻,石板成黑青色,看起來材質并無什麽特殊,只有深淺不一被刻出的不同形狀的紋理,雜亂無序,讓幾個人看的是眼花缭亂。

樂正蕊去找随行來的幾個人交代下後面的事,她打算派人回去聯系下研究所,若是真的沒有被盜竊過的完整墓穴,光憑手頭上這些器材根本保存不了多少,要是都氧化而死就全都白費了。

徐樾見着沒自己什麽事,索性液湊到了幾個教授旁邊跟着一起研究這石板,到是看了半天沒有看

出什麽動靜來,忍不住悄悄朝巫馬翰問道:“你們看出什麽了嗎?”

巫馬翰搖了搖頭,眼神卻是極其的興奮,要不是幾位教授年級上都比他大,不然他真想一個人搶先研究一番。

徐樾見他沒說出個所以然,也覺得乏味,她本來就對考古不是很興趣,要不是這次就是這部劇的劇情所在,不然她也不會參合進來,想到這,她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又回到了火堆邊。

過了一會,似乎是覺得乏味,又跑去自己的帳篷裏想拿點什麽東西出來,解解乏,在包裏摸了一大圈,無果之後,只能還是想着早點休息吧,明天估計有的忙。

等樂正蕊回來的時候,已經沒看見簡繁了,想了想簡繁的性格,大概也能猜到估計是去睡了,現在時候還早,她也早就習慣天天熬夜了,一時之間也睡不着,所以幹脆地就湊到了教授們旁邊,一同觀察着那塊石板了。

“.....鄒教授,您看這石板從遠處看像不像一個圖案?”樂正蕊眉頭微皺緊,站在離石板三米遠的位置疑惑着。

其他人正正苦惱沒有什麽思路時,聽到她這麽一說,都紛紛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朝石板望去,鄒裕噫了一聲,道:“的确,好像是幅突然,看了啊,這年輕人就比我們這幫老家夥要機靈多。”

一旁的許立文聽了這句話,也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啊,我們這群老骨頭不中用咯。”樂正蕊到是沒接話,陪在一旁繼續聽衆人分析是什麽圖案。

這時一股墓道裏的地下風吹出來,站在樂正蕊右手邊的張文丹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在地上,還好在她身後的鄒教授扶住了她,樂正蕊擔心的問道:“張教授,沒事吧?”

張文丹搖了搖頭,面色似乎有些慘淡,遲疑地望了一眼石板後,神色有些緊張地又對衆人說道:“估計是夜裏有點冷,我先進去休息了,你們不用管我。”

她這樣一說衆人才驚覺到了十點多了,商量了一下明天下墓的流程之後也就各自早早的去安睡了。

半夜一點鐘,徐樾迷迷糊糊地摸索了身邊,卻發現樂正蕊并不在帳篷裏,她眯着眼從一邊的包裏拿出了手機一看,才一點左右,估計樂正蕊是出去方便了。

抱着這個想法,徐樾在帳篷裏等了一會,發現樂正蕊還沒有回來就忍不住出來尋找了,由于出來的人比較多,基本都是兩個帳篷一個人圍成了一圈,中間則是火堆,每天都有兩個人輪流守夜,今天恰好就是黎勇和公孫晨守夜。

徐樾剛出帳篷就聽見黎勇大大咧咧在那說些什麽,一旁的公孫晨時不時的嗤笑一聲似乎頗為不屑,兩人見她出來到是都打了一聲招呼。

徐樾見狀直接就坐在了火堆邊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樂樂。”

公孫晨眯了眯眼,用樹枝撥弄着火堆,沒有說話似乎有些不待見徐樾,到是黎勇笑嘻嘻地回答:

“你說樂助教啊?剛剛好像去前面了,估計一會就回來。”

“哦哦,那我等她一會,對了,你們剛剛再說什麽?”徐樾低頭微微抿了一口水,接着問道。

黎勇看了一眼公孫晨發現對方沒反對,才扭過頭悄悄地湊到徐樾耳邊說道:“我們剛剛再說那個張教授。”

“張教授怎麽了?”徐樾轉動着杯子,狀似疑惑的問道,其實心中已經開始計算現在的情況了,按理說,這裏就是原著中一個使原本那個人完美的計劃漏出破綻的地方。

果不其然,黎勇又朝她靠近了一些,神秘兮兮地對她說道:“你不知道,剛剛我們在那看石板的時候,站在那個位置,就是那。”

徐樾放下水杯配合的站起身走到了他指的位置,問道:“這啊?”

黎勇點了點頭,喊道:“你自己看看那石板有什麽變化沒?”徐樾凝神朝石板看去,知道劇情的她在看石板的時候自然保持了好奇而且不是貪婪的心,所以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石板上一個大致的圖案。

黎勇一看就知道她看不到什麽,跑過來格外興奮地說道:“我跟你說,這塊石板可以有大技巧,你這麽以平常的心是看不出來什麽的,一旦你有點歹心這個石板立馬就會變成惡鬼的養成朝你撲過來。”

“是嗎?這麽神奇啊。”徐樾勾了勾嘴角,假意害怕的回到了火堆邊,黎勇只當她膽子小,面上還是笑嘻嘻地湊過來小聲地說道:“我跟你說,剛剛我們看的時候都沒事,反而是那個什麽張教授吓得快要倒了,當時你沒看她那臉,笑死我了,沒想到她也不是個好東西。”

徐樾沒說話,抱着水杯側耳地傾聽着黎勇的話語,腦海裏的思緒卻不知道飄散到哪裏去了,原著中這時候,黎勇和公孫晨似乎是想利用這點離間下團隊中的人員,只不過他們卻沒想到張教授和女主樂正蕊也不是一夥,說給女主聽後女主就起了疑心,到是讓女主先一步警覺了起來。

黎勇還在那嘚吧嘚吧的說着什麽,公孫晨突然插了一句:“不止張教授。”黎勇一愣回頭看向公孫晨,似乎是不明白公孫晨為什麽會補上這一句,剛準備問的時候,樂正蕊正巧從外面走了過來,眼中還帶着些許的笑意問道:“不止什麽呀?樂樂你怎麽起來了?”

徐樾不等公孫晨回答,起身先一步挽住了樂正蕊的手,“還不得怪你,大晚上去幹嗎了,我一覺醒來發現你不在差點吓到了,還有有公孫教授和勇哥陪着我說說話,等你回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的小可愛,我們早點去睡吧,我都快困死了,今晚上就拜托公孫教授和勇哥了。”說完樂正蕊朝兩人點了點頭,就牽着徐樾朝帳篷走去。

徐樾到是沒反抗回頭對公孫晨說了聲謝謝,和樂正蕊說這話就進了帳篷了。

躺下之後,樂正蕊很自然的就把徐樾攬到了自己的懷裏,徐樾待在她懷裏望着她的下巴,半晌都睡不着,忍了半天之後朝閉着眼歇息的樂正蕊問道:“樂樂,你不覺得我們這個姿勢不對嗎?”

樂正蕊聞言低下頭笑道:“那你想怎麽樣?你是想你抱着我呢?還是我抱着你?自己選。”

徐樾想了半天,比對了雙方的身高差之後,最後還是不說話,老老實實地待在樂正蕊的懷裏睡了過去。

淩晨四點多鐘的時候,徐樾被吵醒了,樂正蕊拍了她的背,又哄得她睡了過去。

第二天等徐樾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早上九點多了,其他人早早的就吃了早飯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徐樾從帳篷出來的時候,就見衆人安靜的樣子。

樂正蕊正在那邊幫着巫馬翰将石板上的符文描下來,見她出來,忙說道:“那邊還有點吃的,快去吃吧,下墓就差你一個了。”

徐樾點了點頭從那邊保溫罐子裏拿出了樂正蕊給她準備的早點,那邊看着資料的在張文丹湊了過來坐在了徐樾身邊。

徐樾不太明白她的意思,疑惑地朝她望去,張文丹将資料合攏之後才一臉嚴肅地對徐樾說:“你是簡教授的侄女,簡繁?”徐樾點了點頭,一邊喝粥一邊聽她說道:“昨晚上有人說黎勇下墓了你知道嗎?”

???徐樾一愣,并不是很理解其中的關聯性,莫非是張教授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先問好才好提問,要不然叫錯人了多尴尬,不愧是教授想的就是多。

然而張文丹将她發呆樣子看成了是疑惑,還以為徐樾不知道這件事,于是施施然的就走了,留下徐樾在那邊摸不着頭腦。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大聲告訴我,泥萌愛我嗎!

☆、2.8

早上十點的時候,一行人已經帶起了自己的東西,準備正式下墓了。

墓道的甬道很長,一行人走了許久仿佛向看不到底一樣的,徐樾背着包走在樂正蕊後面,低聲問道:“這墓是不是很大啊?”

樂正蕊正盯着前方,聽到她天真的問話,點了點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一只手握住了徐樾的手,兩人十指相扣,樂正蕊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似乎頗為開心。

徐樾到是沒什麽感覺,她被樂正蕊帶着朝前走,兩只眼卻開始觀看着周圍的環境了,以前在劇中的時候并沒有演到甬道的環境,所以這方面應該是有世界規則自動補齊,按墓的設定來說,他們

起碼還得走十分鐘才能到第二扇大門的位置。

“前面光線好像亮些,估計是快到了,大家加緊跟上。”帶路的是黎勇,鑒于他的能耐大家對于他帶路到也沒有什麽意見,他頭上帶着大大的引路燈照耀着前方,徐樾跟着燈光的照耀,時不時去看兩邊甬道的圖案,甬道兩邊是用鑲嵌模壓花紋磚,各式各樣的磚塊壓成不同的圖案,惟妙惟肖。

這讓徐樾拉了拉樂正蕊的手,見樂正蕊回過頭,才問道:“不是說這個一般都是墓主人的生平記事嗎?我怎麽覺得不像。”

“呵呵,當然不是了,像這種長甬道一般都是拼成,仙人,竹林七賢之類的圖案,來彰顯自己的身份。”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到了前方的出口處。

前方的出口處有點類似于一個小型的偏殿,但是又像是洞府一樣,所有的東西皆由石頭所築,尤其是那石洞中的兩根高大20米的石柱,石柱很普通,只在底部和頭部雕刻了圖案,柱身卻平面光滑,讓人莫名覺得有些違和。

除了石柱以外,還有一扇比之前發現的那塊石板門更高的大殿門,這回可就不是随意就能打開的事了,沒法,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讓一部分休息休息,另一部分在大殿內找找有沒有可以開啓大門的機關。

徐樾見他們忙乎,自己倒是安安穩穩的坐在一塊石塊上,看上巨大石門上雕刻的碑文,沒錯,碑文,到處看劇的時候,徐樾就被這個構造給驚呆了,因為石門上的就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盜墓者死。

但是卻被奇形怪狀的圖案遮掩,時隐時現,若不在對的角度看,就完全發現不了這句話,其實這也說明了墓主人的用心險惡,要知道這墓中的危機可讓衆人吃了不少的苦頭。

“簡繁,你在看什麽?”徐樾扭過頭去,咬字圓腔地張文丹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她身邊,話語中有着些許試探之意。

徐樾笑了笑,狀似沒聽懂一樣回道,“我在看那石板上的圖案呢,這古人的智慧的确是不同凡響,你說是不是,張教授。”

張文丹扯着嘴角勉強地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所以也沒有再去和徐樾說話了,面色蒼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之後,公孫晨才找到了開啓石門的機會,衆人紛紛站在殿中目不轉睛的看着公孫晨将石門打開,石門打開時的聲音很沉重,就像是像是看見了一道新的歷史門在邁着沉重地步伐朝他們展現自己。

石門打開之後又是一條甬道出現在衆人面前,不過意想不到的事,黑漆漆的甬道中有了零星幾點綠藍色的火光。

徐樾縮在樂正蕊身後有些害怕地不敢朝前望去,其他人神色中也有一絲恐慌,到是公孫晨先一步邁開了步子,對身後的衆人說道:“這是磷火,看起來是和石門一樣的結構,看起來甬道牆上也應該有,這應該是墓主人精心為我們準備的,記得走甬道的時候小心點,不要碰到火或者破碰到牆,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衆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選擇了緊跟着公孫晨的步伐,慢慢地走了過去,原本五分鐘就能走完的甬道,因為害怕磷火硬生生走了十幾分鐘才看到出口。

出了甬道才發現,前面有更難以抉擇的路在眼前,三條墓道在衆人面前呈現,到是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能走那邊。

幾人商量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決定相信公孫晨的選擇,沒辦法,這時候,完全不能靠有着課本知識但是缺乏真正考古墓經驗的教授們,只能指望着公孫晨他們工作經驗豐富成熟。

索性公孫晨也不負衆人的期待,很快就用一枚古錢幣做出了決定,選擇了中間的墓道,衆人也只能在沒有選擇的時候,跟着公孫晨朝中間走去了。

中間的甬道并不長,沒一會就看見一個呈環形車道出現在衆人面前,環形車道并不大,中間是空着的,但是稍微個子高點的人都能看見下面密密麻麻的機關,而甬道對面好像就是新的出口。

公孫晨站在甬道出口阻止了準備出去的衆人,蹲下身子拿出了之前選擇路段的古錢,輕輕擲到了車道上,他擲幣的手法很巧,錢幣随着他的動作繞着跑道滾出了好遠才停下。

但是随着錢幣的停下,轟隆一聲,不知道哪裏的機關被打開了,吓得衆人都朝後退了幾步。

沒過多久,衆人就看見了一輛類似于古代戰車的車輛緩緩的從衆人面前駛過,一邊的石牆上時不時的還射出淬着暗綠色箭頭的□□飛過,不僅如此,就連那輛戰車微微靠下的地方都是鋒利的石錐,到是看的衆人冷汗漣漣。

衆人正苦惱是過去還是重新選條路的時候,才聽見樂正蕊帶着鎮定朝公孫晨問道:“公孫教授,不知道你有什麽注意?”

公孫晨看了看場中的環境,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拍了一旁的黎勇,指着圓環跑道旁邊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座不知道是什麽材質的俑兵站在一個凹凸隔間,問道:“傭兵身材比我們都要高大一些,若是将傭兵退出來,我們速度快點躲進去來躲過馬車怎麽樣?”

黎勇聽他一說忙去看那傭兵,半響回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就不知道着傭兵的重量,,還有箭矢也不好檔。”聽黎勇這麽一說,大家也覺得有些難辦了。

“能不能從上面過去呢?”徐樾指了指吊在圓柱上的石環為了句不切實際的話。她這樣一說到是讓許文立有了一個想法,他指了指馬車說道:“我們能不能躲在馬車上過去呢?”

“如果用圓環過去,那消耗的體力就是很大的考驗,重要的是,石環還沒有另外的機關也不知道;如果趴在馬車上的也不符合,你看那馬車雖然打造的有模有樣,但是其實都是比較圓環的打磨,如果上去抓住哪個位置其實都是不穩的,而且在上面也得防備着□□射程。”公孫晨搖了搖頭,反駁了兩個人不切實際的想法。

就在大家陷入困境的時候,一直觀察着整個圓環車道地樂正蕊突然道:“不,你仔細看,那箭孥分明只射那車輛的前方一米處,而被車輛經過的後方并沒有,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能夠假設下其實箭矢是車輛控制的?”

黎勇眼神一亮,不知道從哪拿處一段帶着小勾子的繩索出來,公孫晨忙給他讓出了位置,衆人只見黎勇奮力将那繩索一甩,竟然挂在了不遠處的傭兵身上。

說來也奇怪,那傭兵重量特別輕巧,被黎勇這麽随手一拉就直接倒了出來,恰好駛過的馬夫将它碾碎了,到是讓幾位教授心疼的不得了。

但是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公孫晨又觀察了那空了傭兵的隔間中是否有暗器射出,萬幸的是并沒有。

知道了怎麽過去,衆人也開始行動了起來,先計劃的是黎勇帶着徐樾,許立文,巫馬翰先過去,四個人之間就只用許立文年齡稍微大了一點,還好他平時鍛煉也多,再加上面對這生死攸關的時候,也不得不加速跑過去了。

等到一行人全部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兩小時以後,期間鄒裕還差點摔倒而喪命,還好他穩住了身子,前方不知道等待他們的還有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づ ̄3 ̄)づ╭?~愛你們,麽麽噠。

☆、2.9

穿過圓環車道後,公孫晨還以為接下來應該又是類似于圓環跑道一樣設計的大型機關設計,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都是壟長而又複雜的墓道,從之前的路線到現在他們還沒有到達主墓來看,這座一定不止他們原先設想的那樣,說不定整座山或者這幾座山脈底下都是被墓覆蓋的。

想到這個可能,公孫晨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自己能在裏面撈到多大的好處,而是自己現在能不能帶黎勇從中全身而退,但是可能性微乎其微,真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這次說不好正要栽在這裏了。

想到這,他面色有些擔憂地看向身後的黎勇,身後的黎勇正目不轉睛地看着墓道旁的石,見他突然回頭望向自己,心中不禁疑惑大步走到和公孫晨差不多的位置,做了一個手勢。

公孫晨點了點頭,确認了黎勇心中的猜測,一旁的衆人看着他兩打着啞謎,站在他們身後的鄒裕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再說什麽?”

黎勇收起了平日裏嘻嘻哈哈的神色,面色沉重的越過公孫晨的位置朝外面的墓道觀察着,公孫晨也沒有理會鄒裕的話,反正往後走到了樂正蕊身邊說道:“這墓肯定是個大墓,但是我并不覺得我能帶你們過去,到時候要是出了事也麻煩,你要不要考慮先退出,等有足夠的人來在繼續?”

樂正蕊知道公孫晨不是随意推脫的人,聽見他這麽一說心中自然是有些顧慮,但是現在團隊這麽多人也不可能憑公孫晨一說就取消後面的計劃,公孫晨自然也是看出了她的難處,拍了她的肩膀,又回到了領頭的位置,和黎勇一起觀察墓道了。

等他一走,原本就沒離兩人有多遠的徐樾湊了過來,疑惑看着公孫晨的背影,朝樂正蕤問道:“樂樂,他說什麽了?是不是勸你不要繼續走下去啊?我也覺得挺危險的,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聽她這麽一說,那邊的張文丹就不樂意,“那是能取消就取消的嗎?要知道我們剛剛走過了花了多大勁,現在就回去不是都前功盡棄了嗎你說是不是啊,老鄒。”

鄒教授性格比較溫和,再加上剛剛他來的路上差點喪命,一時間也不敢回去,只能贊同張文丹的意見。

那邊的許教授雖然沒說話,不過一看就知道是認同了張教授的話,無法,樂正蕊也只能将返程的計劃取消。

那邊一邊研究墓道一邊卻在觀察着衆人的公孫晨輕哼了一聲,朝旁邊的黎勇低聲說道:“要是真有事,我兩就必須撤,其他人與你無關,懂嗎?”

黎勇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反駁公孫晨的話語,要是事情發生了,他的确不能考慮周圍人。

站在那邊假意看着墓道周圍的徐樾将衆人的神色都收入眼底,并未發話,等到衆人都差不多有自己地定義之後,這才慢悠悠的說的:“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先看看怎麽過去吧。”

衆人一聽也是那個道理,索性就一起走到了,墓道出口處,徐樾先一步朝公孫晨問道:“這墓道也有什麽機關嗎?”

公孫晨嗤笑了一聲回道:“當然有,等過了這個墓道,前面應該有地方可以休息一晚上。”

“啊難不成我們還有住到墓裏??”徐樾仙人被公孫晨的畫驚到了,她一臉不敢置信的望向樂正蕤,樂正蕤也只能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這個說法。

一看樂正蕤都點頭了,徐樾也只能苦着臉接受了,墓道的機關其實并不是很危險,但是涉及的卻格外的巧,不知道是根據什麽涉及而來,整個模板地道被劃分出了幾塊是觸電機關,幾處是安全通道,按照設計好像是一種步法一樣。

黎勇從腰間抽出自己的軟鞭,朝公孫晨點了點頭,公孫晨這才邁出了步子踏上了石板上,剛踏上石板,一整利風直接從他面前劃過,黎勇見狀軟鞭一甩,直接套上了公孫晨的腰,往後一腿,借着力将公孫晨從石板上扯回來了。

這一切發生不過是呼吸之間,吓得衆人卻是冷汗漣漣,公孫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待心情平複了才轉頭對黎勇問道:“看清楚看嗎?”

“看清楚了,應該是按八卦布的。”黎勇神色凄凄,面色有些慘白的回道。

公孫晨點了點頭,将擦汗的手帕丢給了黎勇,自己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塊八卦圓盤,将八卦對準了墓道,掐着手指細算了起來。

徐樾在一旁看的好奇不已,當初在劇情的時候她就疑惑對方是怎麽算出來,樂正蕤看着她好奇地樣子,拍了拍她手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這應該算是玄學,但是歷史上的解釋還蠻多的。”

“玄學?可信嗎??”徐樾瞪大了眼看向樂正蕊,樂正蕊笑了笑低聲回道:“可信度其實很大,據說專業的倒鬥者就是根據先天八卦圖,在天地人和之間算出真正的墓地所在之地,想必公孫教授應該是拿手的本事吧。”

一旁的張文丹聽見樂正蕊的解釋似乎有些不屑,到是許文立和鄒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公孫晨和黎勇二人并未理會這邊的動靜,兩人格外慎重的對待這次古墓,配着兩人的動作,一直未出聲的巫馬翰突然說道:“我曾經看過資料,聽說有些墓道是由八卦圖來設計的,需要配合着天罡八卦步才能找到真正的路線。”

“天罡八卦步??”

“對,天罡八卦步,是根據天和的八卦圖踏出地的八卦圖,也就是八卦對應的地方走起來卻是反方向,而且人在卦中走動的時候,機關的八卦并沒有動,而是人靠八卦對應走出對的位置。”

“說得對,沒想到巫教授懂得真多。”算好一切的公孫晨剛好聽到了巫馬翰的分析,對方的博學的确是讓他有些佩服,不過見着時候不早,他也只能回了巫馬翰的話就又朝着墓道都去了。

這次,公孫晨直接大步一跳走到了八卦的中宮位置,左腳直線向前趟去,緊接着的就是右腳,衆人看着他彎彎扭扭的呈倒8字型走路,原本應該運轉的機關也毫無動靜時,紛紛趕到驚奇。

配合着他的步伐,他嘴裏念叨着類似于口訣的東西:“乾元亨利貞,兌澤英雄兵,離火駕火輪,震雷霹靂聲,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巽風進退利坎水多波急,艮山不出其,坤德合無疆,陰陽八卦扶弟子,陰陽八卦扶吾身。”

一套八卦步走完,公孫晨已經安全的走到了墓道對面了,看的衆人也是目瞪口呆,但是又開始憂慮自己該怎麽過去。

黎勇看着苦惱的樣子,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腦子說道:“哪用得着你們這麽走,晨哥已經幫我們測出路來了,你們跟着我走就好,小心一定不能踏錯板子。”

衆人一聽這才放松了下來,一步一步的跟着黎勇走過了墓道,墓道出口的确就是公孫晨預料的,一座小型的墓室,裏面除了一副空着的石棺其餘什麽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倒是出乎衆人的意料。

因為不知道墓的完整大小,所以就算有一些東西放在外面,但是各自背包裏敢帶的必需品到是都帶了。

到達墓室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左右,索性墓中和夜晚并無差別,一行人精疲力盡了一天,都各自找了一個角落準備好好休息一個晚上。

徐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衆人臉色好像都不是很好,她疑惑的朝樂正蕤看去,樂正蕤搖了搖頭,示意她等會再說。

早上大家都不是很精神,所以也都沒有提議立即起身,樂正蕊給大家發放了壓縮餅幹之後才坐到徐樾身邊。

徐樾扯了扯她的衣角,偷偷摸摸的在她耳邊問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麽嗎?”

也不知道是徐樾的動作太引人注意了,還是衆人其實都注意着她,她話剛落音,那邊許文立就斯文的笑着說道:“你們昨晚上誰是誰起來了?動靜還蠻大的。”說完還促狹的看了徐樾。

徐樾一睜,有點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到是那邊徐文丹突然尖叫了一聲,将衆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其實我在猶豫要不要寫粽子。

小劇透

許教授:小繁啊,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夢游了?

徐樾:???

☆、2.10

“怎麽了?”站在徐文丹不遠的許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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