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道的。”他脫掉自己的衣服,躺到何文泉身下,牽引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身後的地方。

何文泉被燙到似地縮回手,仍舊說不出整話。“就這一次,真的爸,就一次……我就是……”

何原吻着他說:“沒關系的,你想幾次都好。”

确認父親沒有會錯意,也沒有一點反對的意思,何文泉終于來了精神。他從床頭櫃拿了潤滑劑,回憶起父親以往做的前戲,先是吻。

如果沒有何原引導,何文泉完全不會接吻。但何原沒有難為他,扶着他的後腦,吻得他臉紅心跳。何文泉又一路向下,把父親的身體親得咋咋作響,留下一片又一片亮晶晶的口水。

這之後,何文泉跪在父親身下,伏下身去吻了何原的腳背。

何原抽回腳,把兒子抱起來,對他說:“不用做這麽多,擴張吧。”

何文泉見父親陰莖翹得老高,氣氛也正好,便聽話地拿潤滑劑擠到手裏,往父親屁股後面抹去。被兒子的手指插進來感覺非常怪異,估量了一下何文泉的尺寸,他沒叫他弄太久,就讓他進來。

何文泉有一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插在父親體內一個勁兒地頂弄。何原靠着床頭坐起來一些,把兒子摟在懷裏。何文泉的動作毫無章法,看碟學習的技巧通通喂了狗。他急得不行,對着父親的肩膀又啃又咬。何原撫摸他的屁股,撫摸他的後背,從脖子一路摸到尾椎骨。

何文泉動作越來越快,到後面就叼着父親肩膀上的肉不松口了,他小野獸似地“嗚嗚”叫,精關失守的時候眼淚也湧出來不少。

何原撫摸他,待他高潮平息,抱着他躺好。

射精過後何文泉慢慢清醒,算算時間算上擴張都不到五分鐘,再看何原的陰莖,沒有射精,但完全軟了。

何文泉原本覺得自己技術還算差強人意,沒想到糟糕到這種地步。他把腦袋埋在枕頭裏不想面對這個世界,過了半天才扭頭問在一旁拍他背的何原道:“真的那麽差勁嗎?”

何原說:“還好。”

何文泉覺得爸爸哄他玩,又扭過頭去。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那個一碰就很舒服的地方,一點都沒碰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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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原說:“你做得很好,是我技術差。”

何文泉根本不信,不過害羞勁兒已經過去了,他扭扭身子鑽進爸爸懷裏,摟着何原說:“差勁就差勁吧,反正就這一次。”

“你想的話随時都可以。”

“不是,爸……”何文泉說:“您讓我上,我很高興,不過我還是想要被您上……我只想要這麽一次,一次就夠了,我想要您的所有,然後我想把自己前面和後面的第一次都給您……”

“我是一樣的。”何原說:“我也想要你的全部。”

“我好高興!”何文泉摟緊父親。“您受苦了!”

何原笑了出來,吻他。

然後何原問:“還有力氣嗎?爸爸想進去。”

聽到這話何文泉來了精神,大展雄風地騎在父親腰上,說:“非常有力氣!”

在父親玩味的注視之下他撐着身子給自己做了潤滑,然後扶着何原又硬起來的陰莖慢慢往上坐。

何文泉也有半年沒有被父親的大東西捅過了,沒有擴張根本不可能就這樣進去。他試了幾次疼出一頭汗來,可還是不肯認輸,不斷地撅着屁股在何原的龜頭上磨蹭。

何原也被折磨得夠嗆,早就忍不住了,卻久久不能進去。最後何文泉終于一狠心坐了下去,何原又心疼了。

他扶着父親的胸膛喘了一會兒,直勾勾地看着父親,之後便擡起屁股,上下聳動起來。

何原捏着他大腿上的肉,看兒子吃着自己的陰莖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浪蕩可眼神又那麽清澈,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何文泉到底沒能堅持多會兒,就軟下來趴到父親身上,喘着說:“爸,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您來吧。”

聞言何原便扶着他,下身挺動起來,急速地在何文泉的屁股間進出。何文泉被頂得呻吟不斷,感受着父親的大家夥捅到自己身體深處,覺得這樣才對。

兩人換着體位做了許久,何文泉射得都要幹涸了。做完之後他們又在床上纏綿了好一陣兒,說了許多情話,何原才抱何文泉去洗澡。

一被抱起來何文泉就像被施了法,眼神變得潮軟,先前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也閉上了。雙手圈着父親的脖子,随着他的腳步一颠一颠。

何文泉想一眨眼爸爸就要老得掉牙抱不動他了,所以現在要好好珍惜。

番外三

何文泉打着哈欠摸出鑰匙,頭暈腦脹地轉了好幾圈才打開家門,進門之後脫掉皺巴巴的外套,走了兩步突然凍在原地。

原本該出差一周後天才回來的何原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言地望着他。

天将亮,何原的臉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

手中的外套滑落了,何文泉喃喃地喊了聲:“爸……”

何原為了早點見到兒子,在外地出差幾天馬不停蹄地工作,把事情解決之後提前回來了。以往兩人每晚七點半通話,何原到家的時候八點多,他撥通了兒子的電話,聽那邊一片嘈雜,便問他:“你在哪呢?什麽時候回家?”

何文泉支支吾吾,最終還是坦白從寬道:“我剛剛酒吧,不過我們已經走了,等我把同事送回家就回去!”

何原囑咐他注意安全,早點回家,兩人沒說幾句就挂斷了。

何原在家中等他,沒想到何文泉一直沒回來。

他在客廳坐着,只留一盞昏暗的落地燈,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何文泉不在身邊,那五百多個日日夜夜,他成日裏坐立難安,夜間也無法成眠。

何文泉走到何原面前,又喊了一聲:“爸……”

何原擡起頭來看向他,問:“昨晚去哪了?”

“一個同事失戀了,我們陪她去喝酒,把她送回去之後她又哭又鬧,就在她家陪她一會兒,然後就住下了……”

“女同事?”

何文泉說:“是……”

何原問:“你知道夜不歸宿是什麽性質嗎?”

“爸!”何文泉瞪大眼睛努力辯解:“我們部門很多人都在的,而且同事大我很多,是工作上的前輩,我絕對不會……”

何原說:“女人的話,你喜歡的也是年紀大的。”

何文泉嘴張了又合,突然感到很絕望,覺得什麽都完了,世界就要坍塌了,腳下一軟,癱坐在地。

何原上前扶他,何文泉癱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一下沒扶起來。何原手插入他的腋下,把他往起抱,何文泉突然抓住父親的袖子,說:“您要相信我,爸……”

何原扶他起來,何文泉渾身的重量都搭在何原身上,何原說:“我相信你,泉泉,只不過你應該提前告訴我,我非常擔心。”

聽了這話何文泉眼中才回了些神,又确認道:“您真的信我?”

何原點頭,抱他坐到沙發上。

實際上他不僅是擔心。之後一整晚他都沒再打電話确認過,他怕會逼得兒子撒謊,更怕如果何文泉真的另有佳緣,他豈不是會壞了他的事。

何文泉順過氣來,看父親的表情那麽凝重,抱了上去,一遍一遍地說:“對不起,對不起……爸,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何原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拉開,問他:“泉泉,我管你這麽嚴,你會不會覺得讨厭?”

何文泉忙說:“不讨厭!我喜歡被您管着……”

“那你會長記性嗎,不能夜不歸宿,也不能言而無信。”

“我會我會!不然您罰我吧,我一定長記性!”

“罰你……”何原看着他說:“我怎麽舍得。”想了一下,他說:“去把書房的尺子拿來。”

何文泉心中一驚,但馬上照做了。從小到大何原重話都沒說過他,更別提打他了。

同事失戀說要請客,一行人去酒吧瘋了一圈,好不容易把爛醉如泥的同事勸回家,她又非要拉着他一起打牌,瘋到半夜都不放他走。何文泉有想過應該跟父親打個招呼,又想到這麽晚了會打攪他休息,況且他又不在家,不告訴他也沒什麽關系。事情都趕在一起,他也沒辦法,他應該最開始就狠下心來拒絕。所以說終究還是他不對。既然害父親那麽傷心和擔憂,就算挨打也是應該的。

木尺拿在手中堅硬冰涼,他将它遞到父親手中,然後問他:“您要打哪兒?”

何原說:“站着別動。”

還未等何文泉反應過來,何原高揚起木尺,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心上。

“爸!”何文泉驚呼着撲上前去跪在父親腳下,抱着父親的左手,見他掌心紅了一片,還馬上腫起來了,便向着他的手一個勁兒地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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