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痛痛,痛痛飛。
何原說:“你起來,讓我打完。”
“不起開!”
“就十下。”
“不要,堅決不要,一下都不行!”他把父親的左手揣在自己懷裏,摟得緊緊的。“要打您就打我吧!我幹了那麽多混蛋事兒,天天叫您擔心,您早該打我了,我真恨自己,爸……”
何原想心痛的感覺誰不是一樣的呢?這樣對他來說比打他還殘酷,難道不是一種自私嗎?
他放下尺子說:“起來,褲子脫掉。”
何文泉忙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都脫了,何原指了指自己的膝蓋說:“趴這裏。”
何文泉乖乖爬上去,何原調整了一下他的位置,叫他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撅着,雙手和雙腿都能着地,卻使不上什麽勁。
何原看着兒子的屁股,白花花的兩團,他常捏在手裏把玩。何原喜歡的地方何文泉都有集中鍛煉,胸前鼓鼓的有點小胸肌,肚子上有幾塊不太明顯的腹肌,絕對沒有贅肉,屁股則又挺又翹,彈性十足。何原知道他從皮包骨頭練到現在這樣下了多少工夫。
何原的左手輕輕撫摸上他的臀肉,何文泉便繃緊了身體。他揚起手來,在何文泉的左臀上拍了一下,發出響亮的一聲。
“嗯……”何文泉喉嚨中一哽,魂都要吓散了。可過後他又發現并不那麽疼,被打過的地方陣陣發麻,慢慢地又開始發熱,之後還有些癢癢的。他也不知道是種什麽感覺,只想父親再打打他。
過了一會兒,第二下落了下來,打在了另外一半屁股上。
何文泉身體一僵,這次憋着沒有出聲。
何原等了一會兒,換了一邊打了第三下。
兩邊屁股上都浮起了粉紅色的手印,何文泉也開始瑟瑟發抖了。打完十下,何文泉的屁股紅得像一顆大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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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原想把他抱起來好好安撫,可何文泉不給他抱,自己爬到沙發中縮成一團。
何原心中有數,剛剛打了第一下,何文泉的陰莖就慢慢翹起來頂着他的腿,十下打完他已經硬得流水兒了。
他從後面抱住何文泉,一手在他的腰上撓癢,趁他稍有松動的時候把他撈起來抱在懷裏,從後面摸他的屁股,問:“怎麽了?打疼了?”
何文泉聲音裏都有哭腔了,他點着頭說:“有點疼。”
何原一手探到前面,握住何文泉的陰莖,說:“這裏也疼嗎?”
要害被要害的人抓在手裏,何文泉動彈不得。何原一邊揉他的屁股一邊為他撸動,剛弄了沒幾下就發覺有液體啪啪地落在他手上。
何原停了下來,把他在自己懷裏轉過來,問:“怎麽哭了?真疼了?委屈了?”
何文泉弓着腰雙手按着自己的陰莖,又是捏又是掐。
想到他發育時不懂事就是這麽自殘,何原忙抓住他的雙手,說:“你做什麽?”
何文泉低頭看自己的陰莖,見他還硬着。他說:“您分明是罰我,可我還有感覺,這麽不要臉……”
何原摟緊他,說:“這不怪你,是我打你的手法。”
“爸……”何文泉鼓起勇氣問:“您會不會很瞧不起我,您會不會很失望,兒子是這樣的人……”
“不會。”
“我總是管不住自己,提那些恬不知恥的要求,我總是想要您,分明是男人,可是後面這麽有感覺,想要您來插我,我……喜歡您的雞雞,喜歡得做夢都想夾着含着,被您稍微一碰就不行了,剛剛您打我也是……我想就算你想要用手掐死我,我也會有感覺到硬起來……淫蕩成這樣,您會不會看不起我?”
“是誰跟你說這樣就是不要臉的?”
何原又開始撫摸他,後背和屁股,用最挑逗的手法。“情到深處,身體的欲望也會自然生出。如果哪天你對我沒有感覺了,那我們的關系也走到了盡頭。”
“不會有那天的……”
“爸爸只覺得高興,你的身體完全聽我掌控。而且你覺得這樣就算淫蕩了?還差得遠呢。恬不知恥的要求,是那些‘爸爸進來,爸爸操我,爸爸我想讓您射進來’嗎?”
“嗯……還有好多……”何文泉已經被摸得呼吸急促,被拍打過的屁股尤其敏感舒服,并且何原的話讓他更加羞愧難當了。
“據我所知,這類的小電影你也沒少看啊?怎麽就是學不會。”
所有的一切從何文泉的毛孔中,從耳朵裏鑽進去,都叫何文泉亢奮燥熱,最終所有的渴望都彙集到身後,腸道和肛門蠕動起來,甚至不時抽動兩下,想要立即就被插入、充滿。
“你還可以放得更開,把自己全部交給我。”
聽到這話,何文泉有些失神。他還不夠放得開嗎?都這個樣子了,他還有所保留嗎?
“願意嗎?”何原在他耳邊問他。
“我……我願意……”
“真的變得淫蕩也沒關系嗎?”
“您喜歡嗎?”
“我喜歡。”
“那我就願意。”
何原一把撈着兒子站起來,向卧室走去。
兩人草草地一起沖了個澡,何原給何文泉擦幹,之後何文泉坐在床上,等着父親來弄他,可何原卻不如他所願,只将潤滑劑遞給他,叫他自己準備。
看着父親的反應,何文泉抿着嘴唇,往手中擠了一些潤滑劑,分開腿向身後抹去。
括約肌毫不抵抗地張開,迎接何文泉自己插入的手指,将三根都逐一吃了進去。何文泉用手指努力撐開肛門,草草擴張着。
何原說:“用手指插自己。”
何文泉頓了一下,便開始用手指抽插。
敏感的地方都開始變紅,何原伸出手來捏起何文泉的乳頭,在指間揉搓。何文泉不由得随着他的動作挺起了胸,穴口夾緊了手指,動作艱難了起來。
“爸……我不行了,您來吧……”
“我來什麽?”何原捏着他的乳頭提起,小小的乳頭被拉扯得腫大。何文泉喘息着說:“您來……您來……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進來了……”
“什麽準備好了?”何原問。“更有誠意地請求吧。”
“後面……屁……屁眼已經準備好給您幹了,請您操我……”
此話一出,何原便松開了手,俯身壓到何文泉身上。何文泉将雙腿分得更開,何原雙手抓着他的胯提起,叫何文泉重心不穩地向前滑去。
何原用陰莖在何文泉的股縫間摩擦,龜頭一下下地叩着門,但不進去。何文泉被逗弄得不行了,主動把身子往前送,何原便抽離一些。何文泉終于忍不住,央求道:“爸,爸……快點……”
何原知道越是在這種求而不得的時候何文泉的羞恥心最重,于是自己也強忍着欲望。
刺穿他,這個欲望強烈兇猛,但又可以随時隐匿起來。欲望始于多年前何文泉那懵懂又直白的吻,四片唇瓣輕輕相碰,便豁然開啓了封死的大門,魔與鬼嚎叫着洶湧而出。
何文泉急得渾身是汗,他索性往後退了兩步坐起身來,膝行到父親面前,弓下身去親吻他的陰莖。
進入他,擁有他,掌控他,把他變成自己的奴隸,讓他跪在自己面前膜拜,哭着渴求自己,沒有他就不行,一分一秒都不願分開,身體裏和腦袋裏都是他。
還做什麽父子呢,只要他願意,就可以成為主導他一切的神。何文泉本身就性格軟弱,并且在他面前那麽沒防備,只要他提出來,他什麽都願意做。
何原将何文泉拉起來,把他轉過身去,擺成翹着屁股趴着的姿勢。何文泉知道父親這回是真的準備進來了,攥起拳頭等待着。
将最外層阻礙頂開,何原緩緩插入。
何文泉哼哼出聲來,終于被進入他舒服得不成。父親的陰莖那麽大,每次都将他填得滿滿的,幾乎要将他撐裂。這種感覺用手指得不到,用前面也辦不到,非要是和父親這樣交合。
未能插到頭,何原退出一些,再頂進去。只有将他的腸道操得更加柔韌,他才能進得更多。到最後雖然能插到底,但還是會頂得疼。
讓他疼,撕裂他,叫他哭着求饒……
每一次每一次,哪怕是一個單純的淺吻,這些欲望都争先吞噬他的理智。
但他當然不會這麽做。
他是一個父親,就算已經父子亂倫,他需要做的也是溫和地引導,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床上。
今天稍稍教訓他一下,叫他不再糾結淫蕩與否的問題。當然他的那個害羞的小孩子才是最可愛的。
何原加快抽插的速度,何文泉也比往日更放得開地呻吟出聲。
何原就着結合的姿勢把何文泉抱起來,從後面抄着他的大腿又這樣走到浴室。
浴室有一面大落地鏡,現在水汽已經散去,光潔的鏡子映出兩人連在一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