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說着話的溫墨,迎着晚風朝窗外探出身子,挺秀的鼻尖染了飛雨,點了一下她的唇,“你在暗示我,有花堪折直須折,嗯?”
尾音綿長捎上些許偏冷的魅意,羞得左謹倒退一步出了屋檐,那些急雨嘩啦啦地落在頭頂、身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我只是覺得溫女士應該...想要被哄一下子。”
“所以,沒其它意思?”
“沒有!”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在左謹話音剛落時,心酥酥的溫墨長臂一伸,直接穿透雨幕圈住腰肢,将人倏然帶回,隔着窗戶小心翼翼擁在懷裏。
“啊!”被吓着的左謹,輕呼一聲,手尋找支撐點似的,雙雙搭在她的肩頭抓住。
剛擡眸看去,微啓的唇已被封住,吞沒了所有的呼吸。
“唔...唔...唔”
細碎的抵抗從縫隙裏漏出,抵在肩頭的手,也将随時發.情的人往外推。
而此刻的溫墨卻霸道得很,任由着她推,就是癡纏着不放。肆意地吮.吸着所有的甘甜雨露,像個沙漠裏奄奄一息的旅客,尋得解渴的湖泊,說什麽也不願退開。
纖手不安分地在背上游移,重點落在腰窩部位,隔着層層衣料畫着圈圈,時重時輕、點點按按,激得人軟綿綿地靠攏。
也許是解渴了,人也就輕柔下來,摟抱着似綿軟無骨的人蹭蹭臉頰,耳畔聽盡短促的喘.息,輕輕的、熱熱的。
脆弱的耳朵被灼.熱的呼吸吹拂,耳道裏更是嗡鳴陣陣,無數說不清的東西鑽進脈絡裏,叫嚣着、奔騰着,彙入心髒的位置,癢意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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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升起無邊的不滿足,致使溫墨張口含住那晶瑩的耳珠,貝齒細細的研.磨,勾出左謹低低嘤.咛。
頭微微揚起,堵在喉嚨間的音,破碎地溢出,斷斷續續、帶着悶哼的調調,配着那故作平靜的嬌媚神情,更是引得人想要粗.暴地對待。
覺得自己要失控的溫墨,濕熱的唇瓣停留在她的頸動脈處,阖上茶色的眸子細細感受生命的波動,暗暗撫平自己的心跳。
眼尾暈開一圈粉紅的左謹,黑眸水瑩瑩地漫着迷離的霧氣,指尖顫了顫,想要觸碰近在咫尺的面容時,垂眸見着那熟悉的眉眼,又蜷縮着手指未動,人就僵着身子讓她抱着、靠着。
“今夜,留下來陪我。”溫墨舒服地蹭蹭細膩的肌膚,觸感好到一刻都不想遠離。
“不合适!”左謹輕聲說着事實,忍着燥意将人推開,重新戴上被拂開的連體雨帽,與她颔首告別。
溫墨伸手欲要将人抓住,鼻腔一陣熱意湧現,彎曲着食指輕輕一擦,殷紅的液體覆上指背。
瞧着那極致的白與紅,溫墨面無異色,從容地将手探至雨幕,須臾間就被沖刷得幹幹淨淨。
正要上樓梯的左謹,想起自己的毛巾還在她的那兒,猶豫了一會兒,便收回已踏上去的腳。轉身時,發現老人家正在換蚊香,便開口讨了一盤。
夏日蚊子多,山裏的蚊子更是兇狠,往往一叮,就是一個紅印。白日裏的脖子被叮了一口,到現在還沒消下去。
蚊香點着,尖尖的一端變成亮眼的紅,冒起一股細細的輕煙飄散。
端着蚊香再回雜物間,發現這人還伫立在窗前,遙看遠方煙雨朦胧。放下蚊香在一方廢棄木桌上,準備拿起自己的毛巾離開,立在窗邊的人卻轉身看來。
溫墨的視線落在那一盤黑色的蚊香上,茶色的眸色不由染上絲絲暖意,瞧着她想要離開,腳跟有了自己意識似的,頗有些無賴地走至門邊,利落地将垂落的門栓一插。
轉身時,緩緩踱步逼近,隐着笑意将她往懷裏一勾,學着劇裏古人的調調:“娘子,我們就寝吧!”
“誰要跟你就寝!”接連被占便宜的左謹,心裏也有點兒氣,不由小幅度掙紮起來,反被抱得更緊。
“怎麽,樓上可是有什麽心頭寶嗎?”
柔中偏冷的音色,浸透濃濃的醋味,酸得左謹心裏剛冒出的悶氣又沒了。
人也不再掙紮,鼻音輕哼一聲,略帶些許傲嬌的意味。壓着不由自主要上翹的唇角,撇開臉不看她。
已經打定主意,只要這人不直接問,就不開口做解釋。
“怎麽不說話啦?”溫墨捏着她的俏下巴,舍不得用力道,虛虛将側過去的臉拉回,低頭輕輕啄了一下緊閉的唇瓣。
左謹的耳朵抖了抖,還是不吱聲。
“左女士,你現在可是狼入虎口,要坦白從寬知道嗎?”對那有點兒印象的短發女生,溫墨是一點兒都不在意,但在意的是,人為什麽會在她的房間裏。
左謹秉持:你說任你說,我自不吱聲。
得不到回應的溫墨心裏難受了,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的一塊緋紅,腦海裏浮現許多亂七八糟的畫面,不由低頭咬一口、又咬一口......
“嘶!”脖子上的嫩.肉被啃噬着,左謹倒吸一口涼氣,“疼!”
軟軟的聲音一起,像是三月春風拂來,溫墨瞬間就松了唇齒間的狠意,舔.舐着越來越紅的嫩.肉。
“你房間裏,怎麽會有別人在啊?”溫墨是吃醋了,心裏不開心,她的房間自己都沒有呆過,別人卻接二連三地可以進去。
那叫什麽的男性朋友,也可以;現在也不知叫什麽的女生,也可以。
這次左謹吱聲了,“她之前是學妹,現在也是圈裏有合作的攝影師,認識好多年,算是朋友。”
對于這個不到位的解釋,溫墨眯着眼繼續盯着她。
左謹繼續道:“今天是剛好在這裏碰見,房間又都住滿,加上雨天濕冷,所以她就出現我的房間。”
溫墨知她心善,卻還是醋意難消:“她私生活頗亂,對你也包藏色心。左女士的防範意識,有待加強。”
聽到這裏,左謹覺得自己最該防範的,應該是眼前這人,沒有誰比她更無禮,随時随地都會動手動腳。
就比如現在,說話的這會兒功夫,人已經被圈着帶到兩扇木門拼湊的板床邊。
活色生香的的畫面自動浮現在腦海裏,悄然滋生出絲絲緊張感、以及羞恥。
“我都解釋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呢,溫女士?”
聲音低低的,還帶着些許顫音。
“我不滿意,解釋無效。”
左謹:“......”
沒想到,這人竟是直接耍起無賴!
趁她呆愣的瞬間,溫墨彎彎唇角俯身壓下,“我們的第一次,也是在雨夜裏呢,都隔了這麽久,依然歷歷在目,異常鮮活。”
背後是堅硬的木板,一點兒都不舒服,而身前是香軟的嬌軀,兩廂一對比,本能地撐起身子想要靠近。
這動作做到一半,忽地頓住,像是小烏龜一樣縮回頭,滿面羞意,懊惱剛剛情不自禁的行為。
這一懊惱,人就掙紮起來,木板床發出嘎吱的怪異聲響,聽在耳中,更是難為情。
兩人這半推半就的一糾纏,支撐着兩扇木板的長板凳,意外地瘸了腿兒,緊接着就是長凳倒了,木板床也塌了,兩人也跟着滾落在地。
掉在地上的兩人貼在一起的心髒砰砰跳,看向彼此的目光都難掩羞赧。
夜裏靜谧,稍稍一點聲響都能傳很遠,這雜物間發出的異響,驚得前臺的老人家趕來查看,在外頭大力地拍着門。
左謹更是羞得埋頭在她頸窩處,渾身都泛起一層绮麗的緋紅。
将人護在懷裏的溫墨,眉眼裏透着笑意,朝外應着:“這長凳突然瘸了腿兒,麻煩老人家重新換一條過來。”
“你們倆姑娘是弄啥嘞,壞了我的長凳子!”老人家嘴裏雖叨咕着,可人是返回去尋一條長板凳回來,好心地道:“我擱在門口,這條結實,放心動吧。”
其實老人家的話,沒什麽其它意思,可聽在屋裏兩人耳中,便是各自心虛得很。
待老人家的腳步聲遠離,溫墨才下了門栓,悄悄将長凳子搬進屋裏。
有了這一遭,溫墨那些想要親昵的壞心思也就安分,重新搭好床,鋪上自帶的潔淨床單。抱住還想要回樓上去的左謹,軟聲哄着,一個公主抱送回新搭好的木板床,抖開被罩蓋在身上。
才不要讓她,與旁人同處一室!
夏日的雨夜,即使是關了大敞的窗,屋內還是有幾分濕冷。好在二人緊貼着的身子互相傳遞溫度,薄薄的被罩下也是暖意橫流。
起先左謹還繃緊着身子,見溫墨确實沒有其它惹火的動作,才慢慢地放松,心跳的頻率也和背後傳來的相同。
同樣的起伏頻率,甚是奇妙!
身後擁着她的溫墨,手臂收緊了一些,開口說着:“不知為什麽,突然想聽聽左女士之前的事情。”
“想聽什麽?”
“什麽都想聽,生活的點點滴滴都想知道。”溫墨阖着眼,鼻翼微微顫動,每一次呼吸,都染上左謹的氣味。
一時也無法入睡的左謹,想了想便應下,輕聲細語地緩緩說着,像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
左謹的部分過往:
我最初的記憶是在孤兒院,至于父母是誰我并不清楚,是生是死我也不清楚。
聽院長說,我是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那時還沒有學會走路,應該是家人不要了,因此,我長大後,也沒有生出過去找家人的心思。
有記憶前被人領養過一次,但沒過多久,那家人有了自己的小寶寶,便将我送回,自此院長也就對我多有疼惜,親自照料。
在五歲的時候,院裏來了一位珠光寶氣的女人,她是第二位領養我的人。只是誰也沒想到,就這樣一位看起來貴雅的人,卻有虐童癖。
她家的保姆将我看得嚴,是在一年後,我才尋了機會跑出來。猶記得在茫茫人海裏,我不知該去往哪裏,也找不到回孤兒院的路,那時候我哭得很傷心。
後來,遇到一家三口,爸爸的懷裏抱着一個小不點,是她一眼瞧着我,然後央求家長,幫我找回孤兒院的路。
因着,記憶太模糊,也不記得這一家三口到底長什麽樣子,隐約間,卻是覺得...覺得與你的面容有一些相像。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新文:【別跑!吸一口】
文案:
游夭夭穿進一本血族文裏,成為剛被獵鬼師獵殺的炮灰。
炮灰的血液有系統的加持,成為所有物種都觊觎的存在。
逃跑路上撿到原身的妻子,是個高不可攀的美人兒,色心一起就想盤她,卻被一腳給踹開,只得暫時老實下來。
血液變異,讓游夭夭像是一個行走的萬能血袋,走哪裏都會被追捕喊着:別跑,給吸一口啊
原本以為便宜媳婦會庇護她,哪裏想到啊,高冷之下是個鐵憨憨,心裏就只有除魔衛道,還割她手腕放血救人。
游夭夭疼得嘤嘤叫,逃跑還要做系統給的任務,被原文男女主給坑慘,所有人族和血族,都想抱着她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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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席影戳着她的心口:“還跑嗎?呆在我身邊不安全嗎?”
游夭夭:“嘤嘤嘤,我已躺平,看媳婦表現————求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