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8)
上用場,我總不能拜托西瑞爾借個人給我吧。
萬一山口組因此以為傑諾維塞家族跟雙龍會結盟了可怎麽辦才好,我本意只是想保護耀司,而不是在這混亂的局面上繼續給他們添麻煩啊。
有沒有人閑的沒事幹,我又能支使得了呢。剛這樣想着,腦子裏便出現了一個人熟悉的身影,對啊,那家夥不是正好嗎。
身家清白,背後沒有任何勢力;無業游民,有的是空閑的時間;身手很好,武力值極高,直到目前為止我見過能空手制服他的只有兩人,一個毋庸置疑自然是太子殿下,另一個就是太子麾下的那個黑毛綠眼名叫文森特的人。
既然根據西瑞爾所說,文森特絕對能位列世界排名前五的高手行列,那由此可得,沈穆安的武力值也應該不錯,最起碼是世界級水準的。
我為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而感到高興,二話不說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那家夥的電話號碼,也不顧現在才淩晨時分,一個不接就再打一個,絲毫沒有給他停頓和喘息的時間,以一種吵不醒就不停的氣勢撥打着電話。
“喂?誰啊?知道現在才幾點嗎?”試了七八次後,電話好不容易終于通了,那頭傳來沈穆安那痞子被吵醒後暴躁無比的聲音。
我正考慮着要怎麽樣才能把沈穆安心甘情願地弄來日本然後盡心盡力地保護耀司,便随口一答:“我是你債主。”
“那你要讨什麽債?”聽着他明顯沒睡夠顯得迷迷糊糊的聲線,我揚起了笑容,這貨果然是還沒清醒屬于說什麽就信什麽階段的低血壓小白一只。
我想着機會難得,不把他騙來日本簡直對不起我今晚失的眠,暗自壓抑下忽悠到沈穆安的興奮之情,維持着原本的音調繼續說道:“人情債,你還記得吧。”
電話那頭只傳來了哼哼唧唧的模糊聲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家夥的反射弧還處于罷工狀态,只是在憑着本能回答問題而已,無論我說什麽他都會嗯嗯嗯地哼哼唧唧吧。
“你等等清醒之後馬上去買最早的機票來一趟日本東京,我有事情要拜托你。聽到了沒有?”我直截了當地把事情說了出來,沒有顧忌電話對面那貨到底有沒有那個腦細胞,能不能聽懂。
“你聽見了沒有?”見他不回答,我再次大聲地重複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的,我聽到了啦。”聽到他不耐煩的回答我偷笑了起來。
果然,為了繼續睡覺恐怕連自己答應了什麽都不知道吧,笑眯眯地挂斷了電話,摁下手機顯示屏上的停止錄音按鈕,我迅速地編輯好了彩信,把剛才的通話錄音發給了沈穆安作為證據。
以我對沈穆安這個人的了解,就算他聽到這錄音會多麽郁悶和不情願,他仍然會遵守自己的承諾來日本的。我真期待他清醒看到短信的那瞬間啊,可惜看不到。
我這才算是了了一件大事,默默關了手機,躺回了床上。
這次我居然一沾到枕頭進入了沉眠中,一夜無眠到天明。
盡管是在淩晨時分才好不容易睡着了,但是那強悍的生物鐘仍然讓我早晨八點鐘就準時醒來了。
穿着睡裙走到樓下,看見了等候已久的管家叔叔,于是問了一下他西瑞爾有沒有回來,得到否定的答案,我心中不免有些奇怪,照理來說事情應該已經結束了,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傑諾維塞家族只是山口組豎立起來迷惑雙龍會的靶子而已,并不是真正的攻擊對象,傑諾維塞家族也不必參與這次日本黑道的內部清洗。照這樣發展,應該早就沒有西瑞爾的事兒了啊,再說能有什麽事情會拖着西瑞爾直到現在都沒辦法回來呢?
腦中突然竄過西瑞爾渾身浴血的圖畫,我使勁搖了搖頭想要把那過于可怖的畫面忘掉,可是越想忘記反而越記得清楚。結果我越想越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各種恐怖的情節在腦中像有了生命一樣拼了命地瘋長,我只能使勁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好像這樣就能把那些可怕的想象都像倒垃圾一樣倒出去自己的腦子。
這樣那樣的猜想使我對早餐僅剩一點食欲都弄沒了,我一個人坐在餐桌上百無聊賴地戳着早飯,正煩着,便有人推開了門大步走了進來,伴着晨光走進來,背上仿佛展開雙翼仿佛堕落的神祗路西法一般的男人不是西瑞爾還能是誰?再說除了他還有誰敢在傑諾維塞家族駐地這麽嚣張?
我一掃之前的悶悶不樂,“啪”的一下丢掉手中的叉子,同時飛快地離開了餐桌,三步并兩步地跑上前,像只急于歸家的乳燕一般投進他的懷抱。
一邊蹭着西瑞爾堅實的胸膛,我一邊攀上他的手背輕柔的撫摸,卻一下轉為狠狠的一擰,感覺他驟然緊繃的肌肉我這才滿意地放開,擡起頭看着他混合着無奈與寵溺的笑容,我默默撇過頭努力忽略他笑靥的影響力,仍然有些氣悶地說:“哼,讓我這麽擔心,你活該。”
他伸出手想揉揉我頭頂卻被我一下打開,混蛋沒看到我還鬧着變扭不想理會你嗎,正在心裏默默抱怨的時候卻冷不防被含着笑的西瑞爾一把抱起,不自覺地雙手便熟門熟路地纏在他脖子上,窩在他充滿玫瑰花香氣的懷抱裏呆呆地看着他美好的側顏,有些恍惚。
在我發呆的同時,就被輕輕放回了先前坐着的位置上,西瑞爾雖然是松開了手,但是我的雙手仍然死死纏着他的脖子不肯放開。
我終于知道,原來這世界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別的什麽,而是你眼睜睜看着最愛的人以身犯險,并且還無能為力。
如果我只是想到你身陷危險就這般不安難受,驚慌失措,那麽當你得知我死訊的時候,會有多麽痛苦呢?
我想我無法想象,光是想到你會死這件事情,就覺得難以呼吸,仿佛窒息到臨界點一般的疼痛。
易地而處,我才發現我當初的所作所為對你來說,有多麽殘忍。
“對不起。”看着面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我喃喃低語着,仿佛可以借由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另一個世界的他,西瑞爾似乎有些震驚,伸出手拂過我的臉頰,眼神複雜。
我才發現我已經淚流滿面,“對不起。”由喃喃自語逐漸清晰了起來,我哭着撲進他的懷裏拼命跟他道着歉。
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麽懦弱,因為看見了殘酷的真實和遍地的鮮血就把你一個人留在美國,獨自一人灰溜溜地逃走。
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麽要強,因為耿耿于懷的遺憾就視你的努力于無物,明明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卻始終不肯對你訴說只言片語。
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麽倔強,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不願去美國找你,不肯低頭就逞強着自己面對一切荊棘。
如果我知道,自己身上受的傷會幾倍疼于愛你的人的心上的話,如果我當初就知道這痛這麽切膚蝕骨的話。
我絕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在廈門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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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玩瘋了的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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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53 兩人合作
“你永遠也不用對我說對不起。”他沉郁而磁性,帶着安撫意味的嗓音靜靜飄散在空氣裏,與此同時的是落在我額上的淺吻。
說是吻,實際上只是嘴唇一觸即離,輕柔地如同羽毛拂過臉頰一般,和他以往的作風完全不同,不帶有任何占有氣息或者侵略意味,只是單純的觸碰。
在他的安撫下我漸漸地止住了眼淚,擡起頭接觸到他略帶調侃的眼神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好像在碰到這個人之後我哭的次數比之前二十幾年加起來的總數還要多得多。
在他的面前,我似乎特別容易放松心神,不再帶着冷靜理智的面具,不必防備着任何人,随心所欲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肆無忌憚。
有這樣一個可以讓你卸下所有僞裝的人,多好。
正在我沉浸在這難得溫馨的氣氛裏的時候,手機偏偏不知趣地響了起來,伴随着悠揚的天空之城樂曲的是我身邊這個男人越發低沉的氣壓,發現西瑞爾瞪着手機不滿的表情我原本是不想接的,但是就那麽不經意一眼瞄到屏幕上好像是耀司的名字,我立馬掙開西瑞爾的懷抱,三步并兩步沖上前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帶着顯而易見的疲憊,我也知道以耀司目前這樣精神幾乎繃成一條直線的情況下不适合聊太多,況且以我的身份也不适合攙和進去,畢竟這只是日本黑道勢力內部的傾軋,更何況我身邊還有西瑞爾這樣虎視眈眈的存在。
再說我也不是雙龍會的成員,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問耀司任何關于這次襲擊的事情。
于是我只能苦着臉詢問了他的身體狀況,順便囑咐了他幾句,然後提了提沈穆安的事情,不理會耀司似乎有些怕傷害到我,從而提出的委婉拒絕,我幹脆利落地定下了沈穆安做耀司貼身保镖的事情。
耀司見自己的反抗毫無用處,只能略帶無奈地同意了我任性的計劃,接受了我硬塞給他的貼身護衛。本想再多說幾句,但是感受到身邊越見黑暗的氣壓,我不得不迅速結束了電話,安撫起身邊這個鬧起脾氣來就扭頭坐在一邊生悶氣的家夥。
風水輪流轉的真快,剛才我還躲在他懷抱裏享受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和撫慰,現在就輪到我安慰這個随時随地都會炸毛的醋壇子了。
在我賠上了親吻,割地賠款才好不容易把他哄回來,看着他透漏着得意的眼神我只能無奈的微笑,反正這輩子就是栽在他手裏了。
甜蜜的氣氛沒持續多久,西瑞爾接到了一個似乎很重要的電話,甚至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口,更不用說洗個澡換身衣服什麽的了,又帶着文森特又匆匆出門了。
不能從耀司身上得到任何情報,如果詢問西瑞爾肯定也是拒絕的回答,西瑞爾從不喜歡我參與任何有關他家族的事情,尤其是經過那次導致我們分離的事件以後,更是像呵護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一樣将我保護起來,不準我介入任何組織的紛争之中。
我盯着手機發了半天呆,最後仍舊是忍不住發了條短信給耀司,希望他在這次事件裏不要心慈手軟,最終載在伊藤忍的手裏,說實話我倒是的确不擔心山口組對雙龍會的襲擊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因為我始終相信,只要耀司還活着,這些勢力遲早能收複回來,更不用說從山口組那裏找回場子什麽的了。
可是從這輩子和耀司的相處,到上輩子得到的情報,我很清楚耀司對伊藤忍是多麽的執着,這孩子死心眼到我這個旁觀者有時都忍不住想要套個麻袋把伊藤忍狠狠揍一頓,然後連夜賣到非洲去當老黑奴,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程度。
可是身為接受到伊藤忍最直接傷害的受害者,耀司卻始終都不介意分毫,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不管被伊藤忍這個沒教養的家夥如何辱罵,責打,他從始至終都能維持着身為宮崎家少主的風華和氣度,不卑不吭簡直是君子如玉的典範。
盡管有時候也能從他身上發現一絲苦澀之意,無論是談到伊藤忍或者是聽到伊藤忍的名字從別人口中說出,他的眼眸中總是會閃過黯淡頹然的神色,讓我更恨伊藤忍恨得牙癢癢,但是耀司他似乎始終都沒有像我一樣有教訓伊藤忍的意向。
我有時不得不感嘆耀司忍耐度之高,簡直是我望塵莫及的程度。
不過如果這次的事情上,耀司仍然偏袒伊藤忍的話,後果将不堪設想,原本雙龍會的領導者就只有耀司,前任黑龍跟白龍基本上已經退了下去,因為這次山口組的偷襲雙龍會的聲望在道上下降了不少,要是身為唯一領導者的耀司執意要保護這次的罪魁禍首伊藤忍,那麽恐怕他會站到整個雙龍會的對立面去。
盡管耀司在雙龍會和帝國財閥都是當仁不讓的執權者,但是這絕對會影響到他在雙龍會普通成員裏的印象。一個組織的成員如果不相信他的領導者,那麽這組織必定會在不久後迎來末日。
耀司從小收到的便是要成為宮崎家的守護者,帝國財閥的繼承人的訓練,假如雙龍會因此受到影響,他的內心該會受到多麽大的煎熬。
更何況雙龍會年輕一代除了耀司之外便找不出什麽出彩的人物,要是耀司的權威受到了影響,動搖到高層領導組織,這樣一來,在內憂外患的雙重夾擊下,雙龍會的命運又該何去何從呢?
———我是友善太廢柴被太子殿下禁足無法親臨現場,只好視角轉換的分割線———
挂斷了打給友善的電話,我示意等候已久的織田繼續他的彙報,雙龍會經過這次戰役可以說是元氣大傷,如果要繼續應對山口組的襲擊可能會有些吃力,看樣子只能找個盟友暫時結盟了。
說起來,眼前不就有一個最好的選擇嗎?我想傑諾維塞家族估計也是想擴張在日本的勢力,那麽遲遲不動手的原因是想等雙龍會跟山口組鬥得兩敗俱傷再坐收漁翁之利嗎?
看來有必要把他拉下水了,我揚起一抹輕笑,撥通了西瑞爾傑諾維塞的電話。
經過一番商議之後,這位狡猾的傑諾維塞家族少主終于願意松口助我一臂之力,估計促使西瑞爾傑諾維塞做出這個決定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友善的擔心吧,再加上假如就這麽不費吹灰之力奪得了雙龍會跟山口組的大部分勢力和地盤,絕對會引起日本本土勢力的不滿,萬一他們群起而攻之那傑諾維塞家族就得不償失了。
暫且不論西瑞爾傑諾維塞答應的原因是什麽,總之他的加入讓我不由得稍稍松了一口氣,有他在至少雙龍會面對山口組的第二次攻擊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我垂下眼睑在心中嘆氣,要不是伊藤忍我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居然求助于外人才能保證雙龍會的安全,這點讓我不由得充滿了自厭情緒。
我知道西瑞爾傑諾維塞可能也不是非常誠心要與我合作。不過我至少能确定西瑞爾傑諾維塞絕對不會對雙龍會趕盡殺絕,他只可能會趁火打劫侵吞雙龍會跟山口組的一部分勢力。
相比之下,山口組對雙龍會的仇恨可不是三兩天就能化解的,我敢保證要是山口組能攻破雙龍大本營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正在我沉思的時候,手機震動了兩下,我解鎖了一看竟是友善發給我的,“耀司,你不能為伊藤忍這只沒了母親就四處撒潑的巨嬰收拾爛攤子一輩子。他總要學會為自己犯下的罪負責。”
這般斟酌的字句顯然是想了好久才發過來的,我無奈地低頭淺笑,友善估計是怕我又在伊藤忍的問題上下不了狠手才會這般勸誡的,如果我不能公正的處理伊藤忍的事情,不要說是宮崎家了,可能整個雙龍會都會因此受到震動。
以前我一直包庇伊藤忍是因為他闖的禍都無傷大雅,有的時候我甚至能從中獲取利益。所以那些事情在利益這面大旗的影響下就能被我只手遮天,輕易擺平了。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伊藤忍是一杆多麽好利用的槍,只不過由于他對伊藤家族的憎恨而顯得難以控制罷了。
再者也是我以為他總有一天能夠成長為王者一般的人物,只不過要經歷磨難之後才可能。
可是我終究還是錯了,我不得不承認或許就是我從小到大對他過度的保護才養成了他這付眼高于頂,桀骜不馴的性子,一個沒有責任感的領導者是永遠也不會成為站在巅峰上的人的。
友善不知道這次雙龍會在這場争鬥中付出了多麽大的代價,假如她知道也就不會發這樣的短信過來了。
我是宮崎家的繼承人,自出生起我就知道将來有一天我會成為帝國財閥的主人,雙龍會的白龍,盡管陰差陽錯我成為了黑龍,但我絕不會讓雙龍會敗落在我的手裏。
任何一個上位者都知道,但凡出現這樣的背叛者如果不能嚴正處理,那麽他也就沒有任何理由能夠繼續呆在領導者的位置了。
雙龍會不需要一個自視甚高卻沒有與之驕傲所匹配的能力的白龍,我在心底默默地做下了決定。或許拿伊藤忍來祭旗是個不錯的決定,畢竟對山口組的反撲沒有鼓舞士氣的東西可不好,顯而易見的,伊藤忍絕對好用。
我聯絡了宮崎家族數十年前便藏身于山口組的釘子,這些暗釘長的已潛伏了三十多年。山口組的暗釘實際上在這些年中他們不用做任何背叛現在主人的動作,這樣便降低了他們被發現的幾率。
所以除了在勢力碰撞中不可避免的犧牲,其餘人都暗藏的很好。不過這十幾年下來,人數也早就所剩無幾了,要不是這次決定一鼓作氣殲滅山口組,我估計也不會想到這一招。
再聯絡完山口組的暗釘,吩咐他們有何異動要及時通知我之後,我便召集了執法組的人手準備去伊藤家大鬧一場,我就不信有我這個現任黑龍出面都請不到伊藤忍來執法組一敘。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我回來啦啦啦~大家想我咩~~
玩的真開心啊啊啊~
屯了些路上寫的存稿- -不過不經過潤色修改完全不能發上來啊,
大家等着吧,估計這幾天能多更好多呢~
by海邊曬成黑炭的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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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54 問罪伊藤
就在我召集了人手準備出發的當下,織田突然神色有些匆忙地快步走了進來,“總長,有個自稱沈穆安的人在樓下找您。”
說實話,我很少見到織田靖彥面露不滿的神色,這個從幼時就陪伴自己成長的男人一直都是一副嚴肅得一絲不茍的神情,我倒是對沈穆安其人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麽樣的人物居然能惹得一向板着面孔的靖彥不滿。
于是我點頭示意靖彥把沈穆安帶上來,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我從接到的內線電話中得知了具體情況,原來是因為帝國財閥的保全系統查出了沈穆安攜帶了武器,靖彥便要求這個不明身份的家夥交出來,結果沈穆安不願,再加上這人的确來歷不明,一言不合便動起了手。
結果居然在自家地盤上還是打不贏沈穆安,也虧得雙方都有分寸沒動用武器,在沈穆安打趴了一衆保全之後,惜字如金吐出了一句話。于是百般無奈之下,靖彥只能上來向我彙報,畢竟人家是來找我的不是嗎。
正在我思忖着這個沈穆安究竟是何等人物的時候,規律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跟在靖彥後面進來的是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雖然跟在他人身後,氣勢上卻不落半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來人面色白皙,容顏俊美,明明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樣貌,臉上偏生帶着潇灑不羁的笑容,顯得痞氣十足。
根據友善的說法此人身手極為不錯,我實在推脫不過友善的好意才只能無奈的應了下來,不過事實上我也并不打算真的要靠他保護,畢竟身為雙龍會的黑龍,盡管當初我是按照白龍的成長計劃來訓練的,但這并不代表我的身手就比原本身為黑龍的伊藤忍差。
可以說在槍法,謀略和身法方面,我是絕對比伊藤忍強了不少的。更何況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我怎麽能任由其他不熟悉的人保護,靖彥是我從小的護衛也就算了。
忽略這一位被友善硬塞過來的保镖大人在看到我那一刻眼中竄出的亮光,我頂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開口說道:“你好,我是宮崎耀司。”說完便公式化地伸出了手,表示了我對他的歡迎,就算真的不是特別歡迎他,表面功夫也要做好不是嗎,這可是友善的好意。
他看着我輕笑起來,眼神中帶着一種令人心驚的情緒,轉而盯着我的手看了幾秒,好似我手上有什麽有趣的畫一般緊守不放。
終于,在我忍受不住想默默收回的時候握上了我的手掌,他的手心有許多薄繭,摸起來可以得出此人擅長運用刀,槍,匕首等多種武器,果然如友善所言是個高手。
确定了眼前這個人不會是拖後腿的家夥,我心下松了一口氣,雖然不需要他保護,但我也不想多個累贅,現在确定了他的實力,那總不至于在面臨攻擊的時候還要分神保護他。
“沈穆安,很高興見到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深藏着一種奇怪的仿佛如釋重負的情緒,好像是對于我的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我仔細想了一下,似乎近年來我并沒有碰見過這麽個人,這樣表面慵懶油滑,但卻實際上鋒利致命如刀,氣質孤傲的男人我不可能沒有印象。
可惜時間不容許我再想更多,忽略新上任的保镖不住打量我全身的眼神,我對靖彥輕輕搖了搖頭制止了他似乎想要反對我把沈穆安帶在身邊的念頭。
看我堅決的神情,他也放棄了反抗,跟了我這麽多年,他也知道一但哪一件事情我決定了下來,那麽就絕不會改變,更不許他人對此置喙了。
問了靖彥,得知伊藤忍被伊藤龍之介從黑龍落帶到了伊藤本家嚴加看管了起來的消息。我吩咐靖彥守在帝國財閥,自己帶着新任保镖和執法組的成員,來到了距離宮崎本家不遠處的伊藤家。
沒想到在門口就受到了伊藤家下人的阻攔,看着眼前這個口口聲聲說着伊藤龍之介不方便見客的下人,我眼神一凜,到了這個份上還是要垂死掙紮嗎,伊藤忍,你以為躲在這裏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對身為執法組組長的齋藤陌使了個眼色,這位向來冷酷果決的執刑者果然二話不說上前一刀劈暈了那個不長眼色的下人,由于齋藤陌的殺雞儆猴取得了不錯的效果,我們一路沒再受到任何阻攔。
當然我不會以為這次能夠沒有任何障礙就把伊藤忍抓捕回去,因為伊藤龍之介還沒有出場呢。
果然,在我想要穿越大廳進去搜查的時候,伊藤龍之介踏着不緊不慢的步伐現身了,“耀司,你這是要幹嘛?”沒有理會他臉上驚訝的神情是僞裝還是計謀,我可沒有空閑跟他在這裏浪費時間,帝國財閥的大局還等着我回去掌控。
我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直到現在您還是要護着他嗎?我尊敬的前黑龍大人。”一如既往的帶着尊敬的口吻,但是特意加重的前字和話語的內容卻顯得不如以前那麽尊敬。
大概是從沒見過對他一向畢恭畢敬的我這樣一面的伊藤龍之介臉上有些挂不住了,帶着不滿的聲音響起:“這裏好歹也是伊藤家族的地盤,你們就這樣明目張膽的闖進來是不打算把我這個老頭子放在眼裏了是不是?”
“我們哪敢,只不過我必須找到伊藤忍才能給大家一個交代,如要冒犯敬請見諒。”說着,我一揮手示意齋藤陌他們可以開始搜查了。
伊藤龍之介顯然是沒想到我會有這麽大的膽子,事實上我本來也不想這樣硬來的,但是事急從權,雙龍會的危機刻不容緩,情況拖得越久越容易發生變化,必須盡快了結伊藤忍背叛一事,我被逼無奈只能采取強硬措施。
伊藤龍之介眼中閃過一絲銀質,帶着狠厲的聲音河道:“你們給我住手。”
除了齋藤陌以外的其他成員不免被積威已久的伊藤龍之介吓到,只有齋藤陌仍然我行我素,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打算。看着他的表現我不由得對他另眼相看,能在伊藤龍之介盛怒面前仍然面不改色的,怕是連我也做不到。
畢竟我是從小養在伊藤龍之介跟父親宮崎政一身邊的,伊藤龍之介的殘忍手段和狠毒心計我可以說是從小看到大的。
盡管他現在已經老了,我還是有時會被記憶中對他的記憶影響到,從而對他有些束手束腳。
看來齋藤陌這個人的确可堪大用,不過要是伊藤龍之介一直這麽不顧臉面的阻攔下去,那麽搜查工作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我靈機一動,示意齋藤陌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伊藤叔叔,你就這樣保護着忍也無濟于事,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麽能躲在您的羽翼之下妄圖逃脫懲罰。”
看着伊藤龍之介面上流露的傷感,我想他也肯定為這次雙龍會的損失而感到痛心,但這淡淡的傷感很快被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和一種豁出一切的無畏所替代。
看見他這樣的表情我知道,他這是打算護伊藤忍到底了。他這樣的表情使我身後的執法組成員們紛紛面露不滿和憤恨,我回頭用淩厲的眼神掃視了一遍,制止了他們的竊竊私語。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在場的人都知道,他這次做下的錯事是多麽不可饒恕。”不理會伊藤龍之介接下來的反應,我大聲喊道:“伊藤忍,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膽小鬼,難道還要躲在父親的身後茍延殘喘嗎?”
話音還未落,便看見伊藤忍的身影從二樓躍了下來,攻擊目标直指我的方向。看來我猜得沒錯,伊藤龍之介之所以那麽急着阻攔齋藤陌他們的行動,是因為伊藤忍就在這附近。
我不能進去搜,難道還不能讓他自己出來嗎,以我和伊藤忍相處的經驗來說,伊藤忍這個人的性子絕對激不得,這不,被我三言兩語刺激地就自投羅網了。
不過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偏激,在身負背叛組織的重罪的同時還敢攻擊我,千鈞一發之際,一直在我身邊當着隐形人的沈穆安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借力旋身就是一個飛踢,把迎面而來的伊藤忍結結實實地踢飛掉了,然後摟着我退開了幾步。
聽到兩人相碰時骨頭發出嘎嘣的脆響,我看着身邊這個皺着眉頭随意踢了踢腿,仍然一派輕松的男人不由得心中大駭,伊藤忍那般的體格,從二樓躍下直取我命門的攻擊這家夥都能輕松踢飛,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
我輕輕扶開圈着我看似瘦弱其實精悍無比的手臂,上前觀察了一下似乎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伊藤忍。看來昨天他過得并不好,身上被伊藤龍之介懲罰的舊傷還沒好,這下又被沈穆安狠狠地踹上了一腳,估計內傷都要出來了。
“忍,你終于舍得從父親的保護之下出來了。”看着他的凄慘樣,我不由得心中一陣快意,毫不猶豫地又給予他重重一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對伊藤龍之介的憎恨了,恐怕這世界上他最不想接受其保護的就是伊藤龍之介了。
“伊藤忍,你還不快滾回去。”看着伊藤龍之介面帶狠色地責罵,似乎仍然打算把伊藤忍藏回去。可是伊藤忍絲毫沒有感受到伊藤龍之介責罵下的關愛和一片拳拳的護犢之心,呸的一下吐出一口血,面色猙獰地吼道:“誰需要他的保護!我寧願死也不要這種人保護我。”
看着伊藤龍之介聽到伊藤的話面上閃過一絲痛色,但仍然堅決站在伊藤忍面前護着他,不讓執法組的人接近伊藤忍。
面對齋藤陌投來的問詢眼神,我心中暗暗着急起來,這樣的局面僵持下去也沒有意義,可是以我的身份是不好對身為前任黑龍的伊藤龍之介動手的,或許語言脅迫還是可以的,但是武力脅迫就有些過了。
看着伊藤忍仍然不知悔改,罵罵咧咧不幹淨的嘴巴,我心頭火起:“你給我閉上那張狗嘴,你以為你要是沒有他護着,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躺在這裏嗎?”
回應我的是伊藤忍驟然停止的咒罵以及伊藤龍之介望向我複雜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耀司氣場強大,可憐的沈穆安完全淪為打醬油的了。。。
穆啊~你的男子氣概了~要重振夫綱啊啊啊啊!!!
今天的第二更~
ps章節已修
by整理草稿潤色潤的頭都要昏了的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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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55 雙龍之争
就在這氣氛緊張卻無限僵持的狀況下,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的平靜,看見他風度翩翩地身影,我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迎了上去,伊藤龍之介仿佛也看到救星一般眼中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在他看來宮崎政一是他搭檔多年的好友,更是在各種事情上作為他心腹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