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每一寸肌膚

說着,一把抓起曹金靈的衣領,反手一甩,“砰”地一聲,那曹金靈就被她丢進了碧綠的湖水裏。

這湖雖然景色不錯,可湖水頗深,再加上湖面上盡是一層密密麻麻的荷花葉,曹金靈掉進水裏後便不見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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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後跟着的四個奴才都被這一幕吓傻了,怎麽也不敢相信,堂堂貴妃之尊的主子,為何一轉眼功夫就讓人給推湖裏去了?

“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兩個宮娥兩個太監急忙奔向湖邊,就見被扔到湖裏的曹金靈滿身狼狽的從水裏冒出,“紀傾顏妳好大的膽……”

慢條斯裏坐回軟床上的紀傾顏冷冷一笑,“都說只要我心情不好就會有人倒大楣了,妳怎麽就不信我說的話呢?”

她調皮的坐在床沿,赤裸的腳丫在床邊直晃蕩,“哦對了,這湖水雖然清澈,可每天晚上我大解或小解時,都會将夜壺裏的屎尿倒進湖裏,就是想将那幾株荷花養得白白嫩嫩,妳記得在湖裏不要亂喝水,否則喝到我拉的屎,撒的尿就不太好了。”

已經游到岸邊的曹金靈聞言,手邊頓時一滑,又跌進了湖裏,吓得湖邊的幾個小太監直喊娘娘小心。

紀傾顏像是突然找到了什麽有趣的事,順手又捉了一條蟲,遛遛達達走到湖邊,在曹金靈眼前晃了晃,“妳瞧,這蟲多可愛!”

好不容易被小太監拉出湖面一半的曹金靈,看到那條混身長滿毛的大肥蟲子,“啊”地一聲尖叫出口,再一次被吓進了湖裏。

這一吓不要緊,害她腿抽筋,整個人就這麽從湖面消失無蹤。

紀傾顏見狀非常開懷,一屁股坐了回去在軟床上樂得直打滾。

完完整整被納入趙元承眼底的這一幕實在是看不過眼,帶着幾個随從走過來,命人下去把即将要淹死的曹金靈給撈了上來。

當曹金靈被救出水面的是時候,腦袋上頂着一團水草,頭發亂成一團,珠釵掉得七七八八,時不時還能從她的衣服裏游出兩條紅鯉魚。

見到趙元承,便撲跪到對方面前哭着求他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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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這紀傾顏好大的膽,不但把臣妾推進湖裏,還拿蟲子吓唬臣妾,她是擺明了想要臣妾這條命啊,臣妾好慘,臣妾心有不甘啊……”

趴在床上打了好一會滾的紀傾顏強忍着破口大笑,補充一句,“別忘了向皇上告狀說,我在湖裏拉屎撒尿,哎對了,妳剛剛将湖水吞進嘴裏的時候有沒有嘗到我屎尿的味道?”

曹金靈已經被她氣得說不出話,小臉煞白煞白的,仿佛下一刻就會被她給活活氣死。

趙元承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強忍着怒意吩咐曹金靈的奴才将她送回宮去。

臨走時,曹金靈還不忘求皇上給她做主,替她主持公道。

直到曹金靈那狼狽的身影慢慢走遠,紀傾顏才慢慢斂去笑意,玩世不恭的趴在床上翹着兩條小細腿,斜眼盯着趙元承,挑釁的問,“皇上要不要因為我剛剛得罪了您的貴妃娘娘,而把我拉我下去打板子?”

趙元承見她那不把自己威嚴放在眼裏的勁,氣得走到床邊,一巴掌拍在她嬌嫩的小臀上,“打妳板子都是輕的,妳知不知道這麽玩下去,搞不好會玩出一條人命?”

兩旁侍候的奴才見皇上來了,都非常識趣的退散到一邊。

紀傾顏恨恨瞪了他一眼,“是她先來惹我的,如果我玩不死她,她也會先來玩死我。”

她這個人非常小心眼,那曹金靈剛剛說要讓人抽她嘴巴,這仇不報,她就不叫紀傾顏。

“妳可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身份?”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死盯着眼前這張怎麽看都看不夠的絕色容顏,“一個被廢的前皇後,身份等于庶人,曹金靈如果真的想玩死妳,妳也完全沒有反抗的資格。”

不要怪他心狠,廢黜她皇後的身份,就是想讓這個小混蛋嘗一嘗沒有他庇護的滋味。

紀傾顏回頭狠狠瞪他,“既然皇上也說我是一個被廢的庶人,為何不把我關進冷宮?”

他哼一聲,戲谑的勾起她嬌俏的小下巴,指腹在她柔嫩的肌膚上來回游移着,唇邊蕩出淺淺的微笑,“妳這副被朕寵壞了的小身子骨一旦被打入冷宮,不出三日恐怕就會死掉。”

“我死不死關皇上什麽事?反正我現在已經是一個被廢掉的庶人了。”

氣惱的說完,轉身,不客氣的躺在床上,用屁股對着他。

趙元承不怒反笑,“妳終于知道在這諾大的皇宮之中,身份地位究竟代表着什麽了?”

紀傾顏繼續拿屁股對着他,懶得回他的話。

趙元承看着她身上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衣料,細白的手臂和長腿在衣料下若隐若現,已經一個月沒沾到半點腥氣的他,突然被眼底這副玲珑有致的身姿重重吸引。

故意廢她皇後稱號,冷落她足足一月有餘,想要讓她嘗到教訓得到懲罰的同時,自己的日子也并不好過。

不是沒想過找後宮裏的其它妃子宣洩身體裏的欲望,只是當人心裏一旦有了對比和選擇的時候,那些女人的存在,就如同一抹輕煙,微不足道得再也勾不起他半點欲望。

這一個多月他忍得渾身不爽,夜深人靜時,只能靠回味兩人從前在一起時的緋恻纏綿才漸漸得以入睡。

他知道紀傾顏恨他!

當初被當做戰利品被擄奪到手中的奴隸,曾經他以嚣張的姿态向他的軍隊炫耀,蒼越國第一美人,蒼越太子上官琛未來的太子妃,蒼越國未來的王後,已經徹底淪為他趙元承的階下囚。

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她親眼看到她爹死在他面前,她未來夫婿像落水狗一樣被他斬斷頭顱,她像女奴一樣被他當成戰利品一樣擺在人前時,她眼中釋放出來的恨意,幾乎可以化為利刃将他的心髒狠狠刺穿。

她不是沒想過親手結束自己的性命,可面對他殘酷的警告時,她終于退怯了。

她再怎麽恨他,也沒恨到,甘願冒着整個蒼越國臣民與她一起陪葬的危險,來反抗他的威嚴。

“顏兒……”

聲音慢慢變得柔軟,掌下的力道也帶着幾分輕柔,他将那個用屁股對着他的小丫頭攬進自己懷裏,霸道而又略帶誘惑道:“服從于朕,朕會賜給妳一切。”

指腹順着白晳的小頸,慢慢滑進薄衫內柔軟的酥胸,唇齒間的字字句句似乎染滿了蠱惑。

唇瓣輕輕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精致五官上的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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