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
可以和爸爸一樣變老!我可以陪着她變老!”
說完,白歌強調這話:“我不在乎我的臉,我可以陪着她變老。”
“歌歌,你沒懂我的意思。”白術起身,取下書架珍藏的一副畫卷,
打開這副畫卷,上面畫着栩栩如生的一對佳人,
站在百花燦爛下,笑的幸福的一對璧人。
白歌臉瞬間白了,
白術像是沒看到妹妹這副模樣,轉身閉上眼狠心的指出:“一百年後,傅清流死了,你珍愛的傅清流死了。”
白歌屏住氣,
白術艱難的說完最後一段話:“那時候,你該怎麽辦?”
“你們的愛如果真的能不顧世俗,不顧人妖之隔,真的在一起并且相守一生。”
“這一生,是傅清流的一生,不過是你的一百年而已!”
“失去摯愛的你,還……還能活下去嗎?”
那時候的你,會多絕望?會多崩潰?
白術深吸口氣,這也就是傅清流為什麽願意放手的原因了。
那麽渴望家人的孤僻清冷仙子,在得知小白就是白歌,在得知白歌對她的心思,冷臉拒絕。
不是因為她不喜歡,是她太喜歡,所以不願意傷害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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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像是被沉重的命運壓住了驕傲的脊梁,跌坐在椅子上。
“傅清流。”
随着這聲呢喃,白歌淚如雨下。
她以為傅清流不喜歡她,
什麽都是她以為,她為什麽要自作聰明!
白歌無比惱火今天甩性子的她,傅清流一定特別傷心。
“術術!歌歌!”
正當白歌哭的不想話的時候,陳姨抱着一捧紫色的郁金香進來:“歌歌啊,有人送花給你啊,送的還是紫色的郁金香,怪好看的。”
“呀!歌歌怎麽哭了?是不是術術欺負你?”陳姨見白歌哭的這麽兇,把花随手放在地上,拿着抽紙一邊給白歌擦眼淚,一邊批評白術:“術術你怎麽回事,妹妹都欺負的嗎?等夫人回來,我是一定要和夫人說的。”
白術一臉冤枉,被陳姨一瞪,什麽也不敢多說的坐在電腦面前。
陳姨拼命使眼色給白術哄妹妹,可白術權當沒看見,沒辦法,陳姨只好自己哄着。
“小歌歌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來來來,陳姨帶你去吃好吃的。”
“對了,剛剛有個叫傅清流送了一大捧紫色的郁金香,怎麽樣?好不好看?”
“陳姨這就把這捧花,放到你的屋子裏。”
白歌聽到熟悉的名字,悲傷止住,打個哭嗝:“陳姨,你說誰送的花?”
“傅清流,是你學生?”陳姨不明白這花什麽含義,可白歌白術懂啊。
紫色的郁金香,代表最愛啊!
作者有話要說: 白術:打臉,特別打臉
【花語百度來的】
【傅清流不是不喜歡,但是當下她們都只是喜歡,嘿嘿嘿,更深的感情在後面呢】
【非常感謝各位小天使們的支持筆芯~ovo(另外都是花錢的,評論一下留個足跡我們一起互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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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0-03-12 15:33:32~2020-03-12 20:28: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丷灬 10瓶;超級喜歡軟軟啊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三更
白歌抱着花, 聞着花香,嘴角勾着弧度。
意有所指的說:“事實證明,我和傅清流當下的想法是一樣的。”
誰要管她一百年後的事情?
“謝謝陳姨!”白歌怎麽笑眯眯和陳姨打招呼, 回首看向白術就有多不高興。
哼, 臭哥哥,等我有了嫂子,我一定跟着給你瞎出招。
拿到花的第一瞬間, 白歌咔嚓拍了好幾張照片, 朋友圈, 微博, 就連只有一個聯系人的企鵝圈都安排上。
沒有配文, 只有光禿禿的一張照片,
就這一張照片, 愣是把微博裏的黑粉炸個滿鍋。
黑粉群裏造作舞起來。
黑粉一號:朋友們快去超話中帶節奏。
黑粉二號:多發幾通緋聞稿子
……
黑粉一號:兄弟們,等會,傅清流明天進美國劇場制作組?
黑粉十三:該死,怎麽熱度消息都湊到一起去了,傅清流這次進的什麽組?
傅清流望着手中早就翻爛的《魔女和天使》的劇本,這是郝建拿出壓箱底的劇本,由美國著名的傑克導演主導的大女主戲,
能在一群影後中厮殺而出的傅清流, 除了過人的演繹天賦和周身氣質,最終要的是對角色的解讀和自信。
剛發完微博的傅清流便接到白歌的電話。
“傅清流,你什麽時候去試鏡的?”
白歌問完後, 覺得這話不對,她又急忙換種問法:“你為什麽不和我說一聲?”
為什麽我什麽也不知道?
她紫色的郁金香白收了嗎?
“小白。”傅清流望着收拾好的行李,好心情的勾着嘴角說:“我記得你說過, 你要是要當影後的女人?”
白歌困惑:“是啊,但是我現在沒和你扯這個。”
“嗯。”傅清流低眉笑開:“我會努力的。”
說完,電話便挂斷了。
白歌:????
“這呆木頭搞什麽?難道是來和自己炫耀能進傑克導演的劇?”說道這裏,白歌看眼放在展櫃裏唯一一個女配角獎杯,氣的咬指甲。
“什麽破人,明知道我是要成為影後的女人的人,還來自己面前炫耀!”
氣憤的說完後,白歌忽然意識到哪裏不太對。
擰眉一琢磨。
我是要成為影後的女人。
我會努力。
問題來了,誰是影後,
傅清流。
那她!
白歌不敢相信的捂住嘴,這個呆木頭,是不是在和自己……告白?
啊啊啊啊,她怎麽這麽會!
她怎麽會突然這麽會!
想明白的白歌立刻打電話給傅清流:“傅清流,我想聽你今天早上沒說完的那句話了!”
傅清流壓低嗓音的笑聲傳到白歌的耳邊,鬧得白歌耳尖紅紅。
“你笑什麽,最後一次,說不說?”
白歌惱羞成怒,
傅清流眼眸帶着笑意說:“等我拿了獎杯後,再說吧,我這次出國大概要五個月。”
“這麽長?”
“五個月後,正好也快到年關,片子應該會直接送去過審,等我回來,獎杯也就帶回。”
白歌抱着手機,腳踩着地毯上倒映的影子,
不知道說什麽,
但她就是舍不得挂了電話。
“小白,明天來我家,我帶你去個地方?”傅清流眼眸裏裝滿了柔光,望着大門的密碼鎖,她說:“家裏的密碼鎖,是6688.”
白歌倒是注意到這個號碼,好像和傅清流的手機鎖屏一樣啊。
不過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傅清流要帶她去什麽地方。
“是不是你小時候的神秘基地?還是你小時候的開心樂園?”白歌興致勃勃的猜測,卻被傅清流直白的打破。
傅清流揉揉自己的眉間,無奈的說:“我很小的時候就進了娛樂圈,嗯……沒什麽秘密基地,也沒開心樂園,明天是帶你去見見媽媽。”
白歌嘴角笑容一下耷拉下來。
傅清流許久沒聽到白歌說話,抿唇說:“其實也沒別的,我只是想告訴她我有自己——”
“傅清流!”白歌委屈的喊了一聲。
傅清流愣住:“嗯,在。”
白歌委屈啊,可委屈,為誰委屈,為的傅清流啊!
“傅清流,我以後一定補個童年給你!”
她拿郝建人頭上的所有密發起誓。
“以後我會護着你,有我在你可以開心輕松點!”
畢竟是自己的未來老婆,怎麽能讓她受委屈!
白歌的思緒早就跑的沒邊,可偏偏傅清流還是正确的接上她的軌道:“要謝謝你,其實明天我是存了去炫耀的心思。”
炫耀自己有了喜歡的人,炫耀自己過的比她好。
白歌不知道腦中又腦補了多少大戲,心疼的再次抱着手機哄到。
甜甜蜜蜜的電話打完後,
白歌快速撥通了郝建的電話,自以為丢下一個炸|彈:“郝建,傅清流也喜歡我!”
“哦,小祖宗這麽可愛,誰見了不喜歡?”郝建彩虹屁吹得相當有水平,吹完後,小心翼翼的說:“小祖宗,這次我可能要陪着傅清流去趟國外,你看你……”
“嗯,去吧。”白歌從開始就沒打斷讓別人跟着傅清流去,況且這次去,郝建是有任務的。“你要記住傅清流喜歡什麽讨厭什麽并且不準任何人去碰傅清流,有突發情況咱就砸錢,務必不能讓傅清流受了委屈。”
是的,白歌所有的目标就是,務必不能讓傅清流受了委屈。
她是沒出過國,她哥哥也沒,她爸爸媽媽更沒,就算出去,也是跟着左一圈右一圈的人,生怕自家神獸?珍惜保護妖怪受了什麽不明傷害?
白歌不太了解國外的情況,但是郝建了解。
“幫我照顧好傅清流。”
郝建鄭重的收下這指令,
随後,塑料妹妹,再次端着紅茶拜訪了打游戲的哥哥。
“親哥哥哥。”
白術沒好氣的呲牙:“謝謝,難得您還能想起來我。”
“您瞧您說的。”白歌嗔怪的拍着白術的手背,慢慢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您看您今年給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白術了然的将日歷本,遞給大小姐看:“您看您今年怎麽安排,想要個什麽呀?”
“先說好,這個公司不可能給你,給你頂多半年,指定敗了。”
白歌笑的和善:“我要你公司幹嘛,我不要,我想要個游樂場。”
白術翻出備忘錄,在大小姐那頁記上游樂場,接着追問:“還想要什麽?”
“甜品店。”
“還有玩具店。”
記下這三個心願後,白術挑眉調侃:“喲,今年是要重新體驗一次童年生活嗎?”
白歌笑的十分傻白甜:“哥哥,這三家店,叫清歌。”
白術:???
“你說叫什麽?”
“清歌!”白歌說完,放好紅茶:“你要覺得不順口,叫清白也行。”
白術:我行個屁,我……我現在狠不得直接把傅清流抓過來揍一頓。
好氣啊!
啊!
氣呼呼的白術喝完眼前的紅茶,喳喳味好像還不錯。
**
秉承着要展現溫柔賢良的模樣,白歌專門挑了一條淡藍色的裙裝,背着個湖綠色的刺繡小包,讓司機送着她直奔傅清流的家。
到了傅清流的家門口,只見吳倩搬着個行李箱往這走來。
“嘿。”
白歌心情好,叫了一聲吳倩。
吳倩被黑色轎車上的人一攔本來吓得半死,接過聽到了耳熟的聲音。
白歌打開車門,拿下臉上架的墨鏡,挑眉問道:“你去哪?”
“嫂嫂好。”吳倩有禮貌的打招呼,白歌聽這稱呼卻不滿了:“什麽大嫂,叫我姐夫。”
吳倩顯然有些懵了,她站在原地沒動。
白歌見這缺心眼的小女孩就站在這了,只好指揮司機将她行李拎上車,對她說:“我家的司機,人品可信,去哪你就直接告訴他。”
白歌帶好墨鏡,将這小孩拉上車後,轉身進了單元樓。
摁密碼,開門,
剛一進門,入目的就是擺放在茶幾和餐桌上的各種各樣的獎杯。
是,白歌得不到的獎杯。
“哇!”白歌連忙上手,拿着底座看時間,這個摸摸那個摸摸,根本沒空注意屋子裏的傅清流。
傅清流收好擦拭布,站在金晃晃,亮晶晶的獎杯中間說:“想要?”
“想想想!”
白歌趕忙點頭,速度過快,根本不聽傅清流接下來的話。
獎杯哎,這是她白歌出道“多年”的執念哎!
送給她哎,雖然不是頒獎典禮拿的,但是,
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獎杯要了,我這個主人也要一并要了。”傅清流顯然沒有想到白歌答應的這麽快,只好将臺詞一改。
白歌聽完這話,眼睛更亮了,
一個沖刺,撲進傅清流的懷裏,死死抱住她。
“更好,更好!”
傅清流抱緊懷中這人:“那……傅清流就交給你了,你不能抛棄她。”
“嗯嗯!”白歌應聲:“這麽個清冷仙子落入我的懷裏,我還能讓你飛出去,不可能!”
“白歌就也交給你,雖然我的問題挺多的,但是不準備不依我!”
白歌嬌聲嬌氣的在傅清流的懷裏撒嬌:“我以後有什麽事情都和你說,絕對不會欺瞞你。”
欺瞞?
說道這個話題,傅清流滾動喉嚨,緩緩勾笑:“你這意思?以前有?”
“以前還不是因為我是小貓妖精!”
“笨蛋!”
傅清流與白歌鼻尖相觸,她輕聲低笑:“你才是個小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更新,中午和下午,【是的,我以後都是要雙更的人】感謝在2020-03-12 20:28:58~2020-03-12 23:59: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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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氣息纏綿,
一切都是那麽的恰到好處,卻被白歌咕咕叫的肚子給打斷。
傅清流眉眼彎彎:“笨蛋小貓妖精餓了呢。”
“誰是小貓妖精,我是虎妖, 國家一級保護妖精的那種。”白歌羞紅臉, 迅速起身,急忙跑到主卧鎖上門。
躲到房間後,她懊悔的拍着肚子。
怎麽回事肚肚!
往常越沒見你那麽能叫呢!
“啊啊啊, 好氣氛都沒有了!”
白歌哀嚎的将腦袋抵在牆上, 雙手捂住腦袋, 企圖不想面對現實。
“小白, 現在擡頭。”
頭頂忽然傳來傅清流低音, 白歌腦袋剛擡起來, 傅清流的腦袋便低了下來。
溫柔輾轉, 唇齒共舞。
“你怎麽會……進的來,我不是鎖門了嗎?”
傅清流清絕的面皮帶着絲緋紅,單手背後,将鑰匙随手一丢。“我們該去吃飯了。”
“嗯嗯!”說到吃飯,白歌再次感受到肚子的饑餓:“走走走,吃飯去。”
傅清流打小就出來自己一個人拍戲,做飯的手藝也是相當的好。五菜一湯有葷有素,白歌捧着飯碗就着大米飯吃了很多。
吃着吃着, 白歌咬着筷子狠狠的嘆氣。
傅清流:“??怎麽了嗎?是不是菜不太好吃?”
“我是不是吃太多了?”白歌托着腮,憂愁的嘆氣:“是不是我快要到成年期?所以才會吃這麽多?”
“我會不會變得和哥哥一樣?”
“吃飯吃一鍋,原型那麽胖。”想到這裏的白歌, 驚恐的丢下筷子:“不不不,我不能吃了。”
傅清流揉揉白歌的腦袋:“是我的錯,我忘記問白總臨近成年期, 要注意的事項都有哪些。”
“不過,如果還餓就再吃點。”
傅清流自然的拿過白歌面前的碗,再次裝點飯遞給白歌。
白歌嘴上說着減肥……
實際上,還是端起了碗。
傅清流的手藝真好!
吃完飯,白歌仔細檢查自己裝扮無誤後,挽着傅清流的手,直接下樓。
然後便看到了郝建。
白歌式疑惑:“為什麽事媽也在?”
“醫院人多眼雜,我……”傅清流話沒說到底,白歌了然:“避嫌,我懂,畢竟我可是頂流,你不能蹭我的熱度的。”
耀眼的女孩嘴角含笑,狡黠的眨眨眼睛,
傅清流寵溺的點着她的腦袋:“是是是,不蹭頂流的熱度。”
車很快來到以保養療養聞名的醫院,長年有各家媒體的小道記者蹲守。
奈何現在正處于九月份,秋老虎來的真兇猛的時候,
同行幾人熱的受不了,他們紛紛收好手中的相機,拿下帽子給自己扇風建議。
“去買點水喝吧?天實在太熱了,那個明星會想不開這個時候出來。”
“好啊好啊,兔九組的那個兄弟,你去不去?”
長年蹲守在這家醫院的固定兔九組優秀員工狗仔兄,舔舔幹裂的嘴唇,搖搖頭,從兜裏掏出一張五十說:“幫忙帶兩瓶冰鎮的礦泉水就行,謝謝兄弟。”
“行吧。”收了錢的其他同行們,紛紛走進醫院的小賣部,獨留狗仔兄一人蹲在樹蔭下,
天氣燥熱,狗仔兄被曬得快昏過去的時候,眼角忽然竄出一輛眼熟的車。
“這是?白歌的車?”狗仔兄對比腦中的車輛儲存心意,立刻來了精神。
“啧啧,23歲正是好年華的兩字頂流,初入醫院,疑似……”狗仔兄一邊拍着,一邊嘴裏嘀咕眨眼想好的标題。
狗仔兄:其實就是過過嘴瘾,這些照片很大可能會變成現金然後其中一小部分會變成他的獎金。
車門打開,先出來的果然就是白歌的經紀人郝建。
随後便是身形勻稱優美的傅清流。
最後才是托着傅清流手下來的白歌。
狗仔兄:嗯?傅清流和白歌?
這兩一起到醫院來幹嘛?
一行三人馬上就要走進醫院,狗仔兄連忙踏上腳步緊跟上去。
傅清流的媽媽,不,吳良吳倩的媽媽住在五樓一處單人病房,這一層樓層的護士常常見到傅清流,但畏于傅清流高不可攀的神仙顏值和氣質,護士們隔着老遠的距離點個頭後,立刻走的遠遠的。
只是今天走的遠遠的小花護士,最終沒忍住自己愛豆在眼前卻不合照的誘惑力,她腳底打滑的來到白歌面前,激動興奮的說:“歌歌!我是你的粉絲,我可以和你合照嗎?”
因為沒有拉上傅清流的手而不開心撅着嘴的白歌擡眸,撞進一雙熟悉的眼眸。
這雙眼睛裏的,激動,開心,歡喜的情緒,是她熟悉的糯米團子的眼神了。
“好啊!”
拍了照,順便用她的圓珠筆在她白大褂上簽個名字,随後笑眯眯的給小花護士打氣:“加油哦。”
小花護士腦袋點的如小雞吃米,随後關懷的問:“歌歌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還是白術哥哥住院了?”
蹲在家裏沉迷游戲的白術:阿嚏。
白歌搖搖頭,指着前面走遠等着她的傅清流說:“我是來醫院看看傅清流的媽媽的。”
說完這話的白歌,覺得太明顯,只好加上一句:“和郝建。”
小花護士聽完這句話,表情瞬間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好的,歌歌也加油。”
小花護士艱難的說完這話後,立刻将照片轉到網上,以及白歌郝建陪同傅清流“友好”看望傅清流媽媽消息。
這下別說一個小花護士難以言喻,是整個糯米團子喳舌不知如何是好。
梨子噸白糖:一個月了,我終于接受了對家成同公司的設定了。
檸檬味的汽水:羨慕姐妹的同時,我不知道如何評價這事。
湛藍大海:同,我也不……
歌歌愛妻:我的心告訴我不能讓傅清流蹭我姐熱度,但是我的手告訴我,傅清流現在是白氏公司的人,是要給我姐賺錢的人,不好黑……
這邊糯米團子陷入了迷茫階段,傅清流那邊的清流們也陷入了尴尬階段。
郝建雷(白)厲(氏)風(有)行(錢)簽下傅清流後,快速接手她的微博賬號,有的沒的演員,删了個幹淨,資料更改,随後白氏董事長兼老板白術,頂流白歌,金牌經紀人,以及白氏公司大大小小有聯絡的藝人明星快速的關注上傅清流,導致原先廣告博主·專注劇本的傅清流,粉絲直接到了六百萬。
傅清流減少亂七八糟的應酬和綜藝,還通過白氏接觸到國際的劇本,
就光這個待遇,清流們就不能再和糯米團子們嗆聲,
誰讓白歌還占着白氏副總裁的名號呢。
于是,清流們也是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在這條微博下評論。
傅家水流:謝謝郝經紀人以及……白歌。
白兔:謝謝……
相看兩生厭的對家粉絲,頭一次,如此和諧的出現在一個微博下,小花護士發的微博瞬間破了幾十萬的評論,而且還是言語一致。
于是,這條微博上了熱門,吸引了無數吃瓜群衆。
瓜中蓋了別墅:哈哈哈哈,我似乎想起了今年年初時,一場維持了一個多月的撕逼大戰,堪稱轟轟烈烈!
瓜成精:這叫什麽,大水沖了龍王廟,都是一家人。
雨山見霧:我真的見識到有錢的魅力,白氏這一手是別家公司模仿不出來的絕妙啊!
蹲在門外刷着微博的郝建,看到這裏,差點沒把眼睛笑沒了。
外頭開開心心,屋子裏的氣氛卻是劍拔弩張的緊迫感。
病床上躺着不能動彈,皮膚蜷縮嚴重的阿姨,
明明一副燈盡油枯的模樣,可依然揚起聲音訓斥傅清流:“怎麽,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
“你是不是以為我沒生你,我就管不動你?”
吳媽媽全身無法動彈,可這一張嘴不饒人的叭叭叭個不停:“小良可跟我說了,你說你只供到他們十八歲就不給錢了。”
“傅清流我沒發現你是這麽個白眼狼,你賺那麽多錢,你不供弟弟妹妹上學?你讓他們到了怎麽辦?不交學費嗎?”
傅清流面不改色,拉着白歌的手,秀上一波:“我來是告訴你,這是我女朋友,我有家人了,我不再是沒人要的小孩。”
“嗯!對!沒錯!”白歌握緊傅清流的手,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吳媽媽和吳良一樣,一點良心都沒有,還想着道德綁架。
“你果然是個白眼狼!”
吳媽媽罵罵咧咧:“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知羞恥,你——”
“咚”
白歌包含怒氣重重的一腳踹在了床腳,直接把床腳踹斷。
失去一只腿的支撐,床榻歪斜,罵罵咧咧額吳媽媽姿态狼狽的趴在傅清流的面前。
“你!”吳媽媽被吓到想要尖叫,對上白歌兇狠的眼神,吓得不敢吭聲。
白歌一腳踩上破損的床,語氣惡劣,态度嚣張:“老阿姨,誰準你這麽和傅清流說話?”
白歌氣的咬牙,
傅清流那是她放在心尖尖上寵着的人,
是你能罵的?
再說了,據她所知,傅清流可是小小年紀就被你丢棄的孩子。
“你是白得我傅清流的恩惠,你還敢跟我們提要求?”
白歌氣的毫無溫婉居家的形象:“你是多大臉?!”
傅清流抱住白歌,輕輕的摸着她的背,安撫她氣的泛紅的臉頰:“乖,不氣,不氣。”
有人哄了,
嚷嚷的十分起勁的白歌,再次不争氣的紅着眼睛。
傅清流望向倒在地上怨恨的滿臉猙獰的媽媽,語氣冰冷:“我三歲從孤兒院被你領養,十歲那年,再次被你丢掉景區。”
“那個景區幸好是影視城,我在影視城裏自己給自己找了份跑腿的工作,跑腿的第五年我小有所成,你這才又把我找了回去。”
傅清流神色淡淡,仿佛不會在說自己的故事:“你是看重了我的錢,你養了我七年,我養你十年,這很公平。”
“這次費用結束後,就讓吳良領你回家。”
“不不不!”你不能!
吳媽媽見長期飯票要跑,死死不願意的抱住她的腿:“傅清流你不可以不養我,你要是不養我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媒體。”
媒體!
呵,給你時髦的,
“你去,”白歌笑出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笑容:“你去問問,現在誰敢寫傅清流的黑料?”
當她吃素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白歌龇牙威脅:我老婆,你也敢動?】
更新雖然遲,但是它總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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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傅清流蹲下身子, 慢慢掰開吳媽媽的後,轉身拉着白歌出門。
“傅清流!你不準走!”
“不準!”
身後的吳媽媽宛如瘋子一樣大喊大鬧,可傅清流連頭都沒有回。
走出來後,
傅清流說:“郝經紀人, 麻煩你重新給她換一張床。”
換張床?
郝建腦袋探進病房一看,病房裏的床散架倒在地上,還有一位婦人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
“好的。”郝建跑去聯系人,
白歌拉着傅清流離開這裏, 剛走到花園, 白歌紅着眼眶安慰:“傅清流, 以後我都在呢, 我來疼你。”
“好, ”傅清流應聲, 指尖擦去白歌眼角的淚珠說:“我都沒哭,你怎麽還哭上了。”
兩條好看的眉,皺着,白歌哼哼唧唧:“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我這是代替你哭呢。”
白歌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淚,往長椅上坐着。
“嘶。”
太陽炎熱,穿着單薄裙裝的白歌被滾燙的長椅愣是談個嗷的一聲坐起來。白歌被燙到,連忙拉着傅清流起來:“傅清流, 快起來,這個凳子可燙了。”
傅清流倚在溫暖過了頭的長椅上,反手将白歌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現在不燙了吧?”
白歌紅着耳朵, 掙紮起身,四處打量,心虛的說:“說好不蹭我熱度的呢?這是在外面。”
傅清流沒有說話, 只是慢慢低垂着眼眸,
孤孤單單,怪讓人心疼的。
白歌心裏不是滋味。
抱,抱。抱!
多大的事情,
有事情讓哥哥頭疼去。
白歌拉着傅清流的手,再次鑽進她的懷裏,轉身抱緊她說:“傅清流,我說真的,你要是難受就哭一哭,我的肩膀可以給你靠着的。”
“你不是都幫我哭過了嗎?我不難過的。”傅清流将腦袋擱在白歌的肩上,試探的問:“你有沒有覺得我很殘忍。”
傅清流雙臂慢慢收緊,
不想欺瞞小白,
她沒有小白想的那麽美好,
她長得好看的面皮下存了多麽可怕的想法。
白歌學着傅清流經常哄着她的方法,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說:“怎麽會呢,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她心疼的抱着傅清流:“你看看你們不僅沒有血緣關系,她曾經還那麽對你,這件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我都不可能給她出醫藥費。”
傅清流輕輕的親着白歌光滑粉白的額頭,緊緊擁住白歌:“我交了三年的費用,是用你給我的那張卡。”
“說什麽呢,那是你的工資卡。”
白歌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再說了,你是我老婆,我的卡不給你用給誰?!”
老婆?
傅清流低頭望着白歌的神情,
白歌眉眼帶着緋色,咧着嘴角笑的十分傻氣。
傅清流眼眸閃過暗色。
小白,你總有一天會知道,誰是老婆。
這邊開開心心的抱着,尾随白歌身後好久的狗仔兄望着自己拍到的畫面,驚得下巴都合不攏。
詫異之餘,又覺得一切都說的通了。
難怪傅清流會突然解約,還是去了對家的公司。
不曾想,她這是直接和對家在一起了啊!
大新聞,大爆料!
咔嚓拍完的狗仔兄,放好相機,轉身就要繞道離開,趕回公司。
跑的越快,就越不注意腳底的東西,下臺階的時候,腳步踩空。
眼看就要摔個大馬哈的時候,一只手扶住了他。
狗仔兄護住自己包,十分客氣的低頭道謝:“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
“沒事就好。”說話的語調有種詭異的上揚,明明熱的滿頭汗的狗仔兄愣是打個冷顫,
他慢慢擡頭,映入眼前的是一個穿着一身黑,長相還有些帥氣的小哥。
小哥晦暗不明的眼盯着狗仔兄的包,随後,快速的在狗仔兄的腦袋上摸上一滴血跡,
狗仔兄眼神呆滞,将手中的包遞給小哥,并且大聲的說:“你終于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小哥乖巧的收下,和狗仔兄告別後,閃進角落裏,自言自語:“讓我看看是什麽寶貝?”
相機裏存放着大量的白歌和傅清流的圖片,小哥打量着照片,玩味的笑着。
他認出這人,這人先前有只貓妖,他對于消失在眼前的貓妖很感興趣,
“找到你,我才能找到那只貓不是嗎?”
***
傅清流明天要趕飛機,而白歌被白術電話連番轟擊給強行叫回了家。
剛到家,只見沉迷游戲的白術換上一身錦衣袍裝,手裏拿着把扇子,大佬坐姿,坐在會客廳等着她。
“你要回家?”白歌放下包包,抱着茶幾上的果盤便開始吃着。
白虎爸爸穿習慣了袍子,避免老爸憋着小情緒,每次回家前,白歌和白術都會提前換上衣服。
只是……
“不逢年不過節,你回家幹嗎?”
白術揉着眉眼說:“我記得你生理期明天結束?”
白歌吃着草莓險些沒噎死。
她捏着草莓雙手交叉擋在面前說:“哥哥,過度關注妹妹生理期不好吧?”
白術揉揉眉心,最近他是越覺得妹妹畫風不太對,
當真是語出驚人。
怪傅清流,一定就是傅清流給帶壞的!
白術吐完槽,無奈的笑着:“我把你的事情告訴爸爸媽媽了。”
草莓叢白歌的手中掉落,
她僵硬的轉過腦袋,忐忑不安,猶如學渣等待期末成績單出現的害怕。“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