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完)
“問世間什麽最美麗,愛情絕對是個奇跡,我明白會有一顆心在遠方等我靠近,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東西,直覺會給我指引。”程煜唱着歌五音不全,特訓的學員捂着嘴笑,才藝表演對三人組講是短板,薛建斌和張文娴兩人都跟着掉面子,好歹也找個人跳個舞,總比這破嗓子唱歌好,輪到薜建斌上場,他直接拉着張文娴跳舞,兩人在沒有音樂一群人圍在圈裏跳交誼舞,算挽回了一點臉面。
特訓結束,魔鬼訓練完結,教官和這群學員一樣難掩激動的心情,條件有限只有簡單的聯歡會,歡歌笑語。
這群學員都是卧虎藏龍,每個人都會學到很多東西,特訓完将面臨考核,強者留下,弱者淘汰,程煜三人組在特訓員中實力最強。程煜是僅次于教官的優秀人才,槍法,射□□,單打獨鬥,群攻,他都是第一。
連教官都認為這樣的人才不應該被走後門進來。
槍支裝卸,團隊精神,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每個人第一眼就要記住眼皮底下的每個人,第一時間篩選可疑對象。
幾天後考核,程煜綜合素質第一,薛建斌第二,張文娴女子隊中和另一個一起并列第二的成績被留下來。
結束了緊張的訓練,這群人都要離開秘密基地,最終等待上級的最終審核和人事調令。
一群人分離的時候每一個都淚流滿面,告別後,每個人的手機一開機,都是此起彼伏的響聲。
張文娴第一個電話就是李慕軒的,兩人煲電話粥煲好久,打張文娴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等她挂完電話,她父母,表姐梁雅琪輪番轟炸。
三個人開心離開秘密基地到北京,從機場出來圍的人都是來接他們三人的,周立凱和凱旋安保公司的所有保镖,除了張文娴是女的,程煜和薛建斌被這群保镖抛起來,舉高高。
張文娴看到自己的家人,眼淚立刻出來,兩個孩子和婆婆老公抱着鮮花朝她揮手,兩個孩子同時沖到她面前,她抱着兩個孩子,母子三人一起哭,幾個月不見,孩子們都長高了,張文娴牽着兩孩子。
“你怎麽又黃又瘦?”跟着心疼。
“老公,我……考了女子隊第二名。”
“老婆真棒!!!”李慕軒沒有很開心,他不希望張文娴考核通過。
李慕軒媽媽特別開心,第一時間就通知所有的親戚。
張文娴沒有和程煜薛建斌一起去安保公司的慶功宴,她選擇和家人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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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上廁所兩孩子都圍着她,她老公和婆婆瘋狂給她夾菜,吃的她撐也撐不下才停下,回到公寓,家裏多了架鋼琴,小迪坐在鋼琴邊彈的還不太熟練的曲子斷斷續續給張文娴聽。李慕軒在那指導,李妍皙一個人扭屁股跳舞。
李慕軒和兒子的關系很好,小迪還比較有音樂細胞。
“老公,小迪想走文藝路嗎?”
“這孩子雖然成績不是很好,音樂上還是很有天賦的,學鋼琴,還想學小提琴,也不知道像你們誰?”
“我沒有音樂天賦,應該像他爸,他爸唱歌很好聽,有些樂器聽幾遍就會,就是不務正業。”
“怎麽以前沒有培養,不過現在也不晚。”
“以前生存都存在問題,也沒有寬裕的經濟條件。”
小念念又跑去搞破壞,兩孩子又開始吵架,小迪的一張嘴很厲害也不讓着妹妹,妹妹的殺手锏————哭鼻子。
小迪又跑過去哄,最後睡覺時,小念念要跟爸爸睡。
“媽媽,妹妹睡着了沒有?”
“睡着了。”
“我要和妹妹睡。媽媽你抱妹妹來我房間。”
張文娴抱着女兒到小迪房間,天氣冷,小迪打開被子抱着小念念一起睡。不到五分鐘,兒子也睡着了。
張文娴下樓,李慕軒早早的等她,今晚張文娴是怎麽都逃不掉。
她開門進房間,李慕軒上來抱她,她出于職業本能甩老公在地上。
“對不起!!!我的……職業病。”
李慕軒捶下地板爬起來,很惱,幾個月不見她,憋屈幾個月一回來就甩他到地上。
“家裏沒有危險!!!”
“對不起!!!我盡量改。”
張文娴打開自己的行李箱,行李箱有她回公寓前偷偷買的匕首,收縮棍。她拿把匕首扔在枕頭下。
“老婆!!!!幹什麽你!!!這樣我怎麽睡?”李慕軒已經火大憤怒的吐出這幾句。
張文娴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惹惱了老公。她收着匕首放行李箱。
“這些東西不許出現在枕頭下,買這些東西幹嘛?萬一孩子們找到了太危險了。”李慕軒黑着一張臉。
“對不起!我還要幾天時間适應,這些東西我把它藏起來,伸縮棍留櫃子裏,你也要會用,防身!!!”
張文娴又把匕首找地方藏起來,每天神經緊繃,她的潛意識還在宿舍,偷襲。
忙完李慕軒還在等她,她洗完澡出來,老公已經按她在床上,她任由老公欺負,她看見李慕軒胸膛上的刀疤,她推開李慕軒,指着刀疤問“怎麽搞的?”
李慕軒看了眼刀疤,很平靜的告訴張文娴顏丹娜的事。
“她怎麽這麽狠心,用匕首紮你,她不想活想讓你去陪她,怎麽這麽變态!!!”張文娴輕輕撫摸着疤痕。
她輕輕吻了吻疤痕,她忍着眼中的水霧,輕輕用嘴呼。
“她也是可憐人,老婆都過去了,我們不要讓她影響我們。這個疤我去做手術消除它,拍戲的時候有時候要露肉,這樣留着不好看。”
“嗯,顏丹娜就是執念太深,她怎麽下這麽狠的手,我真是恨死她了,雖然她自殺,但是我不會原諒她的!”
李慕軒只是安靜的看着她,想她為自己受的傷,他被老婆親了下,兩人繼續剛才的動作,親親愛撫張文娴皺着眉頭,推開他。
“怎麽了?老婆?”
“我肚子疼。”
“我們去醫院!!!”
“不去,扶我起來,我去上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張文娴捂着肚子。“沒事,生理期!!”
“日子不對啊?”李慕軒嘀咕。
“特訓時,冷水浸幾個月都沒有來,今天真會挑時候。”張文娴爬到床上躺着。
李慕軒一個人苦惱,只能看着。翻半天才睡着,又被張文娴輕哼聲炒醒。開燈,張文娴頭上全是汗,臉上沒有什麽血色,和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痛經一樣,李慕軒找了個暖寶寶放在張文娴的肚子上,張文娴閉着眼睛還在□□。他穿上衣服敲門喊他媽。
他打橫抱起張文娴,開車送醫院,打針,張文娴才停止哼,才安靜不吵不鬧的睡,李慕軒一個人在病床旁睡着。
在公寓。
“老公,讓我死床上,不想動!渾身疼。”張文娴躺在床上撒着嬌。
“那你也不能躺床上吃?起來吃飯。孩子們早起來了。”李慕軒從床上拉張文娴起來。張文娴賴在床上不動,特訓完可以好好休息,大姨媽來訪比往常更顯累。
“乖!起來吃飯再睡?”
“腰酸背痛,好累!!!不要拉我!!!我躺十分鐘!”
十分鐘還是沒起,李慕軒撓腳,張文娴懶散的爬起來,吃飯也沒有味口,腦袋昏昏沉沉,心裏燥的慌。喝醫生開的藥!很苦的中藥,喝的張文娴想吐!
生理期煩的夫妻兩人都想吵架,大姨媽遲遲不走,李慕軒欲求不滿只能幹着急憋着火,張文娴苦悶這不能吃,那不能吃,各種藥!她直接把醫生開的藥全扔垃圾筒。
在兩人都無奈,擺好心态當做月子,大姨媽又悄悄的走,李慕軒不放過任何機會,找理由支開他媽和女兒。
家裏又只剩下兩人,張文娴就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她老公精神充沛,幾個月禁欲,現在可以無節制的放肆,張文娴被折磨的精疲力盡,閉着眼睛睡,不知過了好久,才停止纏綿悱側。
“老婆?”喊兩聲沒反應,已經睡着了,他也累的夠嗆。
等張文娴睡醒天已經黑,起床,張文娴被王赫鑫帶到設計師那裏改造。
穿着肩膀透明蕾絲中國風的長裙禮服,頭發也燙着波浪卷,淺灰色的長裙配着高跟鞋被帶到一個私人娛樂聚會場所。
她戴着家裏衣櫃裏躺的首飾,閃閃發亮的耳飾,一下車就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門口的保安給她一個面具,只露出鼻子和嘴,她提着裙子走進酒店。王赫鑫也戴着面具跟着她。
戴着面具李慕軒一眼就認出她,人很多,李慕軒擠着人群才拉住張文娴,李慕軒也戴着面具。
他穿着灰色格子西裝,西裝外是毛呢大衣。
“來這裏幹嘛?”
李慕軒脫下長大衣披在張文娴的身上,挽着她胳膊。
“這裏是艾米哥辦的舞會,帶你來玩!”
“跳舞嗎?”
“想跳就跳,很多熟人都來。”
“老公,現在又沒有工作嗎?休假好爽?”
“沒有,戲才拍完,老婆!櫃子裏的銀行卡有今年的收入,猜猜有多少錢?”
“應該有不少錢!”
李慕軒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笑。
“1個億嗎?為什麽有這麽多?上次給我的還沒有1個億。你是不是攢私房錢?”
張文娴無意的一句話,李慕軒咳兩聲,錢肯定沒交完,私房錢肯定是有的。
“攢了多少私房錢,在娛樂圈混了這麽多年不會只有2個億啊?李慕軒你好壞啊!”
“現在娛樂圈雪霜期,整頓的厲害,每年的消費又高,手上現金只有這麽多,剩下的全投在周氏集團了。私房錢足夠我們小家花。”
“馬國亮教你攢的對不?死勁攢,反正開支全是你的。攢的多,證明你有能力,反正我怎麽掙也趕不上你。”李慕軒只看到張文娴得意的笑。
“跟我算的明白,來牽好。”李慕軒嘴角笑的彎彎。伸出手。走到會場,王赫鑫幫忙她拿外套。
舞會中的人都是帶面具,也不知道誰是誰?她只有緊緊跟着她老公,喝服務員遞過來的果酒。
每個人都沉浸在美妙的音樂中,優美的旋律響起,很多人都自覺的跳交誼舞,他們夫妻兩人站在那裏都沒有動。只是在欣賞。
男女都邁着統一的舞步,交誼舞跳完,張文娴一個人在那端着果酒喝,這酒酸甜又不醉人,喝嘴裏就像喝飲料。
她跟着嗨曲跳了下,走到一旁休息,有很多的人在那裏擁抱,接吻,張文娴只好尴尬的走開,娛樂圈本身就亂,各色各樣的人都有,她都已經閃到角落裏,旁邊包間還是傳來女人的嬌喘聲,她看那一男一女沒有戴面具,那男的是網友公認的模範丈夫。
狗屁模範丈夫還在公共場合做,簡直毀三觀!!!
她也不好意思打擾,剛回神,李慕軒摘下面具站她身旁。
“老公!戴面具就是為了掩飾,釋放那個平時不敢放縱的自己嗎?”
“什麽呀?舞會的主題是遇見真愛,這些人喝點酒管不住自己很正常,現實生活中也不少這樣的事。只不過娛樂圈放大了而己。”
張文娴點頭,說的沒錯,以前跑單的時候,客戶也很惡心,很多女同事為了訂單,為了生存,任由男客戶吃豆腐,拿到的提成還不是拿回家開開心心一家人用。
“那,你有沒有這樣?沒認識我以前沒有放縱管不住自己,有沒有富婆包養你。”張文娴開玩笑的說。
李慕軒直接彈張文娴的下巴,很不滿。
“老婆,我很潔身自好的,我一直不喜歡娛樂圈的女人,好多都是網紅臉。”
張文娴喝一口酒,伸手解自己的面具,露出甜甜的笑,臉上化着幹淨的妝容,氣色也比剛特訓回來好很多。
兩人都幹一杯酒,嗨曲音樂停,參加舞會的人都停下,聽見男主持人的聲音。
“非常感謝大家,百忙之中參加這個舞會,我們請在場的各位摘下面具看看身邊的男伴女伴是不是你們心目中想象的樣子,想不想深一步了解?”
在場的人都摘下面具,張文娴掃視全場,有很多熟人,尹子澄,江澤昊,艾米,馬國亮夫妻,還有幾個導演等。
尹子澄牽着艾米,江澤昊,馬國亮夫妻看到李慕軒夫妻兩人,朝這兩人過來。
現場很多人有的對身邊人很滿意,有的很失望,讨論聲不斷。
“現在!在場的每一位,我們來玩一個游戲,蒙眼找自己的伴侶,準确無誤的我們有一個泰國七日游送給他們。游戲規則,男士蒙上雙眼,一群美女圍着他,美女們只能伸右手,手上不能帶任何飾品,不允許小動作,不許開口說話,發出聲音!如果違規會相處罰。男士只能摸手找伴侶。”
“處罰什麽?”一群人起哄。
“有小動作帶飾品的,不管正不正确,男女雙方将面臨強壓的噴霧。”主持人說。
“燈光照到誰,誰就是今天的幸運兒。”主持人講。
一群人都在鼓掌,帶勁的電競音響起,閃光燈旋轉。“一,二,三。停!”主持人的聲音停下。
閃光燈照在李慕軒的臉上,他本人和周圍的人都吃驚,被馬國亮推上臺,張文娴手上的戒指被艾米取下,所有的人都在起哄。李慕軒帶着迷惑的眼神被服務員帶着站在那,主持人拿着紅色的布條蒙住他眼晴。
眼前一片漆黑,李慕軒被服務員扶着坐在椅子上,坐在舞臺中間,聽主持人安排在場所有的女士排隊上場,在場的女士有五六十人,艾米也被推上場,王赫鑫手裏握着張文娴的戒指。
音樂聲響是一首抒情歌,每個女人都伸出右手按順序走,每一個女人的手輕摸着李慕軒的手,李慕軒用心感受着每個人手裏的溫度,皮膚的柔軟,每個人的手給他的感覺都不同。
臺下每一個男士都在那裏着急,認真的看,每一個女人從李慕軒身邊走過,都不是,主持人又打手勢,這些女人又圍個圈走,沒有那熟悉的感覺,前後走了三十幾人,李慕軒摸着一個女人的手很漂亮的手,很熟悉的感覺,細嫩中略帶點粗糙,他緊緊的拉着這個人的手,主持人和臺下的男士都愣在那裏,他拉着正是張文娴的手。
“選好了嗎?确定?”主持人問。
“确定!!!”
主持人籲了一口氣,揮手,服務員上臺解李慕軒眼睛上的紅布,張文娴的右手被他緊緊拉着,張文娴只是呆呆的望着李慕軒。
臺下的人和主持人都在鼓掌,在黑暗中找到他的妻子。
“完全正确!!!這個大獎我們的李大帥哥扛回家。”
臺下的觀衆都在起哄,張文娴壓根沒想李慕軒會找到她,如果蒙眼的人是她,她很輕松就可以找到李慕軒。
氣氛很活沃,響起了小蘋果這首歌,很多人都跟着節奏跳。李慕軒牽着張文娴的手兩人傻傻站在舞臺。
“警察!”聽見人群中傳來聲音,打破這美好的氣氛。
五名警察站在那裏,手裏拿着手拷,玩的開心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五名警察在人群中搜索着目标,張文娴也跟着一起找,她一眼就發現一個男服務員有問題,她從舞臺上下來。
“王赫鑫!三點鐘方向!!!”
目标離王赫鑫很近,王赫鑫已經掏出伸縮棍打在男服務員身上,男服務員很敏捷的躲開,現場混亂,女的傳來尖叫聲,人全部都閃到一邊,李慕軒也從舞臺上跳下來。
五名警察也沖上來,這男服務員功夫了得,王赫鑫的腿側踢被他用手擋下來,還拽着王赫鑫的腿狠摔王赫鑫。
只聽見重重落地的聲音。
“老婆?你不去幫忙?”李慕軒看王赫鑫摔在地上,很小心的問。
“看一下,我穿這麽長的裙子甩得開嗎?不是還有幾個警察嗎?”
王赫鑫翻身起,手裏的伸縮棍被這男服務員奪走,五名警察一起上,手裏有伸縮棍的服務員強很多,三名警察被打倒睡在地上,還有一個被男服務員用手拷拷在桌腿上,只有一個警察手裏拿着槍,槍對着男服務員還沒有開槍,槍已經被男服務員搶還狠狠踹在地上。三名警察很迅速起身,槍對着男服務員,男服務員将艾米挾持當人質,艾米吓的花容失色,艾米哥被馬國亮狠拉着,尹子澄和江澤昊也是一邊要行動,兩人和李慕軒都盯着張文娴看,他們三人都用特別乞求的眼神看她。
現場的女人撒開腿跑,男士們都讓出一條道,男服務員挾持着艾米,艾米一直哭,腿都在打顫,幾名警察也不敢開槍。
“老公!王赫鑫看好了,我只教一次!!!”張文娴
話音落,手裏拿着紅酒杯扔向男服務員,男服務員頭偏躲開,張文娴提着群擺左擺一個回旋踢踢過來,男服務員用手擋,艾米被張文娴扯在身後,艾米哥和尹子澄同時跑過來拉艾米,艾米的渾身都在抖。
男服務員舉起手裏的槍,張文娴腿側劈劈向男服務員,張文娴一轉身男服務員手裏的伸縮棍到了張文娴手中,男服務員舉槍的同時,伸縮棍已經打在他手腕上,槍掉在地上,幾名警察一起上去用手拑住男服務員。
張文娴用腳勾起槍,到手上轉兩圈交給一名警察。
“這個人是殺人犯,手裏有幾條人命。混到這裏來,我們也不敢鬧太大,太謝謝你了。”一名警察過來點頭哈腰。
一警察打開拷着的同伴,拷着男服務員離開舞會,艾米靠在尹子澄的懷裏哭的滿臉淚水。尹子澄抱着她輕身安慰,眼睛其實在看張文娴。
艾米哥和馬國亮朝張文娴豎着大姆指。
剛才的小插曲,一群人都沒有玩的興致,都告別離開。
張文娴拉着李慕軒和王赫鑫問“我剛才走光沒?”
那麽緊張哪裏有人注意張文娴走沒走光。
“沒有,應該沒有!”兩人一起開口。
張文娴找到李慕軒的大衣套身上,牽着李慕軒的手離開。
“哇!厲害?你說這軒不怕挨揍嗎?”艾米哥看了馬國亮一眼,打在馬國亮肩膀上。
“他那老婆身手厲害,軒也不敢在外胡來,當年軒找她都快找瘋了,我們都跟着心疼,剛才軒一下就認出張文娴,不是命中注定是什麽?”
“老公,如果是你蒙眼,你會準确的找到我嗎?”馬國亮老婆問。
“這個很難說,機會只有一半一半。”
“軒!他就好這口。”
聽到他們的談話,身邊的男同胞都掩面笑。
命中注定的緣分,命中注定的牽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