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你斷後,我先溜

蕭陌的大腿上那麽好抱的嗎?

白羽裳手忙腳亂的抱着蕭陌大腿,全然不顧形象了,而且他也很懵逼,他怎麽就莫名其妙的抱住了蕭陌大腿?

秦柔桑就想和蕭陌對着幹,蕭陌越不讓她出門,她就偏要出去。一腳踹的白羽裳跪趴在蕭陌面前,她泫然欲泣的道:“老天啊!你還讓不讓我活了?這倆該死的家夥竟然當着我的面打情罵俏,摟摟抱抱,把我這個正妻的顏面放在哪裏?讓我在這個家裏還如何立足?”

蕭陌再一次體會到了秦柔桑的惡人先告狀,他冷着臉道:“胡言亂語什麽?還不閉嘴!”

白羽裳也莫名其妙的回頭看她,這怎麽就哭上了?咦?毒婦的口型是啥?你斷後,我先溜?

秦柔桑一邊抹淚,一邊哭訴:“我知道你倆感情好,但你倆不能這麽傷害我,你們這是不拿我當人啊,一見面就不分場合的秀恩愛,我知道你們把我當眼中釘肉中刺,既然我這麽礙眼,那我走可以了吧?我給你們騰地方!”

秦柔桑哭的那麽假,誰都知道她在演戲,可她跑路的戲演的特逼真,那陣勢拔腿就跑,一陣風似的追也追不上,滿身傷心欲絕。

蕭陌眼皮一跳,擡腿就要追,卻發現雙腿擡不起來,一低頭,他忍不住嘴角抽搐。

白羽裳正對他露出無邪的微笑,但抱着他腿的手卻那麽用力。白羽裳算看明白了,蕭陌這是不讓秦柔桑出門啊,賊皮娘滴秦柔桑,真是太雞賊了,把蕭陌這燙手山芋扔給自己,但今天這山芋再燙手,他也得接住,為了卿歌,拼了。

“你看不出來她在利用你?”蕭陌恨鐵不成鋼的道。

白羽裳眨眼:“看出來了啊。”

“那你還攔着本侯?”蕭陌怒極反笑。

白羽裳特無辜:“我也在利用她啊,她出去是幫我追媳婦,蕭陌你幫幫忙,就當幫我了,我家卿歌想和那毒婦做朋友,卿歌也沒求着我什麽,你可別給兄弟我拆臺啊。”

蕭陌看傻子似的看他,忍了又忍,沒忍住怒斥道:“你是不是瞎啊?那阚卿歌一看就是個男子,你平日裏的精明都哪裏去了?你分不清男女?還是說你在燕國求學幾年,把燕國的男風短袖之氣學會了?”

白羽裳急眼了:“哎呀你不懂,我對卿歌是有責任的,我得對她負責。再說了我肯定卿歌是女子,絕對不是你們看到的男子形象。具體怎麽回事我怎麽能和你說。卿歌一定是有特別厲害的秘法才讓自己看起來跟男人沒區別的。”

蕭陌潑冷水道:“不管你有什麽充分的理由認為阚卿歌是女子,你都應該看清楚這個人的本質,一個莫名其妙突然出現的人,查無可查,男女難分,冷漠疏離,對你又若即若離,你不覺得奇怪嗎?你的警惕心難道都被美色吞噬了嗎?”

Advertisement

他頓了一下,不接受白羽裳的反駁,立刻道:“好,本侯不管你也可以,但你要做什麽別拉着秦柔桑,這丫頭有人管教還無法無天的,你再帶着她出去得瑟,她能把天捅個窟窿。你別把我侯府主母帶壞了。”

白羽裳霍地起身,不服氣的道:“怎麽是我把她帶壞了呢?秦柔桑本來就壞的冒膿了好嗎?蕭陌你變了!你竟然幫着秦柔桑這個大毒婦說話!你為什麽會變了?”

蕭陌一怔,眼睛轉開轉身就走。

白羽裳見狀,連忙追上去,抱住蕭陌的腰往回拽:“不準你去抓她,你就把她借給我一天吧,等她讓卿歌高興了,我就讓她回來,蕭侯爺,蕭大哥,求求你了。”

蕭陌冷聲道:“放手!”

“蕭陌!”

“本侯說最後一次,放手!”

白羽裳癟着嘴,遲疑了一下,慢慢放手。見蕭陌如風一般眨眼間消失不見,白羽裳眨眼,轉身就去翻牆,出了院牆,就見秦柔桑正一臉閑事的看着他笑。白羽裳興奮的跑過去:“你還真厲害,你怎麽做到的瞞着蕭陌躲在這裏的?”

“山人自有妙計。甩掉幾個小尾巴罷了。”秦柔桑出門七拐八拐的就把跟着她的幾個人溜出來了,趁着他們沒防備,全打趴下,力量型異能選手,全力一擊一拳打死一頭虎都是小兒科好嗎?

想到蕭陌此刻也許正看着滿地活死人黑着臉,可就是抓不到她的蹤跡,秦柔桑就感覺倍兒爽。

“走,咱趕緊去見你心上人。”

白羽裳興奮的帶着她偷偷摸摸的來到一家裝扮的五顏六色的小木樓前,這即使在白天也顯得燈紅酒綠的地方,非群芳樓莫屬了。

“你帶我來青樓?”秦柔桑壓抑着興奮的狼笑。

白羽裳開始炫妻:“卿歌聰慧,也是防着蕭陌呢,蕭陌就是再聰明,想必也想不到咱們會在青樓這種地方見面,趕緊進去。”

“秦姑娘,在下久候多時了。”阚卿歌一身白衣,烏法散落,美的令人恍惚的臉,在包廂的珠簾後若隐若現,迷的人呼吸急促,目眩神迷。

秦柔桑看了眼白羽裳一臉花癡樣,輕笑一聲,進去落座。瞪着圓溜溜的瞳子看他,上下打量,胸部着重關注,阚卿歌也大方的任她打量,秦柔桑半晌笑道:“我是該叫你阚姑娘還是阚兄?”

阚卿歌淡然一笑道:“只要是姑娘叫的,在下沒有不應的。”

這話是挺暧昧的。秦柔桑摸摸自己的臉,忽然去摸阚卿歌的臉,吓得白羽裳嗷嗷亂叫,但也沒能阻止秦柔桑的魔爪。

摸了摸,秦柔桑見阚卿歌一雙水潤的眸子帶着縱容的笑意,她也笑:“膚如凝脂說的就是阚姑娘這種吧。姑娘約我來有什麽事?”

阚卿歌不急不徐的為她斟了杯酒道:“當日有形得見姑娘,便有相見恨晚之感,我也是孤單之人,因實在喜歡姑娘不拘小節的性子,便忍不住想要攀交一二,還請姑娘不要嫌棄。”

秦柔桑一下坐到阚卿歌身邊,摟着他肩膀臉靠進了他的懷裏,使勁蹭啊蹭,左邊、右邊,看得白羽裳滿眼冒火,蹭的阚卿歌表情僵住,她卻沒個正經的蹭着道:“不嫌棄不嫌棄,我這人,有奶便是娘。”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