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other day。”胡八一并不知道這句臺詞出自哪裏,只當是楊參謀長又犯了文藝女青年的抒情病,笑道:“什麽今天明天的,還是過好每一天吧。”說完便掀開氈簾進了蒙古包。
蒙古包裏十分悶熱,胡八一用套馬杆推開蒙古包頂上的陶腦天窗,清涼的風開始流進來,帶着雨後的潮濕氣息。他抄起盛着奶茶的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想着總算是在雨季開始之前解決了這件事。等他回身想招呼趙啓平也來喝點解解渴的時候,發現比他們早回來不到五分鐘的小趙醫生已經把濕衣服甩在地上,精赤條條倒在炕上睡着了,旁邊還扔着幾包酒精消毒棉片。平常趙啓平睡覺挺輕,有點動靜就醒,今天大約是累狠了,胡八一脫光了摟上來又結結實實摸了好幾下都不見睜眼睛,胡八一也是既累且困,幹脆抱着他家嗲趙先去會一會周公再說。
睡到半夜,胡八一覺得懷裏空了,閉着眼睛摸索了幾下不見人,一個激靈便坐了起來,靜谧的黑暗中響起輕輕的笑聲和特別不要臉子的惡人先告狀:“喲,醒啦?剛才摸你半天都裝死,怎麽這時候舍得醒了?”
趙啓平正站在天窗下頭,星光從屋頂瀉下來,一點沒糟踐都潑灑在他身上,那身好皮囊暖玉似的,讓人着迷上瘾。胡八一趴在炕沿上不錯眼珠地盯着他,嗓子發幹小肚子發緊:“好啊,趁哥哥睡着了占我便宜……說,都摸哪兒了?”
“想不起來啦。”趙啓平走回來坐他身邊,攬着胡八一的脖子親上去,輾轉摩擦了半晌。胡八一的手繞到他大腿根捏着,指尖往更深的地方滑去,趙啓平在他嘴角輕輕咬了口,“——別動,我就想親親你。”
他摸了把趙啓平的頭發,拉着他的手臂拽進自己懷裏,粗糙的手掌在臀肉上沒好歹推擠了兩把,聲音性感得要命:“我就想操你。”
趙啓平扭着身子躲他的手,本來就半勃的器官徹底站起來,兩個人的陽具貼在一處挨挨蹭蹭,好些天沒開葷的胡八一被蹭了這兩下更控制不住,伸手去摸趙啓平的下身,從勃起的陰莖一路滑到會陰,再到更後面一點的地方,穴口的皺褶收縮着,像特別想含住個什麽一樣。胡八一知道那裏頭有多麽銷魂,剛想稍稍用點力按一按,趙啓平就喘得變了調。他跪起來躲開胡八一使壞的手,堅持着從他嘴唇一路親到小腹,舌面在肚臍邊緣打了個轉,舌尖探進肚臍裏輕輕挑了兩下。胡八一的性器被撩得越發精神抖擻,鼓脹的龜頭抵在趙啓平下巴颏兒上,頂端已經冒出點前液,滑膩膩的,胡八一剛想再頂一下就滑開了,筆直硬挺的一根啪地拍在自己下腹上。
趙啓平不知道什麽時候摸了包酒精消毒棉片過來,又濕又冷地在他陰莖上一撸,激得胡八一一個寒戰,沒等他抗議就又落到趙啓平暖熱的口腔裏去,喉嚨吮着龜頭舌面裹着柱身,咂出啧啧不絕的響聲。胡八一伸手從褥子下頭摸出片正方形的鋁箔包裝,摸黑撕開遞給趙啓平:“用嘴給我戴上?”
蒙古包裏唯一的光源是天窗裏那束星光,胡八一能看見趙啓平身體的輪廓,卻看不見趙啓平的眼神——不用看也知道那雙水盈盈的圓眼睛肯定瞪了自己一眼,三分淩厲三分俏皮三分笑意,還有一分是連趙啓平也不自知的勾人,或者說,媚。他想這時候應該點上燈,大功率的鹵素燈泡最好,把趙啓平身上臉上每一處地方照個纖毫畢現,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呢。胡八一覺出那油膩膩滑溜溜的橡膠薄膜落到自己龜頭上去,趙啓平的嘴唇緊緊箍着柱身吸啜着,舌尖轉着圈的把安全套直推到底,這種服務他只在毛片裏看過,親身體驗的時候才知道那種心理上的爽法簡直沒法提。尤其是趙啓平還怕沒戴好似的,翻來覆去又吞吐了幾次,然後整個人上來含着胡八一的舌尖親吻,帶着失真的化學草莓味,含糊抱怨着:“以後還叫人怎麽吃草莓啊……”
“那就不吃草莓……吃你。”胡八一翻身把趙啓平壓在下頭,就勢探手去摸他後穴,毫不費力就進去了兩根指頭,滾燙的腸壁迫不及待地吮着碰觸到的任何東西,不管是手指還是陰莖。胡八一彈了個心滿意足的響舌,貼着趙啓平的耳朵尖問:“這還叫就想親親我?……什麽時候自己弄的?”
他手指熟門熟路地按到前列腺上,輕輕繞着那處不大的地方打轉畫圈兒,間或在中間重重按下去。趙啓平受不住他這麽玩,後穴裏酸麻得要把人逼瘋,兩條腿緊緊纏到胡八一腰上去:“操你大爺……待會兒再說行不行……啊!”
胡八一沉腰沖撞進去,龜頭貼着前列腺碾磨而過直頂到腸道深處,趙啓平脊背泛起酥麻,啊地叫出聲來,扭腰擺臀迎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撻伐,像考拉抱住樹幹一樣抱住胡八一不放,在他耳邊毫不羞澀地呻吟。
“嗲趙……嗲趙!”黑暗裏快感洶湧來襲,洶湧到胡八一覺得眼前一陣陣暈眩,世界分成碎片在指間流沙似的滑過去。他害怕此時此刻是場最美好不過的春夢,于是連連叫了幾聲,低頭找到兩片溫暖的嘴唇吻住,腰杆起伏着操進那個又緊又熱的銷魂洞裏。腸壁蠕動着包住粗大的陽具,龜頭被嫩肉死死咬住,每次狠插到底都爽得頭皮發炸,讓他還想操得更深一些,操到從來沒有人到過的地方,操到趙啓平的心裏去看看那裏面現在是否被自己裝滿了。
趙啓平被他一通狂插猛幹操得渾身發軟,腸壁像是着了火,碩大的性器牽扯着幼嫩的黏膜,摩擦出熱辣辣的快感,摻雜的那點疼痛也成了最好的點綴,讓快感層次更加分明。他摟着胡八一的脖子控制不住的啊啊啊叫着,叫到一半又主動獻上自己的唇舌,吻得極盡纏綿,舌尖在胡八一嘴裏翻攪幾下再勾住他的舌頭帶回自己口中,津液從嘴角溢出來,下身交合處同樣汁液四濺,在萬籁俱寂的草原之夜裏響亮得驚天動地。
胡八一被吸得欲仙欲死,騰出只手來撫弄趙啓平夾在兩個人小腹中間的性器,那話兒滴着前液,興奮地小幅度跳動,他剛撸了一把,趙啓平的後穴就更加敏感地收緊,讓他只想狂風巨浪般狠狠戳弄,操出個無與倫比的高潮,看看這人真正失控了是什麽樣子。趙啓平馬上就要射了,陰莖在他手裏硬得不能再硬,後穴縮得像要把緊緊含住的那根東西夾斷,嘴裏胡言亂語地嗚咽着舒服死了不行了要射了你操死我吧,可胡八一覺得還不夠——差得遠呢。他快速沖刺着頂弄趙啓平最要命的那點地方,龜頭反複研磨擠壓着前列腺,只十幾下就讓趙啓平整個人繃着後背從床上挺起來射得渾身打抖。
他們做完第二次的時候趙啓平已經渾身脫了力,軟倒在炕上上氣不接下氣,哪兒也不想動,胡八一的手摸到他大腿根上粗枝大葉地捏,那兒的肌肉還在高潮後的餘韻中微微震顫,被這幾下捏的很舒服。趙啓平懶懶睜開眼睛,被天窗裏那一小方似乎要流進帳篷來的銀河震撼的說不出話來,順手拍了一巴掌胡八一:“快看!”兩個人并肩枕着炕沿看了會兒銀河,不停地發出“卧槽”的驚嘆,星星在城市的光污染裏早已隐蹤匿跡,更別說這麽氣勢磅礴的銀河。趙啓平翻了半個身滾到胡八一懷裏:“胡先生,胡司令,請問你們摸金校尉編制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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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個政委,哦,也缺個衛生員。”胡八一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自然無比地給他揉着腰,“請問小趙醫生想當政委還是衛生員?”
“政委可以和參謀長搶男人麽?”
“不用搶——她搶不過你。”胡八一拿過趙啓平的手來,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你的。”胸口上,“你的。”最後把那只修長好看的手拉到自己腿間,按在那根半軟的東西上:“這也是你的,70年産權,夠不夠啊趙政委?”
“黨指揮槍是這麽解釋的麽……”趙政委笑着吻了胡司令,唯一的群衆王胖子同學在千裏之外的北京打了個噴嚏,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頭上的領導從此又多了一個。
15、黑眼睛的不光是小羊羔
修車這事不難,長城哈弗在本地是常見的車,配件很好找,也不貴,就是這出師不利的兆頭大大不妙。摸金校尉這個行當歷史悠久,講究極多,最根本的一條叫做雞鳴燈滅不摸金,講的是倒鬥需在夜間進行,開棺前要在墓室東南角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