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njoy your love
趙小懿帶着一種癡迷的幻想看着恭玏,直到恭玏一把将他抱上櫥櫃然後捧起他的臉堵上他的唇。
只不過隔了不到二十個小時,但對于趙小懿來說這次的心情跟昨天有那麽一點兒不一樣,今天他的心理狀态就只有兩個字——享受。
沉浸在恭玏既自我又溫柔的深吻中,趙小懿只覺得自己被他濕滑柔軟的嘴唇逗弄的全身松懈下來,只有某個地方堅韌不拔的挺立着。
恭玏再一次一顆一顆解開他制服的鈕扣,将他的警服褪到手臂上,一路順着臉頰往下親吻着,雙手抱起他兩條腿盤繞在自己腰杆上。這姿勢立刻讓兩個人挺直腫脹的肉bang幾乎零距離接觸在一起。
恭玏渾濁急促的呼吸噴在趙小懿脖頸上,撓的他直癢癢,忍不住哼了一聲,這略帶嬌嗔的聲音加上彼此剛貼到一起的堅硬,恭玏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法再憋下去。二話不說手腳麻利的脫下趙小懿的褲子,然後大手伸進他內褲裏,放肆的揉抓着他的屁股。
恭玏從第一次摸過趙小懿的屁屁後就跟着了魔似的,三五不時就想伸手往上撓倆下。對于他的手來說,趙小懿的屁股不論大小、形狀、手感、韌性都是那麽的令他滿意,那種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一切都剛剛好的感覺讓他每次碰到這兩團肉都有種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痛快感,難道他的這兩團肉肉真是為自己的雙手所衍生的嗎?
趙小懿不知不覺把手探進恭玏T恤裏,撫摸着他健碩的腰背,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了,只是看見恭玏在廚房切菜做飯的樣子就突然很想……做。
恭玏雙手擠進他屁股下邊,準備嘗試着開發一下,手指來到他後面的小洞口,剛探進一根指節,不料正沉溺其中的趙小懿毫無防備的倒抽一口氣叫了出來,同時還反射性的收緊下面。
“疼……”
這一系列動作反應吓到了同樣欲|火橫燒的恭玏,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昨晚上趙小懿才被自己弄傷,現在那地方肯定疼的火急火燎的。
“對不起……我沒控制住。”恭玏有點兒內疚。
他放開趙小懿,把手從下面抽出來,幫他拉上衣服,一顆一顆扣好鈕扣,幾個簡單的動作讓恭玏看起來特別的認真和專注,趙小懿又一次被觸動了。
恭玏給他整理好衣褲,擡頭看了一眼始終呆坐在櫥櫃上盯着自己的人,輕輕一笑:“看我幹嘛?沒想到我居然那麽有人情味?”
“有一點……”趙小懿實話實說。
“笨蛋,”恭玏心疼的罵了一句,把他從櫥櫃上抱下來:“晚上給你擦點兒藥。”
趙小懿不情不願的站在原地,好像還沒從剛剛的纏綿悱恻中抽身出來,一臉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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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舍不得走?”恭玏瞧他那樣兒都有些哭笑不得:“我倒是無所謂,可你今天要是再被我艹一次的話,後邊兒非報廢不可,信不信?”
趙小懿想想也是,自己何必這麽迫不及待如饑似渴,何況現在他某個隐秘的地方确實……不太舒服。
恭玏重新圍上圍裙,拍拍他的屁股:“去吧,自己玩會兒,一會兒叫你吃飯。”
趙小懿悻悻的走回客廳,整個人往沙發上一倒,點根煙,拿着遙控器頻繁的調換電視頻道,任自己下身的澎湃自我冷卻,實在是無聊。慢慢的他越想越不對勁,恭玏最後這話聽着怎麽怪怪的?
什麽叫“自己玩會兒吃飯叫你”啊?他明明比我小六歲,怎麽他反倒把我當小屁孩了?嘿這孫子……
兩個人坐在餐桌旁,圍着兩菜一湯吃起來。時隔兩、三個月再次嘗到恭玏做的飯菜,還是那麽棒棒噠,其它不說,起碼在他這個年齡段這手藝是真的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恭玏沒說話,給趙小懿夾了一塊清蒸鲫魚,然後接着扒自己碗裏的飯。他好像覺得沒必要問趙小懿自己做的菜味道如何,因為只要是出自他手,就不會有失敗品。
趙小懿看他悠然的咀嚼着空心菜,滿臉的四大皆空,心裏捉摸着那事兒應該怎麽跟他開口。
“恭玏,羅所長今天早上找我了。”
恭玏停下正準備夾菜的動作,問:“是因為昨天相親那事嗎?”
“嗯。”趙小懿點點頭:“聽他那意思大概是想……想……”他組織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适當的表達方式。
“想讓你跟于舒婷合二為一?”
“基本算是吧。”
“哦……”恭玏若有所思的放下碗筷:“需要我幫你嗎?”
“怎麽幫?”趙小懿有不祥預感。
“要是暴力一點兒,那我就直接把她給……炮了。”
“泡了?你要泡于舒婷?”趙小懿提高音量。
“不是泡,是炮。”恭玏一字一句道。
“pao跟pao有區別嗎?”
“沒有區別嗎?”
趙小懿被他逗瘋了,一拍桌子:“別給我兜圈兒,你說人話行不行?”
“哎……就你那點兒可憐的智商……”恭玏無奈的搖搖頭,說:“簡單說,剛才在廚房你勾引我的那些動作,就是在泡我,而昨天晚上在車裏我幹你的那個過程,則是在炮你,懂了嗎?”
趙小懿消化了幾秒鐘,頓時徹悟,難以置信的看着恭玏:“醍醐灌頂啊恭玏,你教我的實在太多了!在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pao還有動作和過程的劃分,你他媽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老司機。”
恭玏樂滋滋的笑而不語。
“所以說白了你是要幹于舒婷對嗎?”趙小懿開始小火微灼,斜眼瞪着他。
“幹她?我也下不了腿啊,”恭玏湊到趙小懿身邊,蹭蹭他肩膀,起膩道:“從昨晚上開始,我的炮已經只為了轟你一人而存在了。”
後面這句話聽的趙小懿從頭到腳一身雞皮疙瘩,但他怎麽就那麽愛聽,聽得那麽享受、那麽滿足,恨不得叫恭玏原地重複五百遍呢?
“你要點兒臉成不成?怎麽啥都敢說?”他做出一副嫌棄樣兒。
“這算什麽,更不要臉的事我都做得出來,你想試試不?”
明知道恭玏是在逗他,但趙小懿還是蔫兒了,拉開話題:“還有其它含蓄一點兒的辦法嗎?”反正他是不願意恭玏對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好……我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占有欲嗎?
“含蓄?那就……順其自然聽之任之,把它擺那兒別管,到時候兵來将擋水來土掩,這還比較輕松。”
趙小懿思索了一會兒,覺得後者比較實際,況且他真的沒那耐性在于舒婷這個問題上搜腸刮肚挖空心思的想對策應付她。就像恭玏說的,順其自然愛咋咋地好了,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得罪老羅,也無所謂了。
吃完飯,倆大男人哪兒也沒去,就坐在客廳看電視。放的什麽節目也不重要,反正現在的電視劇除了手撕鬼子就是家庭魂鬥羅,很枯燥乏味就是了。
恭玏單手杵着腦袋斜靠在沙發上,另一只手抱着同樣靠在自己懷裏的趙小懿。前胸緊貼着後背,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着彼此的溫度,結實有力的手臂環着心愛的人,胸口翻騰上來的滿足感甭提多美了。
真想每天都能這麽沉醉其中,現在的恭少除了滿溢的愛,暫時什麽都提不起興趣。
整個星期都是恭玏開車送趙小懿上下班,每天按時接送,上班時跟恭玏在胡同口say goodbye,下班了只要趙小懿走出胡同,他一準兒在那棵老槐樹下等着他。回到錦豐源,恭玏就給他做飯,吃完飯倆人要麽出去溜達溜達,要麽就在家裏膩歪一下然後上床睡覺。
恭玏對他……說無微不至誇張了點兒,但一應俱全他是真的做到了。起碼現在自己的日常生活被這個小他六歲的男人照顧的很好,對他來說這要擱一個月前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知足了。
這種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是趙小懿從沒體會過的,他确實有些不習慣,但又有股fall in love的力量在引誘着、拉扯着自己去沉浸、享受這份愛。
自從恭玏這次想方設法找到他并手起刀落把他給睡了後,他就覺得自己重新認識了一個恭玏。
之前哪怕趙小懿對他已經有了不同于其他人的感覺,但他心裏一直就認定恭玏是個既自私又自我、無論什麽事都要以他為中心,說白了就是個把自己當太陽,所有人都必須圍着他轉的爛人。
……可現在,趙小懿發覺他其實也沒那麽惡心,反而這些日子他跟個居家小男人似的對自己關懷備至随傳随到,加上恭玏那本來就硬朗周正帥得叫人痛心疾首的臉蛋,他每看一次就更彌足深陷一些……不得不承認,這小子越來越招人喜歡了。
趙小懿看看時間,差不多該下班了。今天恭玏不來接他了,因為晚上在後海有演出,他們得排練一下,倆人說好趙小懿吃完飯直接去演出的酒吧找他。
這麽算來這兩、三個月恭玏他們樂隊都沒怎麽活動過,回想上一次看草莓炸彈表演是自己跟秦超鬥智鬥勇那次。趙小懿腦海裏倏地浮現出那天晚上在酒吧他跟秦超猜唱歌拳,結果被人家打的鼻青臉腫的場景。
不堪回首啊……
他在路邊随便吃了點兒東西,然後回住處換了身衣服,完事兒打車去後海一家叫Barbie King的酒吧。
恭玏他們演出的酒吧比較不固定,幾乎每次都不一樣,曾經有幾家在圈內比較火的酒吧想簽他們樂隊,但恭玏都沒答應。這就奇怪了,簽了合同就意味着有固定的演出場次,哪怕他們幾個人純粹是為了音樂上的分享而不是掙那點兒出場費,可你要是連穩定的出場都沒有,音樂上的分享談何而來?
就這個問題趙小懿問過恭玏,恭玏說了——“我們玩音樂是因為喜歡它的真實和自由,不需要一紙合約來束縛和破壞我對音樂的熱情,随心所欲才能更長久的保持我對音樂的熱愛。”
趙小懿服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從恭玏口中說出帶有對夢想追逐色彩的話,話中寫滿了一個年輕人對自己崇尚的東西的堅持、固執與随性。于是恭玏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端正了一點點。
趙小懿九點半來到Barbie King,這個時候正是酒吧最high人最多的時段。他在吧臺邊兒上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杯酒,然後給在休息室的恭玏發了個微信,告訴他自己到了。
趙小懿點了根煙叼嘴裏,轉身背對着吧臺,兩只手肘架在吧臺上,眯着眼睛環視着酒吧裏熱火朝天玩兒到忘我的一群年輕人,整張臉就是一副放蕩不羁的鬼樣子。
就在這時候,一只手擡着杯酒遞到他面前。
趙小懿先是一咯噔,那手一看就是男人的手,随之他擡頭一瞟,頓時怒火燒心,這個把酒遞到他面前的人,居然是秦超?!
“喝一杯?”秦超說的很輕松,臉上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趙小懿死死盯着他,不說話。
“怎麽,我請的酒不敢喝?”秦超還是擡着那杯酒,一動不動。
“慫貨才不敢喝!”趙小懿從他手中奪過那杯酒,頭一擡,一飲而盡。
他明知道秦超是在激他,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把酒幹了,原因就一個,他打心眼兒裏不想被秦超看不起,他不想輸給秦超。
“好,看來我沒錯看趙警官,”秦超朝旁邊一單桌揚了揚下巴:“不介意過來坐會兒吧?”
趙小懿盛氣淩人的瞥了他一眼,二話不說站起身來就走向單桌那邊。
身後的秦超看着趙小懿的背影,笑笑,也跟着走了過去。
兩個人坐在桌子兩頭,保持着一定距離,趙小懿是不知道要跟他聊什麽,他倆之間找不到任何話題,他只知道要是自己拒絕過來,那就慫了,也輸了。
“你是來看恭玏的嗎?”秦超先開口了。
聽他這意思,他也知道恭玏今晚上有表演?那他是怎麽知道的?誰告訴他的?
“嗯,我陪他過來。”趙小懿泰然自若的說。
“哦……我也是來看他的。”這話說的平穩清淡,沒有夾雜任何情緒。
在突然爆發的一陣喧嘩聲中,恭玏他們上臺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上去就幾乎占滿了整個舞臺。
還是那幾句生硬的問候,帶出一段幽澀的吉他獨奏,之後在電爵士鼓張揚的鼓聲中掀起一片搖滾狂放的熱潮,帶動了臺下的激情湧動。
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現場Live的恭玏今天唱的很high,包括胡一卓他們同樣也完全投入在音樂中,超享受這種無邊無際又無形的亢奮。
就在恭玏沉浸在自己世界裏enjoy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臺下似乎有什麽不對勁,有倆人看着太眼熟了。他回頭又掃了一圈兒,在小射燈的映照下,這回是真看清楚了,臺下那倆人竟然是趙小懿和秦超?!而且還坐在一張桌子上。
恭玏手一顫,差點兒連和弦都彈爆了。秦超怎麽會在這兒?他倆又怎麽會坐到一塊兒?還……還喝酒?
只是哪怕坐一張桌子上,那副完全相沖相克的嘴臉也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