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8

我聽到這話後,還是不免有些添堵,就像蘇易早說的,這種稱呼永遠也不會存在我的身上,“就算你是他未婚妻又怎麽了,難道你還有權利管他想做什麽,而你也不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她很從容的看着我,“你若堅持住要待在山厲身邊,我可以保證讓你今後的生活會變得一團亂。”

我冷笑,“是嗎?”

她揚起高高的脖子,“你也要想想你的身份,根本沒資格待在山厲身邊。”

她怼我,我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我沒資格你就有資格,你也不過名義上他的未婚妻,你敢說他愛你嗎,還是你能保證你以後一定會成為他的妻子?未來的日子誰有知道呢!”

她有些氣急敗壞,“你這惡心的同性戀!”

“我就算是同性戀也比你這到處亂咬人的瘋婆子好!”

“你說我是瘋婆子?”她估計從來沒被人這麽侮辱過,臉都氣紅了。

我秉承着那句老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何況我還很介意那次宴會上她與黃山厲的親密。這一刻我覺得我就是個妒夫,受不了一點別人來跟我搶黃山厲,誰叫她往槍口上撞,“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要有一點姿色黃山厲不早就和你在一起,你還會擔心我這樣的存在威脅到你的地位嗎?”

她手在顫抖,指着我罵道,“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勾引別人未婚夫!”

我沒想還會有勾引一詞會在有一天挂到我身上,真是搞笑,“我告訴你,我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他的,別說我勾引他,就算以後他和你結了婚,他也會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知自己為何這麽篤定,可能是我愛黃山厲愛了七年,已經到了極限。

“你!”

“無論你要耍什麽花招都經管放馬過來好了,以為我會怕你嗎。”我冷眼看她,不給她說別的話機會,便直接把門關了。

聽到她氣急敗壞的在門口說了幾句,我心裏并不是很得意。原來黃山厲真有未婚妻,雖然早知道世家族的人都會有這一環節,可真發生在黃山厲身上,我卻有些接受不了,那麽他在意的會是他的未婚妻嗎?而我又算什麽?

我抱緊雙膝,突然痛恨自己為什麽要自大妄為的奢望有天可以站到黃山厲身邊與他肩并肩同行,畢竟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黃山厲回來時,我已經想好該用什麽表情來面對他,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又覺得非常委屈,都怪他把我生活弄的一團糟,也是他帶給我這麽多的煩惱。

“她人呢?”

一聽他第一句是有關那個女人,我心裏充滿了對那女人的嫉妒,為之帶給自己的還有難受,“我沒讓她進屋。”

他盯着我看了幾秒,轉身準備離開,卻被我拉住。

我很怕他甩開我手,所以剛拉完後,就迅速的将手抽了回來。

“你要去哪裏?”

他皺眉,“我還有課。”遲疑了一下,他反問我,“你以為我能去哪裏?”

我愣了愣,有些喜悅湧上心頭,原來不是去找那個女人啊,“沒,你有課,就去上課吧。”

他卻沒動,而是突然将我臉擡了起來,目光深沉的看着我,“我說過,多少對自己自信一點。”

“黃山厲……”我又想告訴他,我對他的感情,可話到嘴邊,就是無法開口,怎麽辦,我真的好想告訴他。

他難得拍了拍我頭,像在安慰我一樣,“除了我親口說的,別人說什麽你都不要相信。”

我愣了下,微微點頭,“嗯。”

他思考了一下,低頭吻過了我的眼梢,動作輕柔到我都不相信他是黃山厲,不會又一次被鬼附身了吧。看我瞪大眼睛,他抿唇不語,而後也不再說什麽,便走了。

他這一走,帶去了我許多煩惱,我原本陰郁的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晴天與陰天不過一秒鐘的轉變。

晚上黃山厲提了兩份外賣回來,估計是不想讓我這個傷患過度勞累,終于他有點良心,知道心疼我了。我對他懷有期盼,內心為他今天的行為和言語而感到開心。他一定不知道我多害怕那是他回答我,是要去追那個女人。我害怕被他丢下。因為我一個人可能無法面對孤獨,若不是他,我也不會變得這麽依賴他。

等他吃完飯後,我便去洗碗,順便給他放好熱水,說起來我有點像老媽子,生活上的事情好像都是我在弄,如果我能和黃山厲這樣就這麽簡單的生活下去又何樂而不為呢,只是他的身份,又怎麽可能做一個普通人。

“方邧頃。”

“啊?”我擡起頭,卻見他皺着眉,不禁有些奇怪,難道我又做錯什麽了嗎?“怎麽了?”

他把水龍頭關上,給我示意已經滿出池子的水,然後什麽也不說就到一旁抽煙。

煙霧缭繞中我能感覺他一直看着我,卻又不像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讓我莫名有些緊張。我迅速的洗完碗,收拾了一下,又不知該不該從廚房出去。

我看向他,正好撞上他的視線,心裏為之所動,“我……”

“十一有打算嗎?”

“沒有。”

他走來我身旁,“那把時間空出來。”

“你要帶我去做什麽嗎?”我詢問他,卻沒得到他的回答,估計是不想給我說太多話。我跟他對話,好像從來就沒超過十句,至少他不怎麽愛受到質疑。

我喜歡的這個人有時殘忍的不像話,有時卻能支撐我半邊天,讓我感覺自己懂他,又有些覺得不懂他。

我忽然想起很早之前我剛和黃山厲發生關系的時候,我是又害怕他又恐懼他,哪裏會像現在在這樣還有勇氣和他獨處。那時候我對他的感情是朦胧的,或者說我期盼那份已經确定了的感情是朦胧的,因為那時的我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但一切好似都有往自己出乎意料的地方發展。

“脫掉衣服。”他突然開口,讓我驚詫。

“這裏?”我看了看他,這不是廚房嗎,雖然我和他不是沒再這種類似的地方做過,可我現在是傷員,他就不能再關愛一下我嗎?

事實是我把他想的太好,他完全沒管我的傷口,而是直接把我壓在櫥櫃上做了好幾回,然後又轉戰到卧室,之後他帶我去洗完澡就睡覺。這次我們睡得有些早,我怎麽都睡不着,而他好像睡着了,估計最近一段時間他很忙,太累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一下,要消失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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