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3)

到是反應迅速跑到了徐文丹身邊,徐文丹身子僵硬的低下頭并沒有理會許立文的回答,眼神惴惴不安的來回看了衆人很多次,似乎在數着什麽。

一旁的黎勇見她不說話有些着急的吼道:“他娘的,到底怎麽了?”說完還打算朝徐文丹沖過來問個究竟,還好公孫晨先一步拉住了黎勇,“徐教授是吧?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你能不能和我們說說,要是有粽子什麽的我們也好有個準備啊。”

徐文丹好似被公孫晨的話吓得一哆嗦,好半天才呢喃的回道:“我剛剛....只是被蟲子吓到了,對,被蟲子吓到了。”這話說出來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公孫晨他們,當然公孫晨他們肯定是不信的。

但是沒辦法,衆人看着她面色蒼白額頭還有冷汗低落也不好在繼續逼問,只能學她自我安慰一番,希望是蟲子吧。

早飯過後,大家就準備再次出發了,地底墓穴的氧氣誰都不知道到底足不足,越早探索完他們就越早安全,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麽安慰自己了。

徐樾拉着樂正蕊的手走在中間,後面則是巫馬翰,樂正蕊的手很舒服,将徐樾也抓的很緊,也不知道這個墓道主人究竟是怎麽挖的墓道,感覺好像永遠都不到頭一樣。

一行人悉悉索索地在半黑的墓道中行走的,偶爾走累了也不敢停歇,特別是被公孫晨強調過不能随便觸碰墓內的東西後,一時間也沒什麽人敢停歇了。

這次的墓道比較短,大概只走了幾分鐘就被一道鐵閘門攔住了去路,還有之前帶來的礦燈還散發着光芒,公孫晨吩咐衆人待在中間不要随意動彈的,黎勇從背包裏拿一個小瓶子,徐樾借着燈光好奇地望去,原來在閘門的旁邊有着類似燈燭的東西鑲在石壁上。

公孫晨從黎勇手中接過小瓶子,小心的在燈燭臺上倒入了少許半凝固的液體,等到兩邊都放好了之後,才和黎勇一人一邊用火柴将燈燭臺上的液體引燃。

不知道墓道中的火光是觸動了墓裏的那道機會,發出了石頭緩緩摩擦地面的聲音,到是讓一行人好一陣緊張。

等到火光完全照耀墓道的時候,摩擦聲也停下了,這時,衆人才發現原來在栅欄兩邊居然有着兩處石室,石室門上畫着和墓道一樣的壁畫,若不是點了火光觸動了兩處石室開啓的機關,估計還真的錯過。

一看石室,原本還尴尬等着繼續靠公孫晨打開閘門的教授們到是有興趣了,公孫晨到是不阻止他們觀察,只是讓他們別輕易觸碰石室中的東西,走路的時候小心點就行了。一聽他同意教授們到是都高興起來,一個個都有板有眼的去細細觀察石室裏面的東西。

兩間石室并不大,大概只有20個平方左右,墓內也并無什麽精細的東西,只有一副空着的石墓,布置擺設幾乎都一樣,最奇怪的是兩間石墓并不在中間擺放,而都放在左側,中間到是有兩塊凸出來的白色石板,不知道幹什麽用。

徐樾是沒看出來有什麽用,索性也就背着手去看看公孫晨和黎勇兩個摸索的怎麽樣。

公孫晨和黎勇兩人都在四周小心的尋找着機關,到是着機關布置的實在是讓人難找,徐樾一邊幫着他們找,一邊忍不住問黎勇:“為什麽你們都不看看石墓啊?”

黎勇難得不屑的瞥了一眼石室,語氣中帶着嫌棄地回道:“一看這墓主人就沒安什麽好心,那石室肯定也不會給我們留什麽好東西,與其研究那個,還不如找找機關,快點找到主墓。”

徐樾贊同的點了點頭,想着早點找到比較好,于是還拉着原本研究筆畫的樂正蕊也一起幫忙。

就這樣徐文丹他們四個人在石室中研究着,徐樾他們則在外面尋找開啓閘門的機關,徐樾陪着找了半個多小時,眼睛都快看花了也沒看出機關到底在哪,只能蹲在那捂着眼睛休息休息。

樂正蕊見她煩悶,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幾顆糖果塞在徐樾地手中,倒是讓徐樾舒服了不少,朝着樂正蕊笑的一臉開心。

都在那各忙各的,徐樾蹲在樂正蕊身邊,嘴裏還含着剛剛樂正蕊給她的糖果,臉頰時不時會鼓起來,讓樂正蕊看的只樂呵,就在這時,徐樾好像聽見一陣悉悉索索地摩擦聲,她扭過頭去,還以為是黎勇他們找到了機關了,沒想到黎勇他們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她們。

樂正蕊一驚拉着徐樾連忙起身朝石室望去,黎勇也朝着石室中望去,石室中的四位教授好似沒有聽見一樣還在專心的研究者石室,見徐樾他們看過了,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麽了?找到了機關了?”

“噓!”徐樾朝鄒裕比了一個小聲的動作,側耳朝墓道的另一邊聽去,果然是從他們來到那個方向傳來的。

随着聲音的越來越近,石室中的教授們也驚動了,紛紛朝墓道另一邊看去,樂正蕊和公孫晨對視一眼,眼中紛紛都有着驚疑。最後還是巫馬翰提議讓衆人先進入一間石室中躲藏,看看究竟是誰在後面。

一行人急忙躲進了左側的石室中,由于害怕石室的門回突然關閉,所以石墓門口兩側都是有公孫晨和黎勇領頭站在最前,如果石墓一有關閉的跡象,兩人動作快還可能竄出。

石室兩邊分為四個人,都各自屏息的等待着來人,不一樣,衆人就聽見近在格尺的摩擦聲,黎勇按照公孫晨的指示小心的探出目光,想要借着之前他們點燃的燭火去看看到底是誰,這不看還好,一看黎勇差點吓一跳,還好巫馬翰速度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出聲。

微弱的燭火将來的人印的一清二楚,只見那人格外的高大,青白色的皮膚,阖上的雙眼,穿着不知道什麽質地的铠甲,手上拿着長矛一步一步地在墓道中走動着,墓道中燃着的燭火他好似沒有看到,只是走到了閘門時,又調轉了方向繼續在墓道中走動着,這時候公孫晨那邊的人也正好看見了來人的模樣。

有了黎勇那邊的參照,公孫晨這邊在吃驚的同時也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等到那人走遠之後一行人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各自都是一陣冷汗。

徐樾縮在樂正蕊身邊,神色戚戚地朝黎勇小聲問道:“那不會就是粽子吧?”她一說衆人也紛紛扭頭去看黎勇,想必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東西。

黎勇和公孫晨對視了一眼,然後才朝徐樾點了點頭,顯然他們也沒想到這座墓真的有這麽兇的東西。這下教授們也顧不得研究石室了紛紛幫忙研究怎麽開啓機關。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感覺腦細胞都死完了。

墓的話,其實玩劍三的可以參照下

秦皇陵X墨家密道的結合體。

下個世界起還是寫童話比較好

☆、2.11

徐樾見衆人忙了起來,索性退到了一邊,她其實對那副石棺還挺感興趣的,一般來說,石墓中很少有空棺,除非要麽是原來在其中的人已經灰化,要麽這幅棺木的主人已經醒來了,比如剛剛那個路過的走屍。

對,走屍,徐樾習慣性這麽将粽子分了個類別,畢竟要不是看了劇情她也不知道還有這麽邪門的東西,而且一想到等會還得靠走屍來開啓機關,她也有些頭皮發麻。

如果說機關、和粽子們是吸引觀衆們的一大因素以外,最精彩的地方還是在最後面的人性厮殺,這麽一想來,到是人心要比走屍恐怖了。

徐樾一邊假裝觀察着石棺,一邊在腦海中思索着後面的劇情,當初看這部劇的時候她其實還有很多細節都沒有看懂,如果說一般的電影是一片河流,那麽這部電影就是屬于大海,有着無數的分支,不得不說編劇真的是心思慎密_(:зゝ∠)_,要是當壞人妥妥的要被抓起來的。

“怎麽了?”樂正蕊不知道什麽蹲在了徐樾身邊,輕聲問道。

徐樾扭過頭,因為被驚吓瞪大的雙眼到是讓樂正蕊柔和了眉眼,她嘴角微微上揚,湊到了樂正蕊眼前說道:“在看什麽,這麽入神?”

“沒有看什麽。”徐樾推了推她,臉上因為樂正蕊的突然靠近有些不自然。樂正蕊笑了笑反而一把将徐樾攬緊一起研究石棺。

徐樾見推不動樂正蕊,也只能轉頭去研究石棺了,石棺其實很簡單,并沒有雕刻一下複雜的浮雕或是圖文,反而簡潔的就像一塊被打磨過的石頭,各外的光滑,但是對于棺木來說卻是太過簡單了。

“別動。”徐樾被樂正蕊突然的出聲吓得一愣,原本伸出去準備觸摸石棺的手停了下來。

樂正蕊一把将徐樾的手抓住,眼中帶着怒氣,但語氣卻帶着幾分柔和的對徐樾說道:“墓裏面的東西不要随便動,萬一傷到你怎麽辦。”說完從兜裏拿出了一副手套,給自己帶上後才面容柔和的對徐樾問道:“想看哪裏?”

徐樾感覺一瞬間好像被樂正蕊蠱惑了,也許是樂正蕊目光太柔和,讓她不自覺的回答了樂正蕊的問題後還繼續盯着對方發呆。

鄒裕眼神微閃,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忍不住湊了過來問道:“發現了什麽?”他這一插話不僅打破了徐樾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将衆人的目光都拉了過來。

樂正蕊沒理會他的問話,伸出手朝着徐樾手指的地方摸去,明明石棺在燈光下是平滑的,但是觸手上去卻像是摸到了紋路一樣,不得不讓樂正蕊露出驚訝之色。

衆人見她神色微變也知道這石棺肯定有奇異之處,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許文立也将手套戴上後,上前一步摸上石棺,臉上充滿驚訝地說道:“這,這莫非是匠人所鑄?”

“匠人??”其他人原本還嚴肅的面容一下變得興奮了起來,連原本還在到處尋找着機關的公孫晨聽聞也湊了過來,一旁的黎勇點點頭上前也摸了一步石棺,對着公孫晨搖了搖頭。

公孫晨眉頭一挑,嗤笑了一聲,沒理會衆人被打擾之後瞪過來的眼神,轉而給黎勇使了一個眼神,黎勇大步上前直接将衆人推開,站到了石棺面前,面色有些難看。

張文丹被他推得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在地,還好一旁的鄒裕扶住了她,想起這兩天在墓裏面的經歷難免有些怒氣,心一橫一把推開了扶着她的鄒裕朝黎勇推了過去。

黎勇是個練家子,這墓又兇險心中自然是帶了幾分警惕,這不張文丹一動手他就反應了過來,剛準備躲開時卻發現自己根本閃躲之力,但是偏偏張文丹又被反推了出去,衆人沒看清只當是黎勇動作太快,心中多少對他有些顧忌。

而黎勇自己心中也有些發虛,要不是自己現在還站的好好的,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動的手了,可是他對于張文丹的動作根本沒有能力反應,反而是剛剛張文丹把他推得稍差點摔倒,但是奇怪的是他被推動後,反而能動了,如果是接觸了什麽的話,那麽只有腳下了,想到這,他蹲下身子拿起手燈,用手在地上摸索了起來。

他還在地上摸索,鄒裕再次扶住了徐文丹後,忍不住開口說道:“黎勇,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聽他這一話,其他人到是停下對石棺的探索了,都朝蹲在石棺旁邊的黎勇看去,黎勇一邊摸索地上的石板,一邊支起耳朵聽着周圍的動靜,聽到鄒裕的指責,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我過分?到底誰過分,要不是你們好好找機關,我們至于還在這耗嗎?什麽專家,連是不是匠人的東西都不知道,真是白瞎了你們一輩子。”

鄒裕被他氣得發抖,指着手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樣子,無法,樂正蕊雖然不覺得他們吵吵能出事,

但是現在好歹是在墓裏,又有一個粽子在威脅着她們,加上自己也算是這次隊伍的領隊,只能上前去扶住鄒裕,連忙勸道:“鄒教授,張教授,你們別氣,黎教授應該是擔心機關的問題,大家先冷靜下。”

一旁的徐樾看着這幅畫面到是有些吃驚,按理說原劇中的這樣不算小的争執只在後期才顯露出來,現在也只算是剛剛進入了中期完全展現了古人智慧的一個劇情段,雖然心中思緒轉了一番,不過她面上還是笑着跟着樂正蕊一起和稀泥,巫馬翰到是神色淡定站在一旁看着衆人争執。

鄒裕他們也不是想要鬧大,畢竟走到現在基本上都是靠黎勇和公孫晨才能全身而退,更別說撕破臉皮了,見樂正蕊他們說好話也就順水推舟不再計較。

公孫晨沒有理會他們的計較,也蹲下了身子,跟着黎勇一起在地上摸索着,衆人看兩人面色也就不敢在多說什麽。

片刻後黎勇似乎摸到了什麽,面帶喜色的看向公孫晨,公孫晨一見連忙摸到了黎勇剛剛摸索的位置,原來是那塊石板處和其他石板有些許間隙,要不是黎勇偶然發現不然真的不知道機關會藏在這。

公孫晨輕輕的按動石板,石板毫無動靜,對着黎勇點了點頭,黎勇起身一腳又踏上了那塊石板,公孫晨趴在地上,燈光照耀在石板上,他眼神死死地盯着石板的變化,果然黎勇一踏上去石板就有略微的下沉,但是這個下沉并不明顯,就連踏上去的人估計都感覺不到。

知道了機關就好破多了,公孫晨将黎勇從石板上拉了下來,兩人又在石板對應的上方發現一個類似于破洞的小洞口,這個線索得發現到是讓衆人感覺到了希望,但是又讓人摸不清楚情況,沒法,公孫晨只能讓黎勇繼續站上去看看。

一行人等着石室的動靜,徐樾看着黎勇腳下的機關,腦海裏思索着原劇情中,是由于發現了粽子之後,一群人驚慌躲在石墓中,沒想到行屍也跟着進了石墓,然後在一番追逐下意外的将行屍引到了石板上,機關才成功開心。

不過這匠人是誰,她到是很好奇,見着衆人都在等着機關的變化,索性她扯了扯樂正蕊的衣服,低聲在她耳邊問道:“匠人是什麽?是不是石匠?還是一個人?”

樂正蕊見風波平息也學着徐樾,湊到了徐樾耳邊,輕輕說道:“匠人就是前秦時代的一位工匠,據說他精通墓室構造,一手雕刻鬼斧神工,但是因為名字無人知曉,所以大家都叫他匠人。”

徐樾點了點頭,這號人物在正史上根本沒有出現,這也就是說明了,這部劇的背景其實只是貼近現代,但是還是屬于架空的時空。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樂正蕊眼神微暗心中也有了一番計較。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更新了,你問我為啥11月現在才更新

嘻嘻,因為我去剁手了!

古墓篇估計有點長

希望大家能喜歡

☆、2.12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沒過多久行屍就第二次經過了墓室,沉悶而緩重的聲音慢慢離墓室遠去,一行人松了一口氣,但是随之而來的擔憂也越來越大。。

“媽的,這到底是什麽墓,這麽兇的家夥也敢弄。”黎勇啐了一口吐沫,嘴上雖然罵罵咧咧的,手上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旁的公孫晨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話,只是指了指墓室上方的石洞,黎勇點點頭一把抱住公孫晨的雙腿,将他舉了起來。

墓室上方的頂層并不是很高,所以黎勇剛站定公孫晨就能觸碰到墓室的石頂了,他小心的用手摸摸石洞的位置。

石洞很小,還沒有一個成年男人的一個拳頭大,但在平滑完整的石壁上很顯突出,讓人不得不引起注意,從石洞邊緣的痕跡來看,多半是經人工打磨而成了,那究竟有什麽用呢?

一行人望着石洞又看了看下方的磚塊,一時間到真是有點不知所措了。

“...我曾經看過一部電視劇。”徐樾一開口衆人的眼神就望了過來,她吞了吞口水,似乎想到了什麽,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半響後,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站在她身邊的樂正蕊眼神微閃,低聲在旁邊問道:“怎麽了?”

徐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心中有些驚詫,她本來就是想試探能不能換個方式劇透,告訴他們怎麽走出這個地方,可是沒想到系統對她的約束力這麽強。見樂正蕊還是一臉關切的樣子,徐樾朝她笑了笑,原本改拉着樂正蕊的衣服變成了牽着樂正蕊了。

觸碰到手中的溫熱,樂正蕊才回過頭繼續觀察公孫晨他們的的動作,只是心中到底有幾分計較,究竟繁繁想要隐瞞的是什麽呢?不過現在并不是探究的時候,她嘴角微彎笑着對衆人說道:“要不大家一起找找還有沒有別的線索吧?光靠公孫教授和黎教授也是不行的。”

衆人一聽也覺得樂正蕊說的有道理,索性再次分開尋找,這次徐樾也不好太顯眼,拉着樂正蕊蹲在了牆角,倒不像是在找東西,更像是休息。

随着時間慢慢的過去,衆人心中也不免開始焦躁了起來,雖說這墓室龐大暫時不用考慮氧氣足不足的問題,但是時間久了也會讓人止不住心慌。

首先按捺不住性子到不是一直以來吵吵嚷嚷的張文丹,而是許文立。

許文立的脾氣到是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明明表面還是斯文儒雅的打扮,實際上內裏卻不是什麽好東西,徐樾躲在樂正蕊身後偷偷觀察着許文立的表情,像是在躲避許文立的怒氣,心中卻是在琢磨這個許文立和鄒裕不知道又起了什麽心思。

樂正蕊正護着徐樾,看着許文立的突然發飙也不去阻止,反而眼神似有似無的朝周圍轉了一圈,不意外的看見黎勇面帶不屑,張文丹面色尴尬卻極力在維持着自己,到是鄒裕依舊像個老好人一樣在旁邊勸解着許文立。

原本樂正蕊也不想疑心團隊中每一個人的,但是這次考古的确是有些古怪,先不說導師的失蹤吧,就單單從幾個跟隊的教授都有些問題,比如說公孫晨和黎勇一看就是兩個盜墓賊,而且手法很是刁鑽,手上功夫到是不錯。

但是問題也就是出在兩個人的身份上,不管是哪種考古也萬萬沒有帶上盜墓賊去的道理,還有鄒裕的身份也是個迷,不管資料上怎麽寫,但是樂正蕊知道考古界并沒有這個人,不巧的是她對這個人卻無比熟悉。

在心中過濾了一遍衆人這幾天來的行為,樂正蕊心中自然是有了一番打算,正打算上前去勸解,沒想到不知道是誰觸動了機關,樂正蕊只來得及拉住徐樾的手,就暈了過去。

帶着泥土氣息的水滴,順着墓室牆壁上的痕跡,慢慢的劃過,最後滴落在樂正蕊的臉上,嘀嗒,嘀嗒,放佛輕聲在樂正蕊耳邊叫她醒來。

不過半響的時間,樂正蕊耳邊已經有了一小塊水漬,她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棺椁裏,呼吸聲微弱,棺椁不遠處的熏香爐子裏升起袅袅升煙,若有若無得香味混合在空氣中,晃得樂正蕊的身影都有些看不清了。若不是她一身穿着當代的服飾,旁人望去還以為她就是墓室的主人。

樂正蕊茫然的在黑暗中尋找着什麽,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麽,她呆着這個地方很久了這裏除了黑暗,其餘什麽都沒有,她在哪?她是誰?

當光照進來的那刻,樂正蕊眼神有些呆滞的朝那邊望去,順着光,她好像看見了些什麽....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樾的運氣在昨天的用完了,明明被樂正蕊拉着了結果還是被劇情大手分配到了黎勇和巫馬翰身邊,其實跟着黎勇和巫馬翰兩人還算好,畢竟黎勇雖然有點魯莽但是性子直,不用擔心他會特地去算計她,至于巫馬翰,勉強算得上是同一條船的人。

在心中過濾了一番自己現在的情節,徐樾也只能感嘆劇情是不可違抗的,就算他們發現了機關,也逃不了被意外拖到了原本的劇情了。

想到這,徐樾不禁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樂正蕊是不是已經被拖進虛幻的夢境裏面了,“為什麽嘆氣?”帶着清冷的語氣在徐樾耳邊響起,徐樾扭過頭望去,原來是巫馬翰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眼神中一副不解的樣子。

“是呀,大妹子,我跟你說,這墓裏面可不能随便亂嘆氣,當心找來晦氣。”一邊勤勤懇懇尋找着道路的黎勇,聽見二人說話也轉過頭搭話,他本來就是個唠叨性子,平日裏和公孫晨下墓都得唠叨半天,要不是這次幾個教授和他氣場都不對,再加上公孫晨也一直約束他,不然早就憋不住自己的黑臉形象了。

徐樾見兩人望了過來,應了一聲又解釋道:“沒事,沒事,我只是擔心樂樂怎麽樣了。”說罷面色中不禁帶有一絲憂愁。

被她這麽一提,黎勇也有點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再說話,轉過身繼續尋找機關,巫馬翰到是神色頗為意外的看着徐樾,兩人視線交彙了一會,像是達成了什麽共識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更新,_(:зゝ∠)_今天肯定還有一章

☆、2.13

徐樾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就像是一個開鑿後卻沒有好好打磨的隧道中,隧道很長,崎岖不平,上方還有時不時滴落下來的水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墓室的陰冷的原因,沿着崎岖的水漬也讓人覺得冰冷異常。

這段劇情其實在原劇中描述并不多,可以說徐樾并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逃出去的,只能靠不輕舉妄動來保護自己。

正在她憂愁着會困在這裏的多久的時候,那邊巫馬翰已經冷靜地帶上了手套試着在石頭上摸索着,手指上觸摸到石塊上,石塊帶着幾絲涼意,猛然觸碰也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是老是困在這個地方也不是辦法,所以很快徐樾和黎勇也開始學着巫馬翰在石塊上摸索着。

這隧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全部摸個遍,先不說有沒有危險,就光是這工作量也是不小的。

也幸好他們隊伍中還有黎勇,雖說黎勇不像公孫晨那樣功力高深,但是一般的皮毛功夫也是會的。

徐樾按照黎勇給她分配的地方仔細的摸索着,三人之間的氣氛一時安谧了下來,當黎勇順利找到開啓機關的地方,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三個人離開了隧道之後,第一時間倒不是找同伴,而是坐在地上好好地休息了一番,沒辦法機關是找到了,但是沒人告訴他們這機關是生路,也是險路,好久沒運動過得徐樾躲過了最後射過來的箭矢,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一旁的黎勇咧着嘴巴大笑了起來,徐樾、巫馬翰和他對視了一眼也笑了起來,三個人多少有了一些共患難得感情。

三個人少說也休息了半個多小時才開始繼續行動,說來也是奇怪那隧道走過來之後,這邊居然是之前他們經過的一段墓道,但是又略微有些不同。要是硬要說出來的話,又說不出來,三個人也只能試探性往後走了。

這截墓道并不是很長,最多也才百來米,徐樾他們沿着墓道走到了墓道口,頭上的探照燈随着動作打在墓道中,将周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百來米的路程不用幾分鐘就走到了,但是長久的黑暗讓人反應都有些遲鈍,這不黎勇習慣性往前一探,差點就掉落下去。

原來這墓道盡頭到像是懸在懸崖上的屋子,走錯一步就會落得粉身碎骨。

“他娘的,還有老子習慣性慢踏一只腳了,這要是掉下去可不是要老子的小命。”黎勇一邊罵罵咧咧的習慣性罵着,一邊又心有餘悸的望着下面看不到底的深坑。

徐樾在一邊捂着嘴吃吃的笑了幾聲,到是巫馬翰冷靜的打開了自己頭頂上的探照燈,将亮度調到了最大的度。

這時候被隐藏在黑暗中的環境才開始慢慢顯露出來,原來徐樾他走出來的墓道,不應該不能稱之為墓道,而是走廊,所屬于一座殘痕斷壁的古城中的一角。

看見這一幕,黎勇都顧不着罵了,張大着嘴望着古城的建築,心中的波瀾已經不知道怎麽表現出來了,一邊的巫馬翰到是表現的比他好點,但是神态中也難掩自己的興奮。

徐樾搭着探照燈的燈光,索性拿出照相機接連拍了好幾張才放松下來,可見她也不是很冷靜。

正在這邊三個人還在沉浸于發現古城的震撼,而公孫晨那邊到是不怎麽好了。

也不知道是他運氣衰,還是鄒裕他們運氣好,幾人分在了一起,公孫晨實在是不想管鄒裕他們的死活,但是耐不住人家硬要賴着自己,在甩不掉身後幾人的情況下,公孫晨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再一次面對張文丹的指責後,公孫晨直接摞擔子不幹了,得了愛誰誰來,他本來就不是脾氣好的人,不過這次和這幾個人接觸之後,公孫晨多少也對他們心中小算盤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張文丹看似沒有腦子,經常會被鄒裕的畫吹鼓起來,實際上她和許文立才是一方的人,而許文立表面上是斯斯文文,內裏恐怕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特別是看向鄒裕的時候,眼裏不止有着貪婪還有不屑。

就連充當老好人的鄒裕也不是好忽悠了,在面對張文丹的拖累,還有兩人之間的暗中勾結之後,公孫晨不信對方絲毫沒有準備,這一出螳螂捕蟬到是有幾分意思。也不枉他的配合了。

這不他一摞擔子不幹,那邊鄒裕眼中就閃過幾絲不耐煩,索性他轉過身不知道和許文立說了什麽,就朝着公孫晨走了過來。

公孫晨一挑眉,并沒有說什麽,想看看這鄒裕的到底想幹什麽。

鄒裕面上帶着笑容,一邊小聲勸着公孫晨千萬不要和張文丹一般見識,心裏卻多少有了幾分惱怒張文丹的行動,張文丹和許文立這兩天到是把他和公孫晨當成傻子,卻不知道自己拙略的演技在公孫晨眼裏才是最搞笑的東西。

這樣一想,鄒裕也多少有了幾分想要放棄和許文立他們的合作了,也都怪自己年輕,把墓室的秘密告訴了許文立和張文丹,這幾年要不是兩個人盯着自己盯得緊,他哪裏會想到用考古隊進來。

想到這,鄒裕皺着眉看了一眼那邊正在低聲說話的兩人,又轉頭看向公孫晨帶着幾絲諷刺的樣子,心中卻是,想着和公孫晨合作會不會更好一些。

心中一旦有了種子,發芽不過是時間問題,在一番你來我往之後,鄒裕心中自然是又動搖了幾分。

公孫晨本來就是孤兒從小摸爬滾打混到了如今一身本事,心眼本來就比同齡人要精明許多,自然也就看出了鄒裕的動搖,但是他并不是很想和鄒裕合作,說起來如今隊伍裏他看不穿的也就只有那個領隊樂正蕊了。

要是合作的話,他寧願和樂正蕊合作,雖然不知道對方深淺,但是樂正蕊在乎的徐樾并不是心思缜密之輩,到有幾分公是公過是過的分明,在心中盤算一番之後,公孫晨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黎勇,再加上鄒裕的好話,便也沒有糾結張文丹的脾氣,開始專心專一的破解機關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萬,你們信嗎?

我自己都不信。。。

☆、2.14

随着公孫晨那邊還在摸索着機關,徐樾他們到是在看着古城發了一會呆之後就再次選擇了,繼續選擇機關,沒辦法,這麽大的地方不可能搬走吧,再說把墓室都研究好了,到時候又不是不能回來再看。

抱着這樣的想法他們這邊到是要冷靜的很多,動作也要比公孫晨那邊要快了許多,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一座吊橋處,吊橋是由鐵鏈和木板構成的,長久沒有人踩踏上面已經落下了厚厚的一層灰。

黎勇眉頭緊鎖的看着鐵索橋,左右看了看,朝石橋旁邊抱起了一塊石頭,石頭不大也不小,徐樾和

巫馬翰也幫不上什麽忙,只能站在一邊看着黎勇将石頭費力的往鐵索橋上一扔,重重的石頭和鐵索橋發出撞擊聲,徐樾湊過去一看,那被撞擊的鐵索橋上木板已經所剩無幾了,不僅如此,鐵鏈橋兩邊的石壁上時不時也有小型的箭矢射過。

巫馬翰對着石壁看了老半天也沒用研究出箭矢的規律,只能對徐樾搖了搖頭。

一旁的黎勇擦了擦汗,朝他兩嘿嘿一笑說道:“此路不通,咱們換道。”說罷就轉身朝墓道的另一邊走去。

原來剛剛他們走到這段路的時候,出現了兩條岔路口,時間久遠根本無法根據古人的痕跡,所以只能根據方向感先走一條路,不行的話再看看能不能退。

還好先輩沒有将路全部堵死,不然現在估計他們就得困在這裏了,抱着這樣僥幸的想法,三人又連忙退出那條通道,轉身朝另外一邊走去。

這時徐樾突然問道:“如果那邊也是假的怎麽辦?”

黎勇撓了撓頭,語氣頗為不自信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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