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插曲(上)

木星勘測船隊依然在向着遙遠的宇宙行進着,早上吃一份宇宙食品,是流質的,宇航員們制造的糞便會流入自運轉植物制造系統。

中午,除了值班員,每個人有1小時的時間休息,晚上21點準時熄燈休息。周而複始,直到到達木星為止,幾年甚至十幾年都會這樣。

宇宙垃圾清掃隊,埃爾法小隊,秀晶的調職通知還沒有下達,大怪每天還是聽着小說廣播,在每天的故事中愉快度日,他最近迷上了刑事律師的日記故事,非常有趣。

穿好宇航裝備後,開着拖船,打開頻道,開始工作。

頻道裏傳來的刑事律師日記故事非常有趣。

近一個月來,有一個人每天都來我的事務所,她每次都會坐在同一個地方,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把左腿放在右腿上面,右手摸着耳朵,他的名字是多多。應該有嚴重的精神疾病。

第一次和他談話,他經常對我說,那個時候俄羅斯的秘密警察和美國的中央情報局都在跟蹤他,因為他知道他們想要直到的一個秘密,于是我和布勞恩進行了如下談話。

大怪聽着這個故事,也并沒有放松工作,開到目标之後都會有聲音提示,在和貝塔交代完這次目标後,進入下一個目标之前,都可以聽故事。

“他都在跟蹤我,”

“他們跟蹤你幹什麽?”

“您看過球賽嗎?那種非常大的球場裏。”

“沒看過,怎麽啦?”

“那你應該抽時間去看一次,他們每次都會齊聲喊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羅納爾多,羅納爾多!羅納爾多!”

“可是您的名字叫多多嗎不是,”我問。

“在秘密警察的檔案裏,我就叫羅納爾多,在前克格勃的檔案裏也叫這個名字,誰都知道,他們想把那個秘密從我這裏拿走,那是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多多把椅子往前挪了一下,“我去過醫院裝假牙,你知道嗎?他們通過神秘的裝備,把我麻醉了,然後我在那裏呆了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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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才從那裏出來,他們對我動了一些手腳。”他盯着我一直看,看得我有些發毛。

“您不相信,我可以完全明白,但是我有證據,你看這個!”他拿出一個小日記本,“你看看這裏,都在這裏。”

本子上寫着幾行清晰的小字:4月10日進入醫院看牙,4月11日出院。給我看完筆記本的信息之後,他很快合上了本子。

“看見了嗎?這個就是我的證據!這家醫院實際上是蘇聯克格勃的秘密基地,他們把我麻醉後,帶到醫院的地下一層,那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室,他們在那裏花了24小時給我做了手術,”說完這句話,他很亢奮的靠在椅子上。

“他們對你做了什麽?”我不明所以的問。

多多左看右看,小心翼翼的低聲說道,“微型錄像裝置,他們在我的眼睛裏安放了一臺微型錄像機,就在眼皮下面。

我看到的任何東西,克格勃和中情局的人都能看到,但他們不可能得到那個秘密,永遠也得不到。”

說到了最後一句,他變得非常激動。

多多讓我寫信登報揭發美國中情局和蘇聯克格勃,當我告訴他蘇聯已經解體的時候,他哈哈大笑。

“你還真以為蘇聯解體那些消息是真的,他們把你們都欺騙了!”

此後,每天多多都會來我的律師事務所,而且每次說的話都是一樣的,漸漸的我真的受不了他了,我建議他去看精神科急診,沒想到他很痛快的答應了,于是我們一起乘車前往。

進了精神科,身後的厚厚大門被關上,幾位強壯的護理員帶着我們走向候診室,我們在候診室的椅子上坐下,醫生進來後,多多站起身,看着醫生,指着我說道。

“您好,我是律師,這位是多多先生,他得了嚴重的精神病!”他看着驚訝的我,非常高興。

聽完這個故事,大怪笑了半天,還有一點時間,返回埃爾法母艦前,他還可以繼續聽一個故事。

一個男人去商店裏買了一瓶伏特加,然後拉開車門,坐在後座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今天的風很大,刮起一片片塵土,甚至把草刮得刷刷響個不停。

男人對這周圍的環境非常熟悉,一草一木都了然于胸,他在這裏土生土長。

說不定什麽時候,那個陌生女孩就會走出來,走向公交車站,或者走向商店,也許她會穿着那天那件好看的超短裙。

那天第一次和她見面時,他的眼睛只盯着陌生姑娘看,她的皮膚是那麽光滑透明,他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東西。但是她卻幾乎沒有正眼看他,他問她的電話號碼。

不過男人不敢肯定自己當時是不是說清楚了,姑娘帶着一絲蔑視的語氣,“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周圍的環境很吵,姑娘又重複了一遍,“我不認識你,”他無可奈何假裝毫不在意,掩飾着被激怒的內心。

今天女孩不會拒絕他了,他要她完全照他說的做,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想象着女孩害怕的樣子,那張曾經高傲的臉變得驚恐,他開始興奮起來。

他親眼看到過那種恐懼的神态,男人曾經殺死過幾只動物,他們臨死的時候都一樣,它們那時候身上會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動物體積越大害怕的反應就越強烈,之前那些動物都不會說話,可是她會說,要延長享受的時間,不能過快結束。

男人一再跟自己說不要太緊張,否則會把事情搞砸。前幾次殺貓和狗的時候,剛把尾巴切下來,就激動的連捅了十幾刀,結束了它們的生命。現在想起來還懊悔不已。

男人買的解剖器具的價格不菲,劈刀、骨剪、旋切刀、手術剪,應有盡有,他能将解剖教科書從頭背到尾,還把第一次和她見面到即将要做的一切都記錄在日記本裏。

他經常跟蹤她,拍了很多照片,他把這些照片按照部位切碎,然後把器官一一标注,又重新組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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