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你摟在懷裏,按在牆上,狠狠地幹你。”

“會不會被吓到,泉泉?”何原問他。

何文泉渾身漲得通紅,在父親懷裏搖頭。

“你是我的,何文泉,從裏到外,從出生到死亡,身與心,愛與欲,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是你的唯一的親人,唯一的愛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關系。有沒有被我吓到,泉泉?”

何文泉仍舊是搖頭。

“摸他。”何原按住何文泉虛握的手。

何文泉随着父親的力道撸動起來,見何原沒有別的意思,磕磕巴巴地說:“爸,爸……操……操我……”

何原笑了,呼吸急促地将他按倒在床上。

何原撫摸他的臉頰,右手往下劃,劃過他的喉結,肩膀,指間點着他的胸膛,問:“何文泉,你的身體是我的嗎?”

何文泉羞愧得渾身緊縮起來,紅着眼圈回答:“是您的。”

何原揪起他的乳頭,攥在指間碾動起來。

“唔!”何文泉激動得挺起胸。父親在玩弄他的乳頭,他從沒這樣做過,何文泉好喜歡這樣,好像他這才成了父親性愛的對象。乳頭被捏得又酸又麻,還有微微的刺痛。何原俯頭舔弄他脖間被他咬出來的牙印,尚未愈合的傷口又沁出絲絲鮮血來。

何原說:“別急,你今天身體受不了。”他将何文泉的兩腿并在一起,從兩腿間的縫隙插了進去。

何原操着他的腿,和他接吻。何文泉夾緊腿,摟着父親不放開。

何原這樣抽插了十幾下,突然起身,何文泉以為他是去找潤滑或是套子,羞得自己在床上蜷做一團。

何原找到東西,洗了手,坐到床邊拿棉簽沾了碘伏給何文泉擦脖子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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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泉脖窩一涼,身下更激動了。他有點不明白狀況,就見何原捋開他夾起來的右小腿,将一瓶紅花油擰開倒了些在手裏,把何文泉的腳丫子抵在自己胸口上,順着他的小腿揉了起來。

何文泉徹底傻眼,可小腿酸酸痛痛被揉得很舒服,紅花油的味道發散開來,将皮膚刺激得火熱熱的。

“爸……”

揉了半天的何原末了在何文泉的腳心親了一下,說:“以後都要乖乖聽話。”

“嗯……”還未等何文泉将頭點完,何原便将他翻了過去,讓他并上雙腿,從後面操他的腿。

這下何文泉覺得自己渾身哪裏都火辣辣的了。何原太持久,時間久了何文泉感到皮膚被摩擦得疼得受不了,更多的是他實在想父親操進來,于是撅起屁股,分開了腿。何原用脹得通紅的龜頭在何文泉的穴口摩擦頂弄,卻不進去。

他将何文泉又翻過來,與他接吻,撫摸他的腰,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将兩人的陰莖攥在一起撸動。

何原粗重的呼吸打進何文泉的耳朵裏,他咬着何文泉的耳朵說:“明天。”

“爸,爸……明天什麽?”

“明天我會操進你的屁股,在你的身體裏射精,一次一次地把你灌滿。如果明天你的身體恢複了。”

雖然最後一句話有些掃興,但何文泉還是尖銳地哼了一聲射在何原手裏。

何原放開手,又撸了兩把幫助他射精,吻了吻他的額頭,起身去廁所了。

對于何原又沒射在他身上何文泉有些不滿,不過還有明天呢。

何文泉從未感覺到過這麽巨大的喜悅,像是乘浪前行,像在天空翺翔,像所有甜蜜的情話從耳孔鑽進來擠滿腦漿,每個毛孔都被愛着,幸福得要化掉。

從洗手間出來的何原已經穿戴整齊,他躺到何文泉身邊,把他摟在懷裏,拿單子給兩人蓋好。“我先陪你睡一會兒,等到了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睡吧。”

十三

第二天是個晴天,微風。何文泉一大早就爬了起來,洗澡刷牙,然後一直對着鏡子整理了半天他一腦袋的毛。從浴室出來何原已經穿戴整齊了,他一把把何文泉拉進懷裏,何文泉紅着臉一動不敢動,卻見何原拿了防曬霜,仔細地塗到他臉上。

何文泉問:“啊?爸,今天還出去啊?”

何原笑了,脫掉他的襯衫,給他塗肩膀和後背。

何文泉身子敏感,與父親分離的時候一直禁欲,現在他與何原挑明了關系,最後繃着的一根弦兒崩掉,只要被稍稍觸碰,就會有感覺,興奮得顫抖起來。

可他也知道,塗防曬霜就是要出門,絕對不是在酒店一整天從早幹到晚的節奏,爸爸剛剛也笑他了。

何原松開他一點,為他塗胸前。滑膩的防曬霜在胸前抹勻,乳尖被粗糙的手紋撥動,那手又移到了他的小腹。小腹上隐隐有腹肌的痕跡,摸上去軟軟的彈性十足,何原好像很喜歡摸這裏,防曬霜都化光了還在上面胡嚕。

何文泉哪受得了這個,盤腿坐在床上,雙手緊緊拽着短褲。

何原不再逗弄他,給他套上襯衫。出門前何文泉特意找了找鏡子,幸好短褲寬大看不出什麽來。他們在酒店吃了早飯,何文泉又去和學姐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已經沒事了,今天一天都要和爸爸一起。

學姐看了看他脖子上結了一小層疤的牙印,說:“那你和大叔好好玩吧。”

清晨海水還涼,父子兩人赤着足在海灘上走了一會兒,海浪“嘩嘩”地吻着腳,何文泉卻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走着走着他們到了前天跳水的懸崖那塊,沙灘被岩石取代,踩上去的時候何文泉“嘶”了一聲,何原停下,問他怎麽了。

何文泉說:“沒事,腳上有沙子,踩在石頭上有點疼。”

何原蹲跪在他面前,擡起他的一只腳。何文泉扶住父親的肩膀。何原拂去了他腳底的沙礫,何文泉沒走過長路幹過重活,腳底細膩柔軟,剛剛沙子變粗,已經把腳底磨得發紅了。何原揉了揉他的另一只腳,起身之後一把把何文泉橫抱起來。

何文泉重心不穩,趕忙摟住何原的脖子,說:“不用抱的爸,我沒事,這樣您腳不是更疼了嗎?”

“我皮糙肉厚不覺得疼。”

何文泉便由父親抱着不做聲。

到了崖頂,何原将他放下,何文泉摟着父親的腰,頭也埋到何原肩膀裏。

何原問他:“泉泉,你信我嗎?”

何文泉點點頭,說:“我信您。”

何原摟着何文泉向崖邊走了兩步,在他耳邊輕聲說:“吸氣。”

聞言何文泉長吸一口氣,屏住了呼吸。

何原向後退一步,抱着何文泉一起跳下崖去。

片刻的失重讓何文泉恍惚,馬上兩人一起墜入海中,海水從四面八方擠壓上來,何文泉鼻子發酸耳朵轟轟作響。何原将他抱得很緊,所以他沒有動。

兩人一起下墜了一段距離,何原捧着何文泉的腦袋,吻住了他。

何文泉在水中與父親激吻,何原摟住兒子的腰背,不斷地深入,何文泉張開口腔任他侵占。一吻過後何原摟着何文泉向上凫水,兩人沖出水面。何文泉挂在父親肩膀上喘個不停,何原又吻了他。

何文泉連眼神都濕漉漉的,何原叫他騎在自己腰上,馱着他游。何文泉小時候他們常這樣,現在何文泉那麽大了,何原依舊背得動他。他們從崖下游了一會兒,竟有個山洞似的地方,從縫隙中游進去,裏面別有洞天。

洞中有一片沙石的淺灘,海水清澈見底,随着外面的潮起潮落微微起伏,洞頂有個大洞,陽光灑進來,将沙和水照得閃閃發亮。

何原托着何文泉坐到岸上,跪在他面前脫光了他的衣服。他将何文泉的一只腿從水中擡起,從腳心一路吻了上去。

這樣的吻已是久違,何文泉如癡如醉地看着父親的一舉一動。何原吻到他的大腿內側,啄吻他的睾丸,然後将他的陰莖含在嘴裏,吸吮起來。

何文泉将頭向後仰去,雙腿繃緊了。何原安撫着舔了一會兒,分開他的腿,将他的屁股從水面中擡起來,分開臀瓣,低頭去舔穴口。

“啊……”何文泉叫出聲來,又馬上咽了回去。

“叫出來。”何原說。“我想聽你叫到啞。”

被這麽一吓何文泉反倒不敢出聲了,抿着嘴憋着,沒想到穴口被舌頭猛地刺入,叫何文泉嗚咽出聲來。

舌頭與手指并用,何原細心将何文泉的穴口擴張得松軟多汁,他低頭吻上何文泉的胸口,那裏有一些未褪的疤,也許永遠不會褪,動情的時候便泛出紅色。

龜頭抵在肛門,一點點地壓迫着括約肌,何文泉再不矜持,動情地呻吟,雙腿夾着父親的腰将自己往前送。

何原毋庸置疑地将自己慢慢頂進去。

何文泉深情地看着何原,喊他“爸爸”。

何原插到底,俯瞰着自己的兒子,說:“何文泉,我愛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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