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又要帶她去哪
秦柔桑貓瞳一轉,理直氣壯的道:“你不知道溫故而知新嗎?這都是我這些年的積累,很有意義的,有的早就忘記了,我要溫故一下。”
蕭陌臉都綠了,一把将她拎起來氣道:“你要溫故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你想知新什麽?”
秦柔桑一本正經臉:“當然是解鎖新姿勢,創造新技能,我們不能固步自封,應該要不斷開拓,畢竟這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
“夠了!”蕭陌冷聲喝斷她的話,将她随手往外一丢:“滾回你院子裏去待着,哪也不準你去。今天別讓本侯看見你,不然本侯一定讓你了解一下家法新姿勢。”
秦柔桑說轉身就跑。跑出門後她左右觀察,哪裏能藏人,哪裏能逃跑,她要等蕭陌離開後再來,一定要看那些話本。
蕭陌站在窗邊看着她的樣子就恨聲命令道:“蕭大,将這些東西全部封存,就在院子裏燒毀,本侯要親眼看着。”
秦柔桑腳下一個踉跄,怒氣沖沖的回頭,和蕭陌四目相對,她呲牙,光明正大的扒着院門口往裏看。
蕭大果真幹淨利落的将東西搬出來,點火燒了。
熊熊大火将二人的目光隔絕,但蕭陌似乎能在火光中看到秦柔桑的不甘心和惱火,他好心情的一笑自語道:“不知好歹的小壞蛋,留着證據讓有心人利用來攻擊你嗎?”
秦柔桑不知道蕭陌的思慮,只覺得心在滴血,她在末世打怪打的筋疲力盡,什麽娛樂也沒有,好不容易重生了,想看個小H文怎麽就這麽難?蕭陌蕭陌,老娘一定要把你的逍遙侯府玩塌了掀翻了不可,你等着瞧!
秦柔桑一臉陰森的進了自己的院子,就對上了臉色更加陰森的白羽裳。
白羽裳有些憔悴,臉色蒼白一身白衣目光幽怨,像個白無常似的,嫡仙氣質被破壞的一幹二淨。
秦柔桑立刻消氣,好心情的過去拍拍他的小嫩臉,氣人道:“我還以為白天見鬼了呢,看見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了,把你的不開心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啊。”
“你還有沒有點人性啊,我都這麽黯然傷神了,你不安慰我一下,還打擊我?”白羽裳啪地拍下她的手,怒道。
秦柔桑往石凳上一坐,開吃水果,就是不問白羽裳怎麽了。
白羽裳雙眼冒火,實在忍不住的質問道:“你怎麽不問問我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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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桑認真的啃蘋果:“我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那就是善解人意,你臉上明顯寫着不爽,快問我怎麽了,可是呢我因為太善解人意了,所以你越想讓我問我就偏不問,我這個解釋是不是讓你很不開心?哈哈哈,一看你表情更難看我就知道我說對了,既然你更不開心了,那我就更開心了。”
白羽裳真是大開眼界,難怪都說秦柔桑是京城第一女纨绔,頑劣刁鑽的讓人頭疼,他今天算是見識了。為了不讓自己被氣死,白羽裳自己坐下開始了他的表演,眼神懷疑,語帶質問:“明明之前卿歌對我還是很好的,雖然若即若離不常理睬我,但我找她十次總有三兩次是見我的。可是自從那天見了你,卿歌對我就不理不睬了,明顯的開始疏遠我,就算和我見面了,問的也只有你。”
“她是只問你!”白羽裳憤怒的強調道:“為什麽會這樣?你到底對我的卿歌做了什麽?今天她約我見面,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可是她竟然是為了讓我把你帶出去見她!秦柔桑你這個小妖女,我警告你,不準你和我搶卿歌,她是我的,你就專心的禍害蕭陌就好了,不要禍害我和卿歌。”
秦柔桑撓撓鼻子,笑眯眯的問:“我問你,阚卿歌是男是女?”
白羽裳很自信:“自然是女孩子了。”
秦柔桑翻了個白眼,你是真的瞎啊白羽裳,她好奇的問:“你為什麽這麽堅定的斷定他是個女孩子啊?”
白羽裳臉色瞬間爆紅,扭扭捏捏吭吭哧哧的:“因為……那個……我、我第一次見到她不小心,咳咳,看到她沐浴了。”
秦柔桑眼睛爆亮:“你偷看人家洗澡?你看到什麽啦?上邊的下邊的?好不好看?”
“秦柔桑你能不能別那麽色!”白羽裳惱羞成怒的大吼,見秦柔桑一臉不放過自己的樣子,破罐子破摔的道:“全看見了!所以我千真萬确的确認卿歌是個女孩子,就是不知道她怎麽做到的把自己弄得那麽像個男人。”
這信息太勁爆了吧。秦柔桑本來很堅定的認為阚卿歌是個男人的,但白羽裳這純情小處男的樣子性子,也不可能說謊。所以古代變裝技術這麽牛掰的嗎?完全勾起了她強烈的興趣。為了這個技能,倒是可以再接觸一下阚卿歌。
“既然你确定她是女孩,那你還擔心什麽?我又不喜歡女人,只要她不喜歡女人你就沒什麽好擔心的啊。她總問我,只能證明我魅力無邊,她想和我交朋友呗。”秦柔桑自戀的道。
白羽裳一聽哀怨的眼神一亮:“真的嗎?卿歌只是想要交朋友嗎?”
“那不然呢?總不會是想要嫁給我吧?我雖然很帥,但我還沒帥到可以讓一個女子一見傾心,再見要嫁的地步吧?”秦柔桑黏糊糊的手捏着白羽裳的臉嘲諷道:“看你追妻之路實在艱難,我就再幫你一把吧,不過能不能讓你完成你心上人的任務帶我去見她,還要看你有沒有能耐把我從這裏帶出去了。”
白羽裳自信滿滿的拉着她就走:“那有何難?咱們現在就走。”
秦柔桑心裏三個數還沒數完,蕭陌幽靈般的聲音就響起了:“你又要帶她去哪?”
白羽裳一愣,不明白蕭陌為什麽會出現在秦柔桑的院子。
秦柔桑壞笑着,暗戳戳的挑撥白羽裳,低聲道:“你可頂住啊,一會他要是不讓我出門,你抱着他大腿拖延時間,我先跑出去等你。”
白羽裳愣愣的看着她,忽然有一種上了賊船被人賣了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