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4)

道:“不應該吧?”說罷原本的腳步也慢慢的停了下來,三個人對視了一眼,覺得還是冒不起險,選擇退出這個他們誤以為正确的墓道,回到了空曠的古城樓閣中。

依舊讓人震撼的古城樓閣立在遠處,徐樾卻覺得有幾絲不對勁,微弱地光線透過岩石啥山壁使得整個碩大的洞穴都不在那麽黑暗,三人一時間也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夜晚還是白天,随着山洞迷霧慢慢散去。

一旁默不作聲的巫馬翰眼尖的發現對面不一樣的地方,他雙手微微握緊,背過身去朝徐樾和黎勇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三人靠近說話。徐樾和黎勇兩人一愣,但還是都選擇相信巫馬翰靠了過去。

見兩人靠了過來,巫馬翰才向兩人問道:“你誰眼神比較好?看看對面。”

徐樾和黎勇對視了一眼,黎勇撓撓頭瞥眼朝對面望去,沒過一會他瞳孔猛縮,好像見到了鬼一樣連忙收回視線,将雙手搭在徐樾和巫馬翰肩上,強硬地摟着兩個人的朝來之前的墓道走去。

徐樾也看出了黎勇現在十分驚恐,所以也沒掙紮,任黎勇帶着她和巫馬翰朝墓道裏面走去,快退到之前的洞穴時才停了下來。

巫馬翰到是沒什麽,好似已經料到了黎勇會是這副樣子,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塊布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漬,徐樾看了一眼巫馬翰,眼神微閃等着黎勇冷靜一些了才假裝好奇地問道:“黎教授,你怎麽了??”

黎勇朝她擺了擺收,眼神中還有殘餘的驚恐,他咽了口吐沫,好半天才回道:“對面,剛剛那對面有人!!”

“有人?!”徐樾一驚,“是不是樂樂他們啊??”

黎勇被她問的一愣,搖了搖頭回道:“不是,肯定不是他們。”他剛準備解釋時,不遠處卻傳來了悉悉索索的動靜讓他止住了話語,朝生源處望去。

“我們到底還要走多久啊?!”張文丹一邊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雙腳,一邊對着前方的公孫晨問道。

走在前方的公孫晨自然是不屑的去理對方,只有站在她身邊的鄒裕像是沒脾氣一樣的回道:“快了快了。”眼中閃過不耐表示出了他的狀态也并不好。

徐樾一聽見他們說話聲,就忍不住朝那個方向喊道:“樂樂,公孫教授是你們嗎?”

公孫晨他們被徐樾突然發生吓得一驚,不過雙方碰見的驚喜反而沖淡了這種驚吓,黎勇顯然也很激動能和公孫晨再次相聚,要知道他本來就不适合腦力活,和公孫晨在一起他起碼要安全的多。

意外的是,徐樾并沒有在公孫晨他們的隊伍中找到樂正蕊,她面色有些蒼白的扯着公孫晨的衣袖問道:“公孫教授,樂樂呢?我怎麽沒有看見她。”

公孫晨眉頭一皺,“我以為他和你們在一起。”見徐樾的面色的确是不太好,也張了張嘴安慰道:“...她應該不會有事,你放心。”

一片海藍色幕布遮蓋在樂正蕊的面前,她輕輕的将幕布扯落,她有感覺前方是她現在急需要探尋的真相。

幕布被完全掀開之後,一座西方上世紀的城堡緩緩展現在眼前,精致而漂亮的花園中穿出陣陣香氣,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飛到了她的面前,略微停頓後朝一條小道飛了過去,樂正蕊左右看了看再三确定小蝴蝶是想給她帶路後才跟上蝴蝶的腳步。

穿過花園,繞過城堡的右側,時不時巡邏的士兵像是看不到樂正蕊一樣依舊按部就班,走過花藤環繞的白色走廊,樂正蕊樂不思蜀的浏覽着。

城堡的鑄造十分的大,樂正蕊跟着小蝴蝶不知道繞了多少地方,穿過多少條長長的走廊終于來到一間緊閉的房間前。

小蝴蝶停在樂正蕊的肩上,時不時的會圍着她繞一個圈。似乎在催促樂正蕊打開大門看看。樂正蕊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輕輕點了點小蝴蝶,小蝴蝶随着她的動作在空中旋繞了一圈後最後慢慢的化為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而樂正蕊也呼出一口氣,緩緩的将大門打開了,門口并沒有她想象那樣,兵戎相見或是脈脈溫情,有的只是一個金發少女面容祥和的睡在天絨床上,她的笑容天真無邪,眉宇卻微皺似乎有幾絲愁緒。

樂正蕊還來不及仔細看時,走廊突然傳來一陣快速的走動聲,雖然知道自己不會被人看見,但是樂正蕊還是習慣性的躲到了換衣處。

她剛躲好就見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女人走了進來,盡管她面容讓樂正蕊看不清,但是樂正蕊卻知道那就是簡繁,讓她意外的是簡繁好似發現了她一樣,朝她露出了一個笑容,手一揮,樂正蕊就感覺到一陣暈眩,恍惚間只見簡繁站在金發少女面前,神色悲傷。

作者有話要說: 哦吼

☆、2.15

樂正蕊并沒有和公孫晨在一起,這讓徐樾感覺到了劇情的一絲絲偏差,莫名的有些恐慌這個細微的變化,要知道一個小小的蝴蝶就能引起蝴蝶效應,那麽身為劇情線的主線開始出現纰漏,會産生的效果是誰都預計不了的。

想到這徐樾有點懊惱自己之前,為什麽不學着樂正蕊拉緊她的時候抱緊對方,這樣還能分開,那她也只能服了。

但是現在并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劇情的不可控讓徐樾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去化解,只能盲目的跟着探險隊前進,心中卻是惴惴不安的将整個劇情再次回憶了一遍,一回想她自然就發現了樂正蕊和劇情中有些不同的地方,想到這,她又想起了自己那個神出鬼沒但是又處處約束自己的系統。

“如果你不肺腑我的話,我不介意出現給你一點你需要的幫助。”說曹操曹操就到,系統的電子音在徐樾腦海響起,不知道為什麽徐樾居然在裏面聽出了幾分疲憊,下意識的放輕聲音回道:“...額,系統,現在劇情好像有點偏差,我把女主弄丢了...”

“不會影響到你的任務,先暫時休息,後面我會告訴你怎麽走。”話剛落音,那邊的張文丹好像身上裝着雷達一樣,站在原地喊到:“不行了,我要休息,休息。”

徐樾扭頭看向對方,張文丹正尖着嗓子朝那邊的鄒裕說着什麽,原本古板的女教授形象被破壞的一幹二淨,反到是像個市井潑婦,不知道為什麽張文丹自從進了墓穴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處處開始刁難,按理說如果是考古教授的話不應該會在墓中出現這種情況。

“張文丹的确有問題,你的直覺很不錯。”徐樾一愣,沒想到系統會主動提醒她,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感覺到是不錯。

系統也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言語間凸出,随後也不再說話了,但是徐樾能感覺到到對方一直陪着自己,既然張文丹的戲臺子搭好了,那她也得上去唱一唱了。

“吵什麽吵,一路上就聽見你吵吵嚷嚷的,還想不想出去了。”早就對張文丹看不慣的黎勇先一步站出來對着張文丹罵了一通,神色間頗為不耐煩,看了看張文丹一副唯恐自己沖過來的樣子,不屑的說道:“我說你們這些教授,在外面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一進這墓裏到是變得和潑婦沒兩樣了。”

張文丹被他罵的直接躲在了鄒裕身後,面色十分的不自然,不像是被說沒教授樣的羞愧,到像是一種心虛,徐樾一邊揣測着張文丹的不對勁,一邊和稀泥面色焦急地說道:“我們還是別休息了,現在還不知道樂樂在哪,我們還是快點先找她吧”

這次鄒裕到是沒出來說話,一副擔心張文丹的樣子,到是一旁的巫馬翰突然說道:“休息。”徐樾面上裝作大家都同意她也沒辦法,一副眼角微紅懊惱的樣子到是騙了不少人。

公孫晨突然走到了徐樾身邊,顯然是打算安慰下徐樾,但是徐樾卻知道公孫晨并不是那種好心的人,果不其然,公孫晨走過來之後,便悄聲對着徐樾說道:“合作吧。”

“合作什麽啊?我現在只想要找到樂樂。”徐樾裝作不解的樣子對公孫晨說道。

公孫晨到是不介意她這種語氣,甚至嘴角還挂起了一抹笑容,語氣帶着古怪地說道:“他知道你有這麽擔心她,肯定會很開心的,”

“你什麽意思?”徐樾眉頭微皺的看向公孫晨,對于公孫晨的轉變還真有點摸不着頭腦。

“什麽意思?你不會樂正蕊對你就是普通的校友情誼?或者說朋友情誼?也對,的确是朋友情誼。”這下徐樾真的是不知道怎麽接話了,樂正蕊不是朋友情誼嗎?那還能有什麽?難道是樂正蕊知道她是壞人?可是這部劇她的角色并不算是完全的反派吧?

公孫晨挑眉看着徐樾糾結的表情,心中微動到底還是沒有戳穿樂正蕊的心裏,調轉了個話題,

“巫馬翰應該是你這邊的人吧,再加上我和黎勇,至于那邊幾個,恐怕腦子有點問題。”說完他便離開了,到是給了徐樾一定的考慮時間。

等他走後,徐樾到是仔細的盤算了下當前的狀況,因為她主要是和樂正蕊綁在一起的,除了和原

劇中一樣和巫馬翰有一點的合作以外,另外合作的盜墓兩人到是沒有接觸,也許是直覺問題,她覺得兩人并不像原著中那樣,不然在這盜墓的江湖裏早就成屍骨了。

衆人休息了一會,到底還是記挂着樂正蕊的狀态,所以沒過多久就開始繼續朝着前面走去了。

“右邊,石牆。”根據系統的提前提醒,徐樾時不時的引着衆人朝系統所說的地方去。

穿過一個巨大的山洞,山洞不遠處有一處類似與獻祭的圓形平臺,深藍色的光幕從上方灑了下來。

一座巨大的棺椁正放着圓形平臺之上,帶着皇室的莊嚴讓衆人都按捺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情,表情也變得格外的嚴肅,慢慢的走上平臺。

讓衆人想不到的是,那副棺椁居然是打開的,徐樾心中一動,忍不住快步朝棺椁中望去,果然是樂正蕊。

衆人也紛紛上前一看,張文丹發出了一聲尖叫聲,似乎是被吓到了一樣,徐樾沒有理她轉頭朝着躺在棺椁中好似睡着了一樣的樂正蕊叫道:“樂樂,樂樂。”

公孫晨上前去摸了摸樂正蕊的鼻息和脈博,對徐樾說道:“沒什麽事,只是暈了過去。”徐樾一聽到是放下了心來,鄒裕他們幾個卻有些不安分的到處查看着什麽,到是公孫晨幾人未動,似乎另有打算。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怎麽什麽都沒有?!”不過,徐樾他們顯然沒有料到,先一步崩潰的居然是許文立,很顯然對方已經抛開了自己平日裏斯文的模樣,一臉憤怒的朝鄒裕咆哮着。

鄒裕皺着眉并沒有回複對方的話,轉而看向一旁格外安靜的張文丹,語氣頗為危險的說道:“你不是文丹。”

他這話一出,吓的‘張文丹’神色驚恐的朝許文立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對着鄒裕說道:“老鄒,你說什麽呢,我就是張文丹啊。”

許文立到是毫不客氣的對鄒裕說道:“你才發現啊,簡科沒想到你也會被我騙了。”許文立突然爆出鄒裕的身份到是讓其他人吃了一驚。

沒想到這個團隊裏居然有兩個雙面人,徐樾面色帶着驚訝驚呼道:“大伯?”

簡科也沒打算在繼續裝下去了,将臉上化的東西擦掉,又将頭上的假發摘去,果然‘鄒裕’下一秒變成了失蹤了的簡科。

顯然這場大戲讓公孫晨他們看的是精彩萬分,讓公孫晨都忍不住為他們鼓了鼓掌,帶着微笑的插了一句嘴,“真是群好‘教授’啊,既然這位是簡科教授,那麽這位張教授到底是誰?”

許文立似乎是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将原本還在瑟縮的張文丹一把拉入自己懷中,說道:“這是徐琳,簡科你是不是還沒有見過啊?哈哈哈哈。”

“文丹呢?你把她弄去了哪?”簡科直接不理會許文立的瘋狂,依然執着的問着張文丹的行蹤。

許文立得意的一笑,強硬的摟着‘張文丹’說道:“你覺得我還會留着她嗎?留着一個喜歡別的男人的妻子?”他話剛落音,簡科就忍不住朝他沖過去打了一拳,一時間兩人扭打成一團,一旁的‘張文丹’到是安靜的站在那,一點不去阻攔。

黎勇正覺得奇怪了,那邊的巫馬翰插了一句,“最毒婦人心。”到是讓‘張文丹’朝這邊走了過來。

正在他們那邊狗咬狗的時候,樂正蕊也慢慢轉醒了,她搖晃着還有些暈眩的頭,目光有些呆滞的看向徐樾,突然趁徐樾不備,親了徐樾臉頰一口。

徐樾(。_。) [低頭] 看向樂正蕊,對方朝她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雖然徐樾很想問對方的為什麽這麽做,但是還是忍住了,低聲在樂正蕊耳邊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随着徐樾訴說,樂正蕊的神色也越發清醒了,她神色有些鄭重的看着簡科幾人,被徐樾扶着站了起來,“簡教授,停手吧。”

簡科渾身一僵,停下了和許文立的互毆,朝樂正蕊望去,臉上還帶着些許傷疤和灰塵。

許文立一副光腳得不怕穿鞋的,索性将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來,這時候衆人才知道一切事情的經過。

二十年前,簡科和簡繁的爸爸,簡勤,許文立,張文丹四個人發現了這處古墓,但是由于當時設備簡陋,兩人根本不可能進入其中,所以就約定好了得以後設備齊全了在過來。

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其中因為簡勤想要将墓址上報給當地,而被三人所害,那時候,簡科和張文丹還是戀愛關系,許文立覺得自己一人單獨一方未免弱勢,就要就張文丹嫁給他,否則他就去高發。

簡科和張文丹剛好是事業上升期,沒辦法兩人只能分開,張文丹嫁給了許文立,簡科終身不娶,只等着墓室挖開後和張文丹繼續在一起,但是世事弄人,許文立本就暗戀張文丹,可是張文丹卻一直都記挂着簡科,兩人之間也并沒有夫妻之實,到最後也成為了許文立的一個坎。

二十多年後,簡科終于有把握将墓挖掘出來,到後來機關算盡,還是沒能和張文丹在一起,到也讓人唏噓不已,到是許文立因為墓室沒有值錢的物品,再加上背負兩條人命,整個人都已經瘋了。

事情結束之後,徐樾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完成了任務,到是和公孫晨他們經常聯系成了好朋友,被樂正蕊拉着湊合過了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 ̄▽ ̄")╭ 終于完結這個故事了!!!

雖然還是有很多BUG,但是我想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傻白甜!!我來了!!

☆、3.1

再次回到空間的時候,徐樾神色有些恍惚,不是很适應突然安靜而空曠的空間,也許是與樂正蕊相處的時間太過于美好,所以現在才會現在這麽難熬。

“反派任務二,成功。”

“宿主現在需要休息,還是繼續下一個世界?”徐樾抿了抿唇,半響回道:“繼續下個世界。”

系統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腦海裏計算了一番,才回答徐樾的話語,“确認投放,嬌嬌小姐校園記。”

徐樾緩緩睜開雙眼,帶着些許灰塵的白色天花板出現在眼前,觸手卻是極其柔軟而舒适的軟被,就是床稍微硬了點,唔,還窄了點。

從床上坐起來的徐樾一邊想着,一邊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原來是一間宿舍,宿舍也不算小,剛好住四個人,床不是自己當初讀書時的那種鐵架床,而是那種自帶桌子衣櫥的那種,到也方便。

雖是這樣想着,徐樾到是沒有想要起身的欲望,安安靜靜的将自己裹在被窩裏,擡頭望向外面的天空,應該是在秋冬季左右,所以說還是躺在被窩裏就好了吧,至于主角什麽的應該會自己出現吧。

蔚安然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厚重的被子将小人裹得厚厚實實的,整個身子伏趴在床上,探出一個小臉上被熱氣熏染的粉紅,眉頭微皺有些不适在接近床邊快要滾落時停住了。

她嘴角微動,并沒有發出習慣性的嘲諷,沒想到這位大小姐睡着了,會這麽可愛,就是醒來之後讓人受不住,雖然這樣想着,但是蔚安然還是放輕了動作,坐在了自己書桌前看起了書。

徐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昏昏暗的時候了,不知道是不是怕燈光刺到她的眼,所以對面床鋪的女生只開了自己書桌邊的小臺燈,眼神專注的正看着手中的書,但是動作卻格外的輕巧,好似怕打擾到徐樾一樣。

不得不說對方第一面就給徐樾留下了一個好印象,看起來這個宿舍的人應該不難相處,睡了一天了,別說肚子,就連她的身子骨都快要軟的坐不起來了,從枕頭邊拿起手機,徐樾仔細了研究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麽不對勁,就從床上穿好衣服坐了起來。

坐在書桌前看書的人似乎還沉浸在書本,徐樾看了下時間,想着要和舍友打好關系的,所以故意弄出了聲響,驚擾了對方。

對方冰冷帶着些許怒氣的眼眸朝她望了過來,她也只能乖乖的朝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要一起去吃飯嗎?”

蔚安然眼神中帶着疑惑的看着宴佳佳,難不成對方今天吃壞了腦子?居然和聲和氣的對她說話,以前還說看見自己吃飯就吃不進去的呢?

也許蔚安然的眼神太過奇怪,徐樾被她盯得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難不成自己身上有什麽嘛?低着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沒有什麽啊。

雖然疑惑,但是蔚安然表面上還是不漏聲色回應了一聲,“恩。”不知道宴佳佳究竟想要怎麽了。

帶着些許磁性女聲傳入徐樾耳中,還沒等她看去,對方就已經轉身将書本放好,泛着些許淡黃色的燈光慢慢熄滅,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宿舍。

蔚安然帶着徐樾吃飯的地方就在學校門口,剛好也适合徐樾熟悉周圍的環境,不至于到時候睜眼瞎,兩人一路上也沒有交流,蔚安然是沒話說,徐樾是沒空說,一時之間的氣氛到和諧無比。

兩人沿着學校周圍的餐館走了一圈,最後還是蔚安然在一下飯店停了下來,徐樾這才興致勃勃的止住腳步,朝飯館望去,“晨晨飯館?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意料之外,徐樾絲毫沒有嫌棄的表情,讓蔚安然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她心中暗中思索了一番,多少還是有些防備着。

兩人剛走進飯館,穿着時尚的老板娘一邊拿着抹布将桌子擦了擦一邊朝兩個熱情的問道:“兩位美女,要吃點什麽?”。

蔚安然直接報了兩道菜,順手将桌上有些黏黏糊糊地菜單遞給了徐樾,徐樾沒有結果菜單,側頭朝老板娘問道:“有湯嗎?”

老板娘正拿着紙筆聽徐樾一問,連忙點點頭,“有,有,美女想喝點什麽湯?我們這有紫菜蛋湯,西紅柿蛋湯,還有酸菜豆腐湯。”

“給我來個西紅柿蛋湯吧。”

“哎,好嘞,你們稍等下,菜很快就會上來了。”老板娘開心了笑了笑,對着兩人點了點頭就急匆匆回了廚房。

徐樾看着她那急急忙忙的樣子嘴角微揚,朝安靜坐在椅子上,正擦拭着筷子的蔚安然問道:“哎?今天星期幾來着,周末要不要一起去玩?”

蔚安然低垂着眼簾,自顧自地擦拭着筷子,聽見宴佳佳的問話,一愣,眼中帶着不解的朝着宴佳佳看了一樣,“星期四,這周六有課。”

對方話語雖然簡潔,但是也多少透漏出了徐樾現在需要的消息,所以她也沒在糾結,轉而去說道其他的一些事情。

等菜上來的時候,徐樾已經餓得有氣無力了,率先結果了老板娘拿過來的碗筷,給兩人都盛好了飯這才坐下認真吃飯。

果不其然,徐樾還沒吃幾口,就見那邊的蔚安然一躲,一口熱湯朝她噴了過去,徐樾連忙拿紙遞給了對方,一邊說着抱歉,一邊卻在腦海裏問道:“系統,你剛剛說什麽?”

“本系統剛剛說,你對面的那個就是你這次的任務目标,你的任務是将她趕出學校。”系統不帶着一絲感情回道。

“???Why??”徐樾一愣,發現系統并沒有回應她後又忍不住諷刺地說道:“現在系統連這種校園霸淩的惡性事件都接嗎?”

“你對面的那個人就是你的目标,原主和她的關系十分差,你該慶幸這次你是主角。”

我是主角?和蔚安然吃完飯後,徐樾回到宿舍一直在想着系統的回複,怪不得她這麽對待對方,對方會很奇怪,看她的眼神就像今天沒吃藥一樣,_(:зゝ∠)_真是一世英名全毀了。

一旁的蔚安然眼角掃到床上正裹成一團,在被子中哀嚎某人,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世界

大概屬性應該是

故作刁蠻任性大小姐X高冷學霸

☆、3.2

“佳佳,佳佳。”帶着些許急切的聲音讓徐樾從迷茫中醒來,她目光呆滞的朝床邊望去,一個穿着厚厚衣服的女生正一臉急切的叫着,

徐樾迷糊的朝她問道:“唔....怎麽了?”臉上泛着一股紅暈,離她比較近的蔚安然能清晰的看到她眼神中的疑惑,不得不說這兩天宴佳佳的變化讓她有點出乎意料。好像有一瞬間掩蓋了對方之前的惡劣,蔚安然慢條斯理的将衣服整理好,眉眼低垂地望着地下,沒有再去關注宴佳佳。

“佳佳,快起來,要上課了。”荊溪見徐樾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搖了搖對方。

一聽到上課,徐樾到是精神了一些,她還沒忘記自己的身份現在是學生,好不容易收拾妥當,一行人這才急急忙忙的趕往教室。

剛到教授就發現科任老師已經站在講堂上了,老教授正整理着文檔,看着她們急忙忙的樣子,到是沒說話,只是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又轉過去繼續整理。

荊溪見狀趕忙拉着徐樾幾人朝教室後方走去,果然剛落座沒多久,上課鈴聲就已經敲響了,幾人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着幾分慶幸。

徐樾一邊表情嚴肅的聽着教授講課,一邊聽着荊溪和許芳芳兩人在那小聲聊着天,從兩個人的聊天中,徐樾到是知道了不少的消息,比如,她現在的身份應該是大二工商管理系,正在上課的是她們系的主任,姓嚴,教學方式比較嚴格,他現在比較看好的學生,就是她的死敵,蔚安然。

知道這個消息的徐樾突然覺得有點難過,_(:зゝ∠)_這個任務好難啊,她現在和對方的差距就等于是,學渣和學霸,如果直接将對方趕出學校的話,大概也就是用權或者錢了。可是事實并沒有那麽簡單。

如果她要趕一個學渣或者有不良記錄的人那還好,關鍵是,蔚安然不只是品學兼優,更是當年高考的時候以理科狀元考進來的。

難怪系統會提出這種簡單的要求,敢情這并不簡單啊,不過,徐樾還真是做不出來這種惡劣的事情,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怎麽處理了。

咬着手指,徐樾陷入了兩難之境,因為任務不折手段這種事情她還真的做不出來,但是不做的話好像也不行吧?咦,徐樾突然想到了什麽,在腦海裏開始呼喚系統。

蔚安然站起身來将嚴教授提出的問題,正确的回答了一遍,坐下時眼角瞥到身邊正在發呆的人,荊溪和許芳芳估計是想讓她和宴佳佳的關系緩和一點,不然也不會讓宴佳佳坐在自己身邊,難得宴佳佳這幾天也格外的‘乖巧’的樣子,不說和好,起碼和她和平相處的意向還是有的吧。

徐樾到是沒有注意到蔚安然單方面有和解的意思,她還在努力的在腦海裏呼喚着系統。但是很明顯系統明顯不是很想理她,叫了十分鐘沒等到系統的回複,徐樾也只能撇撇嘴不在想那麽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兩個世界給她養成的習慣,導致她現在連随便趴在座子上的動作都做不出了,反而一副很嚴肅矜持的樣子,到是讓不少人覺得她今天格外的有氣質。

一旁的荊溪見狀湊了過來,在徐樾耳邊小聲的問道:“佳佳,你今天好像特別嚴肅的樣子?是誰惹你生氣了嗎?”

徐樾往後一躲,躲過了對方呼吸間的熱氣,頗為不自在的回道:“沒什麽,只是想認真聽課而已。”

“是嗎?”荊溪一臉疑惑的看着徐樾,似乎有些不明白宴佳佳什麽時候會認真聽課了,不過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接着說道:“哎,佳佳,我問你個事。”

“什麽事?”徐樾将筆記本攤開,随手在上面開始畫起了圖案,不過做的到是端正,一副認真聽講上課做筆記的樣子。

荊溪和許芳芳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默不作聲的蔚安然,小聲的問道:“那個,你為什麽那麽讨厭安然啊?”

徐樾被她問的一愣,安然是誰啊?她朝左右看了看,正好對上了蔚安然的視線,半響撇過了頭,想起來了,_(:зゝ∠)_原來是她要趕出去的目标啊,至于為什麽讨厭對方,她能說她也不知道嗎?系統發布的任務怪我咯?

【難道我沒有告訴你,你說我壞話都會被我知道的嗎?】

粗糙的電子音在徐樾腦中想起,徐樾忍不住辯解道:“你有說過嗎?”

【上次被抓到的記憶被你吃了嗎?】

咳咳,徐樾想起了上次在古墓中被系統嘲諷的時候,有些尴尬的轉移話題道:“嗯,那啥,系統你知道原主為什麽讨厭蔚安然嗎?”

【看來你已經想起來了,原主讨厭蔚安然的原因,是大一的時候蔚安然有一次在外面遇見了她沒有和她打招呼,嗯,本系統看看,還有一次是因為沒有邀她一起去吃飯,暫時就這麽多。】

“???這麽簡單的理由?系統你确定這個任務沒有問題嗎?”聽完原因後,徐樾滿腦子都是問號,原本以為兩者肯定有什麽深仇大恨,結果就這麽簡單?這不是在逗她嗎?還能不能好好做任務了。

【這個任務由本系統上報下,你先繼續保持。】系統明顯不知道居然會是這種理由,運算了無法得出結果半天之後,也只能讓徐樾先做任務了。

徐樾撇了撇嘴,這種理由誰都不會信吧,還不說是學渣對于學霸之間的氣場不合還好一些,想到這徐樾朝荊溪回道:“應該是氣場不合吧。”

“氣場不合?不會吧,我記得佳佳大一的時候你和安然玩的最好了。”荊溪一點都不相信徐樾的回答,并且還向徐樾提了以前的事情。

就在一邊的蔚安然也覺得這個解釋太過于牽強了,氣場合不合這種問題根本不存在好嗎,想到這,她眼神微黯低沉着聲音問道:“氣場不合你确定?”

徐樾頭也不回的之間答道:“當然确定了!對!我們之間就是有一種叫做學霸和學渣的鴻溝橫在中間。”說完她才覺得不對勁,一扭頭就發現蔚安然眼中帶着笑意的看着她,徐樾恨不得現在就躺進被窩裏捂住臉不讓別人看到,QWQ麻麻咪啊,我感覺我和敵對關系更好了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是系統說的話。

然後我還能說點什麽,

QWQ媽個雞,為什麽要在我新開一個世界了再讓我想起一個更好的腦洞呢????

☆、3.3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說的話,讓宴佳佳原本刁蠻的形象在蔚安然眼裏,就變成了別扭蠢萌的樣子,偶爾蔚安然還會一種奇怪的眼神探究的看着宴佳佳,弄得徐樾都有些開始躲着她了。

随手将垃圾扔進垃圾箱裏,徐樾癟了癟嘴不是很開心的在腦海裏面叫着系統,這次的任務實在是有些太無厘頭了,就因為一點小矛盾趕人家出去這種事她還真的做不到。

“這次任務屬于高級別的隐藏任務,需要你自己體會,本系統給你的提示也只有一句話,記住,你穿越的世界都是你曾經看過或是劇透過的世界。”系統剛說完這句話,就像是被掐斷了線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徐樾唯一能夠慶幸的就是,還好系統沒有學着狗血劇裏面一樣,直接漏掉了重要的話。

想到這,徐樾不禁苦惱的揉了揉頭,自己看過的劇那可不少,但是這麽小清新的劇她還真的沒有怎麽看過,究竟是哪一部呢?

她還在那邊思考,這邊荊溪已經暗戳戳坐在蔚安然的旁邊,小聲的問道:“哎,安然,你和佳佳現在怎麽樣了啊?”

蔚安然挑眉看了眼那邊正在發呆的宴佳佳了,神色微暗回道:“勉強。”

荊溪跟着她的眼神瞄了眼宴佳佳的位置,又悄悄湊到蔚安然的面前,小聲說道:“安然我跟你說啊,佳佳這個人就是別扭,但是本性還是不壞了,你不知道你上次有事沒回宿舍,她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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