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二合一（捉蟲）
唐旭還想說話，尹深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側頭，語氣嫌棄：
“你還是閉嘴吧。”
唐·可憐·旭拉着玖玖乖乖站在一邊。
這群人裏只有他的反駁話才能完美的讓對方閉嘴。
可他們都不懂他。
頂流影帝，在線委屈.jpg
***
小太陽班的教室距離走廊不遠，班裏聽到外面動靜的部分家長們好奇走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了宋沐沐罵唐玖，再加上唐玖幾位家長反駁的場面。
此刻場面一度安靜。
宋沐沐的媽媽穆絲惠忙上前道歉：
“真不好意思，宋沐沐她亂說話，您別在意。”
穆絲慧當然知道唐家的背景和眼前這幾位在S市的地位，她丈夫宋鎮完全沒法跟唐祁鬥。
上次宋沐沐生日會唐祁打了個電話過來他們夫婦才知道：
宋沐沐跟玖玖在一個班裏，而且生日會請了全班獨獨缺了玖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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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鎮那幾天把宋沐沐管教了幾頓，斷了她所有新裙子和零食，那幾天宋沐沐在家表現乖巧，她原以為是長了記性。
沒想到如今越來越過分。
雖然不知道容時是怎麽跟唐家勾搭上的，但到底他還是宋沐沐的舅舅。
他們有血緣上的關系，落了宋家的名聲，也是落了他自己的。
看着容時，有些讨好的說：
“容時你幫忙解釋解釋？這孩子還要叫你舅舅呢！”
容時：“要我解釋什麽？解釋宋家怎麽把一個小孩教成這樣的？”
穆絲慧白着一張臉。
周圍的家長看到這邊，內心不由自主生氣一股擔心：
我們家小孩沒被這小女孩欺負吧？
宋沐沐哪知道原本一個人沒有的走廊突然多了這麽多人，小孩臉皮薄慌忙跑下樓。
一時沒注意，腳沒踩穩最後幾個階梯時摔了一跤，腿破了皮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件鬧劇以穆絲慧抱着宋沐沐去醫院結束。
王靈在教師裏忙得暈頭轉向，這位家長接待完後又來了一位家長，壓根沒時間往外去。
**
家長會開始前，家長們悠閑坐在自家孩子位置上跟其他家長聊天。
整個小太陽班教師裏，只有唐溫書、唐旭、尹深、容時四臉沉默。
玖玖只有一個位置，可他們有四個人。
“我負責玖玖的學習，這個位置只能我做。”
“狗屁！家長會只要家長就能來，我好不容易跟導演請了假，這個位置應該留給我。”
“我也很忙。”
“早就讓你們不要過來了，尹氏距離這裏很近，我來合适。”
……
程包包挪到玖玖身邊：“玖玖快把那個人說的話忘記，她說的都是假話。”
玖玖抱緊小書包用力點了個頭。
那邊争論位置也有了結果。
聽說旁邊的位置是傅湛的，他大半個月沒來學校連考試都沒參加後，四位哥哥搬了兩把椅子，四個大男人擠在兩張桌子的寬度裏。
雖然很擠…
但能開家長會！
一想到這：
四臉驕傲.jpg
家長會開始後，老師們上臺發言表揚了班上不少同學。
玖玖靠在唐旭身上，眸子裏盛滿了落寞。
唐旭湊在她耳邊：
“玖玖，二哥上學的時候成績都沒及格過。你看哥哥長大了，是不是也很厲害？”
玖玖疑惑點頭。
“這叫術業有專攻。”
還沒等玖玖理解這句話，王靈上臺。
“抱歉各位家長。畫畫老師因為家裏有急事回家，現在就由我替他彙報一下學生們的畫畫情況。”
…
王靈老師在臺上說了很多，但唐旭只聽到了“畫畫老師”四個字。
“這是不是就是之前誇玖玖畫裏有後現代主義特點的老師？”
唐溫書：“嗯。”
“這說明玖玖适合學藝術。”容時道。
臺上的王靈仍在發言。
“希望各位家長能耐心陪伴孩子畫畫，培養孩子的創造力和表現力。”
“最後，畫畫老師特意表揚了一位小朋友。”
王靈老師笑着看了玖玖一眼。
“她是全班年齡最小的小朋友，畫畫老師說她的每一幅畫都在努力用畫筆表達這個世界，希望玖玖小朋友繼續努力哦~”
王靈帶頭鼓掌，教室裏響起一片掌聲。
尹深側頭：“玖玖，這次畫的是什麽？”
玖玖從書包裏寶貝地拿出100分的畫畫紙。
“我和哥哥。”
唐溫書看過玖玖的每一次畫畫作業。
她畫過幫她洗澡的阿姨，畫過家裏新買來的盤子，也畫過庭院裏的秋千。
每一幅畫都關于家。
夕陽西下，暈紅的餘晖鑽到教室裏。
全班掌聲不斷，唐旭、唐溫書、尹深、容時笑着看旁邊的玖玖。
霞光染紅了所有笑容，教室裏蒙上了一股恬靜美好的氛圍。
**
回家的路上，尹深開車。
玖玖躺在靠墊上睡着了。
她中午擔心家長會沒有心思睡覺，此刻毫無包袱地成大字狀睡着，把另外兩位哥哥擠得只能挨着車門坐。
幼兒園在市中心。
尹深開車的時候掃到了傅氏的寫字樓。
猶疑幾秒後道：
“玖玖的同桌是不是叫傅湛？上次還在微博上幫她的那個。”
“是他。”
“那我們玖玖同桌不是很慘？”
傅湛衍剛去世，一周後就是他的葬禮，而傅湛又是私生子的身份，沒媽之後又沒爹。
豪門圈都知道，傅老也就是傅湛衍他爺爺不是什麽好惹的人。
“傅氏要變天了。”
尹深開口。
傅老先生這幾年為了傅氏的管理權時不時跟傅湛衍鬧一鬧，又是往裏塞人又是插手公司事物。
從前傅湛衍在，還能壓一壓。
如今他死了，又留了個沒名沒份的孩子…
傅老出手掌權成了名正言順的事情。
晚上九點，唐家在院子裏支了個帳篷。
起因是玖玖突發奇想要看星星。
四個大人一個小不點仰躺在帳篷裏，透明的帳篷頂展現着黑夜裏的璀璨星河。
“哥哥，會有流星嗎？”
“天氣預報似乎沒有說。”容時的回答很理性。
“或許會有奇跡發生。”
唐溫書安慰她。
玖玖愣愣看着天空，水亮的眼眸裏倒映着無數星辰。
幾個人專注看着這片長夜，好像只要他們夠專注流星就會出現一樣。
十分鐘後，一顆流星劃過。
玖玖驚訝地坐起身。
小胖手合十，閉着眼睛開始許願。
閉眼的剎那，不精明的小腦袋裏閃出一個場景：
長大後的她蹲在泥地裏，看着流星在許願。
早日走出大山，不用走很久上學，每天能吃上雞腿，媽媽不再罵我了…
這幾個願望，她好像都實現了。
唐溫書問她：“玖玖許願了嗎？”
她摸了摸小肚子，今晚她吃過雞腿。
小胖團很認真地說；
“許過願，也實現了。”
睡覺前，玖玖拿起小手機給唐祁打電話。
大哥哥出差了。
唐祁沒接，反倒給她發了條語音：
“玖玖還沒睡覺覺嗎？哥哥現在很忙，不能接電話。”
“跟哥哥說完話就睡。我今天開家長會了…”玖玖把今天發生過的事情巴拉巴拉跟他分享了一遍。
唐祁坐在沙發上，眼前浮現出她被表揚的得意模樣。
十幾分鐘後，玖玖戀戀不舍地說了晚安。
“哥哥什麽時候回來呀。”
唐祁捏緊手中的照片：
“過幾天就回來了。”
***
27號上午，唐祁去了大黑給他的那個地址。
S市郊區的一間簡陋小屋。
門打開。
向黑握着門把手，神情隐藏在口罩裏看不清。
“你真敢來？”
唐祁平靜：
“你把自己的行蹤和消息故意透露給我的偵探，不就是為了讓我來嗎。”
向黑微微側身，給他讓了一條道。
唐祁進屋，眼眸落到牆上的瞬間，有一瞬間的怔愣。
但迅速恢複了神态。
唐祁：“原來你喜歡柔施。”
他最初以為向黑是一位被唐绮懷迷了眼的不知名炮灰，可…
牆上挂滿了柔施的各種照片，笑的、哭的，旅行照、生活照。
唐祁想起前段時間柔施說的被跟蹤，以及雨夜時唐绮懷讓向黑主動去接柔施的事情，腦海裏忽然清明。
柔施喜歡他，而向黑喜歡她。
為了綁住向黑，唐绮懷故意在柔施跟他告白那晚裝病，用盡方法不讓他出門也不允許他打一通電話出去，不是為了讓柔施恨他，而是為了讓向黑能接近柔施。
“她給你柔施的消息然後讓你替她做事？”
唐祁問。
唐绮懷忽然主動跟柔施交好，一定有原因。
向黑看着眼前的照片不語。
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他瑟縮躲在牆角，有個小天使向他迎頭走來的場景。
向黑轉了個話題：“來談我們的交易。”
片刻後他動了動電腦鼠标。
房間裏擺放的五六臺電腦每一臺畫面不同。
每一個都是唐绮懷跟向黑的聊天記錄。
讓他調查唐玖航班的、入侵人力資源電腦查找姓萬這個名字的、還要不少讓他殺害唐玖的聊天記錄。
向黑點開了一個音頻。
“他們出門了，應該是去附近那家超市。解決唐玖。”
“你能給我什麽？”
“柔施跟你的見面。”
下一個音頻。
“唐玖為什麽沒死？”
“唐溫書推開了她。”
…
再然後是唐绮懷聲嘶力竭的吶喊，喊他再解決唐玖一次。
但這次向黑沒答應。
因為唐绮懷允諾的東西，沒有兌現。
唐祁能察覺什麽。
柔施知道唐绮懷想殺玖玖後，跟她斷了關系離開國內。
唐绮懷自己都見不到柔施一面，更何況他。
所以向黑後來才會做跟蹤人的事情。
想到跟蹤，唐祁蹙眉：
“跟蹤柔施，給她的生活帶來了不便。”
向黑看着牆上的照片。
六歲時家裏失火，他爸爸媽媽死在火裏，可他卻被別人扛着救了出去。
但燒壞了左半邊臉。
從小他就聽別人說，向黑是個怪物。
連名字都這麽可怕。
看到他的臉就覺得可怕，笑起來更可怕。
不知道幾歲時，不知道餓了幾天後，渾身髒兮兮的他坐在街頭牆角。
有一群小孩子說他占了他們的地方，拿石頭砸他。
邊砸邊罵：
“臭死了，滾遠一點。”
他被人抓起頭，臉上的傷疤展露的清楚。
那群小孩害怕得四處亂跑。
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那群人說的是什麽：
“快跑，他是個臭怪物。”
她就是那個時候走來的。
在所有人把他當怪物的時候，向黑迎來了自己的天使。
向黑看着唐祁，語氣很冷：
“她喜歡你，可你不珍惜她。”
“這些錄音和視頻，我可以全部給你。”
唐祁：“條件呢。”
唐绮懷□□，她是主犯，但向黑是從犯。
有了這些他也會坐幾年牢。
沒有人會自願走進監獄。
“我要你陪着我，一起下地獄。”
不珍惜她的人，只配下地獄。
***
28號，唐绮懷回歸盛家那天。
晚上九點，盛家将在S市開小粉瓶的代言人“官宣之夜”發布會活動。
據八卦消息報道，全國一線影星、歌星、再加上拿過無數電影、電視劇導演獎、編劇獎的行業內專業人員都會到場。
除此之外，國內時尚專刊的主編、副編也将到場。
網友們把今晚稱作“國內粉絲的狂歡之夜”、“無數愛豆齊聚的團建之夜”。
不怪網友太興奮，只怪盛家太壕了。
比這個盛宴還繁華的活動，他們真沒見識過。
到場一百多位影星，五十多位導演、編劇，十幾位時尚雜志主編。
因為這場宴會，五成網友對盛家的感觀好了點。
盛家貼心的提供了十個直播角度。
讓粉絲們能一眼看到她們的愛豆。
下午五點直播已經開啓，半個小時後，在線觀看人數就已經突破了兩百萬。
他們看着現場的座位名字腦補出了一百場大戲，在直播間裏開心地交流着。
彼時，希臨川剛剛接到唐玖。
昨晚，他受到唐绮懷的一條消息：
【明天帶着玖玖去濱海之窗的江邊。結束後我去那裏接她。】
【不過如果你自己能讓她消失在水裏，我可以給你加兩套房和三倍的現金。】
希臨川想起唐祁的話：
【錢準備好，我來。】
他問玖玖晚上想不想出去畫畫，玖玖同意了。
跟唐祁助理說了一聲，他帶着玖玖去了濱海之窗的江邊。
對面七棟寫字樓都閃着“小粉瓶官宣之夜”的字樣。
江邊有護欄，希臨川帶着玖玖坐在離水很遠的躺椅上。
身後的廣場上一塊巨大的led顯示屏直播着“官宣之夜”的畫面，照亮了整個江面。
那晚，不僅S市，全國網友都暫且停下手中的瓜和工作，興高采烈看這場影星衆多的官宣之夜。
晚上七點，紅毯上迎來一些明星。
同時彈幕跟瘋了一樣炸裂開來。
有數據顯示，十個直播頻道的在線觀看人數即将突破一個億。
可那才是七點。
紅毯上，唐旭和容時面無表情地走過去。
兩旁記者快速按下快門鍵，白亮的光一閃一閃。
【代言人不都定了是唐绮懷嗎？唐旭和容時這麽讨厭她，這都來了？？】
【卧槽，現場不會打起來吧。】
【呵呵呵我們唐總受過禮儀教育，正常活動而已】
【感覺拾光和旭日很酸，曾經超級讨厭的女明星現在一下升到天上去，就說氣不氣】
【唐绮懷配我們生氣？】
【專注自家現在，绮懷現在有作品，演技得到了導演們的認可，自己還肯努力，請不要給她潑髒水】
【誰欺負玖玖了？】
【嗐純路人。欺負小孩這事是她不對，但沒必要一直拿出來逼逼叨叨吧？我記得她不僅去了警局還在那麽多人面前跟玖玖道了歉，而且警察也說了，看神色是她不小心掐的，後來她自己也很慌亂。為了一個不經意的錯誤，人家已經背負太多了好嗎！】
…
旭日拾光們知道今晚是唐绮懷的天下，憋着一股子氣在心裏可勁罵她。
“盛先生，網上現在對唐绮懷小姐的評價很好。”
盛年理了理西裝領帶，淡淡應了一聲。
但駱泉跟着盛年這麽久，聽出來這句回答裏的喜悅。
這半個月他們砸了不少錢才讓唐绮懷洗白成功，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讓唐绮懷回來後，盛年拿到盛家的全部股份。
***
晚上八點半，影星們穿着晚禮服驚豔出場。
紅地毯上拍照聲不斷。
直播間裏粉絲歡快。
【啊啊啊那個不是最近超紅的小鮮肉嗎！顏值好能打】
【媽耶，十個直播間我看不過來，每一個角度都有我愛的人，我真是個渣女】
【聽說九點會直接宣布唐绮懷代言人的身份，那時候好像S市濱江會有一場煙花秀！！！】
【S市的網友表示聽說了，今晚好多人出來，我快被擠死了】
【我日，好想看，肯定賊美賊美】
【好夢幻啊，九點宣布她代言人的時候，所有煙花盛開。卧槽那場景…】
…
歡騰氛圍裏，容時和唐旭兩個人格格不入坐在那裏。
周圍在笑，他們面無表情；周圍在鬧，他們依然面無表情。
唐旭對自己被迫來這個辣雞活動很氣憤。
得知這是他大哥的要求時，再怎麽不願意他也來了。
他相信唐祁，更想知道唐祁究竟想做什麽。
**
晚上八點四十五，唐绮懷穿着一身白色晚禮服壓軸出場。
彈幕裏有人贊美她很美，有人說她拿的爽文劇本，以後一路橫行，有人覺得她眼神好A，忽然粉了。
唐绮懷笑着挽着盛年的手。
八點五十，全場安靜。
上億網友在直播間前圍觀。
有人躺在床上吃着瓜子，有人拉着朋友跟大夥一起在百貨前的LED屏前觀看。
盛年說話的時候，線上的線下的都停下所有動作，看着他。
他拿着話筒，眼裏有笑：
“今天對盛家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旗下最頂尖的精華将有一個新的開始，而盛家也将迎來一個新的開始。”
八點五十五，煙花準備就緒。
八點五十七的時候，希臨川畫完了畫上的最後一筆。
他把畫給玖玖看。
眼前的濱海之江燈光亮麗，畫裏的江岸靜谧。
江前的高樓一律消失，只剩下六個大人陪着一個小胖團背對着坐在江邊，那是一家人的模樣。
頭頂是繁星，眼前的湖面泛起漣漪。
玖玖身後的LED屏有一個她很熟悉的聲音在說話，回頭：
唐绮懷拿起話筒說着話。
“非常感謝各位的到來，從前的我不懂事…”
玖玖小腦袋裏忽然又閃過了一些記憶。
她茫然看着手中的畫，又瞅了瞅眼裏帶笑的希臨川，再回頭注視着LED大屏幕裏的壞阿姨。
系統叔叔給她看過一個大姐姐。
畫面裏，那個大姐姐受了欺負。
小胖團疑惑地撓撓頭。
記憶開始重疊，她霎那間發現，那個大姐姐好像就是長大後的她。
那次生日會上18歲時許下心願的她。
八點五十八，直播間滿屏彈幕。
【加油啊，以後唐祁淮就是盛渝了！】
【從前黑過你，但這段時間你的表現真的不錯，以後繼續保持吧】
【小姐姐演技繼續加油哦~】
滿屏誇贊。
玖玖聽着周圍人對唐祁淮的誇贊，心裏很堵，小臉氣呼呼的。
八點五十九，唐祁淮面上風輕雲淡，心裏卻很緊張。
緊張中有喜悅。
今天之後她不再是被人唾罵的假千金，她是盛家的親閨女，而唐玖也會消失在水裏。
這個世界和這個劇本，最終的勝利者是她。
盛年拿着話筒：
“現在宣布，唐祁淮将會成為小粉瓶的代言人，而今天起她将回到盛家和家人團聚。她是盛家丢失多年的女兒，她是盛渝。”
全場掌聲雷鳴。
唐绮懷對着盛年溫溫一笑。
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剛想開口…
她笑着開口：“我…”
霎那間，無數煙花齊放。
煙花在天空散開的瞬間響起點點轟鳴。
在那響徹S市的炸裂聲中，上億人的直播間、現場幾百位明星面前傳出了一道更尖銳刺耳、更轟鳴的聲音：
“唐玖為什麽沒死？”
“你答應過我會讓她死的！”
舞臺背後的大屏幕，忽然傳出來了這道聲音。
唐绮懷笑容僵硬，手中的麥克風無意識地墜地。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來晚了，有點卡文。
