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張張的,就把人拉過來牽着,一分鐘都不松開。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錢多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出來之後全都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說着他一個字都聽不懂的話,錢多更暈了。

丁松岩把一切都辦好,讓他先休息,然後給莫恒遠打了電話。

莫恒遠跟他家的小話唠晚上會到,丁松岩先給他們訂了房間。

一切都準備好,丁松岩回到房間發現錢多已經睡着了。

他拿出筆記本,開始神神秘秘地寫東西。

25

這場婚禮邀請的人不多,場面也沒有很大,但是被莫恒遠做得倒是很溫馨。

錢多穿着歐式的禮服站在丁松岩面前,看着對方給自己戴上戒指,突然就掐了自己的臉一下。

“怎麽了?”丁松岩給他揉臉。

“我試試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旁邊聽見這句話的人都笑了,丁松岩親了親他戴着戒指的手指說:“我也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所有的流程進行完畢,丁松岩拿出了一張紙,打開,對錢多說:“我有話要和你說。”

錢多呆呆地點頭,他覺得今天的丁松岩特別特別的溫柔。

“我叫丁松岩,今年30歲,兩年前第一次見到錢先生就喜歡上了他,可是我特別害怕錢先生會拒絕我,所以一直都不敢和他說,後來我媽媽說不如你先把他娶回來再慢慢培養感情。”丁松岩說到這裏,大家都笑了,丁媽媽抱着丁爸爸的胳膊,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臉。

“我按照媽媽說的去找了錢先生,錢先生很可愛,我真的特別喜歡他,簽署協議的那一天我去喝了酒,因為開心,結果好像喝得有點多,讓錢先生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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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想起那天醉酒的丁松岩,突然很想再灌他幾杯。

“可是錢先生沒有嫌棄我,還是跟我簽了約,我們約定三年的契約婚姻,我是為了他,他是為了錢。”

大家又笑了,錢多不好意思地扯了扯丁松岩的袖子。

丁松岩沒理他,繼續說:“可是後來,錢先生說他也喜歡我了,我很驚訝,因為不知道自己有哪裏值得他喜歡,但他就是喜歡我,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

聽到這裏,道同撇撇嘴,對莫恒遠說:“把他美的,全世界最幸運的不是你麽?”

莫恒遠沒忍住笑,扯着道同的臉說:“對對對,是我是我。”

丁松岩沒受他們影響,最後收起那張紙看着錢多說:“錢先生,我以後想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覺,睡前還要親你一下,還想把我們的協議從三年期限改成終身,可以嗎?”

錢多忍了半天了,終于輪到他說話,他直接撲上去抱住丁松岩,大聲說:“可以啊!不給我錢也可以!”

26

婚禮剛結束,賓客都開始用餐,丁松岩就拉着錢多躲到一邊兒去了。

錢多被緊緊地抱在懷裏,仰着頭和丁松岩接吻。

幹柴烈火,總覺得不幹點什麽就不對。

錢多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推開丁松岩問他:“媽媽真的去給你算命,然後算命先生說你要找一個姓錢的?”

丁松岩點點頭,錢多笑得眯起了眼睛。

丁松岩不想再等了,拉着錢多就回了酒店,等莫恒遠想起來跟他們倆喝酒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這倆人了。

一回酒店丁松岩就開始扒錢多的衣服,錢多又緊張又期待,還擔心丁松岩把衣服扯壞了。

丁松岩也緊張,褲子解了半天才脫下去。

脫光了的兩個人抱在一起滾上床,白日宣淫簡直太刺激了。

丁松岩想着莫恒遠告訴他的,激動得吻遍了錢多的全身,每一寸肌膚,全都是屬于他的。

親吻到下身的時候,他抓住錢多的腿将他分開,擡頭看了看臉色潮紅的錢多,低頭含住了那個已經站起來的小家夥。

錢多被刺激得驚呼一聲,抱住丁松岩的頭,顫抖着聲音說:“丁先生你別這樣……”

丁松岩不理他,吞吐了好一會兒,錢多差點射在了他嘴裏。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的小處男這會兒已經招架不住了,錢多喘着粗氣想,完蛋了,太喜歡丁先生了。

給錢多口交了一會兒,丁松岩起身,從枕頭下面拿出了潤滑劑,他倒了很多在手上,然後有些笨拙地抹在手指上,把錢多翻過去,看着對方的臀部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繼續。

錢多感受到了他的猶豫,紅着臉微微翹起了屁股。

丁松岩看着他的動作,終于狠了狠心插進了一根手指。

錢多疼得倒吸涼氣,卻沒喊疼。

這擴張做得兩個人都緊張得滿身是汗,在終于能插進三根手指的時候,錢多松了口氣說:“丁先生,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把我操得松一點,這樣就不會太疼了。”

27

丁松岩被他說得下身又脹了幾分,伸手扒開錢多的臀瓣,咽了咽口水,問他:“我進去可以嗎?”

錢多不說話,點頭,他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幹這種事簡直又幸福又羞恥,他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丁松岩過去,扶着分身抵在穴口,覺得好像還是有些艱難,但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箭在弦上怎麽可能不發,于是狠了狠心,直接用力往裏頂。

他剛進去一點,錢多就叫得鬼哭狼嚎,是真疼。

丁松岩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抽回來卻被錢多拉住了。

“別走別走,全進來!”

丁松岩真的怕他疼,不敢太用力,只好一點一點往裏插,每動一下錢多就哼哼一聲,他被夾得也挺難受的。

好不容易全根沒入了,丁松岩松了一口氣,錢多哭唧唧地問他:“都進去了嗎?”

丁松岩俯身親了親他汗淋淋的背:“都吃進去了。”

錢多緊繃的神經終于也放松了一下,兩人這麽負距離地連接在一起,都有些興奮,他回手去摸那個地方,覺得無比神奇。

等過了一會兒錢多不那麽疼了,丁松岩就開始慢慢的抽插,從疼痛到快感,錢多覺得做愛這個事兒真的是太神奇了,尤其和自己做愛的是他喜歡的人。

不過,處男就是處男,倆人都沒多大一會兒就射了。

這讓兩人都很尴尬。

錢多沒爽夠,趴在丁松岩身上點火,果然,休息了一會兒丁松岩就壓着他來了第二輪戰鬥。

第二次兩人有了經驗,做得更加痛快,也不知道丁松岩是不是憋着一口氣,反正這一次他壓着錢多幹了好久才射出來。

錢多沒了力氣趴在丁松岩懷裏,一擡頭就是對方的乳頭,錢多往上蹭了蹭,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像偷吃到糖的小孩兒一樣,竊喜着又把臉埋了起來。

“錢多,”丁松岩親了親他的耳朵,溫柔地說,“你叫我一聲老公吧,我想聽。”

錢多不好意思,半天沒出聲。

丁松岩有些失望,嘆了口氣要抱着錢多去洗澡。

剛把人抱起來,錢多就貼着他耳朵說:“老公,你別把我給摔了啊。”

28

婚禮結束的第三天,丁松岩帶着錢多去度蜜月了。

地方是錢多選的,他不喜歡國外,丁松岩便聽他的帶他在中國那幾個有名的古城玩。

他們住便宜的客棧,在街邊吃燒烤喝酒,丁松岩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因為他擁有着最富足的生活,錢多也沒經歷過,因為他從來沒有閑錢可以吃喝玩樂。

這一次,兩個世界的人走到了一起,他們像一對兒最普通的戀人一樣,甜蜜又安心。

每天晚上吃飽喝足回到客棧,兩人還會做點愛做的事,錢多在丁松岩面前再也不那麽拘謹,甚至每次做完如果丁松岩射在他裏面,他還會開玩笑說:“我會不會懷孕啊?”

懷孕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每次他說完,丁松岩都會再次翻身壓住他:“一次可能不行,我們努努力,沒準兒再來一次就懷上了。”

丁松岩把錢多頂得哎哎直叫,連帶着客棧的木床都吱嘎吱嘎地叫個不停。

錢多抱着丁松岩,幸福得不行:“老公,你說隔壁會不會嫌我們吵啊?”

做愛時的丁松岩完全沒有平時那麽紳士,狠狠一頂說:“那我們就再大點聲兒!”

第二天他們下樓的時候剛好遇到隔壁的小姑娘,錢多紅着臉拉着丁松岩就跑了。

丁松岩看他不好意思了,把人拉回來摟在懷裏說:“昨天晚上叫得那麽歡,現在知道跑了?今天晚上我們還得繼續呢!”

不光是今天晚上,他們還有一輩子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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