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何原開始抽插,漣漪由他們而起,泛遍整個洞穴。

何文泉的陰莖一直是高高翹起的,被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可爸爸不讓他碰,他就一直忍着。何原插他,吻他,撫摸他,玩弄他的乳頭和肚臍。何文泉不再顧忌地叫出聲來,實在不行的時候就摟緊父親,叫他插得不那麽劇烈,也不再玩弄他別處。

如果何原不想馬上射,似乎他可以永遠不射。過了一會兒他們換了個姿勢,何文泉四肢着地趴在沙灘上,何原從後面操進來。

腸道已經被操得發酸發軟,括約肌也被摩擦得毫無抵抗之力,抽離之後再被插入,只知道張着嘴相迎。快感與喜悅相輔相成地越積越多,在某個瞬間,未經觸碰的陰莖揚着頭跳動,何文泉就這樣被操射出來。

精液灑在沙石上,又被海水帶走。何文泉攥着拳頭喘着,身後的何原停了下來,待到繃緊的腸道再次變得松軟,又緩緩抽插起來。

“爸爸……”何文泉啞聲呼喚着,不知道是快樂還是讨饒。

把何文泉再次插開,何原抽出來,将他翻個身。何文泉的手肘和膝蓋都被磨紅了,何原心疼地撫摸那些地方,又覺得這樣非常好看。

他從正面插進去,抱着何文泉站起來,一步一步地向穴壁走去。

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挂在兩人相連的地方,何文泉摟着父親,感覺父親在自己的身體深處搗動,又怕又喜歡。山洞的穴壁靠上去有些冰涼,何文泉更多地還是依附着父親,用自己的雙腿盤着他的腰。

不過當何原開始疾風暴雨般地操起他的時候,何文泉手腳就都用不上勁了,散成一灘,只知道承受父親的攻擊。

不知過了多久,父親才如約射進到他體內,何文泉已經射過兩次精了,都是被直接操射。

何文泉舒服得不想動彈,他喜歡高潮過後體力透支,渾身發酸,頭腦發空的感覺,以前都是直接睡過去了。父子兩人都沒打算這樣結束,緩了一下之後何原抱起何文泉,又做了一次。

何原抱着何文泉躺在沙灘上,何文泉說:“好想跟您一直在這裏,一直做愛,一直做愛……”

準備離開洞穴已是下午,何原雖然能帶他,可不敢叫這個狀态的何文泉再下水了。因為太急了,兩人的衣服脫下來都直接扔掉水裏,只好濕漉漉的穿上。他們走了另一條路出去,何原橫抱着他,何文泉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縮作一團,一路上都在傻笑。

其實被這樣抱着也并不舒服,只是何文泉習慣了,他喜歡。屁眼合不上,屁股裏面總有東西流出來,何文泉也喜歡這種感覺。

回到酒店,前臺小姐已經見怪不怪,還打趣他道:“小帥哥,今天又闖什麽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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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泉扭過頭去把臉埋在爸爸胸前不理她,她又問:“有沒有被爸爸打屁股?”

何原也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把何文泉抱回房間了。

這樣被調笑他好喜歡,在浴室挂在父親身上,被溫柔地擺弄着也好喜歡。洗後面的時候何文泉使壞,使勁夾着父親的手指擠了兩下,竟真的被打了一下屁股,麻麻的,也好喜歡。

“傻孩子,被弄成這樣,有什麽好開心?”把何文泉放到床上,何原側躺在他身邊,刮着他的鼻子問他。

“說句話來聽聽,看有沒有喊啞。”

早就啞了,何文泉清清嗓子說:“我好喜歡您啊……”

在孩子腦門上親了一口,何原起身。何文泉拉住他的短褲,問:“您去哪啊?”

何原說:“我去給你倒杯水。”

何文泉松了手,結果何原不但倒了杯水回來,還拿了顆喉糖給他。

“您怎麽什麽都帶了啊?”何文泉喝了水,叼着糖含含糊糊地問:“那有沒有帶潤滑劑和避孕套?”

“沒有。”何原吻了他,滿嘴清涼。

十四

何文泉想和父親先回家了,跑去和詹姆商量。詹姆想也許老爹妄自尊大,誇下海口實則醫術不精,何文泉身體還是受不住遠行,于是只得和他依依惜別。

父子倆坐飛機回去,到家之後何文泉大睡了半天,傍晚醒來尿完尿迷迷糊糊地一照鏡子,吓了一跳。他真黑了不少,尤其是一張臉,曬得跟暹羅貓似的,鼻子還起皮了。何文泉回來之後在父親面前非常注意形象,于是有些氣餒,找了藥塗了。想到今天還沒運動,想換了衣服去,可屁股還疼着,渾身肌肉也酸疼得不行,索性自暴自棄,又躺回到床上。

此時何原進來了,坐到他身邊問:“醒了?飯也快好了。”

何文泉動着鼻子嗅了嗅,門縫裏飄出肉香來,應當是炖牛肉。

看兒子可愛的樣子何原心中一動,把他壓在枕頭上吻了一通。何文泉臉紅氣短,拉扯着何原叫他壓在自己身上。

何原脫鞋上了床,勃起的陰莖隔着布料也緊緊抵着何文泉的大腿。何文泉蹬掉了自己的短褲,又要去脫何原的褲子。何原按住他的手說:“泉泉別鬧,你身體還沒養好。”

何文泉說:“您別管了,這回換我伺候您。”

何原以為他是有在上面的意思,就脫了衣服躺在何文泉身下。

對着父親健美的裸體何文泉幾乎要流下口水來,學着父親的樣子對他親親捏捏,小舌頭舔上父親的乳頭,又吸又咂,弄得啧啧作響。何原被弄得有些癢,就笑了出來。從胸腔的顫動何文泉知道自己又被嘲笑了,不禁有些氣急敗壞,在父親的胸肌上輕輕咬了一口。

何原撫摸着他的後腦,但當何文泉的吻一路向下,突然将他的陰莖含到嘴裏的時候,何原有一瞬的緊張。

感受着父親的反應,何文泉慢慢将陰莖吞得更深。

何原吸了一口氣,支起身來看身下的何文泉,見他一邊把自己的陰莖含在嘴裏,一邊挑着眼看他。何原的陰莖不可抑制地又脹大幾分。

何文泉一邊盯着父親,一邊張大了嘴吞吐。他嘴上毫無技術可言,牙齒還不時地咯到,但眼神太勾人了。何原想壓着他操他的嘴,再操進他的屁股裏,不過不能為的事情還是不能為,他見何文泉似乎只是想用嘴幫他讓他射出來,沒有別的意思,便抽離開來,說:“肉應該炖好了。”

“爸……”何文泉拉着他不讓他走。以他這個技術怎麽可能光用嘴讓他射出來,何原摸摸兒子的頭,說:“我先去把火關了。”

何文泉放開父親,結果何原是穿了衣服回來的,他又哄他去吃飯,何文泉只好被他抱着去了。

何文泉開學之後何原也回去上班,何文泉沒辦住校,何原就每天接送他。後來因為校區遠,一來一回都很耗時間,何原就在何文泉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

每天下了課何文泉就去買菜做飯,等何原回家吃飯。除此之外,何文泉曾經勵志要由他來照顧父親,結果何原并不給他這個機會,他給快寵成癱瘓了。

和父親一起,何文泉每天早上跑步,每周兩次健身房,最後也沒練出多少肌肉來,倒是肥肉越來越見長。何原說喜歡他肉乎乎的,何文泉便不再糾結,照吃照喝。

何文泉喜歡租房,因為房子只有一間卧室,一張大床,所以無論如何他們每晚都會睡在一起。周末如果不出去玩,他們就回原來的家,那是他們做愛的日子。

這一年的生日何文泉沒能和父親兩人單獨過。何文泉認識的朋友多了,詹姆又太能吆喝,硬是要拉他去夜店過,何文泉好說歹說才說服詹姆,只在家裏辦個派對,請一些朋友來也就好了。

當天詹姆一人提了兩箱啤酒,來赴會的一些詹姆認識的外國友人除了禮物大多帶了酒。

有了詹姆和酒精,晚上還沒上蛋糕家中已是群魔亂舞。

何原準許何文泉喝一點酒,何文泉真的只是喝了一小點,醉意馬上就上來了。他一直笑得癡癡颠颠,在衆人唱着生日歌,蛋糕被推上來的時候,他眯着眼睛四處尋找父親的身影。

何原在房間暗處的角落裏看着他,兩人四目相接,何文泉将眼中的燭光熄滅,許了願。一口氣吹滅所有的蠟燭,黑暗中爆發出歡呼和掌聲。幽暗的燈光再次亮起,班上的一個一直喜歡他的女孩紅着臉送上了禮物和祝福。何文泉切蛋糕的手有些抖,女孩便上前來握着他的手。

衆人開始起哄,何文泉無奈地看向學姐,學姐放下酒杯正要上前解救,就見那女孩踮起腳尖吻了何文泉的嘴。

何文泉愣住了,這吻又軟又甜,女孩滿眼期待,她單純可愛又執着,何文泉雖然向她暗示過自己的性取向,可她還是喜歡他。何文泉再找父親,見他已經不見了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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